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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不如相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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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愛美,古今皆然,被凍的半死不活沒讓怡君畏懼,一句肥肉卻讓她象只鬥雞似的亢奮起來,好不容易保持的矜持也煙消雲散,恢復了以前火辣辣的摸樣。tsxsw.com

趙閒哭笑不得,好一番解釋,怡君才為之釋然。兩人這一打岔,睡意也沒了,哆哆嗦嗦的挨在一起,趙閒嗅著怡君身上淡淡的幽香,呼吸有些急促。

半晌後,服了壓制疼痛療傷的藥物,怡君臉色好了很多,染上了一抹美麗的緋紅,眼睛微微一掃,突然看到趙閒身下杵著一個高高的東西,把那塊圍住腰部的長衫都給頂出來過小鬥篷,而趙閒的眼睛也火辣辣的在自己身上遊走。

經過最初的羞怩和難堪,怡君已經適應了兩人的親密,她只是輕輕扭動了一下嬌軀,讓趙閒不要亂看,眼神飄忽不敢面對趙閒,小聲含糊說:“趙閒,你,你怎麼不說話?”

趙閒在火堆的幫助下剛暖和一些,身體某些地方便及時了有了反應,見怡君發現他的小動作,臉上也是一紅,岔開話題道:“嗯?哦,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家住哪裡,你老家是哪兒呀?”

提及此事,怡君又想起自己的目的,臉上升起一抹喜色,仰頭看著趙閒道:“對了,你剛才答應我要跟我回家,當我那個親戚的繼承人,可不許反悔!”

“這個…”趙閒一陣惡寒,明明是你裝死,誘騙我答應的好吧。

怡君臉色一變,杏眼圓睜的看著趙閒,又委屈又生氣的道:“你還想反悔不成?”

趙閒心中根本不想去怡君所說的親戚家當什麼繼承人,可怡君剛才捨命救他是實打實的,摟摟抱抱的又發生這麼多事情,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傷了她的心,想了想便道:“你那親戚是幹什麼的?”

怡君嬌滴滴的笑了幾聲,抬頭瞟著趙閒道:“你放心好了,我那親戚也是當兵的,家境清白絕對沒有問題,你只管去當大少爺便是。”

家境清白能有你這種當殺手的親戚?趙閒懷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那親戚和你什麼關係?”

“這個嘛…”怡君想到此事,臉上變得異常怪異,身體離趙閒靠的遠了一點,輕咳一聲道:“我,我本家老太爺。”

“啊!”趙閒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怡君,又好氣又好笑的道:“你讓我給你爺爺當繼承人,那我不成了你大伯,你竟然和你大伯赤身**摟摟抱抱,還親來親去的,這種喪盡天良、有博倫常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

趙閒誇張的笑了笑,然後壞壞的看著怡君,想不通她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這麼刺激的事情都想的出來,不過我喜歡。

“啐!”怡君羞氣的啐了他一口,被這驚世駭俗的言論臊的面紅耳赤,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又忙縮回去,解釋道:“胡說些什麼,是讓你冒充我堂弟。”

堂弟?還不照樣是血親。趙閒把那塊火紅的肚兜攤開在火上烘烤著,瞟了瞟怡君道:“你覺得有區別嗎?”

“呀!”怡君忙把肚兜搶了過來藏在懷中,臉上羞紅嗔怒的用肩膀撞了趙閒一下,小聲嘀咕道:“你,你又不是真的,擔心這些作甚。”

真的假的不都一樣,趙閒嘿嘿一笑,轉頭打趣道:“怡君姑娘,如果我成了你弟弟,您可就不可以對我以身相許了,日後若是後悔起來哭都來不及的。”

怡君聞言剛想反駁,突然覺得是這個道理,張了張嘴,卻又沉默下來,美眸輕抬認真的瞧著趙閒,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怡君輕咬下垂認真注視著他,唇邊還帶著一絲微微的喜意,可人的摸樣讓趙閒心中跳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輕咳了一聲:“你看什麼?”

“噗!”怡君開顏笑出聲來,突然靠在趙閒的肩膀上,嬌笑道:“你是擔心成了我弟弟之後,不能娶我對不對?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雖然說的很隨意,怡君臉上卻紅成了一片,心中嘭嘭嘭的亂跳,眼中閃著一絲異樣的光芒。

“切!”趙閒輕咳一聲,道貌岸然的轉頭望向一邊。

怡君臉上一垮,輕輕哼了一聲,卻沒有把頭移開,依舊靠在趙閒肩上,看著火堆岔開話題道:“這裡無聊的很,你給我講個故事好不好?聽一聽就不無聊了”。

講故事?趙閒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說道:“從前有一座山,叫五指山,山上有一群強盜,強盜頭子叫至尊寶,他有個師傅叫唐三…”

這時代估計沒有西遊記,怡君好奇的亂問,趙閒不得不從花果山水簾洞講起,待介紹完了孫悟空的出身來歷,剛剛講了一會兒,又得去講唐僧從金蟬子到漂流兒的經過。

怡君愜意地枕在他的肩上,靜靜地聽他講。趙閒講得卻很尷尬,因為他覺得很搞笑、很幽默的段子,怡君卻根本不覺得好笑,兩人還你來我往爭執了半天。

講到紫霞仙子,怡君才來了精神,聽到紫霞仙子向至尊寶向他索吻時,她忽地想到二人在水下那火辣辣的一吻,這一想那種窒息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心裡有些癢。

怡君聽到最後,忍不住道:“至尊寶為什麼不接受她呢?白晶晶是妖精,兩人本來就不般配,紫霞小姐才是神仙,那至尊寶最後喜歡了誰?”

“嗯…紫霞仙子。”趙閒實在怕弄碎了女兒家的玻璃心,訕訕笑道。

“口是心非,姐姐我可是老江湖!”怡君這時候倒挺聰明,從趙閒眼中看出了不對,悻悻的嘀咕了一句。

過了半晌,她覺得剛才的故事不好聽,又抬頭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公子不如再給我講一個更精彩點的故事。”

“怡君姑娘開了口,趙某自然不能拒絕。”趙閒樂呵呵一笑,把幹的差不多的衣服套了一件在身上,振作精神道:“好,我給你講一個提神的,這個故事叫《冤鬼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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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火光燃燒在狹小的船篷中,船板都被燒的焦黑,周圍一片狼藉亂七八糟,還有濃煙飄蕩在裡面嗆的趙閒不時咳嗽幾聲。

衣服在烘烤下已經幹了不少,趙閒被凍的牙齒上下打架,把仍舊有些潮溼的衣物穿在了身上,然後把那紅裙子和褻褲軟甲雪襪等烘剛遞給了怡君。

怡君被趙閒聲情並茂的鬼故事駭的瑟瑟縮縮的,象極了一隻小鵪鶉,賴在趙閒身邊發抖,可能是凍的,也可能是嚇得。

估計真被嚇到了,趙閒拍拍她肩膀,說道:“在這裡呆一晚上非凍死不可,快穿衣服回家好好睡一覺。”

怡君從包裹住自己的那塊布匹裡探出頭來,心有餘悸的左右看了看,注意到趙閒唇邊一抹笑意,怡君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故意嚇我是不是?”

或許是靠在趙閒肩膀上太久,她的臉頰有一側壓得紅紅的,頭髮散亂,平添幾分動人的風韻,象是剛剛嬌慵起床的妻子,嬌嗔的表情十分動人。

趙閒嘿嘿一笑,起身抖了抖身上破了個口子的袍子,感覺剛才要人命的寒冷消了許多,他摸出些銀錢來放在了這艘小舟的顯眼之處,對著怡君道:“快點穿衣服,在耽擱小心凍出病來。”說完,趙閒就打了個噴嚏,聳了聳鼻子,看來確實凍出病了。

怡君用手捏著裹住身體的布匹,臉上微微發紅,輕咬下唇看著放在旁邊的衣服,卻沒有動手穿戴,反而欲言又止的瞄了趙閒一眼。

她現在可是光溜溜的,想到剛才趙閒動手脫她衣服,怡君腦中就一陣眩暈,胸前麻麻的觸感似乎還殘留著,那場面羞的她都不敢去想。

剛才還能用形勢所逼,不得已而為之解釋,現在要穿衣服,勢必又要光溜溜的站在趙閒面前,怡君猶豫了半天也不好意思動手。

不就是想讓我出去嘛,又啥不好意思的。趙閒張了張嘴想調笑幾句,又覺得場面不適合,最後搖頭無聲一笑,掀開船簾來到了外面。天已經黑透了,因為下雪天上沒有一絲星光,兩眼一抹黑甚至分不清那邊是岸邊那邊是湖水,摸了好久才找到上岸的石梯。

船篷裡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趙閒用手挑起一絲縫隙看了看,卻被扔了一隻鞋子,他悻悻的收回手,小心翼翼的下了船。

稍許,怡君穿戴整齊鑽了出來,身上依舊裹著那塊布匹,上來岸光線的驟減,四周黑乎乎一片啥都看不清,一腳深一腳前的前行,慢慢向遠處幾點遙遠的光亮行去。

怡君方才受了傷雖然服用了藥物,可凍了半天加上沒吃沒喝,體力早已經透支,現在連走路都感覺身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走不了多遠腿軟晃了一下。

趙閒感覺到她的不對,伸手道:“把手給我。”

“這,這不太好吧…”雖然天色太黑看不清怡君的臉色,但也可以感覺到她臉上的熱度,她想矜持一下,卻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小坑,差點載下去。

趙閒又好氣又好笑,不由分說拉過她小手,帶著她向前行去。路面滿是積雪,溼滑不堪,怡君一手提著長裙,小心翼翼的踮腳前行。

見她走的歪歪扭扭,隨時都有滑倒的可能,而且呼吸急促絲毫很累,趙閒便停下身道:“我來背你吧。”

怡君臉上有些發熱,卻嬌笑了幾聲拒絕道:“姐姐我可是武藝高強的殺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你不用管我。”說話間心神分散,一腳踏入暗處的小坑裡,“哎喲”一聲慘叫,一隻繡花鞋深深的陷入積雪裡。趙閒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她。

怡君臉色蒼白,額頭冷汗隱現,一隻小腿已抬不起來,看樣子是扭了腳踝。

殺手?我了天爺嘞!那個缺根經的組織,招聘這樣的殺手,趙閒搖頭苦笑,讓你在我面前逞強,這下吃了苦頭吧!

聽到趙閒笑出聲,怡君心裡悽苦鬱悶,臉上羞憤難當,咬了咬牙偏過頭去:“你笑什麼笑,天太黑我看不清路而已,想笑就笑吧,笑死我算了。”冬雪淅瀝而下,落在她的臉上,霎時間便被那因為羞憤而滾燙的臉頰融為了水滴。

趙閒無奈嘆了口氣正要扶住她,怡君卻拍開他的手,倔強的邁開步伐就要前行,接過腳踝一吃痛,她再也立不住,直直向前撲倒過去。

笑話你一聲而已,至於發火嗎?趙閒輕嘆了聲,張開臂膀,迎接怡君的“投懷送抱”。

“呀!”怡君摔進他懷裡,心裡通通的亂跳,似乎又想到剛才在船篷裡羞人的場面,她急叫道:“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就你這摸樣,還沒走回去就得凍死,給我老實點,再兇我抽你。”趙閒臉色一黑,突然抬手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夜晚傳出老遠。趙閒心中微微一跳,以前就發現怡君臀形飽滿,沒想到手感這麼好,這彈性跟韌勁當真絕了。

“啊!你…”怡君臉上爆紅,哪想到趙閒突然這般放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覺得身上一輕,被趙閒轉手摟住了雙腿背了起來。

怡君失去平衡,驚慌下抱住了趙閒的脖子,急叫:“你做什麼?我自己能走,不用你幫忙。”

好心好意背你,你還不領情?趙閒哼了一聲,揚起巴掌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這一次加了些力道,一觸著她緊繃的翹臀,便有一股柔滑香膩的感覺傳來,手腕卻被那驚人的彈性甩開了幾分。

被他大手一觸及自己身體,身上就有一股過電流般驚顫的感覺,怡君羞臊難當,微怨似嗔的道:“你無恥!你下流!”她奮力掙扎著,使勁叫喊著,雙拳如同雨點般砸向他頸上肩上,卻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道,到有幾分小女兒撒嬌的味道。

往日裡看著熱情火辣的怡君,害起羞來卻也與一般女人無二,拳打腳踢一陣,似乎也累了下去,勢頭漸漸的弱了下來,趴在了趙閒背上。

“對對對,我下流,我無恥,我佔你便宜。”就你那小拳頭,撓癢癢都比你有勁,趙閒沒好氣的搖了搖頭,背起她身體就往前行去。那凹凸有致豐滿玲瓏的玉體壓在身上,就像觸到一匹上好的絲緞般,軟到了心裡。

“啊…”突然,一陣劇痛自肩頭傳來,趙閒一聲悲呼,轉過頭去怒聲吼道:“你咬我幹什麼?”

這女人,怎麼和柳姐一個德行,動不動就咬人,趙閒憤憤的想到。

怡君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聲:“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誰讓你老欺負我,我咬你報復下不行啊?”

這句話頗有我的風範啊!趙閒意外的瞟了怡君一眼,好心好意背你下山,遭你“毒口”卻還振振有詞,和女人真是沒道理可講。趙閒不屑道:“愛咬就咬把,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別把你牙齒硌掉了。”

話一說完,趙閒將她小臀往背上託了託,邁步往城中軍營的方向走去。

“你以為姐姐我不敢?”怡君嬌哼了一聲,小嘴一張又往他肩膀上咬去。

雖然脖子上不時有疼痛傳來,趙閒倒是頗為受用,反正大晚上趕路無聊,他趁託舉之極,雙手時常越界,在她翹臀上捏上幾下,以作補償。

怡君畢竟是女子,加上受傷,在他身上顛簸了一陣,氣力漸漸的減小了許多,先前還能支撐著不讓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幾步,廝打一陣,力氣衰竭,只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嬌喘連連。

趙閒輕咳了一聲,只覺兩團白玉凝脂擠壓著自己胸背,說不出的滑膩柔軟,心中頓時一蕩,故意將她身體向上託了託,任她酥胸摩擦自己後背,心中暗暗嘀咕:這也算是胸推吧?就憑這火辣辣的身材,被她咬咬也值了。

怡君感覺到他的異常舉動,只覺嬌嫩的酥胸一陣發燙,身體燃起一陣熱浪,現在隔著衣服比剛才沒隔衣服還羞人,畢竟在船上兩人凍的半死不活,趙閒沒有歹意只是關心她,現在卻是實打實的佔她便宜了。怡君羞怒焦急之下,小口一張,正咬到他耳朵之上。

“啊!你輕點。”趙閒被咬的吃疼,轉過頭道:“怡君姑娘,趙某在軍中可是半個月都不洗一次澡,身上不乾淨,又本事你繼續咬啊!”

“呸呸呸!”怡君聞聲觸電似的彈開,猛的像地上呸個不停,可馬上又反應過來,剛才不就在湖裡洗了一澡,她反應過來氣的臉腮通紅,想要打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軟軟嘆了口氣,心中暗歎道:罷了罷了,他口花花欺負人又不是一次兩次,慢慢就習慣了。

心態平和下來,怡君頓覺渾身痠軟乏力,只想躺在他背上,安安靜靜的走下去。

大雪下個不停,夜色更加的深沉,只有街邊某戶人家起夜,昏暗的燈火自窗戶紙中透過,暖徹心窩。

怡君將身體貼近他後背,藕臂緊緊便摟住了他脖子。見他揹著自己深一腳淺一腳的在積雪上跋涉,顆顆的汗珠滲出,發出的熱氣連她的臉頰都可以清洗感覺到,粗重的呼吸聲在耳畔迴盪。

怡君藉著微弱呆呆的凝望一陣,心裡忽起忽伏,就像划著小船漂泊在峰尖浪顛,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眼見軍營在望,趙閒長長的出了口氣,渾身的衣衫都已溼透,唯有背上的那滾燙的軀體帶給他一絲絲溫暖。佔便宜雖好,只是這該死的大雪卻一直下個不停,凍的他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百忙之中偏過頭去,卻見怡君兩眼亮晶晶,正笑眯眯的盯在自己臉上,二人近在咫尺,她小口吐出的芬芳噴在臉上,暖暖的,說不出來的香甜。細看她的小臉,卻是紅的通透,那股熱浪,直往自己背上襲來。

“怡君,不是發燒了吧?”趙閒一驚,剛才在湖裡泡了半天,又凍了那麼久,若是染了風寒,這一路跋涉的那可就糟糕了。

“姐姐我沒事。”怡君的聲音平緩裡帶著絲絲不可察覺的顫抖,似是與他爭吵的累了,她咬了咬牙,嬌笑道:“趙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不會又是繼承人的問題吧?都說了不要當你伯伯或者弟弟,那種刺激的事情我做不來。”趙閒嘻嘻笑道。

“少胡說八道,不是這件事情。”怡君臉上越發的滾燙,心中猶豫良久,湊到在趙閒耳邊軟軟道:“趙閒,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相好?”

相好?趙閒身體微微一頓,仔細思索了一下,苦惱道:“本大才子長相與氣度皆有,才華與人品齊飛,人送外號‘誠實小郎君’,吸引的女人數都數不清,你要知道一個完美的男人,絕不能拒絕喜歡自己的女人的,所以被吸引來的女子都算是相好了,整天被姑娘們勾搭我也很苦惱,其實我是一個很專一的男人。”

“臭美。”怡君哼了一聲,似又恢復了幾分活力:“莫要以為世間的女子都那般好騙,只要稍微聰明點的女子,根本不會看上你這個只會口花花欺負人的小鐵匠。”

“那是那是,像怡君姑娘這種‘聰明絕頂、身手敏捷’的俠女,那會看上趙某一個小鐵匠。”趙閒哈哈大笑著,心中卻暗暗不滿,教訓似的拍了怡君一下。

感覺趙閒大手又有所動作,那火熱的魔掌托住臀瓣,似輕似緩的揉捏著,怡君臉上發燙,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裝作沒發現,繼續道:“趙閒,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你她們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是真心的喜歡麼?”

這個問題有些刁鑽啊,趙閒氣喘吁吁往前走了幾步,順便將她身子往上託了一下:“當然了,我可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怎麼可能不真心喜歡。”

“騙人。”怡君不屑的冷笑道:“擁有數位妻子,卻還自詡真心愛著她們,世人流傳的男女相悅的故事,哪個不是一男一女摯誠愛戀?偏你一人勾搭那麼多女子,還口口聲聲說真心愛她們,你愛的過來嗎?在姐姐我看來,唯有一男一女忠貞相守,生死不移,這才是真正偉大的情愛。”怡君說到這裡,眼睛有閃過一絲暗暗的鬱悶,可並沒有讓趙閒察覺。

趙閒不以為然的嘿嘿一笑:“很美好的願望,幸虧我不喜歡你,要不然我豈不是要休了花語……啊!你怎麼又咬我?”話未說完,便覺肩上一痛。

怡君橫眉怒挑,面帶嚴霜,眼中升起薄薄水霧,抬起纖瘦狠狠擊在他肋間,趙閒一聲悶哼重重摔倒在雪地上,怡君正壓在他身上,情形甚是狼狽。

瘋了是吧,下這麼重的手,趙閒哀嚎一聲,揉著肋下痛苦不已。

怡君壓在他身上,酥胸不斷的起伏,眼中水霧濛濛,便好似淅瀝的雨滴般迷人,她‘唰’的一下彈起身來,看著趙閒顫聲道:“你,你…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的,你可別後悔。”

趙閒揉著疼痛的全身站起來,苦笑的看著發瘋的怡君,問道:“我們今天說了一晚上的話,到底那句又得罪你了?”

“你,你混蛋!”怡君抬腳便要往他身上踢去,卻見趙閒渾身破破爛爛,滿臉的汗珠嘴唇凍的發青,胸前的創口還往外滲著血絲。

怡君愣神半晌,小腳重似千斤再也踢不下去,雪花飄飄灑灑落在她的臉上,映襯著她晶瑩如玉的臉頰溫美動人。她雙肩微微一顫,忽地掉轉身,腳尖輕點地面,便飛馳而去,動人的身影,大紅的裙襬在空中飄飄蕩蕩,如水岸的楊柳一般搖曳生姿。

你不是沒力氣嗎?怎麼跳這麼高,仰頭望見怡君飄然而去的背影,趙閒一陣錯愕,累的半死不活背了她半天,連句感謝都不說就這麼給飛走了,飛走你倒是把那塊布給我留下啊,想凍死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