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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對香檳混成旅作戰部隊的調整(上)

第157章 對香檳混成旅作戰部隊的調整(上)

針對法國的重大事件,已從巴爾幹半島泥潭解脫出來的利奧波德二世沒有再行推卻,他在7月中旬釋出了《帕多瓦公告》,邀請神聖羅馬帝國的諸侯國君主們和他一起行動,重新恢復法國王室的自由。但一個多月之後,僅有普魯士國王積極響應,而響應的結果,就是奧地利和普魯士再度聯合起來,並於8月27日,兩國君主在皮爾尼茨展開會晤,並最終釋出了一則《皮爾尼茨宣言》。

《皮爾尼茨公告》表示,“法國國王的處境關乎歐洲所有君主的共同利益”,所以《宣言》將邀請歐洲的一切友好的君主制國家,協調一致,共同採取包括軍事手段在內的有效行動,保證法國國王的合法權益不受侵犯 ……

“……對此,軍事情報部與我的判斷非常一致,這個《宣言》的象徵意義遠遠大於實際威脅,或是說威懾,僅僅是維護哈布斯堡家族,和那個既不神聖又非羅馬的帝國榮譽的某種需要。有可靠情報證明早在今年7月,奧地利人剛與奧斯曼帝國剛在巴爾幹半島達成戰場停火,在尚未正式簽署和平條約的情況下,就迫不及待的解散了它的兩個軍團,3萬8千人。

為什麼?那是奧波德二世沒錢了!

彭杜瓦斯少校告訴我,這位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連修繕溫泉宮的每一個銅板,都投入到巴爾幹半島的戰爭中,還額外向國外的金融家們借了一大筆高利貸。今天,奧地利皇帝的國庫不會被路易十六的內閣更有錢。唯一的優勢在於,奧波德二世從未想過當美國國父,也當不了法國國父,所以少了那10.6億裡弗爾的鉅額外債!”

“哈哈哈!”講壇下軍官們立刻鬨堂大笑起來,在他們眼中奧地利君主和法國的路易十六一樣,就是蠢豬一樣的存在。

此時於巴庫爾軍營裡,安德魯正在為香檳混成旅百餘名軍官做的時政報告。但凡安德魯留在馬恩省,通常是每逢禮拜六的當天,他都會趕往軍營的司令部大樓,給全旅軍官做國內外時政的要聞點評,發展分析以及未來預測。表述得清楚一點,穿越者就是頂著神眷者、預言家或是戰略家的神秘光環,給麾下軍官們做集體洗腦。順便說一句,在18-19世紀的歐洲,尤其是上流高層非常流行神秘主義。英國、普魯士、奧地利以及俄羅斯的君主都信奉這玩意。

報告會的效果很不錯,軍官們已從最初的不以為然,到如今幾乎盲從的崇敬和信賴自己的長官,無條件的執行指揮官下達的任何命令。主要原因當然不是安德魯的口才好,而是基於長官以往的分析和預言都最終成為不可辯駁的事實,並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這就不難理解軍官們對安德魯將軍的無限信任。

尤其最近,安德魯借國王外逃事件的契機,成功迫使孤立無援的布耶將軍解散了德意志軍團。而今年年初,安德魯就預言過,布耶侯爵和他的3萬德意志軍團看似強大,但實質不過是建立在沙丘上的城堡,只需輕輕一戳,就會土崩瓦解。

相對應的,香檳混成旅(團)看似弱小,卻有一位手可遮天,戰無不勝的司令官,從巴黎、波爾多,到蘭斯、沙隆,甚至是隔壁的阿登省,都無往而不利。雖說將軍即將趕赴巴黎立法議會,必須卸任香檳混成旅旅長一職,但每位軍官都承認安德魯依然是自己的最高長官,而且只聽從來自安德魯將軍簽發的命令。

等著會議廳裡的笑聲平息後,安德魯將手中的咖啡杯遞給情報副官洛澤爾中尉,他繼續說道:“除了奧地利人,對法國心懷不軌的還有普魯士人。我們都知道那位腓特烈?威廉二世一直對阿爾薩斯念念不忘,在這次皮爾尼茨會晤中,他就要求奧地利皇帝將阿爾薩斯列為普魯士干涉軍的戰利品。

不過,這兩位封建君主討論的法國問題都不是重點。我相信,奧波德二世和威廉二世會晤的核心是達成在未來,我的預測是在明後兩年內與俄國人一道,三國瓜分波蘭的行動計劃,儘管這普魯士和奧地利兩國都宣稱自己是波蘭的盟友。這方面的情報暫時只能說到這裡。未來,彭杜瓦斯少校為給大家揭秘。

至於歐洲其他的封建君主,俄羅斯距離太遠,瑞典人自顧不暇,西班牙和葡萄牙不堪一擊(但難以征服),義大利半島始終保持著分裂,丹麥與荷蘭的陸軍實力太弱,他們都不可能對法國造成實質的威脅。唯獨英國……”

說道這裡,安德魯話題一轉,把目光轉向麥克唐納身上,說:“亞歷山大,談談你對英國的看法!”

被將軍冷不防點名的麥克唐納中校立刻起身,以標準的軍姿站立著,他還用純正的巴黎口音的解釋說:“非常抱歉,將軍!我可是正宗的法國人,出生於色當,不是該死的英國佬!”

立刻,會議廳上空再度充斥著軍官們的快樂活氣,眾人繼而連三的以“英國佬”的綽號,熱情的招呼著麥克唐納中校。

負責會場秩序的夏塞中校望了安德魯一眼,見長官一臉的笑意,便將滑到嘴邊的話重新收了回去。

安德魯輕咳一聲,歡樂的會場瞬間恢復平靜。“既然麥克唐納中校不願意說,那我就繼續。和我以前闡述的那樣:英國將是法國最危險的敵人。這不是由政體與意識決定的,而是取決於地理和經濟。沒錯,從1789年開始,我就在各種公眾場合裡,一直鼓吹同英國的政治友誼與經濟交往,那是為了學習不列顛島上的工業科技,從蒸汽機、紡織機械,工業機床,一直到冶煉技術,等等。

但實質上,我依然對英國抱有深深的戒心。尤其是我決定把自由之樹種到低地國家與日德蘭半島時,這種戒心便與日俱增起來。毫不懷疑,等到我們法國-軍隊佔領萊茵河口(荷蘭水道)時,威斯敏斯特宮會在第一時間呼喊對法宣戰。

英國海軍的巨大戰列艦無法上岸,但它的大西洋本土艦隊和地中海艦隊足以有效封鎖法國每一個的軍港以及商港,令我們難以獲取從加勒比地區的廉價蔗糖、咖啡、可可、靛藍,以及海外糧食。不過,最可怕的卻是英國人手中的英鎊。這些屬於數以百萬計的英鎊會支撐起一次又一次的歐洲大陸上的反法同盟,武裝君主們的軍隊,以及國內的各種叛亂勢力,尤其是以布列塔尼和旺代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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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夏塞中校再度皺了皺眉頭,他朝坐在自己身邊的軍情局彭杜瓦斯少校望了一眼。後者很快會過意來但卻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將軍的情報來源。很多時候,這位軍情局主官都懷疑安德魯長官還有其他更為隱秘且高效的情報途徑。這當然不止是巴黎的沙威警長那一系。

安德魯的聲音依然迴響在大廳裡。“我相信有人心中會問,如果普奧兩國只是動動嘴皮子,並不展開實際行動。同樣的,我們不主動佔領萊茵河口與荷蘭水道,那麼英國人也就不會捲入戰爭,整個西歐就無戰事了。對此,我會說也許吧。

但路易十六和他的奧地利王后不這麼認為!被囚禁於杜伊勒裡宮的兩位陛下日思夜想的要從國民議會中收回波旁王朝統治法國的權力。當然囉,波旁王室也恨不得將叛逆安德魯處死或是加以流放,還包括我們在座的大部分人。

不過,大家別擔心,因為我還在,國民議會還在。而且再過兩個禮拜,我就要以馬恩省代表的身份的加入到新一屆的國民議會,立法議會。說到帶兵打仗,我不如在坐諸位;當談及政治和法律,我卻能掌握馬術訓練場(國民議會)的風向標。

自從1789年10月開始,作為國家象徵的權杖就始終放置於議會大廳裡。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今後也是如此。只要安德魯不倒下,沒人敢越雷池一步!沒人敢對香檳混成旅動手!沒人敢輕視我的軍官和士兵!對於這些,毫無疑問……”

在軍官們發自內心的歡呼聲和“萬歲”聲中,參謀長貝爾蒂埃上校大力鼓掌的同時,也順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是他從安德魯那裡學來的習慣,至少能剋制自己咬手指的衝動。在曾經的保王黨上校身邊,是一位新加入的同僚,勒費弗爾中校,原王家禁衛軍上尉,一個曾經比貝爾蒂埃還忠心於正統王室的鐵桿保王黨。現在與自己一樣,都是安德魯的部屬兼信徒。

6月下旬,路易十六一行人逃亡時,勒費弗爾因腿摔斷,不得不滯留在王宮,雖然免去了奔波之苦,卻被巴黎檢察官下令逮捕,指控其參與到國王外逃陰謀中。被拘留期間,杜伊勒裡宮對勒費弗爾的庭審遭遇不理不問。如無意外,勒費弗爾的罪名一旦成立,會被軍事法庭判處20年以上的苦役,甚至是繯首死刑。

理所當然的,安德魯派人將昔日的救命恩人救了出來,軍事法庭的檢察官也很快做了撤訴,繼而恢復了勒費弗爾的軍銜與榮譽。那是安德魯給予軍事法庭法官的一封親筆信中告知:勒費弗爾上尉是自己指派的臥底於杜伊勒裡宮的內線,所以他才能及時察覺國王夫婦的外逃行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