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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掉一層皮(求訂閱!)

王飛宇是深受葉謹言迫害之苦的人,葉曉剛剛諷刺葉謹言的那句話他瞬間就意會了。

他覺得葉曉說的很對!葉謹言就是那種壞事幹多了,所有覺得天底下的人都跟他自己一樣壞的人。

王飛宇和葉曉在暗諷葉謹言。

身為葉謹言迷妹,立誓以後要當精言老闆娘嫁給葉謹言的人,朱鎖鎖哪裡能忍呢?

“葉總還沒來呢,你們揹著葉總說他的壞話,不好吧?像是兩個背後嚼人舌根的長舌婦,酸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呢?”

朱鎖鎖一向都是很魯莽的人,因為衝動壞過不少事。

葉曉和王飛宇在那邊議論她的夢中情人葉謹言,她根本就沒法忍,一氣之下就把這些話說出口了。

坐在朱鎖鎖身邊的範金剛嚇得汗如雨下。

他就搞不懂了,這個朱鎖鎖怎麼這麼莽呢?就不能忍一忍嗎?

葉曉年紀輕輕就能短時間內在謝氏集團獲取高位,輕鬆把面臨頹勢的謝氏救活。

王飛宇一個上廁所都要人幫忙,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用七年時間能打下一片自己的事業。

這兩個人哪能是一般人呢?都不是泛泛之輩!

這裡是王飛宇的地盤,朱鎖鎖這麼莽撞,萬一得罪了王飛宇,哪能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呢?

看王飛宇對葉謹言的態度,他們之間是有過節的。

朱鎖鎖激怒對方對他們兩個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鎖鎖,少說兩句!在葉總沒來之前,盡量少說話。”

範金剛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她的胳膊,不停對她擠眼色。

已經上頭的朱鎖鎖哪裡管這些呢?範金剛讓她閉嘴少說兩句,她偏不,她還得大聲說上幾句。

“我說的有錯嗎?把我們強行帶到這裡來,拿我們逼迫葉總親自來賓城。

合法合理的競爭比不過我們葉總,就使用這種陰謀詭計,算什麼大丈夫?不就是卑鄙小人嗎?

這是違法的行為,回頭我一定報警捉你們。”

朱鎖鎖指了指王飛宇,又指了指葉曉,瞪著眼大罵了一頓。

為什麼是回頭再報警不是現在報警呢?

因為在朱鎖鎖和範金剛的身後,站著一名王飛宇的私人保鏢。

朱鎖鎖要是有異動的話,立馬就會被阻止。

在這方面上,朱鎖鎖的心裡還是很有數的,知道自己的斤兩,只敢打嘴炮,不敢真的付出行動。

但是,她說的這些話還是激怒了王飛宇。

王飛宇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讓人把他的輪椅推到朱鎖鎖的面前。

朱鎖鎖罵別的,他都不會放在心上,只會付之一笑。

唯獨朱鎖鎖說的那句“合法合理的競爭比不過葉總,就使用這種陰謀詭計”徹底激怒了王飛宇。

這句話讓王飛宇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件事情。

那件事情讓他從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變成了永遠失去雙腿,一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讓他的大哥失去了生命。

王飛宇把一杯滾燙的茶水潑到朱鎖鎖的臉上。

茶水已經倒出來有一陣子了,但還是瞬間把朱鎖鎖的半邊臉燙成紅色。

“我潑的這杯水,是想讓你好好洗乾淨你的眼睛,睜大眼睛仔細看看到底誰才是卑鄙小人。

你應該慶幸你遇到的是我,要是換成七年前的葉謹言。

剛剛潑到你臉上那杯就不是微燙的水了,會是一杯可以讓你毀容的開水。”

也許是憤怒的關係,王飛宇脖子上青筋暴漲,眼睛都有點發紅。

他伸手把自己的褲腿拉了起來,露出了一雙義肢。

“知道我這雙腿是怎麼沒的嗎?就是因為你口中那個行事光明磊落的葉謹言。

七年前,我、我哥和他三個人出資建立了精言集團,當時還沒有上市,我們兄弟兩人佔了三分之二的股份。

葉謹言告訴我哥馬來西亞那邊有一樁生意,他談不下來,讓我哥帶我去一趟。

我和我哥剛在馬來西亞那邊下飛機,就聽到了風聲,葉謹言揹著我和我哥,把公司多處房產賣了。

我和我哥立馬坐飛機回國,準備回公司找葉謹言要個說法,你猜怎麼著?

回公司的路上發生車禍了,一輛泥頭車朝我們小汽車的正面碾壓了過來。

事後,我哥死了,我人躺在了重症病房昏迷不醒!截肢才能保住性命。

他強逼我大嫂和我妻子把我們兄弟的持有的股權低價轉讓給他,轉讓合同上的那個手指紋是我昏迷的時候,被他們捉著我的按下去的。

當時我的嫂子和老婆要是不答應葉謹言那個混蛋,我能活到今天?

卑鄙無恥這四個字你拿回去送給葉謹言,問問他到底合法合理的競爭到底誰玩不過誰。”

王飛宇極為惱火!

侮辱誰呢?合法的競爭他比不過葉謹言,他反倒成了卑鄙小人?

朱鎖鎖說反了,合法的競爭葉謹言玩不過他們兄弟。

但凡他們兄弟當年黑心一點,能有葉謹言一半卑鄙,能讓葉謹言整得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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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葉謹言使背後下黑手的話,今天精言當家的輪得到葉謹言?是他和他大哥才對。

朱鎖鎖被王飛宇罵得不敢吭聲了。

她把葉謹言想得太偉大光正了,覺得王飛宇是壞人,所以脫口而出說出了剛才那番話。

聽了王飛宇的話,她才反應過來,原來葉謹言才是壞人,王飛宇兄弟是受害者。

這也能夠解釋為什麼王飛宇敢於把她和範金剛扣下來,並逼迫葉謹言親自來賓城了。

是葉謹言對不起王飛宇在先,葉謹言不佔理,他能不來嗎?

當然,王飛宇的實力和葉謹言相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電視劇裡的王飛宇只能出一口氣,也僅僅是出了一口氣。

他扣下了朱鎖鎖和範金剛,逼迫葉謹言來賓城見他,逼迫精言放棄了賓城的那塊地皮。

劇裡的王飛宇能對葉謹言做的事情僅此而已。

讓精言拿不到賓城的那塊地皮有什麼用?

葉謹言可以從別的城市拿地,人家照樣是大富豪,照樣過著好日子。

王飛宇能夠阻止葉謹言在賓城拿地,他的整體實力不如葉謹言,手深不到別的城市,他根本沒有能力幫死去的大哥報仇!

現在葉曉出現了,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沒有葉曉的話,他頂多就跟劇裡一樣,當著葉謹言的面出一口氣,不敢真的向葉謹言展開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戰。

葉曉來了,葉曉是葉謹言的死對頭,背後又站著謝氏集團的。

有葉曉和謝氏集團分擔葉謹言的火力,王飛宇就沒有那麼怕葉謹言了。

他敢對葉謹言幹的事情就更多了,真的向葉謹言開戰也不是不可以。

“葉謹言的女兒長得跟你有幾分相似!可能是老天開眼吧!他缺德的事幹多了,遭報應了。

最近這幾年,他的老婆女兒都莫名其妙病死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報應!

他為了你來一趟賓海,說明他挺在意你。

老葉還是會享受啊!找了個年輕漂亮又像女兒的小女友玩爺孫戀。

今天我給他擺了酒席,他人到了,就別想輕易離開賓城。”

王飛宇看著朱鎖鎖,突然又笑了出來。

葉曉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就等葉謹言到場了。

等葉謹言到場後,一切就會變得很精彩。

“你想對葉總做什麼?”

朱鎖鎖質問王飛宇。

王飛宇理都沒理她,把目光轉移到範金剛的身上:“範金剛,她是你的女下屬。

你的女下屬剛剛說了頂撞我的話,你就沒什麼表示嗎?”

王飛宇一個響指,讓人給範金剛送了好幾瓶高度數的酒。

王飛宇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只要範金剛能把那幾瓶酒全喝了,剛剛的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

在人家的地盤上,範金剛哪裡敢不從呢?

“王總,我向我下屬朱鎖鎖幹的錯事向你道歉!這酒我喝。”

範金剛一咬牙,拿起了一瓶酒直接吹,從喉嚨到胃全是火辣火辣的,但他不敢停。

範金剛可是朱鎖鎖的男閨蜜。

男閨蜜喝酒喝得這麼痛苦,朱鎖鎖哪裡坐得住呢?她得講義氣。

於是,朱鎖鎖站了起來,很講義氣的說要幫範金剛喝一半。

她的舉動正中葉曉和王飛宇的下懷。

葉曉就猜到了朱鎖鎖會幫範金剛喝酒,所以剛剛才會一次給幾瓶酒。

等他們喝醉了,葉曉和王飛宇才能開始下一個環節。

很快,朱鎖鎖和範金剛就喝趴下了。

王飛宇讓人把酒醉不醒的朱鎖鎖弄到酒店的某一個房間裡。

至於範金剛,誰管他呢?就讓他在那裡趴著就行了。

範金剛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朱鎖鎖有利用價值,所以得弄到房間裡。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葉謹言終於來了。

葉謹言黑著一張臉,在王飛宇的人帶路下,來到了這個包間。

一進門,看到範金剛已經喝醉了,趴在桌子上跟死豬一樣,一動都不動,朱鎖鎖消失不見了。

葉謹言立馬問道:“那個叫朱鎖鎖的姑娘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我警告你們,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你們要是敢傷害朱鎖鎖,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敢單槍匹馬到王飛宇的地盤,葉謹言的膽量還是有的。

而且他很自信,沒怎麼把葉曉和王飛宇放在眼裡。

一個人來到王飛宇的地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震懾葉曉和王飛宇,態度十分囂張,似乎完全就不怕王飛宇會對他動手。

“王飛宇,我和你們兄弟之間的恩怨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無辜的朱鎖鎖身上。

我退讓一步,精言集團和你的公司在賓城競爭的那塊地我可以不要,你讓我把朱鎖鎖和範金剛帶回魔都。

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也不是吃素的。

你的公司在周圍幾個省的省會城市都有正在進行的專案。

你覺得在那些地方,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我讓你那些專案擱淺,進行不下去,爛在那裡回籠不了資金。

房地產是高負債、高槓桿、高週轉的生意,你應該很清楚。

先買一塊地,把地作為抵押拿去銀行貸款蓋樓,賣了樓再去拿地再去貸款,不斷迴圈。

你說說看,你在外省的好幾個大專案擱淺了,你公司的資金能週轉過來嗎?年底你還得起銀行的利息嗎?”

葉謹言敢帶刀赴會,是有備而來的。

他的手段很老道,一來就氣場全開,震懾王飛宇。

警告王飛宇,如果王飛宇敢跟他作對的話,他可以讓王飛宇年底破產。

他沒有對王飛宇一味施加壓力,他做出了一個讓步,說可以放棄賓城的那塊地皮。

恩威並施,既放了狠話震懾了王飛宇,又給了王飛宇一個臺階下。

葉謹言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把王飛宇吃得死死的,最終在沒有任何損失的情況下把朱鎖鎖和範金剛帶回魔都。

如果只有王飛宇一個人的話,無論如何都沒有實力跟葉謹言抗衡。

選擇放了範金剛和朱鎖鎖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可現在有了葉曉和謝氏作為後盾,王飛宇就沒有那麼害怕葉謹言了。

他想著幫他哥報仇已經想了七年了。

“嚇唬誰呢?我王飛宇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嚇唬。

我的這雙腿都沒了,七年前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撿回來一條命。

我死都不怕,能怕破產嗎?拜你所賜,破產這種事情我七年前就經歷過一次了。”

王飛宇完全不懼怕葉謹言的威嚇。

葉曉也開口給王飛宇壯壯聲威:“跑到這裡嚇唬誰呢?不知道戴著墨鏡跟別人講話很不禮貌嗎?

一個靠坑害合夥人發家的畜生,在這裡裝什麼逼?”

葉曉就看不慣葉謹言的行為,開車戴個墨鏡還能理解,有時候逆光,防止太陽晃到眼睛嘛!

到了包間裡,戴什麼墨鏡?裝給誰看呢?這裡還不夠暗嗎?

除了裝逼和瞧不起人以外,葉曉想不到別的理由。

墨鏡底下,葉謹言的那雙眼睛已經變得森冷起來了。

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講話了,葉曉是七年以來的第一個。

這一刻,葉謹言已經下定了決心,葉曉這個人必須得除。

只是,他現在想除葉曉的話,可能想得有點長遠。

葉曉給他佈下的天羅地網馬上就要開始了,得先讓他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