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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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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還只是個高中生啊,居然就已經能做隊長的搭檔了,看來本事不一般啊!”

夕蝶聽了歐陽珊珊的解釋後不禁有點恍惚,情不自禁地感嘆了一句。白繭訕訕地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

“別在門口站著了,趕緊進來坐吧!”

見白繭依就站在門口,夕蝶趕忙說了一句。走進屋內的白繭首先聞到的是一股香味,不過這香味很明顯不是菜的香味,更像是香水的味道。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發現歐陽珊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看來夕蝶家裡一直都有這個香味,她都見怪不怪了。

“我都沒想到你今天會過來,所以也沒有事先準備什麼,只有這些粗茶淡飯了。”

三個人在飯桌上坐下後,夕蝶看著桌上的兩個素菜和一碗湯,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白繭倒是沒感覺這菜有什麼不好,別說他自己在家也只吃這種東西,而且夕蝶的做菜功夫看青睞應該相當好,至少看了這幾個菜,白繭的食慾就被點燃了。

“哪裡的話啊,這是我們突然拜訪不好啊!”

歐陽珊珊笑著回答了一句,然後把目光放在了白繭身上。

“我這個搭檔聽說我認識夕組長你,吵著嚷著要讓我引薦呢!”

剛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飯的白繭頓時一愣,下意識地就把筷子重新放在了桌上。夕蝶見白繭這麼緊張,頓時笑了出來,然後自己拿起了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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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好引薦的,不過就是一個退位的老職工了。”

“您可一點都不老啊!而且這麼年輕就辭職,我還真是為您惋惜啊!”

“我辭職是有一些原因的,而且現在第一分隊在你手裡不是經營得挺好的嗎?”

夕蝶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陰沉,夾了一口菜之後便把話題引開了。白繭皺了皺眉,他很好奇這個夕蝶是因為什麼奇怪的原因而願意在這個年紀就選擇辭職不幹,畢竟她這個年紀正是年齡和實力調和得比較好的時候啊!

不過他也不好追問,因為兩個人現在還不熟,所以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吃飯,希望能從歐陽珊珊和夕蝶的對話中得知些什麼事。

“哪裡好了,我壓根就沒有那個資格去當這個隊長啊!”

“人最怕的就是不自信,如果你連自己都不信任了,你還能信任什麼呢?”

夕蝶板著臉訓斥了正在愁眉苦臉的歐陽珊珊,歐陽珊珊聽罷也只是苦笑,夕蝶這也不是第一次教訓她了,而且幾乎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內容,只不過這次居然在白繭面前訓斥,讓她面子上有點難看。

白繭就當作什麼都沒聽到,繼續在那裡吃飯,卻不想夕蝶居然主動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說這個了,你還沒給我介紹你這個搭檔呢,我看他一臉鬱悶的表情在吃飯,肯定是因為被你冷落的緣故!”

“啊?”

歐陽珊珊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白繭,發現他的臉色確實有些難看,臉上也掛起了十分奇異的臉色說道:

“哦,他叫白繭,其實不是新華市的人,而是林海市的,只不過是暫時充當我的搭檔而已,用不了多久就會分道揚鑣的。”

她本來是想藉此撇清自己和白繭的關係,一來是想澄清之前被誤會和白繭是男女朋友的事,二來也是想要自保,萬一到時候白繭真的調查出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對方想要殺人滅口,也不至於第一時間想到她。

不過她的這番解釋在夕蝶的眼裡卻是越描越黑,她放下了筷子,滿臉的笑意說道:

“你幹嘛和我特別強調會分道揚鑣啊,這不就是在告訴我你不想和他分開嗎?”

說罷,她的目光不停地在歐陽珊珊和白繭身上掃來掃去,看得歐陽珊珊直接臉紅起來。白繭有些尷尬,只好說道:

“那個夕組長……”

“叫我夕阿姨就好了,我們不是一個系統,而且也不是你的老上司,沒必要用那些稱呼。”

“啊,好吧夕阿姨,其實我有女朋友的……”

“啊?”

夕蝶和歐陽珊珊都是一愣,沒想到白繭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夕蝶愣住是因為她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誤會了來那個個人的關係,而歐陽珊珊則是驚訝於自己事前居然不知道這件事!

“看來真是我誤會了啊!”

夕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嘲地說了句,而歐陽珊珊和白繭都是尷尬地笑了笑。

因為沒有什麼菜的緣故,三個人草草就解決了午飯,坐在沙發上開始聊天了。不過說是聊天,其實歐陽珊珊和夕蝶聊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而白繭也只是坐在一旁簡單地聽著。

就這麼聊了一個鐘頭的日常生活話題,白繭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他都快打哈欠了,不過卻又不敢把這無聊表現出來,因為之前歐陽珊珊可是說過了是他自己想要認識夕蝶的!

於是他只好拿起手機,假裝來了個電話於是就跑到室外去接了起來。歐陽珊珊自然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而是夕蝶像個和事佬一樣勸著歐陽珊珊。

“呼……”

呼吸了一口室外的新鮮空氣,白繭感覺整個人都恢復了活力。夕蝶的家裡到處都充斥著他一進門就能聞到的的那個香味,雖然乍一聞這個味道還挺不錯的,但是一直在這種環境中呆久了難免會讓人生厭。

他也試著在房間裡找出這個香味的來源,但是因為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緣故一點結果都沒有。他也不敢直接在屋子裡面使用眼睛的能力,萬一夕蝶有什麼特殊的辦法能夠感知到的話,他就直接坑了。

“看來你在裡面呆的很不爽嘛。”

“廢話嘛!”

白繭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邊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不過等到他放下手想了想,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這個聲音他十分熟悉!不僅是熟悉,這個聲音他昨天還聽過。

猛地轉過身,白繭就看見鍾天澤正好好地站在他的背後。他渾身都緊張起來,如臨大敵一樣地盯著他,差點就直接把‘真’給叫出來了。不過鍾天澤的動作比他更快,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雙手,彎在了背後,封鎖了他的行動。

“你要幹嘛!”

“噓,我不想對你怎麼樣!”

鍾天澤把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白繭心臟砰砰砰地跳動著,如果他這個時候神化的話也許可以掙脫鍾天澤的手,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潛意識中他總覺得鍾天澤之所以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

感覺到白繭的身體稍微放鬆了一點,鍾天澤也放開了手,恢復了白繭的自由。被放開了的白繭二話不說,轉頭就跑。他之所以之前沒有神化,也是考慮到這裡畢竟是大街上,如果隨隨便便搞出點事情來不好收拾,所以這會兒也是能跑就跑了。

鍾天澤也不攔他,任由他跑出了自己能夠觸碰到的範圍,然後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片,朝著天上一扔。卡片就像長了眼睛一樣,朝著白繭就飛了過去,最後落在了他的腳邊。

砰的一聲,白繭一下子撞在了一堵透明的牆上。

“這是啥?”

因為跑得很快的緣故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摸著自己的鼻子一邊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堵透明的光牆。牆的對面就是主幹道,但是路上的行人一個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不過對這一點白繭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他們肯定是在鍾天澤的影響下完全不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什麼事。

考慮到這堵牆可能也是能量組成的,白繭立馬就想要使用魔法破壞它的結構,不過鍾天澤的聲音就在此時在他身後響起了:

“別急著走啊,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白繭轉了轉眼珠,停下了使用魔法的舉動,他也知道就衝著剛才這一手,鍾天澤想要殺他肯定已經得手了,只不過可能是因為一些原因而沒有這麼做。白繭也很好奇到底這原因到底是什麼,但是嘴上還是說道:

“反正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的不是嗎!遇見你從來就沒有什麼好事!”

“是嘛,那讓聞人絮醒過來的辦法你也不用知道了,反正遇上我不可能會有好事的啊!”

鍾天澤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轉身就要離去。白繭聽了他的話後一下子著急了起來,也顧不上和他鬥嘴,趕緊說道:

“你給我等下,我聽你說還不行嗎!”

鍾天澤轉過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後走了過來一把把白繭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

“啊?那你想去哪裡啊?”

白繭歪了歪頭,他對新華市還真的不熟悉,要說認識的話他頂多就是認識自己的賓館了。

結果,最後在鍾天澤的帶領之下,兩個人居然找了一處十分高檔的咖啡廳坐了下來,而且還一人點了一杯咖啡,當時,是鍾天澤請客。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請我喝咖啡?”

看著眼前冒著熱氣的咖啡,白繭十分納悶地問道。鍾天澤笑了笑,用勺子攪和了一下杯子裡的咖啡,然後開口道:

“你覺得你對真相瞭解多少?”

“真相?什麼真相?”

白繭一愣,不明白鍾天澤這突然丟擲的問題所指何物。鍾天澤也不解釋,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那你知道簡弈村在你離開之後怎麼樣了嗎?”

“這,我不知道啊,我從那個山洞中出來的時候直接就回到這裡了……”

“簡弈村已經沒了,就在你把那塊石頭從那個山洞中帶出來的一瞬間,整個村子連同保護它的結界一道被毀滅了,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白繭剛剛端起咖啡想要喝上一口,誰知道居然聽到了這麼恐怖的訊息,一下子就被嗆到了,止不住地咳嗽起來。鍾天澤看了他一眼,不管他正在咳嗽,直接繼續說道: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是好事,簡弈村本就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就這麼消失總比被有心人利用要好,再說了,他們在那個結界中生活,既是生存著,也是被禁錮著的,你把石頭帶離那個山洞,其實也是讓他們得到了救贖。”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那全村的生命就此消失對他們來說是救贖?”

調整過來之後,白繭十分氣憤地質問鍾天澤,結果鍾天澤居然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讓他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簡弈村存在的真相你早晚會知道的,所以我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跟你解釋,當然,這是基於你會繼續在你現在的路上越走越遠而考慮的。”

“簡弈村的真相……難道還有什麼別的秘密不成?”

“你以為夕蝶告訴你的就是真相了?他只不過是個連‘真’都對抗不了的人,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夠馴服貫穿我胸膛的那把劍?完全是因為夕蝶的靈魂安撫了那對姐妹的妹妹,而姐姐本身就十分接納你的緣故。”

“你知道夕蝶的事情?而且什麼叫夕蝶安撫了憐惜……”

“就是說,憐愛因為能夠接受你的緣故,在你握起‘真’的同時,就成了偏向你那一半的橋樑,但是憐惜因為無法接受的緣故,不願意和姐姐的意識連線在一起,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這姐妹的靈魂都會直接被破壞,到時你就可以靠著起源石的能力直接控制‘真’了。”

“這……”

白繭聽得一愣一愣的,有點消化不了,鍾天澤當然不會體諒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而夕蝶不希望兩個女兒的靈魂毀滅,於是就犧牲了自己,把自己當作了連通憐愛和憐惜的橋樑,於是結果就是,憐愛因為靠近你,在起源石的保護之下保留了意識,憐惜因為憐愛的離開而獨自享受了‘真’的能量空間,所以也保留了意識,唯獨夕蝶意識消亡了。”

“那,也就是說夕蝶犧牲了自己,保全了兩個女兒的意識?”

白繭不禁有些感動,做母親做到這個份上也挺不容易的,同時也對現在在現實之中冒充她的人產生了一股厭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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