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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確定？”
“百分之百。親耳聽到的。”
“而且你早就覺得對勁了，是嗎？”
“哈哈。”面前人突然急促笑了兩聲，平凡又普通的面孔在慘燈光下, 看著有些輕微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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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有能力，還能活到現在？”
“冒牌貨！”男生齜牙, 動作兇狠地手上棍棒擲出去。
“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會撕破他的面具……”
他面容扭曲，一字一句陰狠：“讓這個裝模作樣的噁心冒牌貨、跪著向求饒。”
……
【真的沒關係嗎？被npc發現身份？】
接連發生的事告一段落，再次冷靜下來懷姣難免感到點後怕。
他是太聰明，但還是知有些事情的嚴重性。當在珏面前，懷姣問起這個問題, 8701就遲遲沒有回覆他。
這讓懷姣很緊張，有事情發展詭異又受控制的混亂感。
這次樣了很久。8701語氣遲疑, 停頓了好幾秒, 才回覆說：【暫沒有收到上面的警示。】
懷姣“啊”了聲，表情糊塗。
8701聲音低沉，跟他說：【抱歉, 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情況, 太清楚解決方案。】
【過你用太緊張，每個副本每場遊戲都處於主系統監控中，果事情可控的話, 上面會直接警告接管。】
這就說明實際上這個副本的走向還在主系統的插手範圍內。
為管怎說, npc就只是npc, 在背景龐大的主系統眼中最多過是一組高階資料, 管這組資料再怎與眾, 再怎趨近於真實。
過8701在成為玩家系統之前倒是聽說過一些傳言。
他系統告訴他，曾經在一個高階副本中，主角npc為太過強大出挑, 而被主系統選中，破格賜予玩家身份的事。
當然一切只是聽說，8701從未過，也打算告訴懷姣。畢竟在8701看來，npc轉變為玩家的故事，聽著實在太現實。
懷姣知8701想，聞言只松了一口氣，小聲說：【那就好。】
……
珏回來，樣出現的還有儲奕和傅文斐。
這兩人一露臉，瘋了似的逮著懷姣就是一頓摟。
懷姣好容易讓珏扯開，臉蛋泛紅頭暈眼花地坐倒在床上。
四人短暫的“溝通”過感情之後，非常默契地圍繞著懷姣坐下。
懷姣左右看了看，稀裡糊塗中產生了一——在遊戲的最後關卡，主角幾人終於達成盟，即一致對外攜手打敗boss的強烈既視感。
“發什愣，你說你剛才到謝蘇語了？”
珏眉毛皺的死緊，嘴唇也用力抿著，“就出去這一會兒的功夫，你就讓他進來了？”
他表情明顯在生氣，懷姣狀連忙搖頭：“是，沒有開門，是他用了技能……”
懷姣省略掉一些遊戲相關的能說細節，跟幾人小心解釋了一遍。
傅文斐微蹙了下眉心，朝懷姣瞥了一眼，為玩家他很清楚懷姣說的“技能”是指什，在懷姣解釋完後，默契接話：“很顯然這是重點，謝蘇語這點手段都沒有的話也鎮住這些人。”
儲奕認點頭，“確實。雖然他是你說的什‘主角’，但也認為他多少是有點本事的。”
儲奕到現在總算搞清了一點狀況，和珏曾經的仇怨也在自身性命的威脅下經變得痛癢。
除去懷姣和傅文斐的身份，幾人差多都互相通了底。
他把學校發生的有事，預設成一場現實版的第一人稱逃生遊戲。
“昨晚特意看了一下，除去四個，總共應該還剩13個人。”
“你還記得謝蘇語之前在廣播裡說過的話嗎？”
傅文斐眉目微斂：“假設果他的許可權高於，也確實沒有撒謊的話……”
“那這場遊戲通關的唯一方式，他言，只有成為最後的優勝者才能夠‘取得勝利’。”
“可是……珏他可以讓出校。”懷姣抿唇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這件事，“你說有沒有可能，一起先逃出去，然後……”
“你得搞清楚逃離和通關的區別，懷姣。”傅文斐輕聲打斷他，目光認真看向懷姣，說出了跟久前8701差多相的話：“一的逃避說定只會讓遊戲的難度升級，然後打出失敗結局。”
懷姣當然知這個問題，他也聽懂了傅文斐的言下之意。
只是看到一旁和遊戲無關，此刻明顯可以直接逃出學校的儲奕，難免會心軟想：玩家為任務能出去，但是npc說定可以……
“這看著幹嘛？”儲奕被懷姣兩個小眼神看得心裡一陣麻癢，忍住表忠心：“說了你在哪兒在哪兒，本來就為了你回來的。”
懷姣嘴唇撇了撇，更是有億點愧疚。
珏和傅文斐眼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冷笑一聲。
“廢話少說一點，想想下一步該怎做。”
“實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點好奇。”儲奕被兩人針對，一反常態沒有生氣，反而突然皺眉：“既然謝蘇語是遊戲主角，那他是從哪裡搞到的這個謂的‘校規’。”
“連內容都清清楚楚。”
懷姣愣了一下，和傅文斐兩人一看向儲奕。
有人都知“校規”是遊戲主線，也預設必須小心對待。
但是……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就是謝蘇語，也必須遵守遊戲規則。”
“何況他還是主角。”
珏反應極快，他抬眼，驀然接話：“校規在約束的，也樣約束他。”
儲奕挑眉算作認。
他轉頭看向懷姣，說：“以他才惱羞成怒，死抓著懷姣放，但又能對他做什。”
“為他的一切行為也必須在規則以內。”
……
懷姣在待謝蘇語的下一步行動。
然而可思議的是，一連好幾天都未異常。
謝蘇語沒有出現，學校內也沒有再一次的傷亡事件。操場上的大屏幕，右上角紅色字幕長久停在了18這個數字。
懷姣隱約有了一點熟悉的預感。
他經歷的每個副本，在結束前期似乎都會有這一段“安穩期”。
俗稱暴風雨前的寧靜。
以越是這樣，懷姣越覺得緊張。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劇情很快就會發生變故。
“也有樣的感覺。”傅文斐在宿舍走廊外，抿唇對懷姣：“知謝蘇語接下來想幹什，總覺得太對勁。”
“小心點好，這段間就出宿舍了。”
懷姣朝他點了點頭。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個變故會來的這樣突然。
和傅文斐說過話的第二天，懷姣和珏兩人在宿舍裡，收到了一條簡訊。
署名未知，內容是——
【知你的秘密。】
懷姣看到資訊的一瞬間，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沒有一絲猶豫的把手機直接遞給了珏。
“未知號碼？”珏微皺了下眉，問他：“你認識嗎？”
懷姣抿唇搖搖頭，說：“完全沒有印象。”
在兩人研究之際，手機一連又收到了兩條簡訊。
【未知號碼：你和謝蘇語來自一個地方。】
【未知號碼：用猜是誰。】
懷姣這下是真的感覺到有些悚然了，珏看了他一眼，拿著懷姣手機直接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被結束通話。
緊接著簡訊再次發來：【果想快速結束這一切，明天晚上八點，在大禮堂你。】
再撥過去，聽筒顯示對方關機。
“裝神弄鬼。”珏冷哼了聲。
“學校就這幾個人，是謝蘇語就是他。”
他指的是剩餘存活的那十個學生。
“那、怎辦？”懷姣咬了咬下唇，緊張問：“去赴約嗎？”
珏垂眼關掉手機，冷聲：“可以看看他搞什鬼。”
兩人這件事告訴了回來的儲奕和傅文斐。傅文斐思考片刻，才：“果是想跟合作，大可必這故弄玄虛，很明顯……”
“有詐？”儲奕接話，拿過懷姣手機看了看。
但實到了這一步，冥冥之中懷姣和傅文斐都清楚感覺到——這幾條資訊大概是這個副本即收尾的訊號。
赴約也是必然的。
“去看看他是是真的知什。”傅文斐這樣對懷姣。
……
八點的天經完全黑了，學校四處空無一人。
懷姣走在人中間，呼吸細微腳步停，知是是周圍太過安靜致，他心跳莫名有點快，手指也緊張捏著自己的衣服袖口。
大禮堂內部沒有開燈，走到外面，放眼看過去整個環形建築隱在黑暗中，像一座即張口噬人的陰森墓地。
懷姣跟著身前儲奕，摸索著走到入口處。
進去之後，裡面樣是全黑的。
前方傅文斐開啟手機看了看，上面顯示八點過五分，經超過了簡訊裡約定面的間。
他覺得詭異，保險起讓懷姣兩人暫先守在門口，自己打算和儲奕一去裡面尋找電源。
“舞臺後面就有開關，你小心一點……”懷姣想起上次在這裡的經歷，小聲提醒。
“嗯。”
關燈後純黑色的幕布厚重重疊，在門口灌入的冷風下，輕微晃動著。
傅文斐打著手電筒，緩步和儲奕摸到後臺。他十分謹慎，沿途經過任何疑似能藏人的角落都會用手電照過去。
一路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對勁的地方。
只在這環境裡，這就是最大的對勁。
懷姣和珏站在外面了差多兩分鐘，一直沒有聽裡面動靜，大禮堂的頂燈也遲遲沒有開啟。
他感覺到奇怪，忍住壓低嗓音跟珏說：“有點怪怪的，進去……”
話未說完，垂在身側的手在黑暗中被人猛然拽住——
懷姣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珏。只待身後手機燈光打過來，他垂下眼才看到——抓住自己的是一條連肩斷開的慘手臂。
“啊！！”一聲顫抖尖叫響徹室內，在全然封閉的大禮堂中蕩起陣陣迴響。
“懷姣？你……嗯、”身後珏緊張叫，話沒落音，緊接著又發出短促悶哼。
與此，舞臺後方傳來異響，懷姣身體僵住，下一瞬，整個禮堂驟然燈光大亮。
……
雙手被繩結捆住，懷姣半身挺直坐在舞臺中心的木質地板上，視線落點處，是樣手臂被捆的傅文斐人。
但和懷姣一樣的是，止是向後反捆的手臂，他的腿腳也樣被繩索死死勒住。
“果然比起肉搏，一點心理和物理手段更能降住他。”
懷姣抬眼看著面前人有些陌生的面孔，顫顫叫了聲他的名字，“李巖……”
“哎！”李巖快速應了聲。
在懷姣慘著臉，想繼續開口。他食指抬起輕壓住嘴唇，偏頭示意懷姣保持安靜。
“噓，再稍一會兒，的‘主角’還沒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