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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第二十三戰區

“我要回一區了,最近二十三戰區好像有神種墓出世,你去看看,還能多瞭解一下?”

熾日橫空,一個少年郎肅立在一塊巨石上,被黃金日光照耀,偏頭朝一人道出這麼一句話,就撒開腳步,追趕已經走遠的姜子橫,一同橫渡虛空。

“慢走啊……”

望著一老一少離去,景文跳上一棵古樹頂端揮手高呼,途中發覺肚子餓了,隨手打下一隻古禽,當場烤了起來。

青煙繚繞上空,景文搭起篝火,當場拔毛,將那頭古禽烤的滿身通紅,瀰漫大片烤肉香。

這是難得的悠閒時刻,在步入戰區後,景文幾乎步步殺敵,一刻都不得閒,甚至險些次差點殞命,最令他難忘的是噴火山那一口神鼎,重達萬斤,令景文好奇是何人創下。

“唉,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看望一下無名村的人……”景文惋惜自語,撕下大片禽肉,朝嘴裡頭送。

他已經決定要前往二十八戰區,只因神種實在是令他好奇,據老人姜子橫說道,一個遺孤能一日殺萬人,一頭神種能殺百頭遺孤,就足以證明這是個非凡生物。

“咔嚓!”

一口吞嚥下一塊肥的留有的禽翅肉,景文偏頭,望向白骨地區。

他起身,雙眼憑空,似若有所思,許久才自語,“是該去道個別了……”

……

天驕遠途,前方兇險。

一去其他戰區,除非小有所成,否則在無法重回三十八戰區。

這是場域影響,一個人踏入一個戰區,就會在無形中形成一個記號,只要遠去其他地域,記號就是消失,重回時,記號無法在形成,會被自動驅逐。

這是個很殘酷的場域,就因如今,歷代戰區的原始人根本不會踏出去,不想與親人離別。

來到白骨土,呈現在景文的是半片廢墟,一頭兇猿碟血,倒在這兇土的一角,大的嚇人,像是一座山憑空鎮壓來,被戰區的人們以斬刀割下大猿的一塊塊血肉,運送回自己的營帳。

除去大猿轟殺殞命的人,這算是場天緣,神山一般的猿肉夠好多人吃上一陣子,鼓足氣力在戰區殺敵。

“來啊!快將這塊肉運去,今個開追悼宴!祭奠那些拼死阻擋戰猿的人!”

戰區一處馬車安營處有老人發話,赫然是薩克那老小子,正差遣著一行人,割下大片猿肉。

他是戰區食物源頭的領頭人,地位不低,一時間所有人在聽到薩克發話,皆動起手來,奮力抬起巨猿的一隻臂膀,一戰斧砍斷,艱辛抬向一處營帳,途中還“哼哼”高歌,好不安逸。

見大片人馬高歌歡叫,景文坐在遠方頑石上,也不在刻意走去,轉身一笑,就奔向傳送法陣外。

他的道別此時說去,反而會掃興,讓老佛頭等人無心吃酒喝肉,倒不如遠去,等日後在相逢時在一同飲酒,談笑風生。

景文離去,在先前渡劫的浩土中撥開一丈厚土,將先前埋下的祖棺拾起,一開棺,就有大股熱氣撲面而來,驚的景文不停揮手驅散,睜開眼時,已見黃金鮫一臉漲紅,顯得喘不過氣來。

“命真硬啊……和我一樣!”景文欣慰說道一句話,斬下自己的一截指甲骨,就送到黃金鮫嘴裡,被它瞬間吞下,渾身噴薄金光。

這是渡劫血,景文剛剛突破天劫,血裡頭有神性精華存在,可以說是大補,斬下一塊血肉,就讓黃金鮫修復軀體,再次返回古棺,陷入沉睡。

他不知為何,與在道門相比,黃金鮫人顯得憔悴許多,多次陷入沉睡,像是將死一般,可生命氣息又是那樣磅礴……

搖了搖頭,景文再次背上祖棺,踏上征途,翻山越嶺。半天過去,已經來到三十八戰區邊緣的一個小鎮。

橫道上,見大片古器人在街道賣物,面前擺放著大片奇珍八怪的東西,讓景文好不詫異。

“這個我要了!”

在路途中,景文向一個賣物老嫗要了份地圖,圖紙上以口譯雕刻(二三)兩字,赫然是二十三戰區的圖紙。

他坐在一處茶館處,就看待起了那張地域圖,要充分瞭解一下其他戰區的資料。

二十三區是凰山附近的一個禁區,那是一座上古神山,傳聞是一區墜下的禁區,很是神秘,據說在最近這三百年間,有人見到一個會活動的屍,在滿山爬竄,像是尋找著什麼。

同時、那也是亞種的地盤,亦是一群魍魎妖人,誕生在那座區域。

當看到亞種兩字,景文略為驚顫了一下,拾起茶館老嬤剛送來的熱茶,就心不在焉的吞下大口茶,繼續目視著圖紙,

這上面記載,在上古年間,萬族鼎盛,人族的唯一一次黑暗史冊也在那個區域孕育。

大成神種橫行,人族諸王都要拜服在這些生物腳下,只好將自己的天驕兒女送到萬族手中聯姻,乞求庇護。

那是一個黑暗的年代,一恨足成千古失,被送到去的天驕神女皆成了那些萬族神種的陪嫁女,受盡凌辱,眾然天資卓越,也不敢撒野,只好逆來順受。

而亞種,就是被遺棄的遺種,在那個黑暗年間就已存在,是人族與萬族生養下的一種生物,被稱為妖人,分別被放逐在那二八區域裡頭,像是孤魂野鬼,無法超生。

當看到這些時,景文眉頭一挑,他震驚了,手中一抖,連茶杯都拿不穩,瞬間掉下地面,“啪嚓”一聲,茶杯摔個粉碎,還冒著些許熱氣,引來周圍茶客的不滿。

“安靜,安靜!”一人高呼,惡狠狠的瞪向景文,讓他好不尷尬,只好揮手抱歉。

“夥計,算賬!”

當景文起身,剛想喊出這麼一句話時,一旁忽然有人高呼,道出他心底的話語,讓景文驚奇,詫異望去。

那一人小小身子,像是一個少年,景文望去時就感覺到了眼熟,卻見那一人披著一身貴衣,總感覺與映象中的一人不符合,顯得無比彆扭,知道那人偏頭看來,露出一臉的黑皮,這才點燃景文。

“小虎子!?”

景文震驚後高呼叫喊,臉上立馬笑了起來。

來人不是別人,赫然是當場失散的虎繎,正披著一身貴氣晃眼的金衣服,一臉笑意的大步走來。

他興奮了,這可是一個故人,在聽到景文那熟悉的聲音後,虎繎精神一震,興奮的差點抱去。

“哈哈!兄弟,你咋來了?”虎繎大笑,讓景文心底一暖,可在聽到他後話時,笑意立馬消逝,反之面色烏青,恨不得一拳打去。

只見、虎繎一臉得意,指著景文衣裳,不顧舊情就開始調侃,“喲?瞧你混的不好啊,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像是叫花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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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嘚瑟,不止景文,連周圍喝茶的茶客都忍不住想扁他,只因虎繎剛來時就無比猖狂,在每一個茶客面前都要轉個圈,恨不得要把身上的貴衣裳擺臉上,讓一干人氣的只能幹喝茶。

虎繎一臉美滋滋,在景文跟前不停轉圈,暈惱的景文一臉煞白,全然將初見故人的心態破壞。

“少嘚瑟了!虎子!”景文大喝,瞅見周圍的茶客皆向自己露出同情的目光,臉色一紅,當下就向茶座扔出半片寶藥片,充當茶錢,就火急火急的拎走虎繎。

一路上景文面露苦色,他不知道虎繎中了什麼邪,全然與當初的形象來個幾千度大轉變,心頭拔涼拔涼的,從茶座走出外面,足足收了大片同情的眼神,不少人都在同情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故人,像是幾十年沒穿過好衣裳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