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曦坐在凳子上自顧自地坐著,看到索索發抖的小五,皇甫曦問:“你很冷?”
“稟告郡主,奴婢不冷。”
“放肆,本郡主問你,你為何會發抖?”
當皇甫曦聽到這裡的傳言後,倒是低聲笑了出來,這些騙小孩子的事情她才不信。
透過小四和小五兩人的眼神和說話的方式,皇甫曦知道了小五是個新人,小四是個老油條。
新人好掌控,皇甫曦就把小五留下來,讓小四出去了。
“小五你之前的主子是誰?”
“稟郡主,奴婢去年進宮的,郡主是奴婢的第一個主子。”
“哦……本郡主如何才能相信你說的話?”
“奴婢會用行東告訴郡主的。”
“好,把你知道的事情給本郡主說說。”
瞭解到張欣童所在的臨華殿的位置後,皇甫曦就讓小五下去了。
晚上,夜深之時,皇甫曦從窗戶出去,在宮牆上像一陣風掃過,連殘影都看不到。
來到臨華殿,皇甫曦將門口的人打暈後悄悄地進去,看到守在屋子門外的兩名宮女,皇甫曦速度快地驚人衝上去,將兩個打著瞌睡的宮女給打暈。
她推開門進去後立即把門關上,走進一個古香古色的屋子。
皇甫曦先是從廳房經過,再走進一個有著淡淡香氣的寢室,她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就悄悄地走過去。
在皇甫曦剛用手碰了一下張欣童時,張欣童馬上從枕頭下拿起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皇上,臣妾說過……”
看到皇甫曦的時候,張欣童把匕首的方向轉了個方向,“你……你別過來。”
“姐姐,我是曦曦。”
“你是曦曦,你怎麼會在宮中。”張欣童把匕首放下,湊近皇甫曦低聲地問道。
“皇甫麟想要讓我留在宮中從而控制住我父王,我現在住在之前柳昭儀所在的宮殿裡。”
“曦曦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被發現的話就危險了。”
皇甫曦笑道:“姐姐你不用怕,那些人還發現不了我,而且我也不會留在宮中很久。”
“嗯,你等我一下。”
張欣童找來一根銀針遞給皇甫曦,“宮裡頭暗中下毒這些事情屢屢發生,你吃每一道菜前都要用銀針試毒。”
皇甫曦把銀針收下了,她知道在這些方面她比不過在宮內待久了的張欣童。
“姐姐,你剛才那是為何?”
“我是被皇甫麟強行搶進宮裡的,我一直不願意委身在他身下,這幾年來更是如此,他一旦要碰我,我就以死相逼,有一次他硬著來,我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疤痕,自那次後他就再也不敢了。”
張欣童露出自己脖子上的一道灰色的痕跡,“其實要不是為了那個信念,我早就不想活了。”
“姐姐你可一定要堅持下去。”
“曦曦,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那次的狩獵的事情,我和他的事情。”
“記得。”
“嗯,我活著為的就是想要親眼看到他成親的那一刻,那樣我就沒有任何遺憾了。”
皇甫曦不懂張欣童的這種感情,但看到嵌在張欣童嘴邊的苦笑,皇甫曦難受地淚眼模糊。
“曦曦,其實我和他從小就相識了,大概就是你和秦少莊主之間一樣,很小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玩,長大後我們慢慢地相互傾心,本來以為一切都水到渠成,但老天捉弄了我們。”
“姐姐,其實我也想告訴你,這次我來見你,是他拜託我的,他讓我告訴你,你要等他。”
張欣童笑過後又哭了,淚雨打在地上,一下下地那麼傷人。
“我早就配不上他了,我已經拖累了他十年,是時候讓他解脫了。”
“姐姐,他一直在等你,你不能讓他失望。”
“曦曦,我累了,你回去吧。”
皇甫曦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後沒多久,就聽到有人說臨華殿起大火了,皇甫曦臉色大變,才意識到張欣童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皇甫曦讓小五進來,換下小五的衣裳後她再次原路返回來帶臨華殿。
看到那裡大火熊熊燃燒,但周圍除了兩個宮女救火,其他人都無動於衷,皇甫曦忽然地明白那些人都受了別人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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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進去。”
“那是我家娘娘,我要救我家娘娘。”
皇甫曦衝開這些人阻攔,跑進了火中,當看到張欣童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的時候,皇甫曦又氣又急,上前就將張欣童背起。
“曦曦你快出去。”
皇甫曦嫌張欣童扭來扭去要下去礙事,就將張欣童打暈了,她揹著張欣童從宮殿的後面出去,她剛才觀察到這邊的沒有人觀看。
當皇甫曦揹著張欣童回去她所在的柳居被小四發現後,皇甫曦將張欣童拋下,瞬間解決了小四。
“小五你快出來。”
小五聽到皇甫曦的聲音,穿著皇甫曦的衣裳從屋子裡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小四和張欣童,小五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別愣著了,快進去。”
皇甫曦急急忙忙地將張欣童身上的衣裳給小四穿上,然後將小四身上的衣裳給張欣童穿上,然後就把已經斷氣的小四背起來。
“小五,今晚就是你表忠心的時候了。”
“郡主放心,奴婢絕對死守秘密。”
等皇甫曦再次來到臨華殿的時候,臨華殿燒地比剛才更加猛烈,皇甫曦憋足一口氣揹著小四衝了進去,將小四放下後,皇甫曦就要出去,一條被燒斷的木條掉下來,皇甫曦快速向後退一步,熊熊大火燃燒地木條落在她的腳邊,激起了火星。
回到柳居後,皇甫曦累地直接坐在地上,今晚她已經是用盡畢生所學將輕功發揮到了極致的狀態,就算從一個普通人面前經過,也不會被發現。
“郡主,你怎麼樣了?”
“呼,我累死了,她們都好重。”
小五要問的不是這個,她是擔心皇甫曦身上有沒有受傷,皇甫曦不講,小五就自作主張掀開皇甫曦的衣裳。
“喂,你幹嘛。”皇甫曦推開小五的雙手,有些急促地問。
“奴婢擔心郡主身上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