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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未雨綢繆

秦簫現在面臨的問題是他如何一棒子將張家在七靈花散上的希望完全打死,但是還不能讓方子公之於眾,起碼短時間內無法公之於眾。

張正國此時也不敢在小覷秦簫和蘇小曼幾個年輕人,遇到了這麼大的麻煩,並且即將要吃如此大的虧,是自己在經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的,

回來的路上,洛川、秦簫、蘇小曼還有孟凡一臉輕鬆,他們來到了洛川的公司,然後叫了幾份外賣就直接朝著會議室去了。

走廊上,秦簫問蘇小曼道:“小曼,問你個事兒,你為什麼起個名字叫小曼?”

蘇小曼說道:“我爹給我起的,說是民國有個才女陸小曼。”

秦簫說道:“她啊,就是徐志摩的老婆唄。”

蘇小曼說道:“對啊,這你還知道。”

秦簫說道:“這我哪能不知道,我還知道她克夫呢!”

蘇小曼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徑直禁了會議室。洛川見狀急忙給了秦簫一拳,說道:“你有病吧,真是嘴欠!”

孟凡也搭腔道:“我說秦簫,你真是欠揍,說這個刺激蘇小曼幹嘛,不要以為覺得她喜歡你就可以隨便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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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也覺得剛才這話口無遮攔,有些自責,於是大聲說道:“我哪想這麼多了,張幼儀、林徽因還有陸小曼都不錯,徐志摩也是消受不起,要是我,你把陸小曼,孟姜女甚至祥林嫂都找來,我也照單全收。”

這句話自然是秦簫說給已經進屋的蘇小曼聽的,果然進了屋蘇小曼直接給了秦簫一巴掌,說道:“你以後少拿女性開玩笑!”

秦簫見蘇小曼又打了自己的後腦勺,也就不再計較,於是說道:“你懂什麼,開女人的玩笑是我對女性最大的尊重,比起那些憋在心裡胡思亂想的人坦誠多了。”

孟凡和洛川見二人恢復了正常,也就一笑置之,秦簫卻急忙問道:

“洛川,你這公司的幾個重要的部門房間安保怎麼樣?我是說,這兒不會有別人給你安裝了竊聽器了吧。”

洛川笑道:“秦簫,說別人我倒不覺得什麼,咱是幹什麼的?咱們偵察兵出身,就連進了樹林這樹葉一絲一毫的異常也看得出來,豈有讓別人偵查我們的道理,咱們還混不混了?放心吧,這種商業的竊聽器什麼的太低階,我都懶得用咱們的看家本事,這兒絕對沒有。”

秦簫想了想,然後在整個屋子轉了一週,說道:“也對,用這種手段來挑戰偵察兵的本事的確有些小兒科了,行吧,大家坐吧。”

不一會兒,外賣也送了過來,幾個人一起吃著一起商量,洛川道:“秦簫,我馬上按咱們路上商量的準備,只是你下一步什麼打算,就給我們說說,不要老是藏著掖著,當然保密第一,你可以選擇不說。”

秦簫笑道:“沒什麼了,現在這種局面,也是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大家想一想,如果請專家來鑑定,那麼秘方肯定等於公之於眾了,雨果我們不抓緊時間做好準備,爭取最大的利潤,即便我們勝訴,也是會丟失很多市場的,不光是張家的,倒是後全國的藥廠都會一起開吃這塊蛋糕。”

蘇小曼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呢?”

秦簫說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孟凡已經新認了爺爺,就是覺慧大師了。”

洛川和蘇小曼不禁大吃一驚,孟凡也點頭表示承認,秦簫接著道:

“這個事情以後再給你們細說,現在先商量案子的事情。覺慧大師也答應願意出庭給我們作證,所以,我的建議是,如果覺慧大師願意出庭作證,我們應該可以以張家藥品商標不合法的原因反訴,這樣,他手裡壓著的那些外方的藥品就必須全部換包裝,但是如果全部換包裝的話,他是來不及的,這個案子前前後後已經忙活了有一個月,如果我們再在商標上糾纏一段時間,那麼他要完全設計包裝,修改商標要很長一段時間,況且這藥是他在年初與我們按照合同一起逐步生產的,所以,有效期已經過半了,如果在出不去,估計就沒人願意買這些快要過時失效的藥品了。”

洛川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先發制人,繼續牽制,讓他的藥出不去,這個辦法好,可是至於《青囊遺錄》的鑑定怎麼辦?”

蘇小曼道:“跟進就行了,只要我們嚴格做好公平公正的鑑定,應該不成問題。

秦笑卻說道:“洛川,我告訴你個事情,我想去一趟京城……”

洛川聽了這話,急忙說道:“我去我去!”

眾人不解,孟凡說道:“洛川,你什麼時候這麼心繫首都了?”

秦簫見洛川這麼猴急,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要去找一下唐妮,小曼,是不是唐妮要回來一段時間?”

蘇小曼說道:“是啊,怎麼了?他回來也是在首都機場降落,在轉高鐵回我們這,你等他回來直接見他不就行了嗎?”

秦簫急忙跟洛川說道:“洛川,小曼說等唐妮回來我們直接見他方便,你的意思是什麼?”

洛川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不行,唐妮跟我們這都是兩年多沒見了,怎麼我們也得一起去接她,叫上許少卿一塊去,對不對。”

孟凡急忙說道:“行了,我可不跟你們瞎攙和了,我還得回去準備我們的比賽呢,你們要去自己去吧,至於下文如何,我也不想知道了,我就納悶了,洛川什麼時候惦記起唐妮來了……”

洛川只是表情很無辜,但是有什麼也說不出來,秦簫聽到這話,只是在一旁嘿嘿地笑。

蘇小曼說道:“秦簫,你是不是想找到唐妮有助於自己的《青囊遺錄》的鑑定啊?”

秦簫說道:“不是有助於,我會直接跟她說,我願意在案子結束後擇時捐贈出去,只要他們來鑑定就可以了。”

洛川和蘇小曼幾乎同時點了點頭,明白了秦簫的意思,於是眾人一起吃飯,就聊起了覺慧大師和孟凡的事情,於是孟凡就把秦簫如果判斷出他們之間爺孫關係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家這才明白了這段事情。

秦簫來到那個茶館,張豪健找到了許少卿,給秦簫捎信說張正國要見秦簫,秦簫知道張正國的意圖,但是也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拒絕的,於是就按時來到了這個曾經與張正國見過一次面的地方。

張正國依舊是把所有的作為都定了下來,然後依舊坐在上次同樣的座位上等著秦簫,秦簫見到空曠無人的茶館內,只喲張正國坐著,也就走了過去坐下,說道:

“說吧,張老闆,你有什麼要說的。”

張正國見秦簫來了,於是說道:“事已至此,我就直說一句,如果那樣我們兩敗俱傷,你也得不到應得到的市場,我也會推出市場,到時候,起碼是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雙方都得不到應有的利益。”

秦簫說道:“我知道,可是這是洛老闆的事情,你應該找他去。”

張正國笑道:“我知道,我覺得跟你談要比跟洛老闆談更直接,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我們廳外和解,就此打住,我撤訴,如此一來,這個轟動一時的案子一定是一個很好的宣傳,那麼我就直接繼續合作怎麼樣?”

秦簫笑道:“不可能,我們都到了這一步了,還能坐下來好好談嗎,所以我們還是等著鑑定結果來吧。”

張正國有些氣急敗壞,說道:“你真的你能行嗎,秦簫,你要是這麼來,那可別怪我來絕的。”

秦簫聽到這話,說道:“我就是喜歡你來絕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絕!”

張正國看著秦簫,彷彿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那就是許建華,秦簫說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許建華了,怎麼?那是你的夢魘吧,今天讓你回味一下。”此時秦簫也是分外激動,因為他知道,這次是最後的機會,自己家的秘方,自己秦家數次被張家糾纏,甚至造成自己父母的去世,家破人亡,也都與張家有關,他知道張正國也已經病入膏肓,是不可能被感化的,如果給他機會那麼這次絕佳的機會就再也找不到了。

而張正國也明白,自己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此時見到秦簫如此強硬,反而有些膽怯,他想到了自己上次被許建華打倒在地的場景,因為自己的貪婪。但是這麼多年,對於自己失去妻子的痛,也轉化到秦家的七靈花散的身上。有時他也覺得七靈花散不是用來救人的,而是用來害人的。但是張正國總是抵擋不住這個七靈花散的誘惑,而且自己也急於要用這個方子來獲取利潤,此時秦簫和他已經都進入了最後的時刻。

張正國此時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但是這僅限於常規套路,張正國直接撥通了蘇景坤的電話,蘇景坤來到了他的公司,張正國說道:

“你的女兒現在給洛川做辯護律師,你知道嗎?”

蘇景坤說道:“我知道,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都見不到他,我也沒有辦法,自從上次她逃婚之後,我已經不能再左右她了,總不能讓我跟我的女兒決裂吧,再說我也不能干涉她個人的事情。”

張正國笑道:“這個我們不提了,我找你來也不是專門興師問罪的,我是有件事情要拜託你一下。”

蘇景坤說道:“什麼事情。”

張正國說道:“你先跟我來。”

於是蘇景坤跟著張正國來到了辦公室的裡面。張正國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開啟給蘇景坤,蘇景坤一看,不禁有些激動,自己十分喜歡美玉,這次蘇景坤給他展示的是一塊上好的和田玉,而且十塊璞玉,也就是沒有任何雕琢的玉石,其色澤光亮,質地純正,蘇景坤已經顯出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秦簫和蘇小曼還有洛川說道:“這次唐妮應該在後天早上到,所以我們應該抓緊時間,以免中途有什麼耽誤接不到唐妮。”

幾個人也就一起坐上了火車直接出發了,在這之前,孟凡已經在昨天就已經回到了魯西,由於法院方聯絡專業的堅定團隊還需要時間和具體的安排,所以,開庭的日子被安排在二十多天之後。而孟凡那個時候比賽早就開始了,雖說比賽的賽程也不是很近,而是貫穿在整個新的學期,所以他要先回去帶著學生,然後準備開學的第一場比賽,然後在開庭的時候再過來給秦簫助陣。

而且這次孟凡也沒有回去見自己的老爹,因為他知道,見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如果自己的爺爺幫助秦簫打贏官司的話,爺爺就會幫助他擺平自己的老爹了。這次孟凡臨走的時候只是去見了見何靜。

當時何靜也不知道孟凡回來,自從當天晚上回來之後,就直接被許少卿從車站把自己和謝雲海接到了南北寺,而第二天又參加了開庭,之後到了洛川的公司,在下午才見到了何靜。

何靜見到了之後,也是十分興奮,自己在郊區醫院日子倒也充實忙碌,於是也就一直沒有時間去見秦簫問孟凡的情況。雖說孟凡能和何靜通話,但是用固定電話的確不便,兩人見面之後,何靜便讓同事給自己盯了半天的班,然後就讓孟凡和自己會鎮上自己的家中去了。

孟凡第二天要走,這次跟著何靜在路上買了些東西就到了何靜的家。何靜的家事個典型的農民家庭,父親因為殘疾,失去了勞動能力,母親好不容易把他和弟弟拉扯大,而且弟弟現在正在上大學,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全靠何靜一人的支援。

孟凡見到了何靜的父母,兩位老人也是十分的客氣,甚至有些膽怯,生怕惹得女兒的男朋友不高興,孟凡何嘗看不出兩位老人這種心態,於是便自己儘量顯得自如一點,讓何靜的父母也不要拘謹。

中午時母親給他們烙的菜餅,孟凡覺得極其美味,吃完之後,自己還要回到洛川哪裡準備一下,於是二人就沒有多耽擱回去了。不過看得出,何靜的父母對女兒有了男朋友還是十分高興的,畢竟二老覺得自己的女兒實在太苦,這個時候,還要供著自己的弟弟上學,覺得自己做父母的拖累了兒女。——有多少父母都是這種自責的心理,與之反差的是,有多少孩子又會覺得在向父母伸手的時候多麼心安理得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