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進來吧！”帕沃夫斯基平靜的說道。
科瓦爾闊步走了進去，恭恭敬敬的站著。
“科瓦爾，你這次收復維爾紐斯，立下這麼大的功勞，我已經報到陸軍總部，很快你就會得到提拔了！來，乾杯！”帕沃夫斯基微笑著說道，拿起一個酒杯倒滿葡萄酒，緩緩的遞給科瓦爾。
等著你給我上報功勞，恐怕功勞全都改到你的頭上了吧！科瓦爾心中暗暗想到。
科瓦爾微笑著接過酒杯，爽朗的大聲說道：“謝謝師長的提攜！我一定會銘記於心。”說完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師長，我這次就是發現了一個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科瓦爾大聲說道。
“什麼大好時機？”帕沃夫斯基一邊品著葡萄酒一邊問道。
“蘇俄軍隊近期正集中兵力投入到內戰之中，從維爾紐斯一路向東，敵人的實力非常虛弱，只要我們師迅速的推進過去，就能夠一路橫掃，收復整個立陶宛甚至直接推進到177年的邊境。”科瓦爾笑著大聲說道。
帕沃夫斯基品著酒，緊皺著眉頭思索著。
鄧普斯看到師長有點被說動，立刻跳出來反駁道：“師長，千萬別聽科瓦爾這個傢伙胡說啊。如果有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會大張旗鼓的說出來？你怎麼不一個人帶著你的部隊和那些民兵去建立這不世之功呢？誰知道你有什麼陰謀詭計！”
“師長，我對波蘭，對您可是一片可是一片忠心啊！”科瓦爾大聲喊冤道：“團長，上次進攻維爾紐斯之前，我就派傳令兵去找你，可是，我的傳令兵足足往回趕了一天的路程，都沒有找到你的部隊。我迫不得已，只好和維爾科的那群民兵合作啊！
團長，我們團做前鋒，你的部隊明明就應該跟在我的後面，你怎麼跑到師長這裡來了？”科瓦爾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鄧普斯氣的臉色通紅，指著科瓦爾說道：“你···你···一派胡言。師長，這小子就是目無長官，搶佔功勞啊！”
科瓦爾瞥了鄧普斯一眼，一臉的不屑之色。
“鄧普斯團長，你先出去吧。”帕沃夫斯基平靜的說道，看也沒有看他一眼。
“哼！是，長官！”鄧普斯團長憤憤不平的出去了。
帕沃夫斯基拿起一瓶伏特加，給科瓦爾滿滿的倒了一杯，同時溫和的勸說道：“鄧普斯團長雖然有些話不對，但是他畢竟是你的長官，你對他還是要尊重一點。”
“長官，我們都是一直為了波蘭獨立而戰鬥的波蘭人，鄧普斯不過是一個投奔過來的俄羅斯雜種罷了。”科瓦爾輕蔑的說道：“長官，這個傢伙對收復故土一點都不積極，總是拖拖拉拉，誰知道他的心是向著波蘭還是俄羅斯呢？”
“嗯！”帕沃夫斯基頓時一愣，接著回過神來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現在的大局是聯合所有人恢復波蘭的榮光，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在外面到處亂說。”
“是，長官。”科瓦爾恭敬的說道。
“來，不要拘束，我們幹一杯！”帕沃夫斯基舉起酒杯示意。
科瓦爾看著滿滿的一杯酒，咬了咬牙，抬頭一飲而盡，酒水撒到胸前，科瓦爾大喊道：“好酒，好酒，痛快！痛快！”
“你前面說的蘇維埃軍隊實力虛弱是真的嗎？”帕沃夫斯基一邊給科瓦爾倒酒一邊問道。
“我攻下維爾紐斯以後，在他們的殘留的檔案之中看到他們集中兵力用於國內戰場的訊息，我的偵察兵也發現蘇維埃軍隊也開始向東面緩慢的撤退。”科瓦爾堅定的說道：“長官，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啊！誰如果能夠辦成這件事情，就是波蘭的大英雄啊！”
帕沃夫斯基緊皺著眉頭，心中猶豫不定。
“來，再幹一杯！”
科瓦爾只好舉起酒杯繼續痛飲。
恍恍惚惚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科瓦爾似醉裝醉，說話都有點遲緩。
帕沃夫斯基看到科瓦爾終於醉了，拍著他肩膀問道：“收復故土，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待在維爾紐斯這麼多天不動身出發呢？”
“嗯，好酒！”科瓦爾大張著嘴巴，吐著舌頭慢慢的說道：“我的人太少了，維爾科那個老傻瓜···待在城裡面不肯等著上面給他分官，一個兵都不肯借給我！全都是···全都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傻瓜！也不想想沒有我給他賣命，憑···憑他那群蝦兵蟹將···能夠拿下維爾紐斯嗎？”
“那你這次來是想幹什麼啊？”帕沃夫斯基在科瓦爾耳邊輕聲問道。
“部隊裡面彈藥不夠，我來領一批。”科瓦爾大聲說道：“有了彈藥，老子就不用繼續窩在那裡了受悶氣了。沒人跟老子幹，老子帶著五百人馬照樣可以乾死蘇維埃，當將軍、發大財！來，再幹一杯！”
帕沃夫斯基一邊給科瓦爾倒酒，一邊思考著科瓦爾剛才的話。
“叮！”
帕沃夫斯基回過神看過去，科瓦爾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碎成幾片，科瓦爾隨意的趴在桌子上，“呼嚕！呼嚕······”不斷的打著呼嚕。
帕沃夫斯基站起來，對門外的士兵說道：“把科瓦爾營長帶到旁邊去休息。”
科瓦爾喝了那麼多的酒，勉強的撐過剛才，此時又困又乏，就作勢就在旁邊的房間裡面睡著了。
過了一個小時，外面的馬耶夫斯基看到其他的軍官都已經走了很久，而科瓦爾依然沒有出來，心中十分擔憂。
他跑過到大廳門前問道：“兩位大哥，我的長官剛才進去了，一直沒有出來，您能不能幫我問問什麼情況？”
“你說剛才那個啊！”衛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意的說道：“他喝醉了，在裡面休息呢，我帶你進去吧！”
馬耶夫斯基跟著進去，看到科瓦爾雙手大張的躺在一條長椅上面，嘴裡不斷的打著呼嚕。來迴轉了轉，想了又想，最後推著科瓦爾的肩膀輕輕的搖晃，說道：“營長，快醒醒啊！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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