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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我造了什麼孽

狗蛋和丫丫的話讓小秦淮茹破防了,原本還算鎮定的小秦淮茹,眼淚不要錢的從眼眶中湧了出來,聲音也變得哽咽了起來,她隨即在兩個懂事孩子的注視下,推門走到了院外。

杵在門口的棒梗,藉著屋內傳出來的微弱燈光,看到了眼淚巴巴的小秦淮茹。

滿腔的怒火和怨氣一下子換做了對小秦淮茹的憐憫和關愛。

四合院裡面的那些人都說棒梗是四合院新一代舔狗之神。

這話一點沒錯。

棒梗變成了一個眼睛中只有小秦淮茹的舔狗,任何事情棒梗都是以小秦淮茹的利益為基準點。

在看到小秦淮茹滿含淚花的眼睛時。

棒梗的心就彷彿被人用重錘狠狠的擊打了一番。

欲罷不能。

手足無措。

就好像小秦淮茹的哭泣是棒梗一手造成的。

“你怎麼了?”

身為舔狗,跪舔的物件一旦出現了任何的受委屈現象,舔狗往往都會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原因。

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是不是自己又惹得人家生氣了。

不論緣由。

不明原因。

先把罪過攬在自己的身上。

態度要端正。

棒梗以為小秦淮茹的哭泣,是因為他剛才粗魯叫門聲音及敲門動作引起的,習慣性的將這個罪名往自己身上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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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麼晚叫你的門,更不該那麼大聲的叫門,還大力氣的把門敲得砰砰響,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錯了。”

可憐巴巴的語氣處處都在彰顯著棒梗的侷促。

滷水點豆腐。

一物降一物。

棒梗可以給自己的親媽秦淮茹甩臉色,但卻不敢在小秦淮茹面前有半分過分行為,甚至連聲音大點都認為是對小秦淮茹的不敬。

在棒梗的心中。

小秦淮茹堪比老佛爺。

他下意識的慌了。

“你別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棒梗就一個想法,不管什麼原因,先認了錯再說。

小秦淮茹的眼淚似乎流的更大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心煩,想要找個人好好的聊聊,你要是覺得不高興,我明天再來。”

棒梗在小秦淮茹面前變成了聽話的鵪鶉,前一秒還非見小秦淮茹的那種勇猛的氣勢一下子沒有了。

“沒有。”小秦淮茹用手抹了一把眼淚,朝著棒梗道:“跟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不要瞎往自己身上琢磨。”

舔狗嘛。

除了時時刻刻要舔之外。

還的儘可能的去琢磨跪舔物件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理解其中的含義。

繼而做出針對性的對策。

是繼續跪舔?

還是繼續跪舔?

“那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小秦淮茹抬起頭,看著有些侷促的棒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你找我什麼事情?”

手足無措的棒梗,給了小秦淮茹一種怪怪的感覺。

“就是心煩,想要見見你。”見到破涕為笑的小秦淮茹,棒梗忐忑不安的心總算可以落地了,說了一句勉強算是情話的話。

“說吧,我別的幫不上,跟你說說話還是可以的。”

“孩子?”

“就是孩子們讓我出來見你的。”小秦淮茹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得色,她很滿意兩個孩子懂事的行為。

“他們很懂事。”

身為母親,旁人誇讚自己的孩子,自然樂意,小秦淮茹順著棒梗的話茬子吱應了一聲,“是很懂事,他們剛才說你挺好的。”

棒梗的心要不是有胸膛擋著,說不定這時候都已經飛了出來。

一直以來。

對於小秦淮茹狠心拒絕棒梗示愛行為的根結,棒梗都以為這個根結是在狗蛋和丫丫的身上,當初傻柱朝著秦淮茹示愛的時候,棒梗就是不同意,鬧的秦淮茹以棒梗不同意為由頭的吊了傻柱好幾年。

棒梗以為狗蛋和丫丫做了他當初做的事情。

炸然聽聞狗蛋和丫丫說自己不錯,棒梗認為他跟小秦淮茹兩人事情的最大阻礙物已經被清除了。

狗蛋和丫丫說棒梗不錯,是不是意味著狗蛋和丫丫認可了棒梗,接下來應該就是棒梗跟小秦淮茹結婚之事情。

“他們真的說我不錯?”

“我還能騙你不成?”

“沒有,沒有,我就是高興。”舔狗可不認為跪舔的物件會欺騙自己,忙解釋了一句的棒梗,口風一轉的轉移了話題,“其實我很羨慕你,你是一個稱職的母親,狗蛋和丫丫也不錯,大院裡面的這些人都挺喜歡他們的。”

棒梗的話匣子開啟了。

小秦淮茹的那句話,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想到了自己母親對自己的放縱不管。

那時候。

教育一下,哪怕就是稍微教育一下。

棒梗也不至於現在頂個最強白眼狼的綽號。

這綽號。

可真的不怎麼好聽。

被人戳後脊樑骨的綽號。

“棒梗,你聽我話嘛?”

“聽,我當然聽你話了。”棒梗精神一震,這貌似是這數年來,小秦淮茹第一次以這樣的口氣跟棒梗說話。

棒梗覺得自己這些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傻柱說得對。

我們身為舔狗,就要有身為舔狗的覺悟。

水滴石穿。

總有一天會讓那些人對我們這些舔狗刮目相看。

傻柱。

棒梗舔狗道路上面的人生導師。

“你讓我朝東,我棒梗絕不朝西,你讓我上天,我棒梗絕不下海,你讓我一天不吃飯,我棒梗就一天不吃飯。”

“傻樣。”小秦淮茹白了棒梗一眼。

“呵呵呵。”棒梗還真是處處配合著小秦淮茹,前腳小秦淮茹罵他是傻子,棒梗後腳便擠出了這個傻笑。

傻子加傻笑,真尼瑪一家人了。

“棒梗,咱們說正事,我覺得你不應該這麼對待你母親,今天的事情,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我聽說了,我認為你沒有理解一個母親的那種心情,當媽的在狠,那也是當媽的,她不會做對不起自家孩子的事情。”

棒梗可沒有像之前懟嗆秦淮茹那樣懟嗆小秦淮茹。

跪舔都來不及,還懟嗆。

跪舔都唯恐人家小秦淮茹不理睬他,棒梗根本不敢有這個懟嗆小秦淮茹的想法。

同樣的話。

秦淮茹嘴裡說出來的含義跟小秦淮茹嘴裡說出來的含義是不一樣的。

秦淮茹說的那些話語,在棒梗心中就是強詞奪理,是在無理辯三分,是在故意狡辯。

小秦淮茹說的那些話語,在棒梗心中就是真理一般的存在,是小秦淮茹關心棒梗的表現。

“棒梗,我在四合院生活了五六年,就算我來四合院的時間太短,我依舊瞭解了一些情況,四合院要拆遷,偏偏四合院內就你們賈家沒有房產,你們現在的那間屋子,你們只有居住權利,產權隸屬於街道。你今年三十九歲,自己還是一個手腳不方便的人,你們家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小秦淮茹的語調突然泛起了淡淡的哭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不要錢的往出流淌了。

如坐針氈將自己當成了小學生的棒梗,看到小秦淮茹突然哭了起來,忙把這個原因歸攏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我不好,是我又惹得你生氣了。”

“不怨你,是我自己的責任,你們家的日子過得本來就緊,你還隔三差五的接濟我這個帶著娃娃的寡婦,這麼些年,真是苦了你了,要不是我這個寡婦拖累你,你肯定早結婚了,對不起,對不起。”

或真或假的話語。

讓棒梗的心情得到了質的昇華。

得虧秦淮茹不在事發現場。

這要是秦淮茹看到小秦淮茹哭哭啼啼對待棒梗,一副自責的表情,一定會覺得這個場面無比的熟悉。

這招式可是秦淮茹當初使在傻柱身上的套路。

就棒梗偷雞那次。

秦淮茹就是用這種手段弄得傻柱神魂顛倒,繼而替棒梗扛了這個偷雞的雷。

舔狗就吃這套。

明明對方吸了自己的血,自己還覺得特光榮,誰說也不好使。

當初秦淮茹吸血傻柱的時候,傻柱還朝著許大茂顯擺,說秦淮茹看得起傻柱,才吸血傻柱,許大茂想讓秦淮茹吸血,秦淮茹還嫌棄許大茂。

那時候的傻柱。

就是現如今的棒梗。

小秦淮茹這番自責之語,讓棒梗整個神魂都得到了質的飛躍,宛如三九天吃了加蜜的冰鎮西瓜,身體各處器官都在泛著那種舒服到極點的爽朗。

“別哭,是我看你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想要幫扶一下。”

小秦淮茹抬起頭,她滿含淚水的眼睛巴巴的看著棒梗,完全沒有那種含情脈脈的神情,有的只是對棒梗接濟自己的愧疚。

再配上小秦淮茹臉上那種我拖累了你的表情。

一個將棒梗淹沒的陷阱構成。

棒梗想也不想的踩了陷阱,他就吃小秦淮茹這一套。

跟當初的傻柱一樣,棒梗也中了這個小秦淮茹的毒,被小秦淮茹三言兩語的說動,麻溜的回屋朝秦淮茹道歉去了。

……

秦淮茹的腦子是懵的。

看著推門進來朝自己道歉的棒梗,秦淮茹愣是沒有回過這個彎來。

棒梗前腳還視秦淮茹為奇恥大辱,一副要跟秦淮茹徹底斷絕關系的決然態勢。後腳就竹筒倒豆子的把這個罪過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說自己身為秦淮茹的兒子,沒有理解秦淮茹的良苦用心,是混蛋,是不孝,枉為人子。

棒梗還手掌指燈的發了誓言,說自己從今往後,一定好好的聽秦淮茹的話,孝順秦淮茹,保證將秦淮茹送到地下跟賈張氏會面。

讓秦淮茹放心。

一定把秦淮茹送走了。

秦淮茹的腦瓜子嗡嗡嗡的。

就跟燒沸的開水。

徑直炸鍋了。

是她秦淮茹出現了幻聽,聽錯了棒梗的話,還是秦淮茹眼花了,看錯了棒梗的行為。

變化這麼大嗎?

前面還是禽獸不孝子,後面又孝順了。

秦淮茹的眼睛中。

湧出了淚水。

棒梗這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孩子終於長大了。

知道疼她這個當媽的人了。

隨著棒梗的描述,秦淮茹漸漸知道了棒梗朝著自己道歉的原因。

是那個帶著兩娃娃的寡婦。

棒梗是聽了那個叫做小秦淮茹的寡婦的話,才朝著自己道歉的,否則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聽到棒梗的道歉之語。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那種怒意與笑容共存的臉頰,讓秦淮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可惡。

活脫脫一個惡鬼。

殺千刀的棒梗。

你這是誠心氣你這個當媽的人,你這是唯恐氣不死你這個叫做秦淮茹的媽。

有你這麼說話的嘛?

明明知道秦淮茹不想聽什麼,卻偏偏戳著秦淮茹的心窩子,張口小秦淮茹讓我怎麼做,閉口小秦淮茹要我怎麼怎麼。

小秦淮茹是你媽?

我才是你棒梗的媽。

秦淮茹覺得自己很傷心,她感到了一陣強烈的無力感。

這是報應!

自己當初吸血傻柱,吸血四合院那些人,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卻偏偏得了這個舔狗的病,如當初傻柱舔秦淮茹那樣狂舔著四合院的另一個寡婦,舔狗的秉性比起傻柱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天爺。

你太會玩人了。

泛著苦澀的秦淮茹,看著面前的棒梗,神情有些恍惚,應該是錯覺的緣故,棒梗的外在相貌突然變成了傻柱。

“傻柱。”

棒梗一頓。

秦淮茹怎麼喊傻柱了?

自己是棒梗呀。

不遠處的小鐺和槐花兩個人,也在面面相噓。

看樣子。

她們的媽還惦記著傻柱的好。

兩姐妹下意識的對視了一下對方。

“傻柱。”

“媽,我是棒梗。”

“棒梗?”喃喃了一聲的秦淮茹,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劇烈的晃盪使得迷茫的秦淮茹變得有些清醒。

定睛再看。

眼前哪有什麼傻柱。

只有秦淮茹的添狗傻兒子棒梗。

“棒梗,媽問你一句話,你要老實回答。”

“你是不是問小秦淮茹的事情?”棒梗彷彿猜到了秦淮茹的心思,徑直拒絕回答,“你要是問小秦淮茹的事情,你最好別問,就算問了,我也不會說,你只要知道,我今天晚上原本是不想搭理你的,就算你是我親媽也不行,是小秦淮茹勸解了我,她告訴我,讓我這個當兒子的理解你這個當媽的人,說她對你的遭遇感同身受,沒別的意思,我睡了。”

無力的感覺找上了秦淮茹。

我秦淮茹造了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