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福問旁邊站著的侍從。
“這個圖是什麼來歷啊。”
侍從揚起一個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很抱歉，客人，此圖是委託拍賣品，所以，來歷不能告知於您。”
季小福一皺眉，然後她又劃拉了一遍拍品列表。
嚯，好傢伙，每個拍品後面都標註著一溜小字。
“本品系委託拍賣品”
“所以，所有的委託拍賣品都沒有來歷了？”
“是的。”依舊是禮貌的標準微笑。
那尼瑪我們僱傭你們這些侍從在這裡幹嘛呢？當花瓶佈景嗎？這些侍從出場費可不低呢。
“你們是按小時收費是吧。”
“是的。”
季小福一喜，要的就是這句話啊，“那我們這兒不需要你服務了，現在雖然不到一個小時的，但是就算你一小時吧。”
八顆牙微笑好像對此習以為常，依舊笑著說，“好的，那麼薪資在您的籌碼中扣取了。請您簽字。”
錢管家在平板上簽字後，八顆牙侍從微笑著離開。
等他關上包間的門，顧陶陶吐槽，“終於走了，光看他笑，我都覺得臉僵。”說這話還揉搓了兩下自己的臉頰。
古寒問，“不用侍從的話，若是我們有別的需要怎麼辦？”
林福笙指了指旁邊的電話。
“這電話顯示可以打客服。”
季小福注意到一溜小字，“又是小字，每分鐘十元錢。這電話費也是不菲啊。不過好在不用看他那張假臉了，也算行了。這下包廂裡都是自己人，感覺呼吸都順暢許多。”
林福笙微笑不語。
顧陶陶直言，“恩，尤其一想到省下來那麼多錢，我就覺得心情舒暢啊。”
季小福一聽這話，看向顧陶陶。姑嫂兩個挑挑眉，拳頭對拳頭碰了一下。
她就說嘛，怎麼看顧陶陶怎麼順眼，原來是同道中人，摳門典範啊。
錢管家啞然失笑，不過顧家祖訓，不該花的冤枉錢不要花，所以對這兩個姑娘的做法也就不說什麼了。
這時候拍賣會已經開始了。
第一件拍品就是季小福稍微感興趣的匕首。
“不拍嗎？”林福笙問。
季小福興致缺缺，“看著還沒我爸送我的那個好呢。有了就不用再買了吧。”
林福笙說：“還是拍一下吧，也算有個備用。”
季小福：“好像也有道理，那就拍拍吧。”反正這一系列的拍品裡她是沒有看得上的東西，就這麼一件，就先拍著玩兒唄。
此時匕首的叫價到了七十萬。
“七十萬還有嗎？”
季小福瞄了一眼，每次加價不超過一萬啊。她按了一下按鍵。
“六號包廂出價七十一萬，七十一萬一次，”
此時眾人紛紛看向六號包廂，因為是全景玻璃窗，底下大廳裡的人一眼就看到了錢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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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顧家！”
“估計是買給小姑娘玩兒的。”
“顧家出價了咱們還出什麼？拼錢也拼不過人家，別再惹怒顧家了。”
“是啊是啊，”
眾人心裡這麼想著，那本來想舉牌子的手也都縮了回去。
“咦？他們怎麼都不出價了？”季小福好奇的撐著腦袋往下瞅。“這麼謙讓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