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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歡而散

馬曉溪走了回來,進了門,大家走勢一愣,看著她自己,彷彿在等待什麼事情的答案,其實眾人就是在等待小曼的答案,可是馬曉溪卻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今天大家來都很高興,我只是想說,我不想因為什麼原因造成大家的誤會,有什麼就說出來。”

劉東昇見勢不妙,趕緊說道:“這樣,咱們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在這兒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讓人家聽到了不好看,我看這樣,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曉溪挺著個大肚子,實在也是不方便。”

說完,劉東昇給洛川使了個眼色,洛川馬上會議,說道:“對啊,大家能來這兒忙一次不容易,那個秦簫,這是我車鑰匙,你就喝了一杯啤酒,也沒什麼事情,趕緊送劉東昇和馬曉溪回家。”

秦簫當然知道這是洛川要秦簫去穩住馬曉溪,與是秦簫立刻起身,馬曉溪正氣呼呼地看著他走過來,秦簫說道:“咱們出去說說怎麼樣?”

馬曉溪自然知道秦簫有話要說,於是也就按捺住內心的憤怒,和劉東昇跟著走了出去。

馬曉溪跟著秦簫和劉東昇出來之後,將門關上,於是三個人上了車,劉東昇說道:“秦簫,我們倆都喝酒了,這次還是讓馬曉溪來開車吧。”

秦簫說道:“好吧,我正要這樣呢。”

路上三個人一句話也不說,不一會兒就到了劉東昇的家中,馬曉溪也不等劉東昇和秦簫坐下,就說道:

“說吧,怎麼回事?秦簫,我們幾個人都是不錯的同學,可以算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你跟唐妮怎麼樣我不管,但是你得照顧一下小曼的額感受吧!”

秦簫笑了起來,於是指著劉東昇說道:“馬曉溪,你別誤會,是劉東昇讓我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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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溪更是狐疑,不過聽到這句話,她心中也是一塊石頭落地,於是問道:“劉東昇讓你這麼做,我怎麼不知道,他讓你這麼做幹什麼?”

劉東昇沒想到秦簫會把皮球踢給自己,於是急忙說道:“我……你……”

秦簫見劉東昇不知所措,於是立刻說道:“你看,連排長都猶豫起來了,曉溪,你也知道,排長他對誰也不會對你撒謊,所以,你看他那個樣兒。”

馬曉溪轉頭對劉東昇說道:“怎麼回事?你今天得給我說清楚,你怎麼成了架秧子的人了?”

劉東昇依舊支支吾吾,秦簫立刻說道:“曉溪,你就應該安安心心在家養著,別管這些事情,要是他能告訴,不就早跟你說了?”

馬曉溪說道:“這麼說,這件事是你們倆早有預謀了?難不成劉東昇你這也是工作需要?”

秦簫鄭重地答道:“曉溪,我這麼跟你說,這件事你別問,也別管,還不虛告訴小曼,我跟唐妮的事情,連劉東昇也說不清楚,因為我還沒給他彙報呢,你要是肯幫我,就給我安穩住小曼,我也拜託你了,有些事情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但是我直接跟你說吧,唐妮這麼做有她的目的,我這麼做也有我的想法,跟小曼無關,而且,跟我們兩個人也無關。”

馬曉溪更是狐疑道:“你越說越離譜了。”

秦簫解釋道:“曉溪,你是一個比較耿直的人,所以我才跟你這麼說,否則這次我也不會跟你說的,但是我也實在不知道唐妮是怎麼想的,所以我就比較‘配合’她,但是你問我具體是什麼原因,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

馬曉溪坐下來,想了片刻,說道:“可是這樣你會引起小曼的懷疑的,我不知道你跟小曼怎麼回事,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實在搞不懂。”

秦簫卻更加鄭重地說道:“所以才要你來幫忙啊,我不能跟你多說了,我得我排長出去走走,就不陪你了。”

說著秦簫給劉東昇使了個眼色,劉東昇猶豫起來,還是跟曉溪弱弱地說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了。”

可是馬曉溪好像沒有聽見,依舊坐在沙發上低頭思考著。

出門之後,秦簫還沒開口,劉東昇就說道:“秦簫,你小子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麼把這事情撂在我頭上了?”

秦簫也是心中煩亂,於是說道:“給我支菸。”

劉東昇掏出菸捲,給秦簫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秦簫說道:“排長,這個事情我實在也不明白,唐妮當初回到京城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也知道我跟小曼的事情,現在我是因為小曼父母不同意,才不願跟他表白,免得惹得她跟他爹蘇景坤又父女不和。但是事情卻蹊蹺地很,唐妮回到梁鄒縣城之後,對我就特別親熱,好像要從我這知道點什麼,但是又不想明說。”

劉東昇聽了這話,說道:“你確定?”

秦簫答道:“當然確定,要不我也不會一直這麼在這玩韜晦之計,始終不明說。我似乎感覺到她想知道我那個美國弟弟秦篪的事情,但是我也不肯定。你可能不知道,她剛來梁鄒的時候,使我們幾個去車站接的她,他當時就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是在找什麼人,她還跟我開玩笑的時候說起,他遇到過一個人,我始終覺得這個人就是秦篪,可是他一直也沒來見我。”

劉東昇大驚,說道:“你是說秦篪?”

秦簫急忙問道:“怎麼,你也知道他?”

劉東昇於是就把自己跟孫局長接見秦琴和唐妮的事情說了,說美國來的臥底就是叫秦篪。秦簫恍然大悟,說道:“這麼就對了,應該就是秦篪,你怎麼不早說?”

劉東昇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就是你的弟弟啊,再說,這情報是孫局長跟我說過不要跟任何人說的,我是看著你提起了秦篪這個名字,才想起了起來,你要不說我也不能對你說這些事情啊,畢竟屬於機密的事情。要不是你是我的過命的戰友,又幾次幫我大忙,值得信賴,我才不對你說這些呢!所以,你還得繼續保密。”

秦簫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

劉東昇說道:“咱們找個地方坐會吧。”

秦簫搖頭道:“不行,我們坐著就容易被人看到,或者聽到,還是邊走邊說吧。”秦簫接著道:

“照你這麼說,秦篪已經到了咱們梁鄒了,他為什麼不來見我呢,哪怕給我個信兒也行啊?”

劉東昇說道:“秦琴都沒有跟你提起,課件這是他們的工作,不能隨便跟人講的。”

秦簫點了點頭,說道:“對,可是唐妮為什麼要一直打聽呢?”說到這,秦簫立刻說道:

“對了,秦篪,你趕緊去查一下,在唐妮回來的那天,看看有誰還買了同車的票,車票都是要拿出身份證件來購買的,一定能夠查出來,我想如果我沒有推斷錯的話,秦篪一定就跟唐妮同路來到了梁鄒,甚至兩人又過碰面。”秦簫長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那麼這兩個人就都值得懷疑了,說不定還是什麼……”

秦簫沒有接著往下說,劉東昇自然明白,秦簫指的是兩人有串通,於是說道:“你說的對,我明天就去暗訪一下,最好把鐵路上的民警資訊也讓人查一下。”

秦簫立刻告誡道:“最主要的是保密,你能做到嗎?”

劉東昇說道:“這個自然,你在來部隊之前,我有個戰友就復員到了鐵路上,他肯定能幫我查到,而且不用驚動警界和政界,保準萬無一失。”

秦簫將菸頭扔進身旁的一處垃圾桶內,接著說道:“這個自然最好不過了,納悶我就繼續按照這個方式與唐妮靠近,你也著手調查一下,那麼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讓馬曉溪穩住蘇小曼,我這個時候還不能跟她解釋,我只能心中默默地乞求她原諒我了。”

劉東昇說道:“你跟蘇小曼的事情我也挺連長和曉溪說過,尤其是曉溪,你們的事情可以說是她跟我講的最多的故事了,這枚見到過向你們這樣的戀人,彼此心照不宣,但是卻能聽到對方的呼吸。不過秦簫,你也聽我一句勸,該出手時就出手,我跟馬曉溪在一起的時候,馬曉溪的父母就不同意,最後把孕檢報告一放,還不是直接K.O.了!……”

秦簫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這套,我這不行。”

劉東昇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不行,不過我覺得人得往好處想,說不定現在蘇小曼的父母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呢?”

秦簫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反正我明白,事情總會有個結果,包括這次唐妮的異常表現。而且,事情往好處想並不適合所有情況,一些事情往往需要一直往壞處想,只是在最後關頭那一瞬間需要往好處想。”

看著柳東昇不解的表情,秦簫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把事情都做好了,往壞處想,是謀事在人,最後成不成功,就應該往好處想,這是成事在天了。”

劉東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我知道了,你跟蘇小曼的事情,我聽馬曉溪說起來都頭疼,不是我這種人想的明白的,我也不跟你說了,不過我就提醒一句,這種事情還是少些顧慮好。“

此時皓月當空,灑在整個小區邊上的叢林裡面,地上露出斑駁昏暗的樹影,兩人又一起抽了一支煙,聊了一會兒無關緊要的事情,也不會面對這美景有什麼感慨,滅了菸頭就各自回去了。

秦簫自然不會回家,他立刻開著洛川的車回酒店,此時大家再洛川的帶領下,雖說中間有些不和諧,但是還是逐漸平息了下來,秦簫回去的時候,大家一見他喜笑顏開,也就放了心,不再多問。

大家散了之後,秦簫沒有和許少卿一同回去,而是把唐妮叫了出來一起走,唐妮不禁問道:“秦簫,你是想問我些什麼吧。”

秦簫說道:“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聊聊我妹妹秦琴的事情。”

唐妮笑了笑道:“她呀,我也只是見過她一次,不是很瞭解。”

秦簫突然停車,然後問唐妮道:“可是,你就不像我點關於她的事情嗎?”

唐妮搖頭道:“我們只不過是公務上的來往,所以我也不想跟她走的太近,免得別人懷疑我們之前就認識。”

秦簫故意把話題引向秦琴目的就是讓唐妮轉到秦篪身上,可是唐妮卻沒有這麼問,於是也就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想從我這瞭解下秦琴的事情呢,畢竟她跟你是代表兩國在處理事情,至於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知己知彼總不會有壞處的。”

秦簫雞血開動汽車,往回走,把唐妮送到家後,自己也就回家去了。

可是當晚,劉東昇回去之後,卻不見了馬曉溪的蹤影,起初以為馬曉溪也肚子出去散步了,可是過了好久沒有回來,劉東昇於是就給馬曉溪打了電話,原來馬曉溪是吧蘇小曼接到了自己家中,還把劉東昇趕了出去,劉冬生沒有辦法,就撥通秦簫的電話。此時秦簫正在回河東村的路上,接到電話,立刻就再次掉頭回去把劉東昇接了會自己的秦家老宅。

先不說秦簫和劉東昇二人,馬曉溪到了蘇小曼家,跟蘇景坤說現在自己懷孕了,劉東昇又趕上有事情回不來,所以想請小曼道自己家中幫忙照看一下,做了伴兒。蘇景坤從小看著馬曉溪長大。小曼和曉溪從小就在一個大院長大,只不過後來各自搬了出去,但是也是在一起上學到現在,自然就趕緊把小曼叫了出來,讓她陪馬曉溪走了。

蘇小曼自然知道這是馬曉溪想要約他出來安慰她的,才跟自己的父母編了這麼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小曼也無心入睡,此時也希望有個人來陪自己,所以也就拿起一件衣服跟著曉溪出門去了。

馬曉溪此時已經不再工作,這也是他的父母為了孩子著想,跟她單位的領導說的,因為曉溪父母之前就是這個企業的老職工了,這個要求曉溪的領導還是很容易就同意了。但是馬曉溪卻覺得在家一點也沒意思,所以一聽到大家聚會,那肯定是像跟過年一樣興奮。所以,這次馬曉溪和蘇小曼這對閨蜜能在一起邊聊邊睡,甚至做夢的時候也一起用夢話聊天,實在是見久違的難得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