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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出乎意料

審視了一下面前的這三個人,盧劍正色道:“不,既然擺開了架勢,我就一定要給你們表演一下,不然你們還以為我是吹牛呢!這樣吧,你們三個對我一個,若是我輸了,甘願拜你們為師……”

三個人面面相覷著了一番,趙曠連連搖手道:“三個對你一個,未免對你太不公平了吧!”

話音剛落,郎一刀便站了出來,帶著幾分的淫威,輕蔑冷笑道:“兄弟,你這不是太小瞧人嘛,別說是三個對你一個,就是兩個對你一個,即便贏了臉上也不光彩。別忘了,我們也是靠拳腳吃飯的啊!”

盧劍心中暗喜,拱手謙恭道:“老兄誤解了我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一對一吧!”

“不過,拳腳也會傷人,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啊!”郎一刀陰惻惻乾笑了兩聲,居然如此口吐狂言,大大出乎了盧劍的意料,他只好識豎起了拇指,讚歎道,“郎兄真是爽快,佩服,佩服!”

見狀,季莫琛和趙曠當即都是一頭汙水,三天不見郎一刀這小子真是刮目相看啊!

殊不知,郎一刀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說出這話,一則想剎一剎盧劍的威風,二則也是給季莫琛和趙曠看,因為這兩個人從來就不把他看在眼裡,經常捉弄他,羞辱他,讓他心裡十分惱火,卻敢怒不敢言。

而如今,江瑛正在給他傳導神功,效果已經十分明顯,渾身有了使不完的力氣,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刀槍不入,到時候定要出了這口惡氣!

正想試一試,總算有了這樣一個機會,豈能錯過?

想到此,郎一刀旋即一臉的煞氣,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季莫琛和趙曠,不慌不忙地脫掉襯衫,摩拳擦掌地朝前走去。

儘管心中暗喜,盧劍還是被這個武功平平,只會背後捅刀子的傢伙給鎮住了,心中甚是納悶,難道他是吃了壯陽藥不成?

不過,看著郎一刀臉上那道傷疤在陽光照耀下格外紫紅,以及那張陰險的嘴臉,盧劍不由怒火中燒,拳頭攥得嘎巴直響,緩步迎上前去。

“出手吧!”郎一刀迫不及待地大喝一聲,沒等盧劍站穩腳跟就揮拳過來。

盧劍一閃,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擦肩而過。

這小子果然出拳兇狠,這才引起了他的重視,就在郎一刀拳頭落空的剎那間,盧劍就出其不意反擊了一拳。

因為心中有恨,只想廢了這個惡人,免除後患,因而這一拳看似輕輕一擊,實則凝聚了渾身的力量,鐵錘般重重落在了郎一刀的肩上。

哪料到,就像擊在了堅硬的石頭上,由於衝擊力太大,郎一刀只是向後退出一步,摸了摸臂膀,戲謔道:“兄弟,你是不是沒吃飯,拳頭打在我的身上就像是撓癢癢……”

盧劍一怔,甚是不可思議,難道這小子已非血肉之軀,成了鋼筋鐵骨不成?

困惑之際,郎一刀又是發起了進攻,這回他手腳並用,咬牙切齒,勢如霹靂閃電,恨不得一下子就將盧劍置於死地。

但是,他畢竟沒經過專業訓練,雖然拳腳兇狠,動作卻像狗熊,哪能觸及到猴子樣的盧劍,每每落空,幾個回合下來便亂了方寸,暈頭轉向,反而遭到了雨點般的重擊,戰勝盧劍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儘管如此,郎一刀也是無怨無悔,十分得意,至少有機會驗證了一下自己的功夫。

毫無疑問,盧劍出手可謂兇狠至極,拳腳都在要害部位,手下毫不留情,若是以往,他不但早就趴了滿地找牙了,恐怕也會斷掉幾根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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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除了受到猛烈的衝擊幾度險些跌倒,渾身沒有一點疼痛之感,顯然已經或者正在變得刀槍不入。

想到此,郎一刀難掩激動之情,索性不再躲閃,站穩腳跟開始胡亂出拳,任憑盧劍的拳腳雨點般落下,,竭盡嘲笑奚落之言辭以刺激怒他,儘可能消耗他的體力。

至此,盧劍才意識到,郎一刀一定是中了魔法,不由就起了南山真人的話,難道他是變成了殭屍不成?

明明是個鮮活的人,怎麼可能呢?

即使不是中了魔法,也是擁有了刀槍不入的神功,身體上定會有個罩門,只要能夠開啟,也就能廢了他。

這樣琢磨著,盧劍的拳腳依然還是不停地落在郎一刀的身上,凡是能夠觸及到的地方都不放過,只有一處中不易暴露,那就是腋下。無論如何設法設法調動,郎一刀總是不肯抬起雙臂。

對此盧劍煞費腦筋,卻終究無果,無奈之下,索性就衝上去一抓住了他的臂膀,只想讓他抬起雙臂,那樣也就可以露出腋窩,來個出其不意。

哪料到,這樣正中郎一刀的下懷,他的雙臂居然如此有力,以至於幾度把盧劍甩的雙腳離地。

好在盧劍練就了一身輕盈敏捷的摔跤功夫,才倖免被摔倒在地,但他已是明顯處於了被動,郎一刀心中大喜,認為機會來了,便使出了渾身力氣,恨不得將他摔成肉餅。

看似任其擺佈,就連圍觀的人都捏了把冷汗,認為這回盧劍是輸定了。

事實上,這正是盧劍的策略,甚至幾度有了機會,只因騰不出手而錯過。

但最終還是找到了機會,就在郎一刀氣急敗壞地加大了動作的力度,雙臂高高抬起,盧劍迅速掙開了一隻手,伸出了兩根鋼錐一般的手指,朝著他腋下的極泉穴猛然戳了過去。

像被什麼蟄了一下,郎一刀終於有了感覺,而且是一種從來就沒有過的疼痛,由腋下迅速向周身擴散,如同萬箭穿心,螞蟻啃骨,當即就臉色慘白,兩眼凝滯,全身癱軟,沒等盧劍再次落下拳頭,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捂住胸口嗷嗷地嚎叫了起來。

盧劍立馬意識到已經點中了他的罩門,心中大喜,連忙停下手來,上前扶了他一把,佯作詫異而又關切地問道:“郎兄,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