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凡很是詫異的看向孔婧。
孔婧笑了笑：“他雖然在業內有些名氣，但也不至於為了對付咱們，花那麼高的代價。”
孔婧如此一說，還真算是提醒了李藝凡。
為了搞臭女團，至少有一個多月的公演，票都被那些假粉買去了。
女團目前歌唱組和舞蹈組各有三個小組，因為平時也沒有什麼別的業務，所以公演還是很頻繁的，一個月至少20次公演，光是門票錢，就得付出六十多萬，然後僱假粉，使用特殊的搶票軟體，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對於秋元康來說，如果僅僅是為了讓女團的粉絲習慣性的不再熱情而這樣做，代價的確太大。
還不等李藝凡想明白，孔婧再次開口：“你還記得何羽這個人嗎？”
“你說的是億通集團公子？”雖然不知道孔婧為什麼突然提起那個二世祖，但李藝凡還是點了點頭，反問孔婧。
“沒錯，就是他。”孔婧含笑點頭。
看到孔婧如此反應，李藝凡腦海之中突然靈光一閃：“姐你的意思，秋元康背後的人是何羽？”
孔婧笑而不語，不置可否。
看到孔婧如此神情，李藝凡腦海之中的靈感更盛：“所以……對付你……不對，對付你爸的，也是他？”
孔婧聞言，嘴角卻是泛起了一抹輕笑：“就憑他？還不配。”
旋即對李藝凡笑道：“兵對兵，將對將，真正要從我爸手中搶蛋糕的，是億通的現任董事長何萬華。”
李藝凡聞言，不禁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過再仔細想想，這一切又是合情合理的，何萬華，或者說是如今的億通集團，是有足夠資本和趙騰雲打擂的。
“所以，你之後要小心了。”孔婧悠悠說道。
李藝凡聞言，不禁有些不解：“為什麼要我小心？”
孔婧似乎早就預料到李藝凡會有如此一問，將罐中剩餘的啤酒一飲而盡，旋即把易拉罐隨意的扔到腳邊的地上，然後開啟挎包，從中取出一份檔案，遞給李藝凡。
李藝凡結果這份檔案，向檔案上的文字看去。
雖然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不過藉助著旺城國際樓頂上巨大的LED廣告牌以及從雲中剛剛探出頭的半輪月亮，李藝凡還是能隱約看清楚檔案上加粗的文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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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六個漢字，李藝凡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震。
應該是知道此時光線太暗，李藝凡很難看到下面的字，孔婧於是說道：“我相信，婧像在你手上，發展一定會更好。”
“姐。我不能……”李藝凡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雖然李藝凡之前經常對孔婧說：“你要是真的想感謝我，就把婧像送給我。”之類的話。
而每當這個時候，孔婧也會對李藝凡說：“姐的就是你的，你想要隨時送給你。”
但歸根結底，李藝凡從沒有貪圖過婧像文娛這家公司，之前說的那些，其實再明顯不過，都是一些玩笑話而已。
所以，當此時此刻，孔婧真的把相關檔案送到李藝凡面前，說要把婧像轉讓給李藝凡後，李藝凡才會表現的手足無措，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很難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