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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樑子俊設局

“這其一,我是夫,你是郎,自然要萬事以我為主。我雖不要求你事事乖順,但在外面也不能駁了夫君的面子。”

“其二,在家你是夫郎,出門也該以夫郎的標準做派。我知出外行走還是爺們身份方便,但這爺們裝的了一時,卻裝不了一世,終歸有一天別人會知道你陳青是我梁子俊的夫郎。

若是之前做出什麼不體面的事,待日後必要受人指責,汙了我梁子俊的名聲事小,若將髒水潑到梁家頭上,爹孃也不會姑息你!”梁子俊一條條分析給陳青聽,讓他直面自己是個過門媳這件事。

“其三,我知你做慣爺們,一時行為舉止改不過來,我也不拘著你非學些三從四德,禮義廉恥。但穿衣還需講究,不能以爺們論之,我雖是給你置辦的爺們衣裳,但你也要認清夫郎身份,不可在外人面前光裸身子,日後也必須穿戴整齊方可出門。

你算不顧我梁子俊的臉面,也得顧全梁家名聲,這媳婦哪能跟個泥腿子似的穿破布爛衫?不知道情況的還得以為我梁家苛待過門夫郎!”梁子俊一臉氣悶,盯著那雙黑溜溜的眼睛陳述。

陳青被他左一句夫郎,又一句夫郎叫的紅了臉。這人像是故意般,越叫越順嘴,可又面色正經不似調戲。

梁子俊見他聽進去後,才側頭打量那血紅耳珠,這害羞的性子一跑出來還真惹人憐,暗咳一聲,低聲問道“你可清楚?”

陳青仔細回憶之前那三條,想來想去發現梁子俊思路清晰,句句在理,讓他根本無從辯駁。於是點點頭,簡略重複一遍“東家說的在理,以後我會在外面給你留面子。也會注意言行舉止,不與人過分交往,時刻保持距離。還會穿戴整齊再出門。”

“你倒是會抓重點,不過不能只在外面給我留面子,家裡也得聽我的才行!”梁子俊嬉笑一聲,一把拉過人揉進懷裡上下其手。

陳青呼吸一滯,放軟了身子偎進他懷抱,任由這人搓這揉那,直至手指探進,才微繃著身子抗拒。

梁子俊**那欲出口的抗議,含糊著說“剛說了要聽話,現在爺想要你,乖一點”

陳青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來來唄,做啥把手指伸進去挖個不停?既不痛快又渾身麻癢……

梁子俊照顧後面的同時,也沒忘了那粉嫩的小陳青,顫巍巍的樣子好不可憐,握在手裡把玩,沒一會兒聽懷裡有粗重的**聲響起。

梁子俊張嘴吻住那微微開啟的唇瓣,探進去興風作浪,他越來越喜歡吻這傢伙,喜歡看他黑溜溜的雙眼蒙上一層迷離。軟著身子任他拿捏,欲言又止的樣子也很勾人,連那僵硬的線條都被柔韌取代,任他心血來潮擺出各種造型。

梁子俊吃飽喝足,又探手檢查內裡情況,這辛勤耕耘的成果總算出來了,不但軟嫩多汁,還肥厚些許,只要勤於澆灌,不怕種子發芽時不能開拓好溝渠。

陳青裹著薄被縮在榻裡,等他抽手才暗鬆口氣,這傢伙什麼癖好?為啥最近完事之後都要玩弄一番才肯罷休?皺著臉委屈的拱著被子,想去勾那落地衣褲。

梁子俊擦過手,擰了條布巾遞給陳青,見他猶如烏龜般縮在裡面擦拭,不由輕笑出聲“還有哪是我沒見過的?趕緊出來擦”

陳青扭捏兩下,這擦拭的動作終歸不好當著梁子俊面前做,真當哥兒才曉得女人害羞是個啥滋味。這上下身份不同,心態自然也不同,尤其陳青現在身子轉過來了,心理還沒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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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擦完才從被裡露出後背,讓梁子俊幫忙把肚兜繫緊。梁子俊系好後還不忘順便溜進薄被,在那肉呼呼的**上捏兩把,可把陳青氣的拿眼刀子直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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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俊設了個套,藉由何必亭之手將裱好的禮盒送到何知縣府上。那天正趕上何夫人生辰,庭院內大擺筵席,何必亭又慣是個顯擺的主,當下便在眾賓客面前亮了相,又大肆將這素綾的珍貴渲染一番。

何必亭送了貴重禮物,何夫人也在女眷中長了臉面,直誇自己這外甥是有孝心。

何夫人高興,何知縣便點頭親自為素綾提了首詩,這素綾一夕之間傳遍青平縣,連相鄰兩個縣城也來了不少採買的馬車。

因梁子俊佈局,這素綾可算是有價無市,供不應求。連帶布坊裡也來過好幾撥探子,塞銀子託關系的打探素綾出處,也好藉著這股東風大賺一筆。

萬大掌櫃按照東家吩咐,將主顧的胃口吊足,每天只販賣一匹。十日後才從庫房搬出一卷卷素綾大肆兜售。直等到賺的盆滿缽滿,其餘布坊才挖出素綾產地,等他們快馬加鞭運回素綾,梁子俊早將這批貨販賣一空。

何必亭得了舅爺誇獎,不免約上三五好友大肆慶祝一番。梁子俊、廖凡志等人也都賞臉參加。

席上,原本對梁子俊記恨在心的何必亭還特意起身敬他一杯酒,直說是託了梁兄的福才能得舅爺青眼。

梁子俊忙擺手說這是無意巧合,原想送給何兄的賠禮不想被借花獻佛送給何夫人,這一切皆是何兄自己的造化,若無孝心又怎來孝道一說?

經由梁子俊席上一番做臉,何必亭那點記恨也淡下幾分,推杯換盞連喝幾壺美酒,不一時便爛醉如泥,由店裡夥計攙了送回府上。

說起何必亭,他本是何知縣姐姐的兒子。家道中落時,姐姐下嫁給一個員外做妾室,第二年便生下一女,妾室日子艱難,她又多番幫襯孃家,是以在婆家多遭婆婆和正妻指責。

直至何知縣發憤圖強考上舉人後,姐姐的日子才好過起來,三年後又生下何必亭,這才在婆家揚眉吐氣。

何知縣科考沒少費銀子,姐姐婆家肯幫襯,一是仗著老爺疼寵年輕妾室,二是圖何知縣做官後自家也能得勢。何知縣做了縣官後,也曾多方幫襯姐姐,以謝她多年照拂,是以何必亭長到14歲後便被他接到身邊教養。又因他多年無子,甚至將何必亭當做親生兒子般培養。

奈何何必亭是個酒囊飯袋,書沒少讀,可做出的文章卻是狗屁不通,何知縣見他不是塊讀書的料,便熄了讓他入仕的打算,轉而在其他方面挖掘外甥的才能。

何必亭讀了幾年書不屑經商,又不肯到窮鄉僻壤做個一里之長(“裡正”即鄉長)仗著舅舅是縣老爺,夥同一些富家公子整日湊在一起飲酒作樂、仗勢欺人。

何知縣給他娶妻也是本著先成家後立業的打算,奈何這人天性風流,光小妾納了三房,又在外面養了幾房外室。每日花銷光靠舅爺供給顯然不夠,便只得動起歪腦筋,藉著知縣名頭行些方便,順便敲詐點銀兩為他們在舅爺面前美言幾句。

何知縣原也不是什麼清官,畢竟光靠朝廷分發的俸祿根本不夠開銷,他還要上下打點,幫襯姐姐,教養外甥,這裡裡外外油鹽醬醋哪樣不要銀子?所以何必亭唆使舅爺收受賄賂,便也成了水到渠成之舉。

何必亭在外聯絡牽頭,何知縣穩坐幕後收受賄賂。何知縣自知此事兇險,每每都是借何必亭名頭收受,還不準他假借知縣之名,反正真若出事,只需全部推到外甥身上即可。

為保身家乾淨,這兩年何知縣甚少同何必亭走動,也不許他隨意出入府上。怕有心人懷疑是他指使何必亭在外收受賄賂,甚至當著外人的面多番敲打,責罵何必亭,還有一次竟是舉著掃把將他趕出府門,直言要斷絕關系。

可惜,即使他做足了戲,明眼人也看的出他們是舅甥一家親。但凡求何知縣辦事的都會找上何必亭,反正銀子給誰都一樣,既然何知縣要做臉,那他們該順著來,反正最終事情辦妥成。

連著兩年順風順水,何必亭剋扣一部分髒銀,日子倒也好過,又加上總有冤大頭請他吃酒玩樂,這銀子足夠花銷,甚至還有閒錢再多養兩房小妾。

這梁子俊便是何必亭的肥羊之一,前些天雖是遣散了幾房小妾,鬧得有些不愉。但不知怎的這事傳到舅爺耳中,還欣慰的誇獎他幾句,後又借由賠禮一舉在賓客面前長了臉,是以之前的不快此揭過,甚至還換了幾個更加年輕貌美的女子填進別院。

梁子俊下了盤好棋,不免便在城裡多住幾日,回家前特意挑了一條藏青色飄帶送給陳青做禮物,補償原鄉之行的欠缺。

陳青被梁子俊摁在梳妝檯前綁上飄帶,兩指寬的錦帶在髮髻上繞過幾圈垂在腦後,直拖在肩背處隨清風一揚便飛舞飄起,顯得整個人都多了一股子飄逸柔和的韻味。

陳青不喜這象徵身份的布條,往往都是那些嬌弱俊美的小哥兒才帶這玩意兒,顏色越鮮豔飄起來越好看。陳青自覺沒有那份靈動,也不覺自己帶上好看,更厭惡那奇異的眼神。

成婚那日他曾帶過一次紅布條,至今猶記得眾人那奇異中又略帶諷刺的嘲笑。一個長相像爺們的哥兒還學人帶什麼飄帶?沒得讓人笑話他醜人多作怪。

等梁子俊欣賞夠了,陳青才一把擼下藏青色飄帶,丟給他說“你帶都比我帶好看,你自己留著吧”

梁子俊當下黑了臉,這人又是哪根筋不對?自己送禮物討好他還不領情?“我一爺們能帶這玩意嗎?你別不知好歹啊!爺第一次送你禮物,遭你這般嫌棄?”

陳青原本氣鼓鼓的臉龐糾結成一團,轉頭飛速搶回飄帶,一把丟進衣櫃,然後略顯猙獰的快步走出臥室。

梁子俊怔愣片刻,盯著陳青那間衣櫃突的裂開嘴角,哼笑出聲,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悶在被裡笑的腹肌生疼。他好像能從那扭曲的表情裡看出一絲彆扭的——羞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