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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紫河車

() “教我!快!”柳思凡前撲半步,兩隻手用力的抓住共工狹窄的雙肩,下半身還坐在原地不動,上半身差不多快把共工壓倒在地,全靠共工一隻手在身後撐著才沒倒下,兩個彎彎柳月的鳳眼瞪的居然達到了初七初八半個月的樣子,不知道的看到這一幕一定以為是告白被拒惱羞成怒。(嘛,同鞋們莫想歪,有這方面需求的請自己腦補去)

“知道了知道了。”共工冷冷頭,把柳思凡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大臉離我遠。”

“大臉?我這標準南瓜子的臉頰,正宗瓜子臉,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份則瘦,哪裡大臉了?”柳思凡咳了一聲,將聲音回覆了正常,臉上那兩道初七初八的半月也變回了斜月,上半身挺了挺,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只是剛被掰開的手指又不屈不撓的抓了回去。

“放手!”共工低聲怒道。

“好。”柳思凡應聲鬆開雙手,後背僵硬,直挺挺的坐在原地看著共工。

共工搖搖頭,柳思凡的反應和他遇到同樣事情的表現如出一轍,如果現在他不立即把方法告訴柳思凡,下一步,柳思凡就該又撲來了,而且還不會再鬆手。

“其實這個膜,是從別人那裡得來的,本來我還留了做不時之需,現在給了你吧,等你有了其它的材質,可以把它替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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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在懷裡摸了摸,彷彿拿著什麼東西,把手拿出來,讓柳思凡張開手,把空著的手放到柳思凡的手上,“這個。”

柳思凡瞪著斜飛入鬢的狹長眼睛,看了看手中空無一物,斜眼看看共工。

共工看著他,一言不發,眼神告訴他自己揣摩。

柳思凡雙目微動,將另一只手抬起,覆到看似空無一物的手上,終於在看似無物的兩隻手之間,感覺到了彈力實足的隔閡。

卻是依然什麼也沒瞧見。

柳思凡乾脆閉上眼,用心眼看手中之物。

盈盈月光之中,柳思凡的手中發出幽幽淡淡的光芒,柳思凡兩隻手一抖,一塊透明如無物的東西被他抖開,有二尺來長,不規則的四邊形。雖然手中物體完全透明到如同無物,柳思凡還是用心眼看到,這塊二尺來長的不規則四邊形,居然有半個手指肚的厚度,而在透明的厚壁上,有著類似rǔ(工口)房一樣的突起,而這種東西,他以前在司月的藥房裡見過,那是司月的長老剛剛從一個產婦那兒得到的……

柳思凡張開眼,看向共工,聲音有些低深,道:“這是一塊紫河車。”

紫河車,中藥名,是指人類的胎盤。

共工應了聲道,“嗯,是羽衣狐的胎盤。”

羽衣狐?

柳思凡的腦中立即放映出一個外表柔弱內心腹黑的水手服少女模樣。甩頭將不是這個的東西搖晃出去,柳思凡問共工羽衣狐為何物。

“我也不知道羽衣狐為何物,只知道她不存在我們世界的生物,她從不知中來,至不知中去。”

“羽衣狐來,從月湖來,只為產子,產子後,母亡,子食母而生,長至初月,銀狐形,長至二月,幻為人形,如初生嬰兒,長至三月,嬰兒為兒童,至四月,為少女,至五月,少女生翅,飛離,不知多久,復歸,收翅化狐,產子……”

“你見過?”

“她產子的地方,恰好是我的屬地,我蹲在雪裡看過。”

從生到長成飛走,幾個月的時間,他一直蹲在雪裡看,果然有夠變態……偷窺狂麼不是。

“她在這裡,只為產子,然後離去,獨自一人,也不言語。我見過幾次她來,便將此事告之神農,神農不需理她,只是她那胎盤是個好物,可以要得。所以我就一直想弄個來看看,卻是每次,那狐產子之後復食胎盤,然後靈光崩現,將那狐與幼子包圍其中,等光芒消失,那幼子已將靈光吸收,將母食盡,完全讓我摸不到邊。”

“那你怎麼有的這個呢?”柳思凡應著聲。

“三百年前那一次,歸來那母狐滿身是血,已是破了羊水,看著是危在旦夕,堅持著產完就氣絕而亡。我不等狐張眼,跑去把胎盤從那狐身上撥了下來,那狐嚶嚶出聲,我手中如捧無物,跑回了府,將它洗淨,聞著卻有著淡淡麝香,自些我的府邸再沒生過蚊子。”

“那狐多久來一次?”

柳思凡半疑將手中的無物貼到鼻子處聞了聞,只聞到一股淡淡的尿sāo(工口)味。

“共工大人家的麝香,好像與我知的不是一個氣味。”

“呵呵,”共工笑道,“羽衣狐行蹤不定,我是千年前遇過一次,而後五百年前遇到一次,又三百年前遇到一次。至於氣味,呵呵,我剛得它不久,一直拿它鋪在床上驅蚊,一rì,女樞來我家玩耍,那時她已經懷胎一年有餘,一直沒生產,也沒當事,結果突然腹痛,就地生了顓頊,隨著來的少昊初人為叔,不知道怎麼處理,拿了我的床單就來裹,我這張胎盤就鋪在床上,被他一起裹了起來,然後……”床單裹住顓頊,顓頊尿了床單,床單有這張神奇的胎盤,不透水,把顓頊給淹了個紅屁股……

共工指著柳思凡手上的無物,看著柳思凡變的難看的臉sè,嘿嘿笑出聲。

柳思凡將無物放下來,眨了一下眼皮,挑起眉看了看共工,輕聲笑道,“即是共工大人的世侄,怎麼能做出如此大逆之舉。”柳思凡指的是共工最新的疼腳,占卜術被顓頊嘲笑之事。

共工兩條眉毛刀峰般立起,玄而又放下,嘆口氣道,“我們這裡並不重父子之類,更何況遠如叔侄,現在同為四方神,便只是同事而已……你也不用那這話擠兌我,如果不是顓頊尿的那尿,我也不知道這東西防水xìng能那麼好。”

童子的尿被無物包了數天,一滴沒漏,那紅屁股也是疼了他好幾天,一碰水就疼,以至於顓頊長大了都討厭水。

“看來那羽衣狐所來之處不是善地,不然胎盤也不會生成如此堅毅的防備。”柳思凡道。

“是了,所以,如果你不想要,就快快還我。”

共工伸手作勢把胎盤索回。

柳思凡彎彎月兒一動,手中不知何時搖起一把摺扇,哪裡還有胎盤的影子。

“共工大人,你在找什麼?”

白紙摺扇上青青蔥蔥的水墨山巒上,覆著一片羽衣。

“別鬧了啊。”兩個水屬xìng的人碰在一起,沒有最無聊,只有更無聊。

“快收斂之法。”柳思凡讓他看,就是不取出來。

共工搖頭道,將那收斂之法告訴給柳思凡。

柳思凡依言,將胎盤取出,系成一個球形,留了口在下,放在自己手心,將自己的本命源水全部釋放出,順著那個口收納到胎盤之中,再催動本命源,將胎盤與本命源水溶為一體,等本命源水象油脂一樣在手心結成一個球,球外彷彿生成一層薄膜,柳思凡連同胎盤一起,收到自己體內。

共工所言,胎盤有排斥xìng,他的本命源只融合了50%不到,所以外面的膜看起來很明顯,而且當時收斂的時候痛如削骨。可是他並沒有感覺到,只一股溫暖,沁入柳思凡心扉,似情人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心靈,淡淡的,暖暖的,卻又有些傷感。

再將自己的本命源水放出來,共工看著柳思凡手中的水球,不似他的外面一層看的見的薄膜,是真的與那胎盤溶到了一體。本命源水,因為有了那紫河車的加入,有了淡紫sè的光澤。對著盈盈的月sè,也發出盈盈的光芒。

共工疑惑的望他,百分百融合,這是什麼概念?

“你是怎麼做到的?”

共工不服氣道。

“不知道,好像這個東西很認我。”柳思凡笑道。

“我了個去……”共工感覺很不平衡。

柳思凡沒心思去琢磨這個胎盤怎麼會給他帶來這種感覺,急著弄清楚這手動檔如何控制。共工連連搖頭,把控制方法告訴給他。柳思凡邊聽邊思索,感覺有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就與共工再商量。

有了這個可以zì yóu收放的方法,最大程度的在嶽揚“繩命微機”的時候保證了柳思凡的活路。

兩人月下樹旁,嘰嘰復嘰嘰的討論個不停,直至天sè微亮,柳思凡終於滿意了新學的技巧,不由喜上眉梢。

羽衣狐,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樹林傳來兮兮索索的聲音,共工伸了一個懶腰,站了起來,“好吧,算你撿了個便宜,你身體的舊疾,哪天有時間我再幫你弄吧,今天是沒時間了,在我給你清乾淨之前,不要動用靈氣,不然只會死的更快些,等體內的氣恢復了,我再將你氣海解封。”

柳思凡經過一夜的休整,臉sè較之以前多了些紅暈,起身道,“多謝大人指教。”

共工揮了揮手,“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估計他們也該睡醒了。”

“是。”柳思凡頭,正要再什麼,周圍兮兮索索聲音加劇,一陣山風撲面而來,風中夾雜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心。”共工與柳思凡各閃到一邊,山風之中,一隻雪白獸岀現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