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荒唐！季小福！你拿墨齋當了什麼？！！！”君子墨的臉上不見剛才的親暱和和煦，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立時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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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季小福看著君子墨的怒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
她拿墨齋當了什麼？
工具，保護家人的工具。
但是對一個不久之前連墨齋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的人，她若說對墨齋有感情，這大概也是天方夜譚。
季小福沒有辯解，她不想欺騙君子墨，更是因為不想欺騙他，所以才在這個時候把心中所想直接了當的說出來。
兩個人一個怒目而對一個平淡坦然。君子墨看著季小福平淡如古井的眼睛，良久，頹然的聳拉下了肩膀。
君子墨知道，季小福說的是真的，而且他怕是輕而易舉也改不了這個執拗丫頭的意，更是知道季小福今日這麼坦然的對他說了心裡話是真的拿他當師父待，不然漂亮話誰不會說，到時候直接甩擔子走人就是幹嘛還提前知會他，更是在這個場合。說句不好聽的，現在說，若是君子墨臨時反悔了，那季小福之前的成算都要白搭了。
可是明知道會有這樣的可能，季小福還是說了。
季小福對墨齋的態度讓他惱火，對他的態度更讓他惱火。
雖然正式成為師徒到現在不過幾天的時間，但是他是真的挺喜歡這個小徒弟的。說句帶私心的話，他捨不得和這個對他脾氣的小徒弟鬧掰，可是放任著也有負老頭子對他的託付。
進退取捨都兩難的現狀讓君子墨焦躁不已。他直接奪過季小福手裡的酒瓶，一仰頭卻是直接喝光了剩下的半瓶酒。
“師父，你如何說。”知道君子墨取捨困難，可是季小福也不得不讓他選。
“去去去！宴會也差不多了，回你的屋子待著去！明天開始訓練！早上五點給我起床！不！三點！聽見沒有！”喝完酒的君子墨只覺得酒精上頭，腦門子都熱熱的。
管他呢！他為了尋一個徒弟一個繼任者遍尋多年不得，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順眼的他絕對絕對不會輕易放她走！至於她說的那以後，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
他就不信，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搞不定一個小丫頭，一日說服不得那就一年，一年若是不行那就十年。
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是季小福這丫頭他算是已經有些瞭解了。
這個重情義的丫頭沾上了應該也不會太絕情的就徹底離開。有轉圜的餘地就好，剩下的再想辦法吧。
季小福定定的看了君子墨一眼，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而後恭敬的說。
“是，那三點見。”
“去去去，別來煩我。”
心裡憋悶的君子墨四處尋找想要再尋點兒酒喝，這時候季小福卻是開口。
“師父，剛才你喝的那杯酒後勁兒不小，您悠著點兒，別喝太多，不然明天會···會頭疼。”
其實季小福想說明天早晨會起不來床，不過想想，當徒弟的這麼說師父似乎不太好哈，她這麼乖巧懂事的好徒弟自然是不能這麼做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