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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遊輪之旅(三)

豪華遊輪【光暈號】的甲板下層貨倉中。

鋼鐵構成的天花板上只吊墜幾隻年代好久昏黃暗淡的白熾燈,古老的齧齒動物在由貨物木箱構成的暗暗小道中來回穿梭發出“唧唧”的聲響。

這艘豪華遊輪其實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般光鮮,豪華奢侈的娛樂設施的甲板之下隱藏著灰色違法的另一面。

沖繩島遠離日本本島,其島上沒有任何的工業設施,所以幾乎所有的商品都依賴從外面引進,但有沖繩。其他地方的優惠稅收政策。

所以在兩邊來回倒賣就能賺取一個不錯的差價,抵消來回航程消耗的油費自然不成問題。

人的慾望總是貪婪的,就算是坐擁這艘豪華遊艇的主人也不例外,為了讓讓自己的財富變得更多他們會不擇手段,資本家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

而每次貨物的過關只要從中拿出很小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就能收買管事的官員。

輕微的“滴答”聲突然從木箱內傳出,然後周圍的木箱內也傳出這樣的聲音,木箱上印有東京玩具廠的標誌。

滴答聲消失後,木箱中傳出了釘子與木板鬆動的聲音,隨後原本封閉的木箱從裡面開啟了,穿著黑色作戰服的人員從中魚貫而出。

此時木箱存放的區域,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密密麻麻已經周圍已經站著了50號人,他們隱藏在陰影下與黑暗融為一體。

察覺到輕微聲響的巡邏人員,手中拿著射燈朝著木箱存放的區域前進,當兩位滿裝備的巡邏人員來到幕牆周邊時,看到地上地上有幾隻毛絨玩具而玩具的上面這有一隻老鼠走過,察覺到保險耗子迅速的消失在延安之中。

“那群裝貨的傢伙也太粗心大意了,貨物都被老鼠翻了出來,走我們回去繼續喝酒。”安保A扭頭轉身準備對身旁的夥伴說道。

但當他回過頭時發現,剛才站在他身旁的夥伴已經消失不見,緊接著一陣銀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過,察覺到頸部的滲出一股溼潤,隨後眼眸中的瞳孔迅速放大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血液從安保人員的脖子噴濺而出,灑向半空中在牆壁上天花板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溫熱的血液濺到為首的黑衣人西裝上面,然後化作一個又一個的血珠滾落在地毯上。

如果江川渚此時在這裡的話,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個西裝男和他在地下停車場斬殺的黑衣人長相有七分相似。

齋藤一郎手上的匕首被他收起藏在袖中,低頭看了一眼被她割斷頸動脈的安保人員,對著身邊的手下揮了揮手示意把人拖走。

兩個鏢行大漢身形的安保人員屍體,竟然被一名身材瘦小的潛入者一邊一手一個拖著進入了,船艙更黑暗的深處。

他們被偽裝成貨物,在這搜遊輪的貨倉中整整待了十幾個小時,

齋藤一郎身後的人這群人,原本就是為了信仰會毫不猶豫奉獻出自己生命的亡命之徒。

他們毫不誇張的說,是從刀上火海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放在任何的單兵中可以稱得上是精銳中的精銳,一些國家情報機構的特工或是部隊出來的軍人,都不及他們經驗豐富。

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是他們的拿手菜,幾乎在場的所有人員都拿到過敵後斬首的成就。

齋藤一郎敏銳的捕捉到了口袋中細微的震動,面色微微一變從口袋中掏出了黑色的對講機,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號碼,眉頭不由緊皺。

齋藤一郎猶豫了片刻,把對講機放在耳邊按下接聽鍵,電話的喇叭中響起了一聲輕蔑又冰冷的聲音。

“看來你能這麼快接聽電話,那就證明你們那邊比較順利咯。”

齋藤一郎聽聞此言,另一只手掌不由緊緊的捏住成拳,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怒火,“擅自聯絡,是這個任務制定時就被禁止的,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受到懲罰的可是你。”

黑衣年輕人玩味的說道:“你還是這麼天真,我最新得到的通知是低語者那家夥接管了這次的任務,你現在由我統一指揮排程。”

看著電話另一頭的沉默不語,黑衣青年臉上的笑意更加狂妄,

黑衣年輕人拿著電話站在遊輪的甲板上,抬頭仰望著夜空中的圓月咧嘴大笑道:“你知道違抗命令的下場,結果你我心知肚明,要是你出事了你的老婆孩子就沒人保護,孤兒寡母怪可憐的。”

對方的話讓齋藤一郎,怒目如電額頭更是暴起了青筋,但是腦海中閃過一位長相清秀的女人抱著孩子的畫面,到了喉嚨的話又被他咽了下去,咬牙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這就對了嘛,我還擔心你會跟你那白痴弟弟那樣沒有腦袋呢。”黑衣年輕人獰笑道。

齋藤一郎知道了他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他弟弟讓江川渚從手中逃出並且驚動了整個東京,讓組織不得不服中斷原本正在推進的計劃。

雖然齋藤一郎當時在德國執行組織的任務,和他弟弟齋藤次郎的任務失敗沒有任何的關係,但身為親哥哥的他脫不了干係,微微皺眉詢問道:“你有什麼方案?”

“後續支援的人員,已進入了這艘遊輪的各層口”黑衣年輕人說道。

“後續支援人員?”齋藤一郎掃視了一眼身邊四十九位做戰隊員。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這種人員裝配,就算襲擊一些相對落後國家的高層領導也是輕而易舉,雖然這次目標有兩個帶他看但也不至於還要增加人手。

“難道這一次,低語者那家夥一開始就覺得我們會失敗了?這次的目標只不過是兩個高中生與一件物品而已,而且任務等級的也並不是非常高。”

黑衣年輕人並沒有著急回答齋藤一郎的話,而是看了一眼波光粼粼的水面,“既然那家夥說了,就這樣做吧。”

“這計劃,你早已經知道?”齋藤一郎問道。

“並不是,只是比你稍微早那麼一點點時間獲悉,這是低語者那個傢伙臨時安排的並沒有通知任何人。”黑衣年輕人回答道。

齋藤一郎愣了一下。

其實“低語者”的正面目,齋藤一郎也沒親眼見過。

“低語者“這個代號流傳在組織裡也是近兩年事,之前他只是一個幹些雜活的新人罷了。

因為有一次特級任務被他拯救了,所以才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那個傢伙就像幽靈一樣,齋藤一郎的直覺在告訴不要和低語者產生任何的關聯。

他的直覺,救過他很多次的命。

所以他在對講機中聽到【低語者】也參與進了,他才有如此之大情緒微微失控的反應。

【低語者】這兩年,為組織掙了不少錢,深得組織上高層的賞識。

去執行任務的期間,沒有任何失敗的案例。

極其完美戰績,傲視組織內的所有人。

兩年內,已完成了三十加的任務量。

毫不誇張的講,是組織裡接單最多的人。

他和對話另一頭的傢伙,兩年加起來才不到的二十的任務量。

但最讓人害怕的事不敢相信的是,繁重任務下,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百完成率,也就是“低語者”說三十多次的行動,沒有一次失敗。

而就是像這樣的,王牌中的王牌,光是讓想就讓齋藤一郎,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

那家夥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低語者”這短短的兩年間,地位以火箭般的上升速度,就從一個新人爬到了他和電話另一頭的那個傢伙之上的位置。

權利也隨之而來,“低語者”被授予了‘裁決官’的稱號,從那之後審判官開始在組織中漸漸取代了【低語者】的稱號。

審判官顧名思義,是審判罪惡的。

在這個見不得光的組織中,“惡”的判定只有一條規則,就是你損害到了組織。

而“審判官”的存在,是可以不透過上層,私下進行對“惡”的審判與裁決。

【審判官】對齋藤一郎他們來說,就是頂頭上司的存在,同時還握有對他們生殺的權力。

而低語者這個人在組織內,依舊沒有在任何場面露出過真面目,它始終對外保持著這份神秘。

也許上層知道,但那又與齋藤一郎有什麼關係呢?

甚至他們這些中層幹部,連“低語者”是男是女都還不清楚。

齋藤一郎結束通話了對講機,對著身邊的這群作戰人員說道,“按照原計劃行動!”

“是。”

周圍的作戰人員,壓低聲音說道。

·

江川渚從購物街回來後,一進門就直接癱倒在大床上,回想之前陪同購物的一些畫面,心中就感到十分的難受,簡直是不堪回首。

江川風崋與彩乃從路易威登出來,後續還逛了近兩個小時的奢侈品門店。

看著她們刷卡如喝水,黑髮的少年心中不由的一疼。

黑髮的少年瞥了一眼被他放在桌上,包裝精緻的提包。

黑髮的少年抬頭盯著天花板,耳邊傳來海風的聲音,江川風崋與彩乃那丫頭現在應該在各自的房間中,盤點自己戰利品了吧

江川渚心中忍不住嘀咕道:“可惡的階級敵人。”

房間中響起了嘩嘩的水聲,窗外就是月亮與海的美景,浴室大面積敞開透明的玻璃設計,簡直就是為了滿足人們的露出癖,對於住這裡的一起沐浴的情侶來說既刺激又興奮。

黑髮的少年用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他從浴室中出來耳旁依稀能聽見外面傳來的狂歡聲響。

航行在茫茫大海之上,視界的界限,讓大家的時間界限都變得模糊。

當江川渚回來時,依舊能聽見賭場中籌碼碰撞的聲響,都市麗人們甜品與冰淇淋店中在大口朵頤全然忘記了在這個點進食是對自己身材的傷害,露天的泳池依舊火爆年輕人們在那裡面發洩自己爆棚的荷爾蒙。

江川渚走到吧臺前拿起了一杯mojito,這是一種起源於古巴的雞尾酒,同時是最有名的朗姆調酒之一,淡朗姆酒、甘蔗汁、青檸汁、蘇打水和薄荷,青檸與薄荷的清爽口味是為了與朗姆酒的烈性進行相互補,是夏季雞尾酒的熱門之一。

按照法律他是不被允許喝的帶有酒精飲品的,但酒的一個利潤是非常暴利的。

就算這艘遊艇的工作人員知道你是未成年,如果你開口說要的話,他們會睜只眼睛閉只眼睛為你提供的。

在這樣美好的環境中如果不喝兩口酒,就像是缺少了一點什麼,這一杯酒是他提前通知了服務員,讓他們放在門口的,靠在陽臺上的躺椅喝一杯酒,享受臨海懸月美景,然後在倒頭睡去。

清爽酸甜的液體滑入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郎姆酒味,回味給了一種十分清爽的感覺。

長長的玻璃酒杯已經見底,黑髮的少年眯一眼躺在躺椅上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突然有個聲音從他的側方傳來。

“喲。”

黑髮的少年尋著聲音側頭望去,看見陽臺隔斷處江川風崋正在那裡凝視著他。

黑髮的少年第一反應就是,還好之前沒有放飛自我,要不然會被人以為是一個變態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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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還沒有睡呀。”江川渚緩步走到隔斷處,慫了慫肩膀說道。

“剛洗完澡,有點睡不著。”江川風崋手肘抵在陽臺上,一隻手撐著下巴說道。

聽見江川風崋這麼一說,江川渚藉助月光仔細打量起來了江川風崋的臉龐,那如白色透亮的月光,彷彿像是把他的腦海清空了。

江川風崋這丫頭是素顏!

在月光的照耀下這是何等潔白的美麗的肌膚!

雖然江川渚從沒有覺得江川風崋妝容很厚過,但他想對方應該也使用了一些保溼滋養的護膚品吧。

像這樣的沒有一絲裝飾的素顏還是他第一次見,江川渚在心中並沒有對江川風崋的顏值數值進行下調,而且還要漲幅。

江川風崋察覺到黑髮少年炙熱的目光,側過頭去,語氣慌慌張張的說道:“江川渚,你在看什麼。”

江川渚過了良久回過神,然後看著懸空的圓月無聲的笑了笑:“Artemis(阿爾忒彌斯希臘神話中的一位女神,司掌月亮、狩獵、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