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聞問切源自古代著的醫學典籍《黃帝內經》, 凡是有意在醫學方面發展的，肯定都讀過這本經典。
他們這次要比的正是裡面的“望診”。
望診，觀神, 察態，五官、皮膚等都在列。
這對一個醫生的眼和基礎知識要求高。
多因為眼不行, 哪怕把理論背滾瓜爛熟, 實操依舊不及格。
但這個是可以鍛鍊的。
對這些九中的學霸們來說, 拼天賦他們都不怕，還怕這些能靠後天努來的經驗？
況且，醫學都是發展的。
在如今的社會，微表理學火，年輕沒有幾個沒說過的。
微表加望診，讓這個眼的比拼變十分激烈。
“…………”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陳墨是猶豫。
理鬥爭中。
兩邊盯著要開不開的門，都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著什麼。
女生這邊一邊盯著門, 一邊小聲議論著。
“等下我直接描述客觀狀態，你們就負責觀察他的微表！”
“明白！”
“再複習一下，挑右眉是疑惑, 眉毛上拉說明恐懼, 眼睛右看就是撒謊，嘴唇左翹起就是假笑，抿唇就是在猶豫, 驚訝時過長就是在裝！”
“所以，等下他我說的話, 要是露出這些神, 你們就提醒我，我馬上改掉！”
“完美！我們贏定了！”
陳祿這邊在輕聲交流。
“等下我看頭，你們幾個看胸和脾胃, 哦，腿腳不能忘了！”
“記看仔細點，看看有沒有白髮、頭皮屑之類的，有就斷他腎虛！”
“還有脫髮！高三學生怎麼可以不脫髮？！”
“你們都在瞎說什麼呢？！主要的當然是看臉啊！肺病者喘息鼻脹；肝病者，眥青；脾病者，唇黃；病者，舌卷短，顴赤；腎病者，顴與顏黑。看臉重要啊！”
“嗤！當誰背過《靈樞》一樣？這還用你廢話？！”
被眾多學霸圍繞的陳祿咽了咽口水。
那個啥……
實，他還真沒背過那什麼《靈樞》……
這家班級裡的學霸們都好強！
“吱呀——”
突然，門開了。
一道修長的影出現。
兩邊瞬噤聲。
抬頭！
“？？？？！！！！”
怎麼是他？！
因為看出來的是陳墨，陳祿愣了一下，忘了第一時去觀察細節，所以本該第一個說話的他晚了一步。
旁邊的女生們則是先驚呼一聲，下一刻，打頭的那個女生眼睛一亮，像報菜一樣舌綻蓮花道：“髮色烏黑如墨，厚薄宜，膚色瑩潤似珠玉，肥瘦合度，朗目星眉，秀頸芳肩，皓腕霜雪，手指青蔥……”
用詞都挺好的，但陳祿只覺她喋喋不休吵。
那幾個男生拉長了臉，滿眼不可思議。
你們確定這是在望診？
為啥不直接把《洛神賦》背一遍好了？家曹植寫的詞多優美啊，還不用自己拼命摳字眼攢詞兒，簡直完美！
“輪你們了！”那邊女生笑嘻嘻地抬下巴提醒道。
“面容白……”
陳祿剛說了幾個字就戛然而止，他敏銳地察覺，似乎不管他說什麼，都像是在變相誇陳墨。
“…………”陳祿咬牙。
他還就不信了！
這弱智沒有可以攻擊點！
他眼神含著惡意看陳墨，準備挑刺。
“咔噠。”
眼神毫無波瀾的陳墨就當沒他們的言語，動作十分自然地反手把門關上。
當陳墨徹底從門內走出來後，女生裡有眼極好的，被稱作形機器的隔壁班女班長湊了過來，上下掃了陳墨一眼，激動道。
“身高180，腿長110，手臂68，手掌20，比例完美！”
追求美感，是源自類內的願望。
所以，在門外聚集的女生們不是盯著陳墨的臉看，就是盯著他握著門把手的手掌看。
那棕色的門把手和修長纖白的手指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她們一時移不開眼。
真好看啊！
但當女生那邊報出的數字後，陳祿無語地斜眼掃了這群花痴一眼：……剛剛那些就算了，這個腿長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難不成是從褲腰開始計算的？
還110？！
那豈不是脖子以下全是腿？沒長眼睛啊！撐死90！
由於腿長的計算方式有多種，雙方沒有達成共識，所以這條暫時不算數。
那就看他的！
現在的青少年多多少少都有點亞健康，看面容和行走方式能看出來一部分。
只不過。
“咳咳、那個……帥哥，可以請你把劉海撩起來一點點嗎？”剛剛瘋狂誇獎陳墨的女生乾咳一聲，不扭捏，直接詢問。
那個劉海太礙事了！
她們都看不全部的臉了啊！
陳墨關上門，鬆開按著門把手的手掌，感受這群虎視眈眈盯著他、似乎要給他做解剖的同學們的眼神，腳步微不可地停頓了一下。
下一秒直接轉身，走下一個檢查房。
什麼？
她們在和他說話？
不好意思，風太大，沒！
“別走呀！”
有的女生覺可惜，想去拉他，但被旁邊的女生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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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我們的比試不是還沒結束嗎？就這麼讓走了？”
女班長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別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知道他是哪個班的，不是一樣可以找他嗎？現在去還容易起反作用。”
有道理。
他女生連連點頭。
女班長轉身，她剛剛陳祿身旁的的說話聲。
“剛剛那是你哥？”
陳祿非常不想承認，但偏偏事就是那麼巧合。
他在裡暗啐了一口，表面上卻紳士一笑：“是這樣沒錯。”
“那他叫什麼字？”
“太奸詐了！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們一班居然還藏著一個校草？”
“什麼什麼！剛剛那個帥哥竟然是你哥哥？但怎麼感覺你們倆長不像啊？”
這倆真的是兄弟，這群女生瞬就圍過來，問陳祿各種問題。
把陳祿搞額角青筋直跳。
他確實喜歡同學們都圍著他轉，目光灼熱地看他，但他並不喜歡他們圍著他問和那個弱智有關的問題！
不答案的女生們執著，陳祿只能撐起勉強的笑容一一回答。
真是！
下次！
下次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
行駛在寬闊筆直的道路上，一輛低調有內涵的高檔轎車內。
“伯爵大，霍家那邊回話了，說不打算參與。”
坐在司機旁邊的管家模樣接完電話後，拿著手機轉身彙報道。
他口中的伯爵獨坐在後排，陰影下看不清容貌細節。
只能看他身著繁瑣古典的西式禮服，衣領絲質看著就高檔，裝飾的胸針上綴著寶石和鏈子，亮麗的色彩與黑沉的西服十分契合，映著滿身貴盎然。
尤是拇指上的那個碩大的藍寶石扳指，看起來比電視聞上播報的某些王室中收藏的價值上億的傳世王冠上的寶石還要精美。
“不參與？”伯爵聲線磁性低沉。
“難道你沒告訴他們這是家族的命令？”
管家稍微低頭回覆：“說了，但他們回應的態度非常強硬，看起來，像是找了的靠山。”
“靠山？呵！”
伯爵眉頭輕挑，嗤笑一聲。
“除非他們能找比家族更硬的靠山，不然……”
“算了。”
好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渡自絕。
伯爵雖然沒說話，但神態中透著無上高傲，他轉了轉拇指上的藍寶石扳指，定神閒地說道：“類之中有智慧的畢竟是少數，等他們跌了跟頭，就知道什麼叫做有眼無珠了。”
“隨他們去吧。”
這時，管家又接了個電話，掛掉後，臉上出現幾分奇異之色。
“伯爵大。”
“華國醫學界出了的訊息，他們要舉辦一檔節目。”
“節目？”伯爵低沉的聲線微微上挑。
管家把手機遞了過去。
伯爵垂眸看了一眼，感受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想起昨晚對他十分殷勤的陳家。
他目光幽暗。
“去陳家。”
“是，伯爵大。”
十字路口處。
黑色的高檔轎車輕巧穩當地轉彎掉了個頭，融入車流當中。
……
“臥槽！主任的動作好快！”
走在醫院寬闊的林蔭小道上，低頭看手機的霍問忽然驚呼出聲。
悠然走在他旁邊的歐陽謙瞥了跳脫的同事一眼，提醒道：“看路！平地摔我可不拉你。”
“哎喲！”
話音剛落，霍問就被腳下石板上的樹枝絆了一跤。
身子前傾，眼看就要摔倒。
“？？？”歐陽謙愣了一下。
不是吧？
難不成，他還是個烏鴉嘴？
看著身旁的影傾倒，歐陽謙下意識伸手去拉他。
意外的是。
即將觸地之時，霍問乾脆借屈膝，沒拿手機的那隻手單手撐地，腳下一蹬，相當醇熟利落地表演了一個前空翻。
“嚯！”
破空之聲驚呆了一旁的歐陽謙。
翻身站立後，霍問瀟灑地撣了撣身上點塵不染的白大褂，對著歐陽謙帥挑眉：“怎麼樣？我這功夫？有沒有葉問三分功？”
回神的歐陽謙平靜地收回手，前走了幾步：“……葉子掉你頭髮上了。”
“什麼？！我的髮型可不能亂！”帥不過三秒的霍問趕緊低頭扒拉了一下自己那極具藝術感的髮型。
“你剛剛說什麼動作快？”歐陽謙目光疑惑地問道。
“喏，你自己看。”
整理髮型的霍問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
歐陽謙接過手機，一目十行，眼中劃過驚訝：“……花臺正在籌備一臺大型益智真秀節目，《醫鳴驚》，無數醫學天才們的對決……”
“這就開始宣傳了？”
他馬上明白過來，這就是上午他和主任提過的提案。
但是。
主任不是說要過兩天才給答覆嗎？
看著手裡那製作精良的宣傳頁面，歐陽謙的眼底浮現一點疑惑。
怎麼這麼快就開始宣傳了？
彷彿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似的。
“那可不？！簡直是火箭一般的速度！就是、這節目的字起的……”霍問面色扭曲，實在不敢恭維，“底是誰取的字啊？”
“諧音梗要扣錢啊！還不如叫什麼《醫往無前》、《醫智遊戲》、《醫知半解》啥的。”
歐陽謙實話實說：“你這取更難！還不如原來的這個。”
諧音不是挺好記的嗎？
《醫鳴驚》這字哪裡不好了？
既表達了醫學的主題，又體現了選手將會一鳴驚的遠大前景，好啊！
霍問不服地扭頭冷哼：“反正我看不中！”
“又不請你參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歐陽謙涼涼地掃了他一眼。
“嘿！就算他請我，我不去！”霍問有骨地挺胸道。
等下！
他這是是不是太駁歐陽和主任的臉了？
霍問縮了一下脖子。
做了半天理準備，結果轉頭一看。
“…………”霍問滿臉黑線。
好傢伙。
歐陽謙那家夥居然在接電話！
“……好的，好的，沒問題！是……嗯……明白！您請放，我們一定會做好記錄！”
快，歐陽謙掛了電話。
霍問好奇地湊過去：“誰的電話啊？”
“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不參加嗎？”歐陽謙挑眉。
“……節目組給你打的電話？”霍問牙疼。
“對啊！”歐陽謙好笑地看著他糾結的模樣。
“不會是讓你去當評委吧？”
“我可沒資格當評委。”歐陽謙搖頭，“他們讓我多注意一下有哪些天賦出眾的參賽選手，記錄下來，可能是想暗中審查保護一下吧。畢竟……”
歐陽謙眼神示意了一下霍問。
提起這事，霍問就垂肩，無奈地嘆了口：“家裡的那些長輩們是怎麼想的，我是不知道啦！不過，我們雖然和那邊是有一點點親戚關係，但底是已經在華國生活了幾百年，身都變成了種花家的形狀，那邊肯定是知道的。”
“他們這次突然出現在華國，肯定會聯絡我們，但就算長輩們答應，估計那邊只是把我們當炮灰使喚，讓我們去做一些打探隱秘訊息或者挖角之類的小事，無道是做不成啦！”
歐陽謙失笑：“就你還想玩無道呢？”
怕不是會被對方玩死？
霍問剛想反駁，歐陽謙那邊又有電話過來。
“是主任打來的，讓咱們過去一趟。”掛了電話，歐陽謙搖了搖手裡的手機。
“我猜，應該讓我們去高校裡選。”
霍問眼睛一亮：“去選？這個我適合啊！那我要去九中！”
但可惜。
這個不由他定。
主任的辦室裡，科研組的成員一個個上去抽籤。
站著中央的主任老神在在地拿著一個竹製籤筒：“別說我偏啊，你們自己抽的，抽哪個，你就是哪個學校的領隊！切記一定要認真帶隊！還有，別忘了記錄一些有天賦的孩子，沒？”
“了……”霍問沒精打采地跟著眾回應道。
主任一下就捕捉了拖長尾音的霍問，好笑地看著他：“你這是怎麼了？”
“主任……我可以和別換學校嗎？我不想去三中！”霍問懨懨地舉著抽的紙條。
主任眼神一動。
霍問頓時像小狗狗一樣目露期待地盯著他。
“不可以！”
主任冷麵，拒絕地相當乾脆利落。
這讓旁邊幾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你們你好過分啊！”霍問悲傷地假哭，抬手抹眼淚，從指縫裡偷瞄眾。
“霍問，認命吧！”
“三中不好嗎？校風是瀟灑，和你搭呢~”
“就是！而且和九中離近，江湖稱三九cp哦！”
“你可以和歐陽一起去嘛！”
十分順利地抽京州九中的歐陽謙笑著對他說：“三中少，你可以明天早上先來九中，和我一起監考。”
“……那好吧。”
沒幫他說話，霍問只能認命。
……
剛體檢完回校的九中學霸們就被通知有一場特殊的考試在等待著他們，而且是全員都必須參加的考試，不準請假！
大家頓時哀嚎遍野。
“什麼？還有考試？不是吧！”
“明天可是週六哎！”
“就是！怎麼能佔用我們的休息日呢？”
陳祿暗自高興，展現他穩重且值信任質的時候了！
他出身安慰身邊幾個同學，道：“沒事的，不就一場考試嘛，大不了提前交卷就好了。”
同桌木著臉搖頭：“哎，你不懂！我不是在煩惱考試！而是我本來約了女朋友這週末面的，這下完了，她肯定又要說我放她鴿子了！啊……談個戀愛好難啊！”
前桌哀傷地趴在桌子上：“就是啊！我約了隊友準備週末上分來著！這下泡湯了，我好不容易才抱的大腿啊！簡直是悲傷逆流成河！”
“你悲傷個毛線！”前桌的同桌面無表，“我週末接了一個私家，這下錢沒了！誰更悲傷？”
陳祿：“…………”
不，他才是應該悲傷的那個！
還以為你們是在煩惱考試的事，抱歉，是他格局小了。
坐在窗邊角落裡的陳墨卻是微微揚起嘴角。
考試？
自從畢業後，多少年沒經歷過考試了？
忽然有點期待。
第二天。
歐陽謙帶著來京州九中監考。
“叮鈴鈴——”
“現在開始發試卷，都別交頭接耳！東張西望！做自己的！”
當試卷發下來後，室裡頓時響起一陣吸聲。
說好的高中考試呢？
怎麼好像是醫學題？！
“咚咚咚！”
監考老師敲著黑板，沉聲警告道：“都不準出聲！安靜做題！”
知道這次考試考察意義的監考老師走下來一個個檢查，目光銳利，看某些膽小的學生直接低下頭去，不敢對視。
陳墨拿試卷後，不由摸了摸多年沒的a3紙張，輕嗅了一下油墨。
嗯，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別搞小動作！”
監考老師神出鬼沒，突然站在陳墨旁邊，用冷厲探究的視線盯著他莫妙的動作。
陳墨沒在意。
他又沒作弊，害怕監考老師做什麼？
但監考老師卻把他加上了裡的黑單。
這個學生等下要仔細盯著！
陳墨提筆在試卷上面寫好字後，用手掌撫平整張試卷，然後才開始看題。
江湖慣例，第一個型別的題目是選擇題。
第一題。
問：【正常況下，男性和女性，哪個平均體溫更高？】
男女體溫？
這是在考大家的醫學常識嗎？
陳墨隨手勾上了“女性”。
不過，與平時選擇題不同的是，答案下面還有一欄標著解題思路的橫槓。
這是防止有是瞎猜蒙對正確答案的嗎？
陳墨歪了歪頭，在上面寫了一個“女性陳代謝快”。
又想了想，寫添了一個“排卵期”。
然後他看第二題。
問：【夜晚站在山頂上，的眼睛能看距離____外一根火柴發出的火光。】
a：20米
b：200米
c：2千米
d：20千米
陳墨不由勾起唇角，差點笑了出來。
考察眼的題目啊！
真想看看陳祿他們的表。
隨手勾上了d選項，然後調皮地在橫槓上寫了一句“要相信類的潛”。
好不容易壓下嘴角的弧度，陳墨看第三題後又差點笑了出來。
問：【以下哪種從來沒有作為藥材被用來治療病？】
a：埃及木乃伊
b：椰子汁
c：蚯蚓的眼睛
d：蜜蜂翅膀
陳墨扶額：“…………”
這底是誰出的卷子？！
這是在考試呢？
還是在玩兒呢？
辦室內。
剛想做份試卷試試手的歐陽謙才做了沒幾道，當即拉下臉來，質問一旁的霍問：“你出都是什麼鬼的題目？”
“我出的題目怎麼了？”霍問相當無辜不解地看著他。
歐陽謙指著中一道題：“木乃伊能算是藥材？”
“怎麼不是？！”
“在中世紀的時候，這可是只有國王才能吃的木乃伊碎片！包治百病喲~”霍問理直壯地擺了擺手指。
這能算答案？！
“那椰子汁呢……哦，這個不需要你解釋了，我知道這是血漿的替代品。”歐陽謙差點被糊塗了，終於稍微冷靜了一下。
霍問捂著嘴偷笑。
“蜜蜂可是有的治療風溼的古方呢，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啊！雖然可能不是太科學，但題目又沒說科不科學，只說有沒有當過藥材而已。”
實他本來還想寫“鯊魚骨頭”的，但考慮多高中生可能都不知道造皮膚的存在。
所以後給刪了。
歐陽謙沒好地白了他一眼：“別給我耍花招搞文字遊戲！這個先放著！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個蚯蚓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有眼睛？！你找一個出來給看看！”
有眼睛的蚯蚓，你這麼能，怎麼不去當生物學家？！
面對歐陽謙的質問，霍問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歐陽，你認為咱們選的標準是什麼？只是醫學儲備足？那咱們哪一個能比機器更博聞強識？”
除了過目不忘的天才，正常的大腦是比不過機器的。
而類之所以能勝過機器，靠當然不是記憶。
哪又是什麼呢？
歐陽謙聞言，沉靜下來：“……你的意思是說？”
霍問站起身，眼神中浮現一絲野和渴望：“要想屹立在世界巔峰，咱們要的可不是機器，而是能靈活變通，遇任何棘手問題都有方法解決的天才！”
說挺熱血的。
但是。
歐陽謙涼涼斜覷：“這和你出這些不著邊際的考題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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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裡。
做完了所有選擇題的陳墨翻了個面。
下面是判斷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