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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她應該不會的!”鄭遠達搖搖頭,雖然有些事情是交給她去處理了,但是涉及企業根本的東西,他還沒有完全下放給她,她應該沒有機會才是。

“她會不會,我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一切以事實依據來說話。”糜兵一轉身,將嚴峻剛才準備好的資料遞給鄭遠達。“鄭總不妨看看,這裡的東西和令愛有沒有關係,和鄭氏有沒有關係?”

迫不及待的搶過資料,一頁一頁的翻看,裡面出現的都是不算熟悉,卻也不陌生的專案和資料,越看,越心驚。

“不,糜總,這肯定是有人惡意陷害……”鄭遠達還是不相信,或者說寧死不能承認裡面這些不合法的東西。

“鄭總,是不是惡意陷害,你們是實際操作人肯定比我清楚,但是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是被人惡意陷害,也是你們愚蠢造成的。”糜兵一的話語平淡,聽不出什麼話外音,卻讓人心中一突,有了更不好的感覺。

“糜總,您可千萬不能相信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我們做企業這麼多年,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真的比誰都清楚,怎麼可能會去觸及這些底線。”鄭遠達的冷汗冒個不停,越說越著急。

這些原本上不得檯面的事情,這會全被人公諸於眾,怎麼能不讓人心驚膽戰。

“鄭總,我不是說了嗎?”糜兵一拿起桌上的杯子,這是一個和他身份有些不符的馬克杯,杯身上畫著一隻可愛的豬頭,因為他屬豬,所以伍雲靄當時挑了這只杯子給他,並且在豬豬的腦袋上刻了自己的名字,寓意一杯子一一一輩子,“不管你們是真的做過這些事,還是說是被人陷害的,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你們太愚蠢。”

“我……”鄭遠達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子,急於辯解,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洩氣下來,“所謂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那鄭總對於誰會針對你們,難道心裡沒點底嗎?”糜兵一輕輕的撫摸這個已經黯淡無關的小豬,說的漫不經心,似乎對鄭遠達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的模樣。

這樣子的糜兵一看著讓人害怕。

“我,這還真不好說……”鄭遠達思索片刻,覺得還是不好說,“僧多粥少,競爭大,競爭對手都有可能會使些絆子,我還真不知道是誰這麼惡毒,想置我們鄭氏於死地。”

“那就是鄭總您的問題了,為什麼人人都給你使絆子,卻不是好好的和你合作,獲得共同利益。”繞彎子誰不會,既然他不著急,那他更是無所謂。

“糜總,有些人做生意,目光過於短淺,有些人做生意,又是急於功利,有些人前期做的還行後期卻是各種輕忽懈怠自滿自大,您說說,和這些人談生意,怎麼可能長久,更有些人,賺錢的時候稱兄道弟,不賺錢的時候,就插你兩刀。”鄭遠達畢竟做了多年最高領導人,說道生意經,還是侃侃而談的,“您說,做生意怎麼可能永賺不賠,總有些時候是會看走眼的……”

“那是你的能力問題!”糜兵一打斷他,被他的長篇大論說的不耐。

“是是,我哪比得上糜總您的宏韜偉略,短短幾年便將糜氏發展壯大了一個大臺階。”鄭遠達順著話說,完全不敢反駁糜兵一。

“行了,若是鄭總沒什麼要事便請回吧!”糜兵一實在是厭煩了和這種老狐狸開口,轉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杯子上,愛不釋手的繼續撫摸。

“糜總,對於鄭氏,您可以一定要幫幫忙啊!”鄭遠達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比坐過山車還刺激,跌宕起伏真是心臟病都嚇出來了。

“鄭總,我是個商人,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我幫了你,你拿什麼來回報我呢?”糜兵一像是來勁了,穩穩的將杯子放進專屬杯架上,才又開口。

“我可以立馬將裴裴嫁給你!”想也不想的,鄭遠達丟擲了自認為最具誘惑力的條件,“還不需要任何彩禮。只要糜總您高抬貴手幫幫忙。”

“鄭總,在商言商,我暫時沒有再婚的打算!”糜兵一抖抖菸灰,又看了眼小豬,嗯,真是越看越可愛。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幾天沒見了,是時候去露露面帶帶存在感了。

“啊?可是裴裴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嫁給你們了,畢竟您這麼愛她,她也不想讓您等太久了……”鄭遠達的笑臉都快要掛不住了,糜兵一聽糜兵一這意思,是不想娶他女兒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糜兵一的神色還是淡,一點也不像是會說出這話的意思,“難道她要嫁,我就必須娶嗎?”

“可是,你們已經是訂過婚的未婚夫妻了,談婚論嫁不是太正常的事情了嗎?”

“原來你也知道我們是訂過婚的未婚夫妻了,那請問你,糜行健又在你的心裡佔了多少分量呢?”糜兵一將菸頭掐滅,說出的話讓鄭遠達臉色大變。

“糜總,你可千萬不能亂說,這可是關乎一個女孩子的聲譽的!”鄭遠達急急辯解,言語凌亂,“更何況這對您和三少也不是好事情。”

“鄭總,道理你都懂,但是為什麼你就是不照做呢?”糜兵一依依不捨的放開那個已經被他磨得發燙的豬頭額頭,伸手將嚴峻準備的幾張照片甩過來,“你說這樣子,我還有什麼顏面可言!”

面對幾張糜行健和鄭裴各種姿勢的香**片,鄭遠達的臉色瞬間刷白,身子僵硬的不像是個活人。

“糜總,這肯定是別人陷害的!”鄭遠達腦子空白,此刻說的話也不過是一種條件反射出來的辯解之詞。

“鄭總,你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難不成鄭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惹了眾怒,人人都要陷害你!”糜兵一的眼眸暗沉,盯著鄭遠達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沒,沒有,絕對沒有……”鄭遠達連連搖頭擺手,急欲擺脫這種嫌疑。

“那就是鄭總你的被害妄想症犯了!”糜兵一挑眉,“這種照片,要不是真有其事,又怎麼會讓人抓到把柄呢?”

“糜總,這件事我並不知情,回頭我一定調查清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鄭遠達嘴上說的信誓旦旦,但是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這麼大的醜聞,糜兵一剛才能夠做到不動聲色,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

可惜了,鄭裴犯了一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原諒的錯誤,看來這顆棋子已經沒用了。

“您不知情?”糜兵一的臉色更冷了幾分,“你這是對自己女兒有多不關心,才會連她在自己家裡做出這等醜事還不知情!”

鄭遠達侷促,臉上一副慚愧無奈的樣子,“不怕實話告訴您,這個女兒從小不養在身邊,跟我們都不親近,有什麼事情也喜歡自作主張,她這麼大了,有時候真的不好管教!”

“我記得你把她帶到我跟前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糜兵一看著鄭遠達的惺惺作態,蹙眉顯示不悅,“那時候你可是把她吹的只有天上有地上無的人間絕色,這會怎麼又不認了!難道這就是鄭總說的樹倒猢猻散的道理嗎?”

“不不不……糜總這真是天大的誤會。”鄭遠達被糜兵一說的又是驚嚇連連,

“那時候女兒剛剛認回來,看著嬌憨可人,作為父親,更多的是一種補償心理,帶著她參加參加聚會,讓她認認人,沒想到她會和您看對了眼,這本來也是她的造化,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糊塗,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鄭遠達一邊說一邊抬頭瞄了眼那個冰冷的男人,然後繼續,“看來還是從小不養在身邊的關係,眼皮子短,見不得男人!”

“鄭總,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合適嗎?”

沉默……沉默讓人清醒。

鄭遠達有了一種自己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感覺,看來糜兵一這麼久其實不過是在試探自己。

“糜總,牆倒眾人推,其實我還是覺得這是有心人想要整垮鄭氏的陰謀。”鄭遠達說到這個事真的有些冷靜下來了,剛才一下子被人知道了太多秘密,讓他有些失了方寸,亂了自己的陣腳。

“只要糜總能夠幫我讀過此次難關,我鄭遠達一定做牛做馬湧泉相報。”

“我要你做牛做馬有什麼用?”糜兵一看著冷靜下來恢復思路的鄭遠達,“不如說點實際的,說不定我還願意出手。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實在是太大了。”

“那糜總您要什麼,只要我能夠做到的,絕無二話。”鄭遠達有些意外之喜,糜兵一這是願意幫忙了?

“那看鄭總有多少誠意了!”糜兵一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這座美麗的城市,“你知道的,我們糜氏現在可是什麼都不缺!”

“那您看看,您是不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效犬馬之勞。”鄭遠達不愧是人精,立馬反應過來,這糜兵一是有私事要找自己談。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愉快!”糜兵一轉頭,勾唇笑的邪惡,“我只要關於寶輝的資訊!”

“啊?”鄭遠達大驚失色,對於這寶輝自己絕對沒有透入過半點訊息,鄭氏裡面也絕對查不出來,他是怎麼知道。

“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要它的資訊就行。只要你提供了你所知道的東西,我會幫你把鄭氏現在遇到的所有難題都解決,並且不會將鄭裴的事情公諸於眾。”糜兵一說出自己的目的,看著那個陷入各種矛盾中的人。

“糜總,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什麼寶輝,我聽都沒聽說過!”

“鄭總,可千萬要想清楚了再說,機會只有一次,錯失了可不會再有。”糜兵一在已經有些精神恍惚的鄭遠達耳邊低語,冰冷的語調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正盯著獵物準備攻擊的毒蛇。

“我……”鄭遠達看到糜兵一的那早就知道一切的眼神,頓時反應過來,說不定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眼前的男人做出來的。

這樣一想,鄭遠達更是覺得自己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原來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我……一定好好考慮,好好考慮!”鄭遠達只覺得自己雙腿發軟,渾身冰冷,大腦一片空白。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糜兵一笑不達意,“別讓我等太久,否則這件事情就會成成為壓倒鄭氏的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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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鄭遠達準備離去的時候,糜兵一捧著那只小豬杯子,

“今天的事情,我想還是只要我們兩個人知道就好了,畢竟這裡面有不少不光彩的事情,你說對吧!”

一直到走出糜氏的大門,心都還在發顫,不知所謂。

“爸,你怎麼了?”看見鄭遠達的狀態如此差,原本就坐在大廳候客室裡的鄭依和鄭裴立馬圍了上來。

鄭遠達像是沒有看到兩個人一般,直愣愣的往前走,這讓鄭依原本就焦躁的心更是惴惴不安,卻沒發現跟在後面的鄭裴眼裡的喜色。

“爸,你們先回去,我再去找找兵一!”鄭裴收起神色,換上一副著急擔憂的模樣對著那兩個著急上火的人。

鄭遠達卻是像回過神來了一般,走到鄭裴面前,想也不想的就是一個耳光,力道大的當場讓鄭裴有了短暫的昏迷失聰,伴隨著的是一道發自肺腑的怒吼: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鄭裴頭腦發脹,耳朵裡轟轟轟的作響,嘴裡更是被一種溫熱鹹腥的感覺充斥著,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卻發現鄭遠達和鄭依都不在了,只剩自己孤零零的躺坐在地上。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不少糜氏的員工的注意,慌的鄭裴立馬顧不得其他立馬站起身子,也不想著找糜兵一了,捂著臉蛋匆匆的離去。

卻在慌不擇路的情況下,走進了旁邊不熟悉的小弄膛裡,

弄堂裡很安靜,鮮少人跡,很適合療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