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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死亡遊輪(八)

江川渚看到對方拿出了劍袋,並沒有先作出決定,而是淡然問道:“那麼,我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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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少爺,你的全部!”

黑衣年輕繼續的說道:“江川少爺你出色的表現,獲得了上層的垂青。”

黑髮的少年瞥了一眼身旁的兩位少女,目光在轉向面前的黑衣青年:“感謝您的領導對我的認可,但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了,再問出這樣的問題只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罷了。”

“對講機的那個聲音想來也就是你吧。”

“之前用對講機與江川少爺你說話的,是我沒錯。”

“但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了,再問出這樣的問題只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罷了。”

黑髮少年的聲音,把江川風崋與彩乃從危急的不安情緒中解脫出來。

“不再考慮一下嗎?”黑衣年輕人用一副玩味的口吻說道。

“你們應該瞭解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殺死與自己有著誓約的愛人,你們英國人是信仰上帝的,應該比我更瞭解這樣做是多麼的惡劣吧。”江川渚停頓一會,看了撇了一眼臉上浮現些許失落的彩乃繼續道:“彩乃雖說是女僕身份,但將來也將屬於我,我這個人不喜歡把自己的女人交給別人,就算對方是死神。”

江川渚的話包含的信息量太過巨大,讓女僕少女如遭雷擊,眼神含羞潔白的貝齒咬著紅唇,身子變的僵硬兩隻手抓著衣角,手指用力到泛白。

彩乃心中不由的嘀咕道:“少爺這麼說,彩乃之後還怎麼面對小姐。”

但胸口的跳動開始抑制不住,身體柔軟的深處開始滲出暖流,流向四肢感覺暖洋洋的。

雖然江川渚這個話,讓江川風崋嘴裡像是含進了一顆梅子,酸與甜味感在心口蔓延,雖然不知道這傢伙是為了照顧彩乃的心理還是真心話,但她並沒有感到十分的反感。

“雖然這傢伙看起來有點色,但江川渚讓她看看是一個可以值得信任的傢伙,這種情況就讓你過過嘴癮。”黑髮發的少女心中嘀咕道。

說完這種大男子主義十足的話之後,黑髮少年的心中還是有點虛,“全都要”的無恥心理,而且他還是當著兩位當事人少女的面說出的,剛才的話想起來挺羞恥的。

江川渚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江川風崋想看看她的反應,同時江川風崋也沒忍住側臉看向身旁這位黑髮的少年。

在少女的眼睛對上少年的眼睛的那一刻,瞳孔不由得一縮,視線立馬收了回去。

想從認識到現在,她與江川渚的說起來交集並不多,曾經她自認為已經相當瞭解這個少年,但最近這段時間,她有時會覺得面前的江川渚,有時會讓她感到陌生。

曾經的形象與現在的形象,在江川風崋腦海中互相交錯,在她心理更希望這個現在他就是真實的他。

之前江川渚是用囂張跋扈的行為來隱藏自己,還是為了吸引其它人的注意力,這些都不重要她只要這一刻是真實存在的就好。

想到這裡,江川風崋臉上漲起一層紅暈,一雙波光流轉的眼睛眨了眨,含羞帶怯輕咬嘴唇,剛才腦海的畫面中竟然出現了和這個傢伙婚後的生活畫面。

雖然僅僅是幻想,但不由的讓江川風崋有些痴了。

她從沒想到過自己會在十六歲嚮往婚姻,婚姻曾經對江川渚無疑是代表著枷鎖。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插入了進來,打斷了少女的臆想。

“雖然打斷這種美妙的氛圍,有點不禮貌但我真的趕時間。”

“誰在卿卿我我了,美妙的氛圍又是怎麼一回事!”被打斷有些惱怒的江川風崋,抿著嘴唇瞪大眼睛反駁道。

黑衣年輕人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拍了拍身旁黑衣人的肩膀說道:“剛才你看見了嗎?”

黑衣屬下回道:“看見了粉色,。眼前的氛圍就像是之前在看到過的櫻花潮。”

黑衣年輕人嘴角微微上揚,對著江川風崋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表示。

“什麼粉色?什麼櫻花潮?這是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冷血的殺手嗎?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掉價嗎?”江川風崋暗忖道。

“但我剛收到了上面最新的命令,江川少爺你完全無需顧慮這點,只要你接受我們組織的邀請,江川大小姐與女僕小姐我們可以保證她們會安全上岸。”

對方的話讓黑髮少年有些意外,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你們難道不怕被洩密了?如果我同意了可能會把我的錢分息讓出去,這樣我無疑會成為國家安全局的焦點,成為你們無法隱藏的尾巴。”

“那麼為了表示誠意,就小小的跟你透露一些吧,我們能讓江川小姐她們忘記,在這艘遊輪上發生的一切。”黑衣年輕人邪魅的說道。

“不要!彩乃不要忘記這一切。”彩乃大聲疾呼的喊道。

一旁原本準備開口的江川風崋最終滿了半拍,被彩乃搶先一步,而彩乃說的其實也正是江川風崋想說的。

江川渚帶著安慰的目光,與身旁的兩位少女進行短暫無聲的交流,

“那麼你剛才說的交易,規則是什麼?”江川渚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對面道

·

“角鬥場!”

黑衣年輕人撫摸著黑色長劍,冷冷的說道:“角鬥場的規矩就是贏家滿盤通吃,你的生命連帶著自由都歸勝者方所有,生與死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勝者才能走出這個房間……”

“那麼如果是我贏了呢?”

“你可以向下走去,而我將不會阻攔,因為失敗者的生與死掌握在勝者手中。”黑衣年輕人開啟了劍袋,露出了一把金銀相間的騎士長劍。

角鬥場是角鬥士的表演場所,這個起源於2千多年前的古羅馬時代,是那時代的王公貴族在物資和文化藝術平窮的年代,角鬥場就成為了他們娛樂消遣的專案備受歡迎,甚至能吸引到貴族女性的崇拜,其中不乏王公貴族的身影,憑藉超高的搏殺技巧成為當時的超級明星,當然能成為那一個的是鳳毛麟角,人們往往看到的是倖存者的偏差,絕大多數的底層決鬥者,只是權利者和資本家手上的工具。

這種飲血的搏殺依舊存在,不同的只是換了一個樣子讓人看起不在那麼血腥。

聽起來貴族和殺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身份,背後代表著不同的人生,但是仔細想來並不衝突,一個人是可以扮演很多不同的角色,面具下面不是都是假的,可能每一個都是真實的他。

彩乃望向江川渚,語氣即焦急又擔憂的說道:“少爺不可以答應,只要我們三個齊心協力,一定能夠打敗他們的。”

黑衣年輕人說道:“彩乃小姐果然是很天真可愛,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一個訊息了,日本海事管理廳短時間內是無法到達這裡的,就算他們來了,一頭霧水的他們與沒受過專業特種作戰訓練的海警,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彩乃啞口無聲,下意識總是懷有希望,相信她們一定會有人來救她們,因為電影上都是這麼演的。

而這番話,讓江川風崋也陷入了沉思。

江川風崋現在是清楚這幫夥人的恐怖之處的,團隊配合十分默契且高效,這種戰術素養對敵人是致命的。

同時善用高科技手段,並且佈局精密,顯然是特種部隊級別存在的。

見到對面少女的反應,黑髮年輕人會心一笑。

黑衣年輕人視線轉向江川渚撓有興致道:“我們其實是同一類人,在看到你的一眼我就知道了。”

江川渚冷冷的說道:“是嗎。”

黑衣年輕人進入更興奮的一個狀態,口中滔滔不絕的說道:“江川渚你在我看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賭徒,而且你在拿自己生命下注,上次停車場時你也這樣,其實到最後你完全是可以選擇獨自逃走,把那個女警官留在那裡,但你沒有!你賭自己能帶走她逃走。”

黑衣年輕人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對面的江川風崋淡淡說道:“在你擊潰七樓A區觀景臺,如果你選擇朝著往突圍那時樓下路口薄弱的防線應該阻止不了你。”

這一點,黑衣年輕人並沒說假貨,在得知審判官的支援會前去,他們撤出了很大一部人員鎮壓暴動的遊客,而那時以江川渚表現出來的實力,再次攔截就已經辭了。

只要跳上靠遊輪的衝鋒艇趁著夜色,江川渚就能逃離這首遊輪。

江川風崋的死亡與江川渚的逃離,無疑他們的任務的失敗。

江川渚平靜的說道:“就像你說的那樣,但在茫茫大海我又如何逃離?”

“江川少爺,你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嗎?”

聽聞此言,江川渚臉色不由的一沉。

黑衣年輕人看了一眼江川渚的口袋的位置,微笑讚賞道:“江川少爺你真是可以令人發自內心的讚歎你的表現,你所有抉擇除了一點,在上帝視角看都是最優解,而且很多也是出乎預料的。”

“那麼又有那點讓閣下不滿意覺得失敗的呢?”江川渚問道。

“江川少爺對身邊的人還是太過仁慈了,甚至在我看來是到了優柔寡斷拖泥帶水的程度。”

“被情感拖累,只會讓你的刀變鈍!”黑衣輕男表情認真的說道。

江川渚雲淡風輕,對此黑衣年輕人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

“答案就藏在你的口袋裡。”黑衣人格格笑道。

既然被發現了,江川渚也不打算隱瞞下去。

少年澀然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那是從嗑藥黑衣人身上順來的。

江川渚對方的出現,他猜想過這幫傢伙所搭乘的工具,但當拿到鑰匙時上面刻有的圖示彷彿就給予了他答案,說明了一切。

這幫“超凡者”,是坐著衝鋒艇靠船登入的。

就像索馬利亞海盜一樣的方式。

江川風崋看到少爺手中的鑰匙,瞬間感到眼睛開始變的溼潤,這個傢伙為了大機率營救失敗的結果,放棄了自己的逃生機會。

“真是一個大笨蛋……”,但江川風崋露出苦笑,甚至有些悽慘

黑衣年輕人像是一個激昂的演說家,眼中燃燒的火焰,似乎想要焚盡一切,“為了信念可以拋棄生命的人,這份對信念的執著被神聖垂青於你,你知道這是多麼的難得的條件嗎?無法被俗世信念與價值所認可,所以我們才不惜遁入黑暗。”

“你壓抑在內心深處的黑暗,總有一天會衝破牢籠,剛才你說的屈服慾望是懦弱表現,其實不對,黑暗那一面的你,在我看來才是真實的以為沒有任何的枷鎖教條依附在之上,那時的靈魂才是純粹的”

黑衣年輕人說的沒有錯,他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內心的陰暗與慾望的躁動是真實存在的,是他無法否認的。

沒必要裝作一副聖人的模樣,江川渚他自認為從來也不是。

能力再強說,但內心是和普通人都是一樣的。

江川渚也會有七情六慾,開心與低落,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慾一個也少不了。

來到這裡,本以為能安全脫身,但在對方的精密部署下現在看來像是在殘喘。

他們那就像被關在鋼鐵牢籠,遍體鱗傷折斷了翅膀不過是最輕微的代價,死在牢籠裡的太多太多。

江川風崋眼角泛著淚花,“江川渚不要聽信他的蠱惑,控制自己的負面情緒拯救別人是一件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事,被你拯救的人一定會感受到了你的溫柔。”

“至少我就是。”少女帶著微笑輕聲說道。

江川風崋的話讓江渚為之一振,這也算是對他行為的正面反饋。

江川渚詫異的看著江川風崋,沒想能從暴力女口中說出到這句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心底確實在心底泛起一絲波瀾。

江川渚回以一個微笑,給擔心著他的江川風崋與彩乃。

看到江川渚對她的微笑,江川風崋心臟怦怦直跳耳根處染上一層緋紅,但是這份美景在這個狀態在,除了江川渚都沒注意到少女盪漾而出的真我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