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趕緊說,我著急上廁所。”易中海不曉得是真的急著上廁所,還是不想與許大茂有過多的糾葛,急巴巴的說了一句。
“您還去上廁所?一大爺,聽我一句勸,您稍微在忍忍吧。”許大茂一副為易中海考慮的模樣。
“忍不了,再忍拉褲子裡面了。”
“就是拉褲子裡面,您也得忍。”
“許大茂。”
“一大爺,您怎麼又急了?不是我拿您開涮,是秦淮茹,這會秦淮茹正在廁所裡面打掃衛生,您能進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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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臉色頓時一僵,“淮茹?”
“就是秦淮茹,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正撒尿那,她拎著掃把從外面走了進來。”許大茂當著易中海的面替秦淮茹叫起了屈,“您說說,她一個女同志,見天的打掃男廁所,這像什麼事情嘛。”
易中海沒有說話,而是杵在那裡思考了起來。
“一大爺,我剛從李副廠長那裡出來,您猜我碰到誰了?”
“劉海中?”
“要不說您見多識廣,一下子猜中了謎題,是二大爺。”
許大茂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此計。
為一箭三雕。
激化了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的矛盾,使得兩人進一步的狗咬狗。
此為其一。
其二。
是藉著易中海去拖住李副廠長,讓其不在有精力去理會婁曉娥一家。
最後一條。
是為婁曉娥及婁曉娥父母創造離開的機會。
“李副廠長和二大爺說了什麼,我許大茂不知道,我找您也不是為了告他們的狀,我就是想讓您去找找李副廠長,幫著秦淮茹說說情,就算打掃廁所衛生,也去打掃那個女廁所,打掃男廁所幹嘛,人正在裡面蹲著,她秦淮茹譁啦一聲進來,都能把人給嚇出病來。”
打鐵要趁熱。
“一大爺,您是咱們廠的老人,技術梗梗的,您出面跟李副廠長說說情,李副廠長應該給您這個面子。”
“許大茂。”
“一大爺,您是不是覺得我沒按好心?我就知道您心裡肯定是這麼想的,算我多嘴,要不是我差點被秦淮茹給嚇得,算了,我不說了,隨便您。”
許大茂揚長而去。
將一個瀟灑的背影留給了易中海。
誘餌已經丟擲。
不信易中海不咬鉤。
那是秦淮茹啊。
世間事情。
皆為因果。
許大茂利用易中海拖住李副廠長是因,藉故讓婁曉娥及婁曉娥父母離開是果。
因已成。
果也要結。
離開易中海的許大茂,騎著腳踏車直奔了自己的屋。
他要去見婁曉娥。
源於分別的一刻,許大茂整個人忽的陷入了一種連許大茂自己都無法描述的詭異境界。
這或許就是愛情吧。
十幾日的相處,許大茂深深的愛上了婁曉娥,而婁曉娥也全身心的喜歡上了許大茂,兩個人水乳相交,忘乎所以。
“逛蕩”
許大茂連腳踏車都沒停,直接將腳踏車丟在了地上,三步兩步的衝進了自己的屋。
急切的樣子。
就彷彿許大茂是要去抓尖。
結果不是。
是許大茂想要急切的見到婁曉娥,然後將婁曉娥狠狠的擁入自己的懷中,就那麼抱著,一直抱到海枯石爛為止。
“大茂。”
“小娥。”
兩個身影緊緊的貼在一起,且雙方各自使出了十分的力氣去擁抱對方。
就算沒有挑明,也都曉得對方要說什麼。
心有靈犀一點通。
多日的夫妻,使得許大茂和婁曉娥異常的瞭解對方。
“大茂。”婁曉娥喃喃的說道:“剛才爸媽來咱家了,他們跟我說,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小娥,我知道你要走了。”許大茂眼角有淚花滲出,他擁抱婁曉娥的力氣莫名的加大了很多,就好像要把婁曉娥融入自己身體內似的。
剛才回來的路上,許大茂還在替婁曉娥的父母擔心,擔心婁曉娥的父母還沒有做好撤離的準備工作。
聽婁曉娥這麼一說,許大茂那懸在半空中的心當時落了地。
有準備總比沒有準備的好。
“我舍不得你,大茂。”婁曉娥的語氣中,流露著一股子濃濃的不捨情懷。
這十幾天的朝夕相處。
令婁曉娥曉得了什麼才是愛情,什麼才是婚姻,她的一顆心全身心的系在了許大茂的身上,且沒有地方去容納其他的男人。
如果不是現如今這個環境。
婁曉娥真想留下。
但是為了許大茂,婁曉娥不得不走。
只有婁曉娥離開許大茂,許大茂才能安全。
活生生的悽慘事例就擺在婁曉娥的面前,想想自己閨蜜一家的下場,婁曉娥就曉得她總有一天要跟許大茂分別。
只不過沒有想到,這分別的一天竟然來臨的這麼快。
“小娥,我也舍不得你啊。”許大茂用手摸著婁曉娥的小腦瓜,“今天上午剛剛上班,李副廠長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說上面的風向變了,還要我交代咱爸媽的一些情況,我隨口編了點瞎話,算是勉強將李副廠長給糊弄了過去,我回來找你,就一個意思。”
許大茂兩隻手捧著婁曉娥的臉蛋,四目相對,一字一句道:“趕緊走,趁著現在這個機會,趕緊走。”
“大茂,你可以跟我們一起走的。”婁曉娥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飛機票,是首都直飛香江的飛機票,時間是今天下午十六點。
“我跟你走了,我爸媽怎麼辦?小娥,你記著,我們現在的離開,是為了我們將來更好的相會。”許大茂安慰著婁曉娥。
“我知道,但你記住,你不能忘了我。”
“傻瓜,你是我媳婦,我怎麼能忘記了你?”許大茂又把婁曉娥擁在了懷裡。
“大茂,我想要替你生個孩子。”
這一次許大茂沒有退縮,而是選擇了面對。
或許他知道這是兩人最後一次的合作。
故十分的賣力。
春天的季節。
灑下了希望的種子。
秋季。
就會獲得豐碩的果實。
“大茂,我走了,我帶著他們一起走。”婁曉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流著眼淚的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數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