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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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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蕭然笑了一下,這個笑容有些飄渺:“很早之前我就學會一個道理,永遠不要把要害放在別人手裡,我不關心他用什麼目光看待我,因為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人,我也不會給任何人能夠傷害我和孩子的機會。”

徐謹行皺眉:“你怎麼確定他一定會傷害你們?”

“你又怎麼確定他帶來的一定是正面的好的東西?現在這樣挺好的。”程蕭然不願繼續這個話題,他實在不想讓別人跑到他的生活裡來,與其和他傅之卓糾纏一輩子,他寧願辛苦點應付他一年。或許沒到一年他就厭倦自己了呢,誰說得準。

總之這次,他不會給任何人傷害和拋棄他的機會,這是他用血的代價得到的教訓,是他重生之後就刻入靈魂的信條。

徐謹行張了張嘴,又不得不閉上,再說下去自己也得被轟走了,他轉了個話題:“孩子的名字想好了沒有?”

這還真沒有,程蕭然盯著寶寶呼呼大睡的樣子,想了想:“這孩子出生經歷許多兇險,能安安全全到現在不容易,小名就叫恩恩吧,至於大名以後再取。”

這是上天對他的恩賜,就為這個孩子,他也對這個世界、對重生感恩。

他點了點寶寶的嘴角:“程恩恩小朋友,喜不喜歡你的新名字啊?”

徐謹行笑著看,心裡卻嘆了口氣,程蕭然對這個孩子的喜愛毋庸置疑,但對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怎麼就那麼決絕呢?

他一直以為蕭然只是厭惡和排斥傅之卓,但現在看來,程蕭然是根本就不信任傅之卓,他堅定地相信對方最終會離棄他,兩人不可能走到最後,所以與其最後弄得自己難堪,弄得收不了場,不如一開始就嚴防死守。想要開啟他的心防,第一要務是取得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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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謹行畢竟不是當事人,他雖然有些惋惜和著急,但也不會貿然插手這件事,最終如何,就得看傅之卓的誠意和本事了

……

傅之卓的誠意挺足,當天程蕭然就得到了陳欣蕾的訊息,傅之卓明確地告訴他,陳欣蕾還活著,並且很安全,而且也有受到毆打虐待等等對待,並附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陳欣蕾的被精心打扮過,穿著名牌,戴著細細的鉑金鏈子,髮型也做過,顯得知性而柔美,如果忽略有些蒼白的臉色和眼裡淡淡的疲憊和恐懼,幾乎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

程蕭然一直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問傅之卓找到陳欣蕾的經過,他才知道原來那個組織把陳欣蕾當作了給傅之卓準備的貨物,在傅之卓唯二看上的兩個貨物中,他已經不可能被交得出去了,組織自然會把陳欣蕾好好地供起來,以免傅之卓給他們一個差評。

“也就是說,欣蕾還在他們手裡,但目前的安全可以保證?”雖然沒有直接把人救出來,但程蕭然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目前來說,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

“是的,我告訴他們,不喜歡我的人被別人動過,更不需要他們替我調教什麼……”傅之卓在電話那頭說,程蕭然眉毛一挑,覺得他這話話裡有話。

他並不想接下去:“傅先生,那些人不會知道你我之前是有接觸過的吧?”

“放心,不會的,我們才認識多久,除了我身邊的人,誰都不知道你我的事。至於和你做過生意,那也是掛的卓爾物流的名頭,對外我並沒有親自出面。”

傅之卓說:“你放心吧,等從船上下來,我一定把陳欣蕾給你帶回去,你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就行了。”

程蕭然剛想說話,李阿姨抱著恩恩出來了,這小孩睡醒了看不到程蕭然就咧著嘴只管哭。其實這麼大點又怎麼看得清人,但這小家夥的鼻子比什麼還靈,抱他的人是不是他親爹,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大家都說這是父子天性,程蕭然覺得還是修復液的作用。

程蕭然連忙捂住話筒,對李阿姨搖了搖頭,李阿姨忙轉回房間去。

“蕭然,怎麼會有孩子的哭聲?”

“哦,別人抱著孩子經過麼。”

“你在外面?你傷好了?”

“小傷好得快,我出來透透氣,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程蕭然結束通話電話就跑去抱寶寶,剛還哭得昏天暗地的小家夥一到他懷裡就收聲了,只慘兮兮地打著噎,程蕭然嘆氣:“小嬌氣包,爸爸以後離開半步都不行了?”

小家夥可聽不懂,小小細細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角就不放開,程蕭然又是窩心又是無奈。

他想了半天,打電話給徐謹行:“你能幫我問問,方江那邊打算怎麼執行這次計劃?……問傅之卓,他肯定不會告訴我的……好的,儘快給我回覆。”

徐謹行回得很快,程蕭然聽著這些人的營救計劃皺了皺眉,良久才做了一個決定。

……

“也就是說,阿卓已經拿到‘通行證’,就等著登陸那艘船了是吧?很好,我們這弄到了多少上船名單?才三個,這也太少了,沒有別的辦法了?”

只穿個背心肌肉遒勁的寸板頭壯漢正和手下商議著,小型會議室的門就突然被推開,寸板頭惱火:“我說你……”見進來的是好友徐謹行,他後面的話一下子就啞了,“你怎麼來了?”

雖然問著徐謹行,但他卻看向跟著徐謹行進來的青年,單薄修長的身材,皮膚又白又細跟女人一樣,但那雙眼睛卻極為深濃,望不見底,他面無表情地抬眸看過來的時候,寸板頭有種碰到了很可怕的對手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只在自己的宿敵,以及傅之卓身上感受過,他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徐謹行微笑著說:“聽說阿卓那邊有很大的進展,方江你這肯定在安排人手去接應,我這不給你帶了一個好幫手過來?”

寸板頭方江盯著程蕭然:“這就是你說的好幫手?”他突然反應過來,“哦,這就是那個撂倒了三個組織的人,造成二死一重傷的那個小夥子?”方江眼裡毫不掩飾讚賞,還有一絲警惕和審視,拍拍程蕭然的肩膀,“小夥子不錯,我看過那三人的傷勢,無論是玻璃杯砸鼻子,還是飛刀投擲,你的準頭相當不錯啊,尤其是被扭斷脖子的那個,沒有足夠的手勁和對頸椎結構的瞭解,不可能做到那麼利索。”

尤其後來屍檢,那脖子上只有細細的單手手印,單手掐斷一個人的脖子,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程蕭然笑笑,方江的手掌從他肩膀滑下來,順勢就去扣他的手,他也迅疾無比地一翻腕,反而先捉住了方江的手腕。

方江眼神越發湛亮,兩人就互相扣著對方的手腕,開始較量暗勁,看著穩穩不動,但方江粗壯的手臂上已經是靜脈全部突了起來,虯曲得如同一條條小蛇。程蕭然穿的是長袖,手臂上看不出來,但他手背上的肌腱也全部繃緊凸起。

方江的手下都緊張起來,只有徐謹行仍然面帶微笑,好似對此一點也不著急。

過了好半晌,那交纏在一起的兩隻手才不約而同地分開,方江哈哈笑道:“不錯啊,多少歲了,手上功夫練了多少年了?”

程蕭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過來是希望能夠拿到一個登船的名額。”

方江皺眉:“那艘船對顧客的身份核實非常嚴格,我們用盡了辦法也只能混進去三個人所以這三個必須是我們的精英隊員,對我下達的命令要忠實徹底執行,還要和阿卓緊密配合。我理解你擔心朋友的心情,但我不能因為你就破壞整個計劃,就算你個人再優秀,但和我的人完全不熟,你會影響整個團隊的默契程度。”

程蕭然勾起嘴角:“那換個說法,我不參與你們整體行動,但能夠給你們打掩護呢?”

“怎麼說?”

“你大概也知道,那個組織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結果抓走了我的朋友,如果他們發現他們的重要目標在逃過一次之後,居然親自送上門,就為了解救他可憐的同伴,他們會怎麼做?”

方江沉吟:“他們或許會有一小部分人的注意力被你吸引過去,會想盡辦法控制住你。”

“不是一小部分,而是一大部分。”

“你想做什麼?”

程蕭然答非所問:“據傅之卓反饋回來的情報,那艘船上至少會有五十個受害者,你們要將其全部安全救出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一旦驚動了組織,別說救人,你們自己人撤退都不容易,除非你們搬來重型武器,但那船上的人都非富即貴,來自各國各地,你們投鼠忌器,我會儘可能鬧出點事,把他們的人手調走。”

方江不得不承認這個提議很令人動心,但是:“聲東擊西,我們自己人也能做。”

“不會有我效果這麼好。”他出現,組織的人只會以為他是來救同伴的,而其他人鬧事,很容易被聯想到有外敵侵入,譬如軍隊和警察,防禦係數會馬上上升。

方江沉默了片刻,嘆氣:“就算我不同意,你也照做不誤吧?”

“是的,我只是來通知一聲,希望你們到時候即便不能配合我,也不要把我當成敵人而影響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