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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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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員看看生活助理那樣,很理解地點點頭,暈船確實難受,反正自己也要回去的,順帶搭個人而已還能賺一筆外快。

過來接待程蕭然的人正好聽到了這段話,露出標準的微笑:“請問是許彬彬許先生嗎?”

“我是。”

“我是前來接待您的,您可以叫我Mary,您的助理好像不大舒服,我們可以為您臨時配一位生活助理,以為您在交流會上三天的生活服務。”

程蕭然從快艇裡走出來:“哦,你們官方的叫法是叫交流會是吧?要三天時間哪,沒事我不用什麼生活助理,又不是沒手沒腳,沒事快走吧,我還急著見到那金邊黑玫瑰呢。”

Mary也不勉強,很多富貴子弟都很有個性,而且不信任外面的人:“那許先生請跟我這邊走。”Mary看看程蕭然臉上的面具,“現在天氣這麼熱許先生可以把面具摘下來。”

“沒事,你們不是有什麼假面舞會嗎?”程蕭然扶了下半邊的黑色面具,略顯侷促,“我沒戴過這種面具,先適應一下。”第一天晚上是有舞會,一般來說以某某交流會弄起來的聚會,肯定大家互相介紹商品,互相認識之類的,但這種“交易會”太另類,誰也不願意讓別人認出自己,所以只有組織方面才會掌握客人們的資料,而客人們會戴上各種面具,這正好給程蕭然空子鑽。

Mary心裡暗笑,和資料上一樣,這個許彬彬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宅男,不過誰讓他家裡錢多地位高呢,只要穩住他,拿到把柄,讓許家替組織做一些事情,陪這個low男浪費點時間也是值得的。

Mary想到自己這個月的鉅額獎金和身邊這個公子哥直接掛鉤,對他越發熱情起來。

程蕭然很不喜歡這個老往自己身邊湊的金髮美女,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於是一到輪船上,他就藉口要休息,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他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藏著不止一個微型攝像頭,他也並不在意,摘了面具在一邊,讓臉揹著攝像頭,然後就窩進柔軟的床裡,戴上耳機,一邊聽著歌一邊睡覺。

Mary在監控螢幕前撇了撇嘴,用英語說:“真是沒勁的男人,來了這種地方也只會躲在床裡睡覺,死宅男。”

另一個金髮男子笑道:“你可別小看宅男,中國人有句話叫會咬人的狗不叫,黑蠍子可就是被一個宅男弄死的。”

Mary想到死去的黑蠍子和他一死一落網的兩個手下,幸災樂禍地說:“本來還以為十拿九穩可以大發一筆的任務,聽說黑蠍子都訂了包間要慶祝 ,誰知道……”她又興奮起來,“你看過照片沒,那麼嫩的一個小弟弟居然有那麼大的本事,不知道玩起來帶不帶勁。”

金髮男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嘲笑道:“你可別想那些,這次大老闆都生氣了,那個叫蕭的賞金提高了好幾倍,誰能抓到他誰就發財了,可是去了好幾撥的人,連根毛都沒找到,聽說他的女伴在我們手裡,這次他敢來就死定了。”

程蕭然躲在被窩裡,聽著耳機裡傳來的聲音,微微一哂,就知道沒有這麼簡單,不知道他如果沒有親自來會怎麼樣,組織真的會讓傅之卓見到甚至帶走陳欣蕾嗎?

……

幾個小時之後,程蕭然還沒抵達最終目的地,傅之卓先到了。

“什麼,規則改變了?要公開競價?”阿洪氣笑了,“你們這裡是‘交流’會還是‘拍賣’會,你讓我們老闆去和其他人競價一個女人?是不是不把我老闆放在眼裡?”

“那就讓那個男的過來,什麼,男的現在不方便?你耍我?總之我十分鐘之內要看到人!”

阿洪對巨輪上的人撒完火,進了房間:“老闆……”

“我都聽到了。”傅之卓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來他們不準備讓我單獨見到人了。”

“為什麼啊?”

“為什麼,恐怕是等著蕭然。”

阿洪震驚:“他們知道程先生會來?”

“他們不知道,但就算蕭然不來,他們也可以利用陳欣蕾這個誘餌逼他出來。”只不過正好近期就有這麼個交易會,既然程蕭然表現出的實力與他外表和生平完全不符,那麼也可以認為他有不為人知的渠道,可以追查到陳欣蕾的去向,再加上有點能量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救人,所以組織先等著看。到時候公開競價,陳欣蕾露了面,組織只要盯住每個客人的反應,就能夠鎖定人,真是個好辦法。

傅之卓看著窗外無邊無際的大海,他錯估了這個組織對蕭然的重視程度,看來在蕭然手裡折了三個人,組織是鐵了心要報復回來。

“那老闆我們該怎麼做?”

“在蕭然到達前,弄清楚陳欣蕾在船上什麼地方。”

程蕭然在天黑下來之後才抵達,他邊走邊用手機瀏覽網頁,據說這巨輪上到一定時間會關閉網路,沒收通訊工具,但現在還沒有,他很順利地在一個論壇灌水區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

上面無病呻吟的文字簡單解碼,重排一下順序,大意就是陳欣蕾的詳細所在已經被找到,但那裡戒備森嚴,暫時還找不到辦法救人,讓他進去之後不要打草驚蛇,他們先商量一下救人計劃。

傅之卓效率不錯,他滿意地翹了翹嘴角,快速回了一串文字。

大廳,音樂悠揚,角落裡阿洪拿出手機看了眼,然後湊近傅之卓:“老闆,公司傳來的簡訊。”

傅之卓接過手機,看著上面的回覆,眼神深了深,上面翻譯過來就一個意思:想辦法帶我去你房間。

他微微低頭,笑罵一句:“這個小壞蛋。”要不是要用到他救人,估計永遠別想聽到他說這種話。

他修長的手指輕點:博取我的歡心。

程蕭然看到回覆磨了磨牙,這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都什麼時候了,還能說出這種話,就不能換一個說法,真不想和他交流。

“許先生?”

程蕭然把手機放進口袋:“走吧。”他想著怎麼做才能讓傅之卓有理由把自己如此“猴急”地帶走,想到出發前方江對自己說,這個船上大多是一些變態,絕對男女不忌,怎麼新鮮怎麼刺激怎麼來,叫他小心一點。

當時那個眼神,好像看著一頭肥羊自投狼窩一樣。

傅之卓在其中扮演的,好像也是一個閒得蛋疼來尋找激情的無恥人士,他的回覆裡其實也點明了,他怎麼做最合適。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束,咬咬牙,從大廳門口的侍應生托盤裡端過一杯透明無色的液體,張嘴就喝了一口,是酒,雖然不期待這是白開水,但這個純度也太高了,他臉色微變,順勢裝作被嗆住的樣子邊咳便把酒水灑了出去。

“許先生!”Mary手忙腳亂地拿紙巾給他擦,程蕭然擺擺手,皺著臉說:“怎麼是酒!”

“抱歉抱歉,許先生我帶您去換一身衣服吧?”Mary眼裡閃過一絲鄙視,擺在這個地方的不是酒難道是白開水嗎?Low男就是low男!

忽然她愣住了,看著眼前的程蕭然眼神有些發直。

酒水把他的胸前和腰部的衣服打溼,白色的襯衣本來就薄,這麼一溼幾乎就全透了,露出那胸前隱隱約約的紅纓,露出那纖細勁瘦的腰線,他還不自知,一邊解釦子一邊抖了抖衣領,胸口半片白瓷般的肌膚和過於精細的鎖骨。

Mary只覺口乾舌燥:“許、許先生,我帶你換衣服吧?”剛才不覺得,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居然這麼、這麼地富有魅力,那露出小半邊的臉在黑色面具映襯下神秘又漂亮,又白又嫩,因為嗆咳而泛著紅潤,簡直讓人想要啃一口,那隱約露出的鼻樑與嘴唇線條是那麼完美,想讓人把他那礙事的面具用力掀開來,把他身上半溼的衣服全部撕開。

他明明又宅又悶像個女人,瘦瘦的身材像根竹竿,一點男人味都沒有!

程蕭然擺擺手:“算了,先去看看黑玫瑰。”

他一邊擦著襯衣,一邊像等不及一樣步入大廳:“黑玫瑰呢,黑玫瑰在哪裡?”

Mary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不過忍住了,反正她只負責拿到許彬彬的把柄,至於他來了這裡是消費者還是被消費者,並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對這種大家族的孩子,顯然嫖別人和被別人嫖,後者更丟人更無法忍受被曝光。

不過心裡還是挺惋惜的,畢竟這麼個極品,她陪著一起一天,居然都沒摸上一把。

大廳裡眾人都循聲看向程蕭然,半數以上的人瞬間就爆發出火熱的眼神。

如同方江說的,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大部分老顧客,就是來找刺激的,這些人男女都嘗過,眼睛也夠尖夠毒,有一雙善於發現獵物的眼睛,程蕭然的年輕與清爽,就像一陣風吹進整個大廳,尤其這種冒冒失失的表現,更透著股年輕小孩子一般的懵懂與單純,偏偏他此刻又是如此的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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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男女,交談的停下來,跳舞的停下來,把玩手機的停下來,都對程蕭然露出垂涎的眼神,甚至有人對他舔了舔嘴唇。

程蕭然一陣頭皮發麻,他只是給傅之卓一個“看上”他的理由,怎麼這些人都一副餓狼模樣,不就溼了一個衣服,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魅力值這麼高了。

他不知道,其實如果他這個樣子大白天走在街上,頂多回頭率高一點,但在這裡,燈光也曖昧,音樂也曖昧,這些人本就是獵豔來的,本來就蠢蠢欲動,只等著狂歡一把,看到誰都好像在審視對方能不能當自己的獵物一般,程蕭然如此出現,這些人完全掙脫了道德禮法束縛的人不多想才怪。

不過這些人只是眼裡冒火,傅之卓卻是整個人都著火了。

該死的,他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居然敢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看到在場的人一副想要把程蕭然當場剝光的樣子,傅之卓簡直要爆了,他豁然站起,因為動作太大,不少人都看向他。

他大步走向程蕭然,直到兩人挨得極近,才低啞著聲音問:“你找黑玫瑰?舞會上有誰叫做黑玫瑰嗎?我可以幫你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