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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節番外(4k) 不存在於這個時間線的故事

(就是一些惦記了差不多一年的冥場面,但是動筆寫的時候沒法整合到已有劇情裡去,所以當成IF線寫出來,免得繼續在腦海裡干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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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與諸葛孔明,是調酒師(時間特異點:烏丸酒良尚未發現自己是BOSS。)

音樂節的第一天,餐食區。

“什麼?事先約定好的調酒師臨時有事不能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發出驚訝的聲音,情緒激動之下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陪著毛利一家與孩子們在這裡用餐的烏丸酒良耳朵動了動。

“這個時候叫我上哪裡去找一個調酒師救場啊!”

這個男人是承包了餐食區的負責人,考慮到音樂節的觀眾應該以搖滾愛好者居多,所以餐食區設定了酒精飲品的吧檯,但是又不能直接賣烈酒,所以主打商品是以雞尾酒為主的。

但是事先僱傭的調酒師卻臨時發生了變故不能前來,這叫這位負責人急得滿頭是汗。這可不止是少賺一份錢的問題,如果引起了遊客的不滿與投訴,對整個餐食區與他的評價都是重大影響。

聞到了金錢的味道,烏丸酒良起身朝那位負責人走去:“這位先生,如果你需要一個調酒師的話……”

“……在下可以略盡薄力。”另一個人的聲音不分先後的與烏丸酒良同時傳來。

烏丸酒良回頭:“來者可是諸葛孔明?”

來人是一男子,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頦下一縷長鬚,頭戴綸巾,身披鶴氅,飄飄然有神仙之概,朗聲回應:“正是。”

烏丸酒良:“久聞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會!公既知天命,識時務,為何要興無名之師,犯我疆界?”

諸葛孔明搖了搖扇子:“我也是一名調酒師,何謂之無名?”

“作為英子小姐的軍師(經紀人),不去照顧舞臺上的事情沒問題嗎?”烏丸酒良表示你忙你的正事去,別和我搶。

“軍費不足,糧草告急,作為軍師自然要想想辦法。”諸葛孔明表示沒辦法,囊中羞澀自然要出來掙錢。

總之誰也不想放棄賺外快的機會。

那位負責人是一頭霧水:“兩位這是……?”

“銀座知名休閒酒吧‘貝克街’首席調酒師,烏丸酒良。”

“涉谷人氣夜店‘B.B’王牌酒保,諸葛孔明。”

兩人不分先後的遞上了名片,一左一右逼近了負責人,顯然是叫他挑一位來僱傭的意思了。

負責人先生伸出左右手,同時接下了他們的名片: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還請二位救我於水火,共創大業!”

主要是,無論酒吧還是夜店的名字,這位負責人全都沒有聽過,而且這兩個調酒師看著也不是特別靠譜的樣子,乾脆兩個都僱來,希望至少有一個能發揮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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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酒水吧檯的盈利,突遭變故下,這位負責人此時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已經不考慮盈利的問題了。

怎料諸葛孔明主動提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所售雞尾酒的營業額分成如何?”

“也好。”烏丸酒良答應了下來,對著不遠處招招手:“忘了告訴你,我們這邊可是有兩個人的。”

早在BOSS起身時,烏蓮童就料到自己也躲不過這一遭加班,三兩口快速吃完了漢堡,見BOSS招手,無奈的起身走了過去。

“這樣嗎?”諸葛孔明並不慌張:“倒也無妨,那就先比比速度吧。”

完全沒把這位負責人的意見放在眼裡,兩方三位調酒師進入了吧檯後面,無需裁判也無需發令槍,目光交錯的一瞬便開始了行動。

自從客人們把烏丸酒良趕下吧檯成了慣例後,烏丸酒良與烏蓮童已經好久沒有配合著一起調酒了,不過默契倒是絲毫不減,烏丸酒良只管準備材料,動作飛速的切好冰塊、水果遞到烏蓮童的手邊,由她來調出一份份美酒。

等到烏蓮童受臂力所限,維持不住的時候兩人換位,烏蓮童只管將酒一份份稱量好,烏丸酒良拿起搖酒壺開始花調表演。

五個杯子一字排開,開啟一條縫隙的搖酒壺從上經過,剛剛好分為了五杯分量一致的雞尾酒。

趁著一絲空暇,烏丸酒良朝諸葛孔明那邊望了一眼:“好快!”

雙手有如穿花蝴蝶,翩翩起舞間帶出一道道殘影,面前擺出的成品雞尾酒數量竟也不輸烏丸酒良與烏蓮童的總和。

尤其是諸葛孔明還穿著一身寬袍大袖的漢服,行動之間衣袂翻飛,竟完全不影響他的動作,反而讓人懷疑,他是不是趁機從那寬大的袖子裡伸出了好幾只手來一同操作。

隨著周圍有客人聚攏過來,兩方調酒師同時停下了動作。

烏丸酒良加烏蓮童,共調五十七杯;諸葛孔明,調酒五十五杯,根本不存在決定性的差異,最後還是要靠質量來說話。

毛利一家看到這邊的熱鬧,第一時間圍了上來,然後毛利小五郎在萬眾期待中從兩方的作品挑了幾杯來品嚐。

“果然還是小童的作品最令人難忘啊!”

有了毛利小五郎這個開頭,後續的客人顯然對烏丸酒良這一邊的作品更有興趣些,如此一來,就是諸葛孔明輸了,不過烏丸酒良這一邊是兩個人,贏得也不算光榮。

“終究是我技不如人啊。”諸葛孔明倒也沒有不滿,他本來就沒把酒保當做主職,他是軍師、是經紀人。

“哪裡,是我們這邊承讓了。”烏丸酒良也說道:“不過孔明先生的速度實在令人驚嘆,如同有三頭八臂之能啊。”

孔明只是一笑:“這比點茶可簡單多了。”

烏丸酒良一聽,贊同的點點頭:“這倒確實。”

他之前也循著腦海裡的知識做過一次點茶,確實比調酒麻煩的多。

烏丸酒良瞭然的反應令孔明意外:“福爾摩斯先生也懂茶道?”

“略懂一些吧。”

“那不如在工作結束後,我們再借這裡的器具來比鬥一番?”諸葛孔明發出了鬥茶邀請:“我也想贏回來一次。”

諸葛孔明的新主公稍微有點文盲,‘斬馬謖’都能理解成‘馬肉刺身’,更別提點茶之類的事物了。見到一個懂茶道的人,再加上對這位‘福爾摩斯’先生有些好奇,於是主動邀約。

難得遇到一個品茶上的同好,烏丸酒良也欣然應許,又轉頭看向了毛利蘭:“既然斗酒時請了毛利先生做評委,不如鬥茶時由毛利小姐來評判一番?”

這倒是玩笑話,點茶與抹茶不同,抹茶的湯色深綠,追求少沫或無沫。而點茶要求起厚沫,顏色白色的最好,青次之。後世文人還有在茶沫上作畫的玩法,與現今的咖啡拉花有些相似之處。

而鬥茶時的裁判最大的評判標準就是泡沫有多白,消散有多慢來決定鬥茶的優勝,倒也無需外人來評價。烏丸酒良不過是邀請毛利蘭一起來喝茶而已。

“誒?可以嗎?”毛利蘭有些意外和欣喜,答應下來之後,卻又忽然有些在意,伸手到口袋裡,摸到了一個隨身聽,猶豫不定的想著,烏丸先生剛剛邀請的,究竟是她還是‘她’呢?

(這是原本計劃裡毛利蘭與蘭小姐在音樂節發生切換的理由。)

(‘這比點茶可簡單多了’是《派對咖孔明》中的原話,但實際上點茶與茶百戲興起於宋,三國時期大概是煮茶或者有煎茶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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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與結束樂隊(時間特異點:結束樂隊並沒有棄演,琴酒直接進入音樂節工作人員通道開無雙殺了過去。)

球場內的某段走廊,琴酒獨自一人在其中穿行。

不對,琴酒發現他並非獨自一人。

眼前看似空蕩蕩的走廊,除他以外還能察覺到另一個人的存在。就是說,這裡還藏著一個人。

光天化日之下何故隱藏身形?莫非是朝我來的?FBI?還是我的其他敵人?

目光掃視走廊,很快琴酒的視線落在了一個綠色的大號垃圾桶上,半人多高、帶著蓋子和輪子那種,蹲個人勉強可行。

居然為了埋伏我躲進垃圾桶中,還真是可笑。琴酒的表情變成了獰笑,一手拿出手槍,靜步走到了垃圾桶前。

讓我看看是哪個傢伙幹這麼丟臉的事!琴酒勐地掀開了垃圾桶的蓋子。

額……看起來不太像是有膽子埋伏他的樣子。

躲在垃圾桶裡的是一個女高中生,粉色的長髮,頭上有一個黃藍方塊的髮飾。琴酒看不到她的臉,因為從他開啟蓋子開始,女生就把臉埋在了膝蓋之間,而且不停的發抖。

估計在琴酒開啟蓋子之前,她就在那裡發抖吧。

這個躲在垃圾桶裡的孩子叫後藤一裡,朋友們叫她波奇醬。性格孤僻、極度怕生、嚴重到病態的社交恐懼症。

同時是結束樂隊的吉他手。

因為昨天的表演已經是一塌湖塗,擔心今天的表演再次冷場的話,自己就會因‘浪費大家的時間’而被處以火刑,所以後藤一里躲了起來。

順帶一提,她專門找了這個乾乾淨淨沒有垃圾的垃圾桶,不是因為愛乾淨。而是她害怕和自己這樣的人待一個垃圾桶裡,垃圾們會覺得她礙事。

不知道躲了多久,發抖了多久,波奇醬總算察覺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明亮了起來,顯然有人開啟了垃圾桶的蓋子。

難道是同伴找到自己了?

從垃圾桶的邊緣,波奇醬看到了金色的髮絲。一定是結束樂隊的鼓手,溫柔的虹夏前輩。虹夏前輩一定會安慰她,然後半強硬的把她推到現場吧。

波奇醬抬起頭,然後心跳驟停。

一個金髮的男人,看不見眼睛,但面露獰笑,一手開啟垃圾桶,另一只手舉著手槍。

哦,是這樣啊,原來如此,我因為犯了‘非法佔用垃圾桶’的罪名要被執行槍決了。

太晚了,我的歸宿要來了。我的嵴梁開始發顫,渾身上下疼痛難忍。再見吧,各位,我要離開了。我將離你們而去,去接受現實的審判。媽媽,喔,我也不想死去,甚至有時我希望自己未曾來到這世上。

就在琴酒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女孩的時候,他發現女孩抬頭看了他一眼後顫抖的更厲害了。

倒也能理解,抬頭看到一個人拿著槍,會害怕也是常理。琴酒對自己滿身煞氣這點也是有所自知的。

可是你顫抖歸顫抖,怎麼還越抖越抽象了???

看著粉毛少女的輪廓線已經抽象的不成人形,倒像是個出了個bug的模型實體。琴酒皺著眉毛後退了一步。

介玩愣不咬人吧?有莫有傳染性?

最後琴酒覺得放著不管也影響不到任務,收起手槍轉身離去。

沒幾步,迎面走過來一個金髮雙馬尾的女高中生,頭頂一個三角形的浮空呆毛。

結束樂隊的隊長和架子鼓手,尹地知虹夏。

金髮女生看到琴酒的模樣與渾身煞氣後,停下腳步,又後退了一步,眼淚汪汪的,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

對吧,這才是正常人看了我該有的反應。琴酒心想。剛剛那個女生的反應太抽象,琴酒還以為是自己的煞氣不知不覺突然升級了。

“那個…”雖然很害怕,但走了這麼久才遇到一個人,金髮的女生鼓起勇氣問道:“請問你有沒有看到我們樂隊的吉他手,一個粉色長髮,不喜歡說話的孩子。”

琴酒停下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伸手指向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阿里阿多!”少女還認真的鞠個躬,然後快步跑向垃圾桶。

哇,這個人好恐怖啊,該不會波奇醬已經被剁成波奇醬了吧?

好在虹夏開啟垃圾桶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一隻完完整整的小波奇。

唰,波奇醬從垃圾桶裡跳了出來,緊緊抱住對方:“虹夏前輩!我剛剛死裡逃生了!”

“嗚!我懂你,波奇醬!”同樣被嚇成流淚貓貓頭的少女與同伴相擁而泣。

嘖……根本就沒想殺你們。正離開這裡的琴酒還能聽到她們的聲音,不爽的想到。

(但是比起這個,我更想讓琴酒敲架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