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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問計老爹

其實,秦簫是想把好朋友召集起來商量一下,而且還需要去找證據,所以要帶著蘇小曼,名義上說是遊玩而已。

不過秦簫現在能利用的證據就是秦家七靈花散的上百年的口碑,另外還有就是二十年前張家未申請專利的時候一些用過七靈花散的老人。

七靈花的散外敷藥實在沒有任何技術含量,所以也就沒有從方子內部尋求與張家不同的可信性,也就只能說明這方子古已有之。但是秦簫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秦簫晚上和許少卿回河東村的時候,也把蘇小曼叫了過來,秦簫說道:“少卿,我想到你家,看看咱爹咱媽去,你管不管飯?”

許少卿笑道:“只是單單去蹭飯?是有事情要問我爹吧。”

秦簫說道:“我都說了是去看咱爹咱媽,你怎麼說話這麼露骨。”

許少卿急忙說道:“是不是讓咱爹給你做主,說一下你跟蘇小曼的婚事啊?”

秦簫還沒說話,蘇小曼說道:“趕緊的,許少卿,我發現你怎麼也跟洛川孟凡他們一路貨色了?”

許少卿不再言語,到了家,許建華見識秦簫來了,十分高興,說什麼也要跟秦簫喝一杯,趕緊讓許媽媽準備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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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跟許爸爸可以說是既無父母樣也無兄弟情,許少卿不喜愛喝酒,所以許建華見到秦簫之後就像找到了酒友一樣,秦簫和許少卿在許建華的眼裡和在秦羽漢的眼裡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秦羽漢老來之後,覺得還是穩重點的好,所以比較喜歡許少卿的做派,但是許建華一輩子蹦躂慣了,九十分喜愛秦簫這種跳脫的性格。

而許媽媽卻看著蘇小曼歡喜地不得了,一個勁兒的給小曼夾菜,弄得小曼十分不好意思。

秦簫見到許老爹喝得興起,於是說道:“許老爹,這次我回來可是又問題要問你的喲,你得跟我說。”

許建華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白眼狼,沒事情絕對不會回來看我,說吧,是不是關於案子的事情,我會給你指條明路的,不過你先給我把這杯幹了。”

秦簫急忙端起酒杯喝了一整杯,於是說道:“老爹,你料事如神啊,那我可就說了啊,自打我父母去世之後,那個廖凱死了,廖雲後來的遭遇是怎麼回事?”

許建華說道:“這個你爺爺該告訴你的,怎麼你不知道?”

秦簫說道:“我左思右想,這個事情,不能靠我爺爺怎麼說,畢竟他也不能給我做證了,這次跟張家的案子,我是主動出擊的,所以我思前想後,覺得這個廖雲是個很關鍵的人物,他只要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就能夠作證,七靈花散外敷藥不是他張家的!”

許建華說道:“你小子看問題還挺準,這個傢伙雖說是廢物一個,但是在這個案子中間,他倒還真是一個關鍵棋子。實不相瞞,當年你父母出事以後,我怒不可遏,就把張正國狠狠地揍了一頓,並告訴他,這個廖雲我不管了,不過他廖家的螞蜂窩是你捅的,你給我看著辦吧。結果張正國把當年這些鬧事的廖家人和那些二流子弄得很慘,我知道後都覺得張正國這人手太黑,竟然把他們都打殘廢了……”

秦簫說道:“老爹,你有什麼點子就直接告訴我吧。”

許建華看了一下許少卿和蘇小曼,說道:“秦簫,這是兒媳婦兒嗎?那個少卿,你好好伺候你嫂子,我跟秦簫出去溜達一下。”說著拿起沒喝完的半瓶酒,拽著秦簫就出門去了。

秦簫知道許老爹肯定是有什麼要告訴自己,於是也就緊跟其後,到了黛溪河邊,許建華說道:

“秦簫,我知道你這次是要跟張家攤牌的,說實話,我也為你捏著一把汗,但是你不用怕,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你眼光很敏銳,能看出廖雲的供詞很關鍵,但我實話告訴你,我也可以為你作證,就是我知道七靈花散當年秦家早就擁有,只不過張家得到後自己申請的專利,但是就怕廖雲這小子胡編亂造,這就對我們很不利了。這些年,廖雲自從殘廢之後,就找了一個山溝裡的老婆,開了一家飯館,可是後來自己不學無術,生意每況愈下,現在基本上是混日子了。我聽說,她跟他老婆就在家守著幾畝地什麼進項也沒有,所以他現在如果瘦了張正國的收買,就不好辦了。”

秦簫說道:“當年張正國暗中把他弄殘廢了,他能咽的下這口氣?”

許建華說道:“這個人你不瞭解,他哥哥死了,他一點不心疼,反而能來鬧你們家跟張家,純屬是一個為了錢什麼情分也不講的人。我給你說一件事情你就明白了,他老婆現在在家也不待見他,每天就是百般辱罵,他兩口子每天都去搶雞下的蛋,然後藏起來,他老婆知道他藏了雞蛋,能把整個家翻個底朝天來找,你說這麼樣的兩口子,都沒有信任,他還管誰是爹媽誰是仇家啊!”

秦簫不禁笑了,說道:“這對夫妻敢情每天吃飯前還得玩一把密室藏匿遊戲啊!”

許建華也笑了,說道:“誰說不是呢!”接著許建華開啟酒瓶,喝了以後,交給秦簫道:

“外面風冷,來整一口。”

秦簫坐下來,喝了一口酒,說道:“老爹,你就給我撂個底,到底怎麼辦吧。”

許建華說道:“你現在當務之急,及時去吧廖雲找來,告訴他,當年他哥哥竊取秦家秘方殞命的事情,讓他對張家

再生氣仇恨,再就是張家還弄得他殘廢了,這點也讓他銘記於心,到時候張家就算出大價錢,他也不一定敢接了。但是這也不是保險的辦法,其實根本就沒有保險的辦法,人心隔肚皮,他要是收到張家金錢的誘惑或者是直接的威脅,他也會給他們做假證的。”

秦簫站起來說道:“那我明天就去廖雲家去一趟,讓他幫我出庭作證。”

回來的路上,許建華說起了蘇小曼,笑道:“秦簫,我跟你說,這閨女不錯,什麼時候結婚?”

秦簫說道:“哪有什麼兒媳婦兒,那時洛川公司的律師顧問,老爹你想什麼呢!”

許建華笑道:“少給我在這裝,我都多大年紀了,該經歷的早經歷了,這閨女就是喜歡你,要不人家能大晚上的跟你來這兒,你小子少給我裝蒜!”

秦簫見解釋不清楚了,於是也就不再做聲,他知道小曼對自己的真心,也知道自己喜歡小曼,但是這個關口,他是沒有經歷去考慮這些的,不過秦簫沒有注意到許建華的臉色,許建華嘆了口氣說道:

“不過翟聰穎也是個好孩子,就是少卿沒轍福分,得了這麼個病。”

秦簫知道,這件事情是瞞不過許老爹的,於是說道:“老爹,你怎麼知道的?”

許建華說激動的道:“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我剛才也是詐你的,你告訴我,他到底得了什麼病?”

秦簫知道已經隱瞞不過了,他也沒想到這老頭實在太厲害,竟然能從自己嘴裡套出東西,無怪乎張正國都不是他的個兒,秦簫坦言道:“他得了絕症,是為了救翟聰穎才得的。”

於是秦簫就把許少卿如何挨了那一針,導致被傳染了艾滋病的事情經過說給了許建華。許建華聽了之後,何嘗不難受,但是他卻抬起頭說道:

“這是命,不過這樣做就對了,沒給我許家丟人,其實他這陣子的表現,我早就料到不是什麼好結果了,只不過我也不敢去探聽,只是自欺欺人罷了。行了不說了我也會給少卿保密的額,他媽要是知道了,不得要了她的命啊,你也不要跟任何人說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秦簫就直和蘇小曼接到了朱塘的廖雲家,進了院子,之間到處雜草,房屋也年久失修,秦簫和蘇小曼也不做聲,而是徑直走向了廖雲的北屋。

進了屋裡,秦簫發現,屋裡的擺設還不如院子裡面規整,桌子破爛,盛鹹菜的碗風乾了之後留下一層鹽巴和醬油的痕跡,四周都是蒼蠅飛舞。而在北屋東北角上的床上,被子黝黑,而且到處是破開的口子和露出的棉絮,而屋內卻無人。

秦簫剛要開口,只聽一個聲音從裡屋傳來:“給我倒杯水來!給我倒杯水來……”

開始的時候這聲音還有些許嚴厲,但是後來,這聲音變成了祈求,於是秦簫也不再言語,直接拿起一個沒有刷的碗,從暖瓶中到了僅剩的一點點的水,走進了裡屋,蘇小曼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人見秦簫走進來,十分納悶,於是問道:“你是誰?”

秦簫把水遞過去,說道:“先喝了吧,喝完再說。”

這人就是廖雲,被張正國暗中派人弄成殘廢之後,自己也曾報警,但是警方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也只好作罷,這些年來,他一直是住著雙柺行走,但是一到陰雨或者冷天,就十分難受,行動不便,此時見秦簫給他遞過水來,他二話沒說,一飲而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