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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五臺之行

蘇小曼此刻也想起了南北寺的星空,笑著點了點頭道:“當然知道,走吧。”

秦簫接著說道:“我都十分想念梧桐葉和拖鞋了,只不過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蘇小曼說道:“我前番來之前就去看過他們他們很好,這次回去我還是回去看他們一趟的。”

秦簫笑道:“那就好……”

天空深邃,星漢燦爛,在中國,已經很難看到這種璀璨的星空了,南北寺是一處,這兒是一處。秦簫覺得,有星空,就有了自己開啟心靈的地方,可以用心與整個天地萬物,宇宙洪荒對話,而排解在人世間緊縮的內心帶來的壓抑。

秦簫忽然問蘇小曼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離開?”

蘇小曼答道:“你既然今天到了,我明天就要離開。”

秦簫忽然有一想法,於是說道:“明天是週末,我要去五臺山去玩一次,要不你陪我去一趟,這樣我也好有個伴兒。”

蘇小曼知道這事秦簫對自己的依依不捨,自己也不好違拗,於是就答應了。

天公作美,天空晴朗,秦簫和蘇小曼就一塊上路去五臺山了,由於小曼遊完五臺山是要直接走的,所以行李較多,秦簫也就乾脆什麼也不帶,直接給蘇小曼背上大半行李一起出發了。

行了半天,終於到了那個山中小站。其實這個小站本來就是供遊客道五臺山來遊玩用的,但是秦簫從這出山進山也會省去一般路程,所以自己要進馬口村的時候,也會先坐車到這個地方然後再進山。

既然要遊五臺山,自然不會直接坐車離開,於是兩人直接從小站向北步行,前往五臺山。

可是到了才知道,整個五臺山一帶,大的寺廟有六處,比如有南禪寺、巖山寺、廣濟寺等等;小的寺廟諸如碧山寺、龍泉寺也是年代久遠,大約有十幾處。這些地方如今已經被承包出去,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多少正兒八經的和尚,跟南北寺的經營模式一樣,如果按照這種模式,秦簫不禁失落起來,因為如此這般是絕對找不到孟海昌的。

秦簫就像一一條涸澤之魚,起初聽到關於和尚的訊息還異常興奮,可是現在,自己就像置身於寺廟的海洋,對於他要找的那滴眼淚——已然不知去向,毫無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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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蘇小曼反而興致高昂,沒看到一處寺廟建築,不懂的就請秦簫解釋是做什麼用的,叫什麼名字。然而秦簫覺得,這種寺廟使用了承包制,也不過是一種空殼而已,不能說大師沒有,但是鳳毛麟角,大都是些不懂佛法,混吃混喝的假和尚。本來秦簫就覺得找孟海昌沒有什麼希望了,心中煩悶,看到這些假和尚,不禁有些厭惡。

然而蘇小曼一直領著秦簫四處逛,到了中午,在一家麵館一人喝了一碗昂貴的麵條,便又開始了遊玩。

不知不覺,兩人到了鎮海寺。鎮海寺是藏傳佛教的名剎,因為五臺山位於中原和西方少數民族的結合部,所以是藏傳佛教和漢傳佛教的匯聚之地,寺院建築雖然古樸端莊,但是進去之後就會發覺與其他的寺廟的不同之處。

首先,這座寺院是清代建造,所以裡面有很多清代的文化元素,其次,有的裝飾圖畫,就能看出曼荼羅沙盤的影子,看著這些圖畫啊,最讓人感慨的就是一粒沙子所觸及的渺小與它們組成的大千世界的繁華與有序,以及輪迴與生生不息。

此時秦簫心情緩和了不少,也耐心地給蘇小曼講解自己對於藏傳佛教的寥寥所知,但是蘇小曼依舊投來了佩服的目光。

此事宜個僧人出來,看到了秦簫緊盯著衣服與曼荼羅沙盤極其相似的壁畫,於是上前說道:

“看來施主很喜歡這幅壁畫。”

秦簫答道:“是啊,看著看著就讓人想到了大千世界的奇妙。”

但是秦簫此時此刻卻忽然回到了現實,說道:“大師,我有些俗事要煩勞您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

秦簫看到這個和尚年紀不小,如果見過孟海昌,一定會知道的,於是他也不得呢跟這個僧人回答是否同意,就直接問道:

“請問,您見過一個會醫術的和尚沒有?尤其擅長外傷。是個年紀比較大的和尚,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他如今是否還在,說不定已經永登極樂了也未可知。”

那個僧人回想了半天,說道:“我實在不知道由這樣一位前輩,還請施主莫怪了。”

秦簫倒也明白,這孟海昌出家之時,是剛剛建國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一個和尚,到現在有誰還記得,況且這些和尚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白日在這工作,晚上又不知道回到自己的什麼地方的家中過日子去了。秦簫嘆了口氣,也就失落地除了寺院。

蘇小曼也看出秦簫一直在期待著什麼東西的出現,或者自己能夠找到什麼東西,但是卻不知道他到底要找什麼,於是也就不便多問。

一路下山步履輕快,半個小時,兩人也就回到了小站,此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的光景,秦簫說道:

“說實話,我這才來是有目的的,可是卻沒能如願以償,你要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會。”

蘇小曼知道秦簫向來不是這樣,可能是因為他今天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心情才如此失落,以至於告別的話都顯得少有的淒涼,於是蘇小曼笑著抱住了他,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我也有事情要處理,而且我處理完了,再來找你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

秦簫納悶,但也不多問,而是也把蘇小曼緊緊地抱住,小曼覺得沒有什麼時候比此時更幸福了,蘇小曼甚至有些依依不捨,她在想自己這麼離開,讓秦簫一個人在這受苦是不是對的,剛要開口。

可是就在此時,秦簫卻鬆開了手臂,說道:

“走吧,時候不早了,再不去坐車,天就晚了。”

蘇小曼聽了這話,也就把自己剛要說的話憋了回去,說道:“知道了,你也保重,相信該來的一定會來的。”

小曼這句話既是在鼓勵秦簫,自己努力的事情一定會有好的結果的,也是再說,我們二人還會有見面的機會的。

秦簫把小曼送上車,也不回頭,就大踏步地離開了。蘇小曼知道,秦簫一直就是這樣,總是不願意表現出她柔情的一面,可是小曼卻早就知道了秦簫的心比任何人的都要柔情,也就禁不住笑了。

汽車開動,秦簫聽到了發動機遠去的機械聲,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越來越遠的車,靜立了片刻,才起身往馬口村趕去。

秦簫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活:教書,看病,做實驗。秦簫現在的心情也平復了許多,自己雖然有很多疑慮沒喲解開,但是他明白,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這項關乎秦家秘方的科研攻克,自己才有肯能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這種日子一如既往地過著,秦簫卻收到了洛川的來信,心中洛川提到了自己的工廠的藥品出現大面積的虧損,需要秦簫幫忙,降低一下成本,秦簫知道,這件事情十分棘手,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分身過去的,所以也就回信跟洛川說,讓他帶著具體的情況過來商量。

沒過幾天,洛川果然趕來,秦簫問道具體情況,洛川跟他說道:

“這次中藥材的價格暴漲,可是藥品的價格卻沒有與之相應的增長,原因就是張家的藥廠的藥品沒有跟進。”

秦簫突然說道:“你是說,藥材價格上漲導致成本提高,可是張家的的價格卻沒有什麼波動,對不對?”

洛川著急道:“是啊,也不知道這張正國怎麼想的,他這是要幹嘛?”

秦簫說道:“你難道不能透過傾銷方式起訴他嗎?”

洛川說道:“這個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醫院給病人用藥的時候,藥品價格你也略知一二,你看那些成份成本很低的,你看看我的這些藥品單就明白了。”

秦簫看了一會兒,說道:“為什麼這麼貴不能往下降,壓縮成本,你這價格都是成本的幾倍了。”

洛川道:“不行,你不知道,每種藥都有每種藥的代理商,中國的藥品模式就是這樣,藥品從廠家那裡出來,並不是直接到達醫院或者患者手中,而是經過了幾道甚至更多的轉手,其中包括地區代理公司,下轄哥哥市縣的代理商,代理商手下還有很多銷售精英,害的給他們留下幾分的利潤以便於他們酌情銷售,分別負責各個醫療機構的供給。一旦你從源頭提高成本,那麼就影響了整個鏈條,你的效益立刻就會下降。”

秦簫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從洋房上做手腳,降低成本。”

洛川說道:“我知道這是砸牌子,可是也沒辦法啊!”

秦簫立刻嚴厲地說道:“絕對不行,這樣你的藥廠一旦這樣搞,就像一個人抽上了大煙,將來就算戒掉,這個汙點也是無法彌補的,絕對不能這樣搞。”

洛川更加愁眉苦臉,說道:“那你說,方子既然不能動,我該怎麼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