“大茂,你怎麼了??”婁曉娥見許大茂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似乎想到了什麼,卻還是出言詢問了一句,“老摳又跟你說四合院什麼事情了?”
老摳指的是閆阜貴。
閆阜貴但凡給許大茂打電話,十有八9全都是四合院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這也是婁曉娥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事業有成一天恨不得將二十四小時變成三十六小時的許大茂,卻有閒心關心四合院那些微不足道的家長理短的小事情。
在許大茂心中。
四合院那些狗血的事情。
一方面是減緩許大茂工作壓力的調和劑,許大茂是以一種看戲的心態看待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事情,比看馬戲還愉悅。
另一方面是許大茂將四合院裡面的某些東西當做了一面鏡子。
警鍾長鳴。
以四合院那些狗血事情激勵自己。
“媳婦,我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話。”許大茂看著自己的一大家子人,道:“子不教,父之過。”
“怎麼了?”
“有感而發。”許大茂道:“剛才閆阜貴跟我說棒梗。”
“對了,我剛才也看到了棒梗,我還納悶,棒梗怎麼有錢到鼎香樓吃飯來了,大茂,你知道原因?”
“秦淮茹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典型的好吃懶做,總想著靠外人過上這個好日子,這不傻柱結婚了,人家有了媳婦,秦淮茹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吸血傻柱,就把主意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婁曉娥和於海棠兩人對視了一眼。
身為四合院的老人。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那點事情,她們兩個人是知道的。聽何雨水說,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搞了不知道多少次破鞋了。
怎麼的?
舊情復燃?
秦淮茹這個女人,真的一點臉不要。
“棒梗沒有結婚,小鐺和槐花沒有嫁人,秦淮茹盯上了易中海的房子和票子,兩個人抱在了一塊,秦淮茹親易中海的時候,被棒梗給看到了,棒梗不樂意了,懟嗆秦淮茹,說秦淮茹不要臉,說他棒梗是沒有選擇,要是有選擇,寧願不要秦淮茹這個媽,我聽了這件事,腦子裡面就泛起了一個子不教父之過的梗來。”
許大茂看了看婁曉娥四人。
他才才想起來。
棒梗和秦淮茹翻臉,這裡面貌似還有婁曉娥四人的功勞。
都是拆遷給鬧的。
“你們啊。”
“我們不是為了替你出氣嘛。”說話的尤鳳霞還在臉上擠出了你許大茂快誇誇我的表情來。
“你們做的好。”
許大茂言不由衷的表揚了一下自己的四個媳婦。
四合院內發生的白眼狼對陣心機婊的大戲。
罪魁禍首可不就是他許大茂的四個媳婦嗎?
故意跑人家面前,顯擺自己的富有,臨走的時候,還專門挖了一個大坑,不但陷進了四合院那些人,更把四合院白眼狼和心機婊給陷在了陷阱中,母子倆骨肉相殘,著實讓四合院那些人看了一場爽到骨子裡面的大戲。
“閆阜貴跟我說,就因為你們說了一句拆遷的話,四合院那些人瘋了,分組盯梢秦淮茹一家人,日夜監控,都把秦淮茹一家人當狗漢奸給對待了。”
聽聞秦淮茹享受了狗漢奸才有的待遇,被四合院眾人輪番盯梢,就連去廁所都有專人陪著。
雅間裡面的那些人都覺得有些詭異。
不過想想那是秦淮茹。
也就釋然了。
四合院心機之王秦淮茹,就得有這樣的待遇。
話說回來。
秦淮茹遭遇這般待遇,會不會瘋?
許大茂四個媳婦突然泛起了再回一趟四合院的想法。
就是看看秦淮茹現在的落魄樣子。
一點沒把許大茂放在眼中,當著許大茂的面,四個媳婦各自使著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內容的眼神。
許大茂頭大如鬥。
四個媳婦,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就這個明目張膽商量事情的眼神。
許大茂太熟悉了。
今天白天去四合院氣秦淮茹的時候,四個媳婦就是這種我們要好好氣氣秦淮茹的眼神。
得。
秦淮茹又要遭殃了。
奇怪了。
婁曉娥是婁氏集團的總裁,跟許大茂一樣,每天忙碌的事情有很多,冉秋葉是國內著名的經濟學家,事情也比較多,於海棠有自己的店,尤鳳霞有自己的鋪,四個媳婦各自都有她們的事業。
自己事情還忙不完,怎麼就對氣秦淮茹這件事上心了?
去了一次四合院,鬧的心機婊秦淮茹和白眼狼棒梗鬧彆扭,這要是多去幾次四合院還,秦淮茹和棒梗兩個人還不得瘋?
“你們能不能省點心?”
“許大茂,你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放著大事情不操心,關心四合院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我們身為你的賢內助,也得向你看齊了。”
“你們分明是唯恐氣不死秦淮茹。”
“這次我們不止氣秦淮茹,我們還的氣氣棒梗。”
“傻柱也得氣。”
許大茂無語了。
四個媳婦他惹不起。
“兒子,你跟媽一起去四合院,看看你爸爸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女兒,你也得跟著。”
四個媳婦各種招呼著自己的孩子。
下馬威。
妥妥的下馬威。
不但氣了秦淮茹,還氣了傻柱,跟激化了傻柱跟秦淮茹的關係。
四合院內。
傻柱可是將許大茂當做了他自己的一生之敵,任何事情都要跟許大茂一較高下,婁曉娥等人帶著許大茂的孩子回到四合院。
旁的人不敢說。
傻柱肯定五味雜全。
許大茂跟傻柱兩個人年約相仿,差不了幾歲,傻柱的事業雖然遠遠比不上許大茂,但傻柱也算四合院內生活質量比較不錯的一類人。
唯一能戳傻柱心窩子的事情。
是傻柱絕戶。
許大茂的孩子,還是一大幫孩子,烏泱泱一片的回到四合院,杵在傻柱的跟前,傻柱會有什麼感想?
除了難受,也就剩下鬱悶了。
後代這方面等於是被許大茂給牢牢的甩在了身後。
如此一來。
傻柱便愈發懊悔自己當初舔秦淮茹的行為,也愈發怨恨秦淮茹吊他傻柱胃口,毀掉傻柱婚事,不給傻柱生孩子的行為。
四合院的狗血大戲,越來越有看頭。
白眼狼對陣心機婊。
誰能最終勝出?
不但是婁曉娥等人想要知曉答案。
同時也是四合院一幹眾人急切想要獲知的結果。
棒梗?
還是秦淮茹?
有的認為秦淮茹可以勝出,理由是秦淮茹是棒梗的媽。
有的認為棒梗能勝出,給出的邏輯是棒梗是秦淮茹的兒子,後面是括號,裡面重點標註了親生二字。
秦淮茹在狠心,也不可能對棒梗怎麼樣,那是她的親生兒子,從她身上掉下的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
更何況是人。
秦淮茹當初為了讓棒梗吃好,那真是費盡心思的吊著傻柱,且與易中海等人周旋。要不是顧忌三個孩子,秦淮茹不至於是現在這麼落魄。
賈家死鬼死了後,有好多人都想娶秦淮茹來著,只不過秦淮茹沒有答應。賈張氏看的緊,是一個原因。放心不下幾個孩子,也是原因,還是佔了大部分的原因。
什麼叫媽?
這就叫媽。
時時刻刻為自家孩子著想。
持這番觀點的人,佔四合院絕大多數,以閆阜貴為首。
那些持反對觀點的人,以劉海中為首。
估摸著是閒的蛋疼的原因。
劉海中和閆阜貴他們在四合院院內進行著爭論,一點沒有避諱身在屋內的秦淮茹。
“棒梗肯定贏,我認為秦淮茹要認熊,哪有當媽的跟兒子幹仗的道理。”
“秦淮茹什麼人,我們能不知道?棒梗就算她的兒子,擋了她的路,她也得下狠手,賈家可不只有棒梗一個人,還有小鐺和槐花,秦淮茹得為這兩個孩子考慮。”
“秦淮茹現在就是之前的賈張氏,張口賈家香火,閉口賈家不能絕戶,小鐺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姑娘,但也得分個大小王,賈家絕戶重要,給棒梗娶媳婦重要。”
“謬論,謬論,我不承認,我還是認為秦淮茹能贏,秦淮茹的手段,我們四合院這些街坊誰沒有領教過,我們月工資三十塊錢的時候,秦淮茹家裡就存了小四千塊,秦淮茹可是算計的主。”
“那都是舊黃曆了,咱們要往前看。”
“我現在就往錢看啊,沒錢。”
“你那是錢,對了,易中海那?”
“屋裡躺著沒出來,你們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就親了一個嘴?”
“棒梗不是看到了嘛。”
“說什麼那?這麼熱鬧?”傻柱笑呵呵的從屋內走出來。
“說你。”
傻柱一頓。
心中思量了一番。
這些人該不是還懷疑自己跟秦淮茹有染吧。
“說我什麼啊?”
“說你真是變了,要是之前,見到秦淮茹就撲了上去,眼睛中只有秦淮茹,你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全都進了秦淮茹和棒梗他們的肚子。”
“咱不是年輕不懂事嗎?”
“變了好,變了好,看看傻柱現在的日子,在看看傻柱之前的日子,分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說傻柱,你可不能犯渾。”
“三大爺,您這話我傻柱記在心裡,咱分得清好賴。”傻柱口風一轉,道:“你們剛才是在談秦淮茹和棒梗吧?”
閆阜貴他們老臉一紅。
沒想到傻柱知道了。
“其實我也挺想知道棒梗和秦淮茹誰能勝出。”
“傻柱,你變了。”
“我不變就得死,哪有現在的好日子過,來來來,咱們繼續談。”
“咣噹。”
一個棒梗跌跌撞撞的身影從外面滾了進來。
定睛細看。
赫然是閆阜貴他們議題的主人公棒梗。
隔著老遠的距離,閆阜貴他們便全都聞到了棒梗身上的酒味。
這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邁步下臺階的時候,棒梗一個倒栽蔥的從上面滾落了下來。
某些人說得對。
兒子在混蛋,也是媽媽的心頭肉。
棒梗可以千般對待秦淮茹,秦淮茹也依舊將棒梗當做了自己的兒子。
在棒梗回到四合院,且一個沒注意摔倒在地上的時候,身在賈家屋內的秦淮茹第一時間衝出了賈家大屋,衝到了棒梗的跟前。
關心則亂。
唯恐棒梗出現什麼差錯的秦淮茹,著急的連鞋都沒穿,光著腳丫子的衝到了棒梗的跟前。
臉上是關心的表情。
眼神是心疼的眼神。
語氣是急切的語氣。
“棒梗,你沒事吧?”
秦淮茹手腳慌亂的攙扶著棒梗。
只不過喝多了酒的棒梗,死沉死沉,縱然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依舊沒有將棒梗扶起來。
反倒將棒梗弄得暈沉沉,一句話也不說。
“棒梗,你吱應一聲,你怎麼了?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啊,棒梗,你沒事吧,棒梗,媽的好孩子,你別嚇媽媽,賈家可不能沒有你,媽還的給你娶媳婦。”
一聲聲深情的呼喚。
還真將棒梗給喊醒悟了。
棒梗哎呀了一聲後,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邁著S線路的朝著前面走去。
方向赫然是後院的小秦淮茹家。
身在四合院裡面,談論、熱議白眼狼棒梗和心機婊秦淮茹誰能勝出話題的四合院眾人,全都有種日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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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還真是四合院新一代舔狗之神。
喝醉了還沒忘記要去舔小秦淮茹。
就這種添了還舔,時時刻刻都要舔,沒有機會舔也要創造機會舔的舔狗精神,把四合院當初的舔狗傻柱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棒梗,你去哪?”
秦淮茹心知肚明。
能讓棒梗這麼惦記的人。
除了後院的小寡婦小秦淮茹之外,還能有別人嘛。
秦淮茹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大慌了起來,剛才的一瞬間,前往後院準備舔小秦淮茹的棒梗身上,竟然流露出了一絲遠遠超過傻柱的舔狗氣息。
一剎那間。
秦淮茹眼中的棒梗竟然變成了傻柱的模樣。
心生驚訝的秦淮茹,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再看,才曉得那個人是她的兒子棒梗,不是傻柱。
傻柱!
秦淮茹扭頭朝著一旁看去。
目光所及之處。
赫然是秦淮茹羨慕的一幕。
傻柱的媳婦站在傻柱的身後,手裡端著傻柱的大茶杯,而傻柱卻一臉笑容的與閆阜貴等人閒聊。
幸福的笑容。
讓秦淮茹心酸。
那原本應該是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