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真怕劉老九被打死,趕緊給他開個無敵,接著換成法杖,對著人群便是一個刀山火海。
菲燕同一時間放出群攻技能炸雷!
轟轟,兩個技能,一火一電。
瞬間秒掉了對方衝上來的四個人,還有三個被打成了殘血,唯一沒有受傷的,是一個司命!
而劉老九看準機會,一個衝鋒衝向對方最後排的司命,倆下邊撂倒在地。
五十五級的獵人直接傻眼了,這特麼都是什麼攻擊力,瞬間秒人?
而他見劉老九也有無敵,徹底傻眼了,他只能放棄攻擊劉老九,還不能攻擊張光,怕兩箭就給射死,只能轉向開始攻擊菲燕。
菲燕見事不對,轉身就是閃現,跳到獵人攻擊不到的地方。
張光早就看穿了對方的意圖,換成剛到,衝向了三個殘血的法師,將其中一個定在原地,抬手便是一道火烈拳。
瞬間將一個殘血的打死在地。
“快暈住他!”
餘下的兩個殘血法師閃現躲開,一個火法大聲對另一個冰法說道。
那冰法應了一聲,凌空抓了一把冰雹,往張光身旁一撒。
一道巨大的冰環從空中降落下來,這是冰系他是才擁有的冰鎖技能,可以將敵人冰凍住,並且冰凍時間持續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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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光不屑的冷哼一聲,開啟無敵,再次大跳跟了上去,旋風斬,配合上力劈,將冰法解決掉。
那個冰法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這時候,五十五級的獵人傻眼了,這尼瑪張光也有無敵,他還打不到雷法師,沒辦法,這情行之下,要想活命,只能將那個孩童抓住,用來威脅張光,就算拿不到木之精魄,也可以保住性命!
沒有絲毫的猶豫,兩三步跑到了張曉龍的身旁!
而這時候,他身上的無敵效果已經消失,就在抬手要抓的瞬間,忽然看到一道光影,撞在了他的懷裡,接著身子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摔在了張光腳下,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他都不知道那到光是何人放出來的,首先排除張光,因為張光離他很遠。
而雷法師沒有光技能,最終將目光鎖定在張曉龍的身上。
“父王,這個人我還給你留了口氣!”
張曉龍乖巧的跑到張光身邊,似乎在炫耀!
“恩,做的漂亮!”
張光摸摸張曉龍的頭,走到五十五級的獵人身邊。
獵人渾身顫抖,他知道離死不遠了,可他不甘心,他帶來的可都是五十級以上的人精英,就這麼被人家亂七八糟的技能秒掉了?
這太不可思議!
將目光鎖向張曉龍:“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你是問為怎麼把你打倒的麼?你看好了哈!”
張曉龍說著,再次突然啟動,若一道閃電一般,衝向了獵人。
這次五十五級的獵人看的清楚,苦笑一聲,瞬間斃命。
“喂喂喂……”
張光臉一黑,你特麼的給他示範就示範,你把他殺了是幾個意思?老子還想出點東西來呢!
張曉龍這才想起來,這人留著還有用,低著頭站在一旁,委屈的說道:“父王,孩兒知錯了!”
“打死就打死吧,大將軍,問問他是誰派他來的!”
張光無奈,只能求助大將軍。
“這人沒有靈魂,問不了!”
大將軍搖頭道。
“沒……沒靈魂?什麼意思?”
張光一頭霧水,這獵人是這裡的人,死後定然要去到黑暗世界,張曉龍只是殺了他的肉體,又沒殺他的靈魂,怎麼會沒有靈魂?
“他的靈魂被人鎖住了,一旦死去,靈魂便會存貯到一個特殊的地方,就算是我,也無法找到!”
大將軍無奈的解釋道。
張光聽罷,大約明白了,看樣子,背後的主使,應該是個狠人,並且很可能是黑暗世界裡的人。
在五十五級的獵人身上翻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翻出一點有用的資訊,可翻來翻去,只找道一個信封。
開啟信封,上面是關於土之精魄的地圖。
“看樣子,他原本是想找拿到木之精魄,然後在給我土之精魄的地點,讓我在去幫他們尋找土之精魄!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
張光長嘆一口氣,看樣子,去尋找土之精魄,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高手,還好有個兒子在,六十級以下的,都可以應付的來!
從森林裡出來,倒是沒在遇到什麼危險,開車回到M城二手店。
張曉龍看到元清,趕緊跪在地上:
“孩兒參見額娘!”
“額娘?”
元清一頭霧水抬頭看向張光!
張光頗為無奈,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好可愛的孩子,你先起來,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喊我額娘嗎?”
元清將張曉龍拉起來,笑著問道。
“你是父王的妻子,當然就是我額娘了!額娘不記得我了麼?”
張曉龍不解的看著元清問道。
元清見都沒見過張曉龍,哪裡會認識,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候,上官狸從屋裡走了出來,好奇的看著張曉龍,心說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還沒問出來,看到張曉龍往地上一跪:
“孩兒參見上官額娘!”
“啊?你誰啊?”
上官狸跟元清的表情如出一轍,一臉懵逼。
“好吧,我解釋下吧,這孩子是在木之精魄的地方找到的,他說他是我兒子,而你們是自然是他的額釀,當時在尋找火之精魄的時候……”
張光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要給元清等人說,南極之地還有幾個跟她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並且也喊自己老公,他們會信麼?
撓撓頭,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對了,小龍,你給我們解釋解釋!”
張曉龍大約已經明白了,不僅僅是父王沒了記憶,就連他的幾個額娘也沒了記憶,轉頭看向張光身旁的大將軍。
大將軍現在可不敢說太多,只是搖搖頭,示意他不準說!
這時候,穆婉兒和楊雪歌也從辦公室出來,張曉龍一一行禮,見他們都失憶了,只好道:
“我是父王的兒子,你們是父王的妻子,我當然是你們的孩兒了,對了,我母親虞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