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場景,皇甫曦心想:就算贏了也不能說明她是福神,贏了還有銀子賺,有什麼好傷心的。
把銀票疊好放在袖袋裡,又將那些散銀放進荷包裡,自己的荷包放不完,皇甫曦就裝進陳鈺銘和李知崎的荷包裡去。
最後還是有剩下的散銀,皇甫曦就抓在手裡,打算等一會買東西用光它們。
“米老張,這次就先到這裡吧。”
“小姐公子們慢走。”
米老張很確定皇甫曦是第一次賭銀子,所以她是真的什麼都不懂,光靠運氣就做到逢賭必贏,也更加地讓他堅定一定要搭上皇甫曦這條快船的信念。
“曦曦,下次沒有銀子花我就去找你來米氏賭場。”
“就怕到時候米老張都不肯讓我進去了。”
今晚的街上比以往都要冷清,大家都趕著回家過除夕了,就他們幾個想要跑出來玩。
“逛了這麼久,終於看到有一家開的店了。”皇甫曦感嘆道。
“曦曦這是賣絲綢的店,你進去做什麼。”
陳鈺銘和李知崎都跟著皇甫曦走進眼前的這家絲綢店,皇甫曦轉了一圈看了一遍這裡的絲綢,發現這裡的絲綢質量都挺好的,就想要買一些回去給晴天和紫雪。
“老闆,這三匹布料我要了,多少銀子?”
“二十八兩銀子。”
皇甫曦沒有這些物品的價值觀念,她還以為至少一匹的價格都要一百兩銀子,但價錢卻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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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曦把散銀放在櫃檯上數著,最後發現還是有得剩,她乾脆又拿了一匹。
多拿了一匹又明顯地銀子不夠,皇甫曦就要再拿銀子出來,但店老板卻阻止了皇甫曦的做法。
“這位小姐,小店明日就關門不做了,這些銀子就夠了。”
“為什麼不做了呀?”皇甫曦出於好奇問道。
“唉,這部今年對面開了一家金氏絲綢店,他們的絲綢價格比我的店要低出一倍,所以我們店裡的絲綢沒有人買,每個月都是虧損狀態,做不下去只能關了。”
皇甫曦想到今日買鞋子的店叫做金氏鞋店,想到那裡老闆的嘴臉,皇甫曦做了一個衝動的決定。
“你這家店要多少銀子,我買了。”皇甫曦從袖子裡拿出剛才賺的幾千兩銀票,闊氣地道:“不夠嗎?不夠我再去取。”
李知崎和陳鈺銘頓時笑噴了,他們一致認為皇甫曦這豪氣的模樣和街上的一個富商的兒子很像。
店老板目瞪口呆地盯著櫃檯上的銀票,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竟然如此地闊氣。
“小姐,只要五百兩就足夠了,剩下的您拿回去吧。”
“這麼便宜,好吧,我還以為要很多銀子。”
皇甫曦取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給店老板,然後把剩下的銀票都放進袖袋裡。
“下面是該做什麼?
在這一方面皇甫曦是沒有辦點的經歷,她只能悄悄地去問李知崎和陳鈺銘。
李知崎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而陳鈺銘則是低聲地對皇甫曦說道:“畫押,證明這家店以後是你的,我就知道這麼多。”
除了陳鈺銘,皇甫曦和李知崎是什麼都不懂,最後皇甫曦走上前對低頭寫著什麼東西的店老板說道:“我要畫押。”
“小姐莫要急,我現在就在寫著了,待會還會把這裡的地契這些給您。”
“那你快些。”皇甫曦裝作什麼都懂的樣子在那裡等著。
等著的同時皇甫曦也不忘記想辦法,這以後該怎麼經營這家店才好,怎麼才能把金氏絲綢店打倒的同時讓金氏鞋店也倒閉。
“大伯,我能不能僱傭你幫我看店?”
“小姐此言當真?”
“當真。”
“我姓丁,名寶川,以後就是小姐的掌櫃,我一定會協助小姐的。”
做好手續後皇甫曦就把地契這些東西都放進袖袋裡,然後她又拿出了五百兩給丁寶川,“我不會做生意,但我有的是銀子,你給我使勁地把價格往下砸,讓金氏絲綢店倒閉。”
“哈哈哈。”李知崎和陳鈺銘躲在一邊互相扶著對方笑個不停,曦曦做這些竟然就是為了這個,哈哈哈。
“崎哥哥,鈺哥你們笑什麼呢。”
“曦曦你真是財大氣粗。”陳鈺銘笑到斷斷續續地說道。
丁寶川也為皇甫曦的行為感到吃驚和想笑,“小姐,我既然答應做您的掌櫃,就會想方設法幫你打倒金氏絲綢店的。”
“那今年的情況呢?你都要倒閉了,你還怎麼去打倒他們?”
“那是我沒有銀子週轉,不能進新的絲綢,那也就沒有辦法做下去了,但如今不同,有了小姐的加入,一切都不一樣了。”
“你說地也是。”
“小姐,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像小姐這般精緻又可愛的女孩子,若是小姐……”
“停停停,你想做什麼?”
“我是想要請小姐用店裡的絲綢做裙子穿出去,吸引大家來買。”
“曦曦是千金之軀,豈能做這等拋頭露面的事情。”
陳鈺銘義正言辭的話語沒有說服力,丁寶川很快地就反駁道:“除夕之夜,小姐還出來遊玩,難道這就不是拋頭露面了?”
“大膽,你這是在說曦曦不是千金之軀嗎?”李知崎擋在皇甫曦的面前質問丁寶川。
“小姐如果不願意,那我就另想辦法,還請問小姐姓什麼名什麼,是哪戶人家的小姐?”
“我叫皇甫曦,七王府的。”
皇甫曦,七王府,唸完後丁寶川呆坐在椅子上,這不就是吉祥郡主嗎。
“草民見過吉祥郡主,請吉祥郡主饒過草民。”
“你幫本郡主把店鋪經營好,本郡主就饒了你,這是三千兩,你想個辦法把周圍快要倒閉的店鋪都買下來,再找我畫押,你要是敢逃,那是找死的行為,知道了嗎?”
“草民遵命。”
“曦曦,你現在是有店鋪的小富婆了,以後你可要養我。”陳鈺銘可憐兮兮地看著皇甫曦。
“只要你花銷不大,我可以養你。”
“李知崎你看到了沒有,曦曦說養我,她沒有說養你。”
“曦曦你可以再養我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