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藝凡得到孔婧這番話，突然覺得很是安心，似乎孔婧雖然大大咧咧，但總能給李藝凡一種“辦事很靠譜”的感覺。
可就在李藝凡想要掛掉電話的時候，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孔姐，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笑得那麼奸詐呢？”
“咳咳，哪有。”孔婧連忙掩飾。
“你不說實話我生氣了。”李藝凡語氣嚴肅了幾分。
似乎孔婧就吃李藝凡“生氣”這一套，語氣立馬軟了幾分：“好嘛，告訴你就是了。其實我們公司最近挖人挖的有些多，挺缺錢的。”
李藝凡覺察到了什麼：“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沒錢借給我。”
“你如果真單純想借錢，姐就算厚著老臉也給你拿出來。”孔婧說道：“這不是姐覺得，我們其實沒有必要去花冤枉錢嘛。不僅不需要花，還能掙上一筆，何樂不為呢？”
孔婧的話說的如此真實，如果不是李藝凡之前和孔婧有過一個多月的合作，他差點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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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如果單純是錢的收益，你是絕不會笑出嘲諷的意味的。”李藝凡說。
“真是，說你笨吧，有時候鬼精鬼精的。”孔婧嘆了口氣：“我笑是笑你竟然被錢所困。”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李藝凡不滿的說。
孔婧又“咯咯咯”的笑出聲來：“可你哪怕把你之前唱過的歌，隨便挑出來一首正式釋出了，不包含後期提成，所賺的版權費也絕對超過三十萬。”
被孔婧這麼一說，李藝凡也是一拍額頭：“我擦，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茬！”
“咯咯咯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既然已經答應和我合作，那就不許反悔，以後缺錢再說這些！”孔婧連忙說道，彷彿真的怕李藝凡後悔一般。
“不後悔，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給你再商量一下。”
……
之後李藝凡又和孔婧聊了五分鐘，至於聊得是什麼，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和孔婧結束對話以後，李藝凡第一時間便是趕回住處，將自己的策劃案認真出路，然後發到徐老師的郵箱裡。
雖然不是真正的節目，只是換了一種直播形式，但畢竟靈感來源是地球位面一個不太出名但看過的人好評率都挺高的一個節目，所以李藝凡還是將策劃做的儘可能細緻。
S48那邊，徐老師似乎就在等李藝凡的策劃案一般。
李藝凡的郵件發過去沒超過二十分鍾，徐老師就給李藝凡回覆來了兩個字“透過”。
李藝凡並沒有放鬆下來，而是立即打電話給呂樂樂，先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然後告訴呂樂樂，她要說什麼，她需要怎麼說。她要做什麼，她需要怎麼去做。
吩咐完以後，李藝凡似乎有些不放心，又讓呂樂樂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作為一個舞臺劇演員，呂樂樂當然有一定的記憶裡，將李藝凡的話完整的複述了一遍。
李藝凡這才放下心來，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