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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教官

“全體集合!”一個陰沉的聲音打斷了馬華的沉思。他立刻鬆開扶著的樹枝,掙扎著向聲音發出的方向踉蹌地跑過去。儘管他依然感覺肌肉像散了架一樣。其他所有的學員也都用最快的速度向那邊跑去。很快所有還能動彈的忍者學員就集合完畢,站成了幾排的佇列。

在他們的注視下,一灘看上去普通的積水發生了詭異的變化。水流聚集在一起,然後就像噴泉一樣升起達到了一人的高度。隨後這些積水再次四散傾瀉而下,而水中卻出現了一個忍者打扮的人。

他就是霧隱忍者學校的教官,中忍,喜多雄也。他的地位和職務與木葉的海野伊魯卡相仿。他出現的方式是霧隱標誌性的忍術,水遁術。

“表現的不錯,比上次耐力測驗又多了五個合格的。”喜多雄也平靜地說。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學員不寒而慄。“沒合格的,老規矩,十鞭子。自覺出列,不要讓我點。”

忍者學員們神色各異。有的露出恐懼的表情,有的露出慶幸的表情,還有的露出了仇恨的表情。但那些沒能合格的學員還是按照命令走了出來。馬華慶幸自己並非其中之一。

喜多雄也提著鞭子冷漠地走向那些站出來的瑟瑟發抖的忍者學員。一走到適當的距離,他就毫不留情地揮起鞭子抽向最前面的一個學員。呼嘯的長鞭直接撕碎了少年學員的忍者服,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少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渾身都在顫抖。但是就在他發出慘叫之前,第二鞭再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把慘叫生生地壓了下去。當十鞭落下之後,他已經渾身鮮血,站都站不穩了,只是憑藉意志才沒有昏迷過去。

喜多雄也冷酷地繼續前進,手上的長鞭繼續精準地落在一個又一個忍者學員的身上。很快這些不合要求的少年每個人都被重重地抽了十鞭子。有幾個人已經不得不半跪在地上,疼的汗流浹背。

喜多雄也滿意地打量著著他們痛苦的表情,然後轉過身去。長鞭旋轉著勒住了一個沒有出列的學員,把這個驚恐的少年拖了出來。

“我說了,自覺出列。”喜多雄也冷冷地說,同時把少年拉近。“你以為能用花招騙過我嗎。”

“教官,饒過我這一次吧……”少年踉踉蹌蹌地被拖過來,口中大聲哀求著。但當距離接近到幾步之內的時候,他的臉色猛地從驚恐轉變為狠厲,突然欺身而上提膝頂向喜多雄也。

這是迅捷而狠辣的一擊。喜多雄也似乎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結結實實地頂中。然而少年學員並沒有如願聽到應該發出的慘叫。站在他面向的喜多雄也就像在陽光的雪人一樣慢慢融化成了水流。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積水之中再次無聲無息地浮現出了這個教官的身影。他閃電一樣地貼近這個襲擊少年的背後,輕鬆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這一擊的水準不錯。”喜多雄也貼近少年的耳邊輕聲說。後者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來,滿臉通紅。“可惜攻擊過於魯莽,沒有注意到水分身與本體的不同。作為教官,我給出你的分數是,不及格。”

喜多雄也用力頂住少年的後背,把他的脖子轉向一邊。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少年被扭斷了脖子。他無力地抽搐了幾下,隨後就停止了呼吸。

水遁.水分身。霧隱流秘傳忍術奧義之一。水分身製造出來的分身的實力比本體弱了不少,這一點比不上木葉流的“影分身”之術,但是比普通分身術製造出來的沒有任何攻擊力,而且很容易被看穿的普通分身術要強的多了。普通的分身術是E級的忍術,而水分身之術是C級忍術,和大火球等級類似,是標準的中忍級別的忍術。

儘管不能發揮本體的全部實力,但分身最大的作用本來就不是直接戰鬥,而是輔助、欺騙、偵查之類;在這一點上擁有實體、不像普通的分身術一樣容易被看出的水分身,能發揮的作用幾乎和影分身沒有太大的區別。

能夠自如地施展水分身這個忍術,足以證明喜多雄也實力不凡,在中忍的階級中也算是相當不錯的了。還沒有畢業的忍者學員對他發起攻擊,無異於以卵擊石。

“我知道,你們中很多人都和這小子一樣恨我。”喜多雄也輕鬆地放手,讓少年學員的屍體滑落在地上。很快從一邊跑過來兩個下忍抬走了學員的屍體,喜多雄也對此連看都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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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隨時可以試著和他一樣伏擊我。如果成功了,村子不但不會懲罰你,反而會認為這證明了你的實力而允許你提前畢業。但是如果失敗了,那你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處死。明白了麼?”

包括馬華在內,沒有人回答喜多雄也的話。下面一片寂靜。喜多雄也對此不以為意。他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今天是體能訓練的最後一天。你們剛才跑圈的成績,將作為你們耐力成績記錄在案,最後和其他成績一起,決定你們最後是否能從忍者學校畢業。從明天開始將進行武器格鬥的訓練。今天剩下的時間沒有更多的訓練安排,你們可以休息,或者做什麼別的事,只要不離開忍者學校就行。”

儘管沒人敢大聲歡呼,但體能訓練結束的訊息還是讓忍者學員們一起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沒人會喜歡這種枯燥乏味的練習的。儘管人人都知道後面的訓練會更加血腥、殘酷,但至少不會像體能訓練一樣變成無休止的漫長折磨。對於很多人來說後者會更加難以忍受。儘管相對來說更安全一點。

“在體能訓練結束前,作為教官,我要給你們最後一點忠告。”喜多雄也掃視著底下躍躍欲動的學員們,緩緩地說。

“儘管常常被人忽視,但體能,以及體術,才是一個忍者的根本。和忍術相比,體術適應的情況更多,用處更廣泛。而且你總會遇到查克拉用完的情況。那時候體術是你最後的依靠。體術比忍術對天賦的要求也更少一些。天才總是少數。你們中的大多數人如果想要繼續進步,體術上的空間比忍術上要大得多。當然,鍛鍊體術要付出的辛苦也要更多。規定的訓練已經結束。要不要在今後的忍者之路上繼續加強鍛煉,你們每個人可以自行抉擇。”

“我說的就這些。明天早上6點準時集合。”喜多雄也結束了他的講話。“解散!”

“是!”忍者學員們一齊躬身。隨後就依照關係的遠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一邊低聲交談一邊離開了訓練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