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止這個,只是她不說,我也不追問。”
不久後一個身披一件黑色的布,頭上帶著帽子的人恭敬地對著皇甫朗彎腰,“皇上。”
“公主中蠱了,你隨朕去給公主治療。”
“是。”
看到躺在床上的皇甫曦,苗圃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香囊,開啟香囊後皇甫曦的冰清玉潔的皮膚上有一條蜿蜒爬行的蟲子,不停地想要衝出來。
當探出一個頭時很快地縮了回去,一下子便不見蹤影。
苗圃收回香囊,兀地跪在了皇甫朗面前,“皇上,此蠱極為歹毒,若半年內不找到下蠱者,公主的身體將會被此蠱吸光精液,虛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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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辦法可以借子蠱引出母蠱?”
苗圃帶有侵略性的目光盯著秦謹,雖有被蛇毒盯時的感受,但秦謹狹長的眼睛瞥了回去。
“辦法有,但公主將受到極大的痛苦。”
“除了找到下蠱者,還有無其他辦法可以將子蠱引出來殺死。”
“有,將子蠱引入另一個人體內,這個人選一定要心甘情願,血液比公主的還要吸引子蠱。”
秦謹拿出刀割破自己的手,將手伸到苗圃面前,“我的血可行?”
苗圃搖頭,很快皇甫朗也果斷地割破自己的手掌,剛開始皇甫曦還是很平靜的,但突然她皮膚下的蟲子比剛才還要急切地爬著。
“皇上,請您出去,子蠱貿然死亡,對公主不利。”
皇甫朗還在高興自己可以救皇甫曦,下一刻飛快地跑出寢宮,他離開後皇甫曦蟲子才隱入皇甫曦的體內。
苗圃和秦謹出去後,皇甫朗激動地問:“什麼時候可以將曦曦體內的蠱引出來?”
“剛才子蠱十分暴動,那是因為他不熟悉皇上的味道,若是下蠱人發現異動,未等子蠱引出來,下蠱人就會命令子蠱吞噬公主的心臟,結束公主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要找到下蠱者,並且控制住他才行?”秦謹問。
“嗯,還有另一個方法,就是那個人心甘情願,血液比公主的還要吸引子蠱,還有就是血液的味道是子蠱所熟悉的。”
“你可知公主中蠱是時長?”秦謹又問。
“至少七年。”
……
幾日過去後,皇甫朗和秦謹聯手調查可能給皇甫曦下蠱的人,但事情過去那麼久,而且當時的皇甫曦簡直是不為外人所知,要想找到下蠱的人,比在大海撈針還要難。
後來秦謹找苗圃問,如何才能讓子蠱熟悉除皇甫曦外人的血液,苗圃的話讓秦謹止步前行。
“讓那個人身上有公主的氣味,一直陪伴公主左右,最重要的是每日喝公主身上的血,藉機混淆子蠱的視線。”
這些日子皇甫曦都是躺在床上,想見她的人很多,只是都不被同意。
高山城的瘟疫漸漸地得到了控制,冰川老人和舒伊人經過幾次藥方的改良,才研製出藥方。
大功告成後的他們卻未能舒心,秦謹的一封信讓得秦翼夫婦和冰川老人奔回了京城。
“到底是誰如此歹毒,先是下慢性毒藥,又是下蠱,這些人遲早會遭報應。”舒伊人氣不過開口大罵,而秦翼則是在一旁沉默了起來。
如果可以秦翼希望今生不要再聽到蠱這個字,父親中蠱而死,母親隨後殉情,幸福的一家一夜之間破碎。
現在他的未來兒媳婦又遭人這等暗算,可以說秦翼心中對蠱已經厭惡至極。
謹兒和曦曦簽下契約,若曦曦出事,謹兒必定活不了。
“太師父可有辦法?”
“蠱術不為我所喜,所以沒有學,這次太師父幫不來。”
當秦謹求助的眼睛看向舒伊人,舒伊人不停地搖頭,“我也無能為力。”
事情一度陷入僵局,幾人只能看著皇甫曦的身體日漸消瘦,卻無法為她做些什麼。
……
位屬皇宮偏僻方位,常年陰冷的冷宮中,一個女子尖銳的笑聲從裡面傳出,嚇得冷宮樹上的小鳥揮動翅膀逃命,中途因為過於害怕,在口中摔落幾公分後又拼命展翅,往冷宮外逃走。
不料小鳥剛出冷宮就被人抓住捏死丟在一邊,瞬息間男人不見,但在地上被捏斷脖子的小鳥橫著還未死絕的鳥體。
“哥哥啊哥哥,你還是偏心,你總是這麼偏心,皇甫曦是你妹妹,難道穎兒就不是嗎?”
像一個牢犯被人綁著坐在靠背椅上的杜莎兮瘋狂地敲打著身前的桌子,這是她第一次承認自己的身份。
“曾經是,現在不是。”
“哥哥,你還記得嗎?皇甫曦還未出現時,你對穎兒很好,總是站在穎兒這一邊,還總是給銀子穎兒。”
皇甫逸傑點頭,“但這不是你傷害曦曦的理由。”
“呵呵呵,皇甫曦出現後,你的目光總是在她身上,你不知道穎兒有多傷心。”
“為了你我多次傷害曦曦,你卻在這裡說我偏心,我看你是執迷不悟。”
皇甫穎兒悽慘地笑起來,她唯一相信的人都不愛她了,皇甫曦你該死,該死。
面對皇甫穎兒扭曲的面孔,皇甫逸傑艱難地開口,“最好老實交代我母妃是怎麼死的,不然……”
“不然怎麼樣,打死我,那你就永遠都別想知道南宮籬怎麼死的。”皇甫穎兒搶先說道。
“夾手。”
手指的痛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痛,哥哥,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穎兒。
當皇甫穎兒的手被夾到快要變形時,皇甫逸傑讓人停了下來,“你最好從如實道來,若父皇審訊你,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讓皇甫曦來,我就告訴你們南宮籬怎麼死的。”
“曦曦才不願見你這等蛇蠍女子。”
“哼,怕她是來不了了吧,是不是虛弱地、苟延殘喘著,這是她活該,她就不該出生,她就該去死,就是她害死南宮籬的,你們都去找她,去找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皇甫逸傑激動地走上前抓起杜莎兮的衣領。
杜莎兮邪惡滴勾起一邊的嘴唇,湊到皇甫逸傑的臉上,皇甫逸傑怒地鬆手,“不說是吧!再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