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拜訪我孃親?”女媧斜坐在桌前,桌上擺的是從柳思凡的袖子裡搖晃出來的二鍋頭酒瓶,女媧娘娘整一淺盞滿大碗的喝了無數,兩朵紅暈一邊一個爬上她的臉頰,捋胳膊挽袖子,上次打土螻時候的窘態都顯露了出來。
伏羲一旁見妹發示喝的如些盡興,也拿碗倒了一碗來喝,一口下去,大叔就從腳底至到頭,儼然變成一隻煮熟了的蝦子,還如同蝦子一般的在地上彈來彈去,“好癢啊,好癢啊。”
“凡凡,我哥哥他怎麼了?”女媧打著酒咯,探身過來,用碗著伏羲搖搖晃晃的問。
柳思凡過去,拍了一下伏羲的後背,後者立即應聲倒地,不停的抽搐志起來,能看到他身上的紅胞如同雨後的蘑菇一般見了風似的長起來,而且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了。
好厲害!
女媧星星眼的望著伏羲。
柳思凡搖搖頭,將他抹坐起來,真心感覺自從認識了嶽揚之後,自己可以該行去當醫生了,有事沒事就偽一把紅十字。
一掌拍到伏羲後背,柳思凡沒吐了血。這個貌不驚人的危機感超重的妹控猥瑣大叔體內居然元氣如同千年的古樹一般深不見底,綿綿不絕,柳思凡忙正身盤坐,雙掌發力,一股白煙從手掌與伏羲後背的連接處升起,柳思凡的汗淋了下來。
“嗯?”陪女媧喝酒的共工好奇的過來看。
“噗!”伏羲一口酒箭噴出。
同時彈開的還有柳思凡的手掌,一口暗血順著柳思凡的嘴角流下。
MD,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下次他再做他就跳到黃河去自殺。
柳思凡扯過衣袖擦掉嘴角的血跡,再看伏羲,紅cháo漸漸從他身上退了去,臉sè也正常了起來。
“要命……”柳思凡汗津津的甩甩手,“我還以為大叔是最弱的一隻,沒想到元氣居然如此深厚。”
“你看哥哥了。”女媧頭也沒回,“哥哥他攻擊力或許不強,但是體力超棒,元氣渾厚,打起架來你可以問問共工。”
“共工?”共工挽起袖子要過來問個究竟。
“什麼意思?”柳思凡眨巴了眨巴一雙鳳目望向共工,“你知道,你試過?”
“試你妹……”共工道,“每次打架他都第一個認慫,然後我們都打的躺地上了,他爬起來拍拍屁股走了。”
“木屬xìng的再生。”柳思凡頭,他多少明白了,太古的神人最顯著的特,就是將本命屬xìng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你們倆兒。”伏羲從地爬起來,一手一隻抓起共工和柳思凡,用腳踢開門,一邊一個丟出去,腳一別,門又從裡面關上。
“我靠!伏羲你……”共工剛要跳起來打回去,柳思凡伸手攔住共工,噓了一下,拉他蹲到窗根。
“幹嗎?”
“噓……”
屋裡隱約傳來伏羲的聲音,“妹妹,我剛才聽到你誇我體力很好……”
共工打了一個哈欠,望著半斜的夕陽,一掌打在一旁打盹的柳思凡身上,“都是你,聽什麼窗根,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柳思凡跟著打了一個哈欠,揉揉眼,“嗯,果然是好體力,不過比前世的我還差一……”
他的元神被困在他前世的後窗上,他可以夜夜聽整夜的窗根,那才要命呢,這種事幹嗎就毀自個一個,總得有人陪他一起毀才行。
“你什麼時候跑去聽自個前世的窗根了?”
共工拿他取笑,只當他在吹自己牛皮。
“你大戰吸血鬼的時候……”
“我靠!我在上面打架,你在下面和哪個女人**去了?”
“**你妹啊!我離魂了知道嗎?差死外頭回不來。”
“你離婚了?”
“離你妹的婚啊!”
“吱呀……”
門開啟,伏羲大人神情氣爽的從屋中走出,兩個傢伙同時收口,下意識的向屋內窺探過去,當然,什麼也沒看見。
“妹妹要睡一下。”
伏羲忙解釋道,伸手將門關上。
“嗯……”兩個坐回窗根頭,“她累壞了。”
“嗯,聲音很好聽,嗓子都喊啞了。”
“嗯……”伏羲應了聲,“我體力好嘛……”後半句沒再下去,伏羲慢半拍的瞪大眼睛指著兩人,“你們……你們……”
“你給丟出來的。”共工面無表情道。
“我給錄下來了。”柳思凡手裡拿著一隻閃著金屬光澤的不明物體,按下一個按鈕,嘿啾嘿啾的聲音就從那個不明物體中發出……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你什麼時候弄的?”
共工好奇的搶過來按。
伏羲的臉叱吒多彩,柳思凡將的掌伸出,“大叔,我們可都是清純不解人事的少男,一下讓我們聽這麼激烈的,對身心健康可不好。”
“幹麼?”
伏羲不解。
“怎麼著多少來青chūn補償費啊。”
“……”伏羲停頓了一下,轉著看到共工看熱鬧的jiān臉,堂堂的丟了一句“滾吧!”甩身回了屋子。
兩個男人無聊的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出來了一個,還讓他們給欺負回去了,他們還要在這兒等多久?也不知道盤古在雷火戰車上裝沒裝什麼好玩的東西。
等rì頭西斜,高高的掛在西邊的山尖,伏羲才和女媧姍姍從屋中走出。
女媧雲鬢半斜,伸長手臂打了一個哈氣,一臉的酒意還未退乾淨,左右張望著,“哎?凡凡和共工去哪兒了?”
窗外已經沒了柳思凡和共工,山落的正中,一隻大南瓜圓墩墩的放在地上,伏羲和女媧趴到南瓜盅的邊上,看到柳思凡和共工人手一隻cāo作盤正在打坦克,好懷舊啊好懷舊。
……
“我這兒沒網……”伏羲一頭回線。
“嗯?”
柳思凡抬頭看他,共工一炮打了他的老窩,哈哈大笑。
“我這兒有WALN,我新安的。”女媧得意洋洋。
“我們打的是街機……不是網遊。”柳思凡道。
(好吧,以上是四某我亂入了……)
南瓜盅載著四人一行,背對著夕陽的餘輝而去,東南方向,伏羲與華胥夫人的屬地。
華胥的身邊,有青龍和天一。
後世有記載的文字,總是很少提到這一筆,但是卻是最真實存在的,那就是華胥夫人。
華夏民族的由來,便是由此而生,夏,夏商的夏,奴隸制國家的建立,使人類以國家的形式開始存在,有了華夏民族的歷史,但在此之前,華胥氏帶領的華胥族的部落,才是華夏民族的前半部分,華的由來。
華胥夫人,伏羲與女媧的母親,大地之母的母親。
伏羲與華胥氏的屬地在天東一萬八千裡,此地依河而生,傳華胥夫人少女之時,普在河畔見到一隻巨大的腳印,好奇心重的跳下去用自己的腳去丈量,結果應感受孕,十二年後生了伏羲。
果然是修真的人才能做到這一步,正常人誰會懷孕十二年?不過,當時哪吒他媽懷他的時候,倒是也懷了三年,結果懷出了子宮肌瘤。
柳思凡現在有婦科大夫那意思,怎麼都覺得當時華胥夫人是不心染了不明原因的婦科病,結果導致十二年的不孕不育這一塊,琢磨著真見著華夫人了就給他把把脈,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雷火神車降低高度,減速開始滑形,地面上能看到一片片的綠地與水澤,在綠地與水澤中間,一簇簇的茅屋燃起了炊煙,男男女女在茅屋間忙碌,一群男女老少正圍著一個少女身,邊著什麼,而那個女子正和顏悅sè給與解答,從遠遠望去,那個少女也就二十歲出門的模樣,卻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與愛戴的樣子。
“凡凡,那個就是我的孃親。”女媧摟住柳思凡的脖子,蛇尾晃晃悠悠,身上的重量全數壓到柳思凡身上,玉臂斜指人群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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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思凡被壓的身子也斜,轉頭看看女媧,再看看眼前青蔥的少女,她是她媽都有人信,“好青蔥。”
“那是,我的孃親。”伏羲一旁得意的道。
“有人你是她爹也有人信。”共工拍拍伏羲的肩。
“變態死孩子,滾一邊去。”伏羲揮拳。
“孃親……”女媧已經對著少女舉臂大喊。
華胥氏挹起頭,青蔥玉臂對他們揮了揮,雷火神車緩緩降下,落到眾人身邊,團團的人簇擁上來,以為是送南瓜的來了。
眾人從車上跳下,有人失望的離開,有人眼尖的看到伏羲,“伏羲大人”“伏羲大人”的叫著,不一會就把伏羲簇擁到一邊去談著什麼去了,此時的伏羲一掃他們遇見時的模樣,遠遠看上去,倒也有幾分靠的住的樣子。
“見過華胥夫人。”柳思凡和共工向華胥氏施禮。
兩個青衣女子,一左一右,亭亭的立在華胥氏身邊。
一個青衣素服,髮鬢高盤,只在左側衛旁留下一條流蘇,瓜子窄臉,一臉的冰霜,身子挺的也如同冰雕石刻一般亭亭玉立。
而另一個,也是一身青衣,卻是淡淡的素雅,兩個丫環髮髻將所有青絲挽的光滑可鑑,一片六角形雪花一般的髮飾插在兩個環髻中間,雙耳各掛一條長長流蘇的耳墜,朱唇,眉眼淡淡,比那個冰美人多了幾份婀娜多姿。
這兩個,就是華胥氏的侍從,青龍與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