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方刑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眾人那個不是海上翹楚,五感本就異於常人,馬爾科更是在聽見之後將嘴裡的酒全部噴出。
“赤犬,你,你說啥?”
馬爾科呆呆的看著方刑,心中思緒,鱷魚混蛋的秘密難道此人早就知曉?
“額?”
方刑以為馬爾科沒有聽清,又一次道:“我說,老沙以前是男是女?”
這一次,不光是馬爾科,在場大多數知情人在聽見此話的時候,瞬間將還未入喉的酒噴出,一臉震驚。
被噴出的酒水在半空中被陽光映出五彩之色。、
尤其白胡子的表情最為不自熱,詫異的望著方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可描述。
“你從那裡聽說的?”
馬爾科看向方刑,對方這個問題問的直擊他的心臟。
“你別管了,回答我的問題就完事了。”
方刑沒有解釋,而是追問道。
遠處,老沙在聽見方刑話的時候,神情差點崩潰,左手上幾顆寶石戒指都被他攥的崩碎開來。
“赤犬,這個混蛋,從那裡聽說的,難道是伊萬科夫?”
老沙凝視著馬爾科身邊的方刑,眼神中爆出一抹寒光,他下定決心,如果馬爾科對其說出什麼不應該說的話,他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跟幾人鬥上一斗。
馬爾科感受到老沙的目光,眼角的餘光掃過對方,對於方刑這個問題,他已經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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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男的,你這話問的,鱷魚混蛋可是純爺們。”
馬爾科打了個哈哈,笑著回道。
遠處的老沙聽見此話,神情一鬆,看向馬爾科眼底浮現一抹感激之色,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往不願意被人知曉。
“真的?”
對於馬爾科的話,方刑將信將疑,如果老沙以前是男的,那麼為什麼對方在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這貨沒說實話。
這是方刑第一感覺。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去問鱷魚。”
馬爾科點了點頭,說著還朝老沙指去。
還是不想說實話啊,媽蛋還讓我去問老沙,老子要是敢問的話,用得著問你嗎?
方刑見馬爾科這副樣子,氣的一頓,讓自己去問當事人,這不扯犢子呢嗎。
人家現在可是兩米多高的純爺們,自己上來問這話,不相當於罵人一樣嗎。
“算了,他我就不問了。”
方刑擺了擺手, 選擇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來來,給我拿上一杯。”
這時,前往追擊的紅髮跟貝克曼回來了,笑著對手下道一句,接過酒杯之後坐在白胡子身邊深深的飲上一口。
“偷襲的人是誰?”
白胡子瞥向紅發見對方沒有將偷襲之人帶回,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便問了一句。
“帝奇的殘黨,全都清理了。”
紅髮撥出一口酒氣,笑著回道,對於偷襲之人的懷疑,他不想讓對方知曉,隨口編了個瞎話。
但還別說,紅發說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哦。”
白胡子點了點頭,見紅發不願意透露太多,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方刑見紅髮回來,眼底來了神,一個健步躥到對方身邊,笑呵呵的坐下。
遠處的老沙見狀心底產生一絲不好的預感,直直的看著紅發身邊的方刑。
“喝一杯?赤犬。”
紅發見方刑坐在自己身邊,以為對方要跟自己喝酒,端起酒杯道。
“不著急,不著急。”
方刑笑著將紅髮的酒杯按下,一把摟過對方的肩膀神秘的說道:“香克斯,咱們現在算不算的上是朋友。”
紅髮一聽來了神,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大笑著回道:“當然算!”
“噓,小點聲。”
方刑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紅發,對方聽聞慌忙的捂著嘴巴,樣子十分滑稽。
“既然算朋友,那麼身為朋友的我問你個事兒,你可不能撒謊。”
方刑小聲說道,心想著,老沙的秘密我遲早要知曉,你們不告訴我,我就沒轍了?
“你說。”
紅發見方刑一臉謹慎的樣子,以為對方問的是什麼大事,鄭重的回道。
聽聞,二人身旁的白胡子已經知曉方刑要問什麼,他捂著臉指縫中露出同情的目光看向遠處的老沙,心底深深的嘆了一聲。
鱷魚混蛋,你的秘密我是保守住了,可紅發知不知曉就看天命了。
“嗯,老沙你知道吧。”
方刑儘量將聲音壓到最低,對著紅發道。
紅發聽聞看向遠處的老沙,點了點頭:“克洛克達爾我知道,他怎麼了?”
他雖然不知道方刑說的話什麼意思,但一個前任七武海被前任大將提起,這裡面的事兒,怎麼想都不會簡單。
“他...”
方刑緩緩開口。
紅發認真的聽著,但對方的下一句直接讓他愣在原地。
“以前是男是女?”
方刑一臉認真的問道,語氣也是相當認真。
“啥?”
紅發一臉懵逼,說實話,這事他還真不知道,雖然他跟老沙算的上同一屆出海的,但是在航路不同,在海上少有交集。
加上對方在一段時間內上了白胡子的船,對於老沙的瞭解可謂是少之又少。
“不知道...”
紅發如實回道,同時還好奇的看向老沙,腦中出現問號,這人怎麼看都是男的,對方為什麼這麼問?
“真不知道?你可別騙我。”
方刑不死心,紅發可是四皇,情報方面堪稱一流,怎麼會不知道這點事。
“身為朋友,我不可能撒謊,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面對方刑的質疑,紅發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十分有力,且臉色相當之認真,對於朋友,不可能說謊,這是他在羅傑船上傳承下來的東西。
聽聞,遠處的老沙徹底長松了口氣,自己這點秘密還真是一波三折在。
反觀方刑則是一臉失落,他的好奇心被打擊的不輕,要不是記憶有殘缺,他也犯不上去問這問那。
“赤犬,你怎麼了?”
紅發見狀擔心的道,他很在意方刑。
“沒事,讓我一個人放鬆一會。”
方刑擺了擺手,起身端著酒杯走向遠處,一個人靜靜的喝著,媽蛋的,老子總有一天會知曉的。
他在心底發誓。
“賊哈哈,赤犬大將,看你的表情十分失落啊。”
這時,方刑身旁傳來一道噁心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帝奇被五花大綁,雙手被拷上不止一個海樓石枷鎖,看著方刑肆意的笑著。
“你可別在這噁心我了成不?”
方刑撇過頭望向帝奇,一臉嫌棄的道,對於這貨,他屬實沒有什麼好感。
帝奇聽聞,絲毫不在意,臉上的表情依舊猖狂:“赤犬,你打亂了這個世界應有了節奏,‘天’會懲罰你的,賊哈哈哈。”
聽聞,方刑目光一緊,凝重的望向帝奇,對方的話實在太惹人深思。
“你知道些什麼?!”
方刑俯下身子,盯著帝奇冷聲道。
“賊哈哈,赤犬,你慌了。”
帝奇不予以回答,而是對著方刑嘲笑,臉上的神情越發瘋狂。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帝奇這副模樣,讓方刑感到了危機,而且‘打亂節奏這樣的話’屬實讓人琢磨不透。
“等著‘天’的懲罰吧,赤犬,不單是你們,整個世界都會面臨懲罰!”
帝奇猖狂的笑著,眼中帶著讓人膽寒的瘋狂。
“這個傢伙!”
方刑罵了一聲,他知道,帝奇如果堅持不說,他就算是嚴刑拷打都沒有用。
“怎麼了?”
白胡子出現在方刑身後,關切道,他發現這裡的異動,所以前來。
“沒什麼,帝奇好像瘋了。”
方刑搖了搖頭,將帝奇的話隱瞞,現在這樣的場合說出來不合適。
“瘋了?”
白胡子詫異,帝奇是什麼樣的人他在瞭解不過,隱忍,陰險,決絕,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瘋。
“賊哈哈,老爹也來了,你們都將受到‘天’的懲罰,這一刻不遠了。”
帝奇見到白胡子,笑的更加瘋狂。
“天?”
白胡子輕語一聲,陷入了沉思,帝奇口中的天,讓他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隨即,白胡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然抓起地面上的帝奇,厲聲道:“帝奇,你所說的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