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的時候林逸風終於從睡眠中醒了過來,他跳到了屋頂上看著暗影會的近衛竟然分佈在各個死角。
林逸風明白這個晚上看來真的和李青所說,不會平靜了。
大長老終於安奈不住自己的野心,打算在這個晚上奪權。
可是會是那麼簡單嗎?
林逸風看向了暗影會最高的建築,那裡暗影會主子所在的地方。
“還是不放心。”
林逸風急忙回到房間,也不管月冰的反對,直接把她塞到了衣櫃裡。
如今夜幕降臨,今天的夜晚似乎也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不尋常的事情出現,根本沒有絲毫的星光。
林逸風拿出一身夜行衣套在身上,把無影劍拿在手中直接衝出了房間。
林逸風一路上避開所有的暗哨,直接朝著青衫所在的住處衝出。
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繞著青衫的父親青天,那麼青天的住處才是這場衝突的爆發點。
林逸風停在距離青衫住處不遠處的假山處,因為青衫的住處已經被暗影會的近衛所包圍,根本沒有辦法避開所有人進去。
必須想個辦法透過然後和青衫回合,如今暗影會近衛已經包圍了這裡,很顯然事態已經到了迫在眉睫的關頭。
“出來,引來那些人。”
林逸風直接召喚出來了奧斯巴,如今發揮作用的時刻到了。
奧斯巴看著遠方散發著危險氣息的暗影會近衛根本沒有絲毫的膽怯,雄赳赳的衝了上去。
“風緊扯呼。”
奧斯巴雖然出場很霸氣,逃跑更是有一手。在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以後,怪叫了一聲直接朝著外界衝去。
三分之一的近衛跟著奧斯巴而去,還剩下十幾名近衛包圍這裡,可是林逸風已經有了突破的機會。
“就是現在。”
林逸風如同幽靈一般貼近了牆壁,身體如同沒有骨頭一般貼著牆壁翻了過去。這個期間沒有洩露半分的氣息和能量,單單這份能力林逸風足以稱得上強者。
林逸風進了這裡面終於松了一口氣。
青衫的住處很好找,最大的一個房間就是了。林逸風敲了敲門聽到青衫的聲音這才走了進去。
“青衫,外面已經都是近衛的人。”
林逸風雖然明白青衫肯定知道外界的一切,依然忍不住說了一句。
“我知道。”
青衫的目光根本沒有離開躺在床榻上的中年男子,這就青衫的父親青天。
曾經以暗殺聞名於天下的青天,如今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
“我父親撐不過今天了,我現在才知道原本父親是中了毒。”
青衫的聲音很輕很冷,似乎在說一件不關自己的事情,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過林逸風明白,青衫很小就沒有了母親,他的父親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如今這個支柱也要轟然倒塌,這讓青衫外表堅強內心柔弱的女子如何能夠承受。
林逸風看著青衫淒涼而又絕美的臉龐,伸出手來抱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子。
青衫沒有抵抗,就這麼被林逸風抱著。林逸風這一刻美人在懷,卻沒有任何異樣的想法。
“我會保護你的。”
林逸風堅定的說道,語氣雖然低沉卻很穩重。
青衫抬頭看著這個外表清秀的男子,她第一眼就是看到了這麼男子,正是這個男子才讓自己從沉睡中醒了過來。
“我知道。”
青衫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比哭好得多的笑臉。
林逸風和青衫,根本就是一出活生生的王子救公主,當然如果林逸風是王子的話,青衫在這個異界就是一個沉睡的公主。
這裡林逸風安靜的陪著青衫,另一邊各大長老的住處依然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就是一決勝負的時刻,從今天開始暗影會的歷史就將重新改寫。
三長老撫摸著自己手中的巨大鐮刀,他沒有像普通的殺手修行匕首,他修行的是破壞力驚人的殺人鐮刀。
鐮刀呈現出赤紅色,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異樣的紅色冷光。
“開始了。”
三長老看著天空喃喃自語道,他的身後是二十八位暗組成員,他自己的勢力。
四長老身上佈滿了各色卷軸,這都是他的身家性命,如今就是賭的時刻。
他也已經開始動身前往暗影會的中心,今天這一晚他本可不必去,可是作為一個強者如果臨陣逃脫,那麼他也失去了前進的強者智心。
五長老把孫兒哄睡著以後,沒有驚動任何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身影閃爍間朝著林逸風所在地方衝去。
如今暗潮終於開始變成巨浪,就看林逸風這個海燕能不能在暴風雨之中繼續展翅翱翔。
六長老此刻也已經隱藏在了暗中,等待著出手的時機,他是青天一手提拔上來的心腹,所以這一刻他站在了青衫的這一方。
他們是殺手,本就是黑暗中的行者。
如今大長老由暗轉明,可謂是捨本去末。當然明面上大長老依然佔據了優勢,因為他掌握著暗影會近衛,掌握著暗影會大多數的鬥王強者。
暴風雨的前夕總是平靜異常,青衫並沒有任何的爭鬥之心,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守著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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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是這短暫的安靜也有人不想讓人停留,只聽到大門哐當一聲巨響。
大長老和二長老兩個人傲然走了進來,大長老眼中的兇光讓林逸風不寒而慄。
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才能露出這般兇狠的目光,堂堂一個暗影會大長老應該是青天的左膀右臂才對,為何會有這樣的仇恨。
“大長老,值得嗎?”
青衫看著雙眼透出的仇恨慘然一笑,如今自己的父親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即便是讓他自己死去這個大長老都不願意放手。
“值得嗎?值得嗎?我等這一天等了60年,等了60年。”
大長老怒極反笑,看著床榻上的青天眼中湧出了淚水。
“是我父親對不起你們,能讓他安靜的走完這一晚嗎?”
青衫朝著大長老和二長老兩人鞠了一躬,可惜兩人根本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