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默沒想到，榮敏姿為了消除他的一絲芥蒂，竟然在辦公室裡放下了老闆身段，談吐不凡，開第二門。
好在辦公室裡沒有監控，不然這一副老闆威嚴，會節操破碎成渣。
閉合的百葉簾下，小號變大號。
健身交流，開炸！
……
“嗯，進度不落就好。”
去往杭城機場的車上，池默與沐星絨簡單通話後結束通話，由於在榮敏姿辦公室耽誤了時間，星空就不去轉了。
想到在辦公室發生的旖旎，腰間汗毛就有顫慄，不僅第二咶門開啟，還進行了一番徹底無阻交流，雖然僅僅只有兩炸點響，但箇中滋味不足語道。
若不是今晚還要返回南下城市繼續跑前任宣傳，必須得夜戰再續。
嗯，榮老闆的身子，今天很香。
未來一段時間內，也香嫩不消。
“池子，前任票房6億7億的慶功會我們就不辦了，8億目標辦一次，10億終極目標再辦一次，省點事兒。”
柯成銘自然也在一同去往杭城機場的車上，聞聲，池默點頭道：“可以，今天5億剛慶功，沒兩天就6億了，然後7億也都要辦的話，太折騰了。”
原定計劃，前任從5億開始，票房每增加1億，開辦一次慶功會。
不過，如今在加大了宣發與票價優惠力度，慶功會的宣傳曝點，也就不再多麼重要，8億與10億辦更合適。
前者，是九州最初喊響的票房目標，後者，是要衝刺的終極目標。
今天是10月11週五，此時此刻前任票房其實已經接近了6億，而按照票房走勢，週六日過後預計下周一14號，就能到達7億，再週六日到達8億。
這要是都召開一次慶功會，一個星期內往返三四次，就太折騰了。
當然，票房節節攀升，宣發推廣優惠投入的資金，也是相當不菲。
不過好在，‘前任’九州只參與票房分成，不參與宣發資金投入，而是榮姿與時代，兩者按比例承擔。
最初‘失戀’宣發，是榮姿全額出資，後來‘致青春’宣發，榮姿70%時代30%，到了現在的‘前任’宣發，榮姿與時代各出資50%，兩者商議。
一般而言，比較看好的影片宣發，都是發行方先行墊付宣發資金，然後票房分成結算後，先將宣發資金回扣結算，剩餘的票房利潤，再進行分成。
發行一方，可以說風險承擔最小。
因為只要有票房，就會有票房分成，就能先結算自己的宣發投入。
但即便這樣，時代仍舊還讓榮姿按比例掏錢，可見對於自身旗下的掛靠公司，也是有點霸權，吸血不客氣。
隨著接觸時代越多，池默瞭解明悟的也就越多，如今差不多看清。
榮姿是時代戚氏一系，榮姿成立製片部建立自主掌舵權，而在這之後戚氏又跑到滬上獨立了時代分部，兩者一前一後，可以說不是巧合，是計劃。
恐怕，戚氏也有一顆想要徹底脫離時代，獨立自由發展的心思。
也就是說，滬上時代戚氏，遲早會與京都時代總部鬧翻，掐架。
而榮姿或者九州，只是戚氏手中的一張籌碼；不過，雖然定位不太好，但對於榮姿與九州，是很好的機會。
至少，滬上時代戚氏，會對榮姿與九州，起到一定的保護與扶持。
這就夠了，羽翼之下悶頭發展。
池默凝望窗外，心中思緒。
……
時間漸逝，忙碌而又單調。
不過，看著每日都在增長的前任票房，池默還是很高興的，舒坦。
男人，就要在還年輕時賺到足夠的金錢與事業，這樣才能在不惑之年提前享受退休生活，泡妞環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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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平平淡淡，老婆孩子熱炕頭最是真，但人這一生，如果一輩子只窩在一個地方，上班掙錢下班歸家，不遊國內或者環遊世界，未免白來一遭。
衝出星球就算了，起碼能在入土之前，好好看看這個世界，也成。
再次歸杭的池默，新生感慨。
10月14晚，前任票房破7億，10月19日週六上午，前任票房破8億。
慶功會，沒有什麼新奇，一番砸水晶宣傳後，兩點鐘基本就結束。
由於這一次時間寬裕，在九州簡單碰頭會之後，池默便與榮敏姿來到了公寓之家，自然是一番無遮浪蕩。
一個星期的跑宣傳疲憊與苦悶，被無阻交融撫慰，頓時消散無蹤。
而也就在兩人浪蕩之時，網路開始再一次沸騰，跟池默‘前任8億’慶功會無關，但跟榮敏姿，略有關係。
嗯？
嗡嗡！
榮敏姿手機震動，叫停某人。
片刻後，結束通話電話翻閱微博熱搜話題，目光頓時一凝，反擊了啊。
“怎麼了？”池默探頭開口。
片片刻後，池默也有點凝眉了。
芮小雅，流產了？
一張蒙毅醫院病床照顧芮小雅的照片，登上熱搜；話題內容，芮小雅因為抑鬱恍惚，不慎摔跤，孩子沒了。
照片裡，蒙毅憔悴胡茬滿臉，芮小雅臉色蒼白，眼眸也空洞無神。
而這個熱搜，也不知是芮小雅鐵絲還是水軍，瘋狂艾特榮姿娛樂。
也就是矛頭髒水，直指榮敏姿。
“誒，不知道說什麼，芮小雅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造孽啊…”
“榮敏姿太狠了，不曝‘蒙毅DNA鑑定’還好說，但是曝了，洪氏肯定不會娶芮小雅，或者連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想要，芮小雅不抑鬱就怪了。”
“一個孩子，一個生命就這麼沒了，據說都六個半月大了…”
“阿呸，以前我還挺喜歡榮老闆的，現在粉轉黑，殺人兇手。”
“榮敏姿真毒，殺人兇手。”
“榮敏姿歹毒，殺人兇手…”
“這些人瘋了嗎，芮小雅自己摔沒了孩子，關榮姿什麼事？再說，也沒有證據是榮敏姿曝光的蒙毅吧。”
“擦，還需要證據嗎，明擺的。”
“還有，這個時候證據不證據的已經不再重要，要拉榮姿下水…”
“嘿，這是雷霆展開的正式反擊嗎，借用芮小雅流產，跟此前榮敏姿曝光蒙毅操作，同樣也是沒有下限。”
“得了，都不是什麼好人，看榮姿怎麼回覆吧，或者不做回覆。”
“不知道，其實挺棘手的，畢竟是一條生命，一條無辜的生命…”
呼～
公寓之家軟床，池默長出一口氣。
“這次，是不是很棘手？”
“沒事。”榮敏姿笑了笑。
“好了，我要回公司去處理了，你去匯合柯成銘一起去機場吧。”
話落，不待池默多說什麼，抽出幾張溼巾簡單擦拭清理後，穿衣。
至於池默，也是，擦拭清理穿衣。
突發情況，兩人也沒心情如以往一邊鴛鴦共浴清洗清理，從簡。
……
“池子，事情嚴重不？”
“還成，不大不小。”
去往杭城機場的路上，池默與柯成銘共乘一車；不過，柯成銘的狀態比池默也好不到哪裡去，打哈欠。
原因，下午九州碰頭會散場後，回家與媳婦凌靖一番戰鬥，繳械。
相反，池默下午才兩炸，第三炸突發狀況被叫停，精氣神有剩餘。
看著手機微博，榮姿的處理已經開始進行，先是對被誣陷與艾特潑髒水的一些大V營銷號做舉報，沒有證據擴大謠言宣傳，對認證大V號發起訴訟。
態度堅決，報警，嚴懲不貸。
網路不是法外之地，每個人都要對自己言行舉止負責，所以一些個人認證號謾罵的最歡的，同樣報警起訴。
報了警，立了案，警方就有權要求微博官方，配合提交對方認證號的個人身份資訊；這次不管是營銷號還是個人號認證大V，榮姿一律追究到底。
認證號被封是輕的，嚴重的構成誹謗與謠言宣傳，行政或刑事拘留。
榮姿的態度很明確，不軟，硬剛到底，追究到底，鐵血娘子作風。
“嘶～，榮姿真硬。”
“呼～，確實硬，剛到底啊。”
“呵，這有什麼不可以，蒙毅事件是真的，即便一些個人認證號與營銷號大V做了轉發宣傳，那也是真的。”
“但這次可不一樣，沒有任何證據往榮姿引流潑髒水，就是誹謗與謠言宣傳，侵害名譽，硬剛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但這樣一來，榮姿可是就得罪了很多營銷團隊啊…”
“切，營銷團隊又不是只有一家，跟時代榮姿合作方可不會接這種抹黑引流髒水單子，搞的也是其它家…”
“也是，水軍營銷團隊之間也會有競爭，也都有各自的合作方。”
“誒，不管怎麼說，芮小雅的孩子是沒了，六個半月大的孩子…”
“行了，別可憐了，自己活該。”
“呵，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真以為芮小雅的流產，是自己摔的嗎，也許是洪氏不想要…”
“嘶～，不可能吧，這麼狠？”
“一切皆有可能，也許洪氏給足了芮小雅墮胎費呢，上演苦肉計…”
“呼，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
“算了算了，安靜吃瓜就成…”
看著話題又重新被分流，池默知道榮姿的第二手段開啟，不管流產是真抑鬱還是假抑鬱導致摔倒，把流產墮胎的原因轉移到它處，不跟榮姿掛鉤。
至於是不是洪氏出錢讓芮小雅墮胎，不知道，有可能，不重要。
榮姿水軍只負責在現有的話題視窗做引導分流，不做擴大宣傳。
而榮敏姿鐵血娘子的作風，這個人設，想必以後會讓一些人忌憚；小人與女子都不好惹，古人誠不我欺，讓網路很多吃瓜群眾相當感慨。
事情發酵，算是及時抑制住了。
只是，負面影響，終究會有。
咻～
微訊突進來訊，池默定眼一瞧，目光一凝：嘿，來的正是時候。
這把榮姿之火，滅的可真快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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