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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曲寧澤只當謝時予讓他學習的話是在開玩笑。

畢竟謝時予什麼都搞,就是不搞學習。

然而,等下節課上課,他看到謝時予沒有像平時一樣,趴下睡覺,或者開啟手機玩遊戲,而是拿出課本,而且不是做做樣子,他真的有在認真聽講記筆記......

震驚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他的內心受到了一噸的驚嚇。

這他媽,不得了啊。

謝時予並不知道曲寧澤此時的震驚,他高中時就是個學霸,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那種,本以為上了三年大學忘了不少。

聽了一節課後,感覺還好,挺容易的。

下課後,他放下筆,正準備去洗手間一趟,被曲寧澤拉住手臂。

“我說時予,是不是姍姍妹妹給了你考多少名,就跟你在一起的承諾啊?”曲寧澤一臉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的不忍直視。

謝時予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想太多了。”

“那你怎麼搞起學習來了,你不是一聽課就困麼,我操,你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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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寧澤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伸手摸他頭:“難道腦子壞了?我看你很不對勁。”

謝時予微微頓住,意識到他想改變不能急於一時。

不然跟原主行為相差太大,惹得身邊人懷疑,很麻煩。

想及此,謝時予避開曲寧澤的手,一臉憤憤:“還不是她說她喜歡席卿那種學習好的,我就想試試。”

說著,他學著原主的口氣,惡聲惡氣地說:“但我壓根聽不懂老師講的是什麼狗屁,跟他媽唐僧唸經似的,念得我腦袋疼。”

曲寧澤聞言樂了,他拍了拍謝時予肩膀:“放棄吧騷年,是睡覺不香嗎,還是遊戲不好玩。”

“不,我要證明我可以比席卿更優秀,讓她知道今天的我她愛答不理,明天的我她高攀不起。”

“噗哈哈,比席卿更優秀,時予你他媽在講什麼騷話哈哈哈。”

不但是曲寧澤,連前排的女生都趴在桌上笑,跟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要知道,席卿轉學過來後,第一名就沒再換過人,而且每次都拉開第二名20多分甚至不止,是他們學校當之無愧的學神。

謝時予這是在想屁吃。

曲寧澤笑得捶桌,被謝時予瞪了眼才收斂了點。

他忍著笑:“我信,我信,那你加油哦,風裡雨裡,第一在等你!”

曲寧澤這話明顯在逗他開心,不過謝時予給自己的改變找了個完美的藉口,也就不管他信不信了。

不就是個第一麼,跟誰沒考過似的。

他溜達去了洗手間,正在噓噓時,旁邊的小便池來了個人。

謝時予尿尿時從來不會去看旁邊人,這樣不禮貌還顯得猥瑣。

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轉過臉,然後看到了席卿完美的側顏。

謝時予:“...............”

謝時予目光下移,看清後手一抖,鳥兒差點來個180°大轉體直接尿席卿褲子上。

席卿不不不、不是個女的嗎,為什麼也有這玩意兒?!

我勒個大槽,那個變性藥也太黑科技了吧。

注意到他的目光,席卿的視線淡淡掃過來,謝時予立刻心虛地轉頭,裝出專心尿尿的樣子。

席卿見他白皙的脖頸到耳根都蔓延上了一層紅暈,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漠地收回目光。

謝時予這會兒的腦子已經被草泥馬佔據了。

啊啊啊啊席卿不會把他當成變態了吧。

可這也不能怪他啊,誰讓席卿一個妹子,進男衛生間噓噓自然得跟她真是男的一樣。

而且,謝時予想到剛剛的驚鴻一瞥,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他居然被一個妹子比下去了.......

謝時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尿完的,他比席卿先進來,卻在他出去後才磨蹭到洗手檯洗手。

洗手檯有鏡子,他這才注意到鏡子裡自己的臉已經紅成猴子屁股了,這身體的皮膚白得幾乎透明,紅暈就顯得十分明顯。

不過意外的是,他作為一個炮灰,居然長得很帥。

跟席卿那種無暇美玉一般沒有缺點的好看不同,他是那種陽光型的帥氣,眉眼微微上挑,天生帶笑,看起來很舒服。

這顏值,絕對也是學校一草。

和席卿這個校花,是絕配啊!

就是席卿對他的印象,全部都被原主敗光了,他去還個作業本,別人都以為他是去找他幹架。

就很氣。

得好好扭轉一下形象。

因不想被曲寧澤再次懷疑他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謝時予接下來的課沒再認真聽,要麼趴下睡覺,要麼跟曲寧澤他們打遊戲,混了一天的日子。

謝時予即使到了容易放鬆的大學,也是認真聽課做筆記的學霸,宿舍乃至隔壁宿舍期末考都靠他劃重點押題那種,這絕對是他學習生涯最墮落的一天。

別說,體驗還挺新奇。

下午放學,曲寧澤真拉著他要去堵席卿,把他揍一頓。

謝時予好說歹說外加暴力強壓,才止住他這個念頭,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謝家是暴發戶,謝時予又是獨子,家裡對他特別好,上下學安排了司機和車專門接送。

“時予,我前面水果店停一下啊,今天霜降,我老婆讓我買點柿子回去,那家水果店實惠。”車子開到半路,司機吳叔說。

原本葛優躺的謝時予身體猛地坐直了。

“吳叔,你看哪裡能夠調頭,送我回學校一趟,我有點事情,非常急。”

吳叔被他十萬火急的口氣嚇了一跳,一邊觀察路況看哪裡可以調頭一邊緊張地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有個同學出事了。”

吳叔一聽也急了:“那我儘量開快點。”

說著,他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飛速竄出去。

要不是吳叔說買柿子,謝時予還不知道今天是霜降,差點錯過了一個書中重要的劇情!

小說中,就是霜降這天,因席卿他們老家有吃柿子的習俗,就去學校旁邊的水果店,買柿子給正在醫院住院接受治療的外婆吃。

誰知剛出水果店沒多遠,就被一群小混混攔住了。

這群小混混,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僱來對付他的。

他那哥哥秦歸就是個二世祖,十分看不慣這個眼高於頂的私生子弟弟,就叫來這麼群混混給他點教訓。

席卿本質是妹子,哪裡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就在他被圍毆時,第一個男主校霸出現了。

校霸幫他揍趴了這群混混,不過席卿也受了傷,校霸買來藥幫席卿上藥,然後發現了他是妹子的事實,開始威脅她跟自己交往甚至上床......

小說中也沒寫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謝時予以為是席卿身體特徵,比如胸跟女子的一樣,但今天他看他都有鳥,又否定了這個方法。

算了,不管這沒有邏輯的辣雞小說是怎麼發現的,他既然決定了做男主,自然不能讓校霸發現他是妹子的事實。

因為到了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謝時予焦急地探頭看前面排起的長龍,忽然瞥見路邊有共享單車,乾脆讓吳叔靠路邊停車,他直接掃了輛共享單車騎過去。

席卿下課後被老師叫去辦公室,比其他同學遲了半個小時離校,他還要去醫院照顧外婆。

想到老師隨口提的今天是霜降,他在校外的水果店買了一袋柿子,準備帶去醫院。

此刻夜幕已經降臨,住宿生也在上晚自習,學校外面清冷一片。

他拎著一袋柿子,經過一條巷子時,從黑暗裡一下走出來幾個染著交通燈髮色,流裡流氣的青年。

為首的大花臂抱臂堵住他去路:“你就是席卿?”

席卿瞥了他們一眼,白皙清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大花臂看清他的臉,吹了個口哨:“厚,長得還挺好看,這臉他媽比夜店裡出來賣的娘們還嫩,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混混也笑了起來,下流又猥瑣。

席卿提著柿子的手緊了緊,夜色下,他臉上是令人心悸的陰沉和戾氣。

大花臂笑夠了,才道:“有人讓兄弟幾個來給你點顏色瞧瞧,你要是肯跪下求我們,叫幾聲爺爺,我們或許會對你手下留情,不打臉。”

席卿把柿子放在一邊,挽起校服袖子,冷冷道:“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大花臂一聽這小子還挺狂,當即伸出手要去抓他領子。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聲清脆的口哨聲,眾人一驚,齊齊往後看去,就見身後飛快衝來一輛腳踏車。

幾個混混見還有個大晚上不回家在這裡飈腳踏車的,一邊飈粗話一邊躲開。

謝時予的腳踏車直接衝過人群,在席卿面前一個漂亮的漂移停下。

席卿看清來人是誰,眼睛危險地眯了眯,又來個找死的。

謝時予先回頭看了眼席卿,昏黃的路燈下,少年大半張臉都隱沒在黑暗裡,只能看清尖削的下巴和緊抿的薄唇。

見他毫髮無傷,謝時予松了口氣。

看來來得很及時。

謝時予單腳支地,挑眉道:“喲,這麼熱鬧。”

大花臂見他身上穿著銘頂高中的校服,啐了一聲,粗聲粗氣地說:“□□媽的哪裡來的臭小子,找死是不是!”

謝時予不緊不慢地停好車:“我已經報警了,不想進局子就趁早滾。”

本來懶得再聽廢話,打算直接動手,全部一起揍的席卿動作頓住。

謝時予這架勢,像是來幫他的?

大花臂哈哈大笑:“這一片的派出所的民警都跟老子稱兄道弟,你他媽嚇唬誰呢。”

“這樣啊。”

謝時予臉上並沒有常人聽到警察跟我是一家的絕望,他脫下校服外套,系在腰間:“那只能我親自動手收拾你們了。”

大花臂:???

現在的高中生怎麼回事,怎麼一個比一個狂?!

謝時予轉頭,對席卿說:“不用怕,站遠點。”

席卿:......?

席卿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真的後退兩步,看他表演。

大花臂反應過來,“呸”了一聲:“既然你上趕著找死,爺爺就讓你見識見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著,他抬腳就往謝時予的腹部踹去。

眼看謝時予要被這一腳踹飛,然而下一秒,卻是大花臂發出一聲慘叫。

——電石火光之間,謝時予拽過停在旁邊的共享單車,大花臂這一腳結結實實地掃在了腳踏車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媽的,老子打死你!”大花臂甩著發麻的腳怒喝。

謝時予冷笑:“就這?你們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這個嘲諷開得太大,幾個混混都被氣樂了,當即決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一擁而上。

他們有五個人,而且都是出來混的,收拾個高中生,跟吃飯喝水似的。

可惜他們碰到了謝時予。

謝時予以前住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打的架比他吃的飯還多,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打要麼捱打,久而久之,練就了一身野路子的打架功夫,下手又快又狠。

席卿那廢物哥哥大概壓根沒把席卿放在眼裡,找的這些人就是街頭混混,不是那種硬茬練家子,也沒帶傢伙,並不難對付。

不出五分鐘,大花臂幾個跟五條蠕蟲似的捂著肚子在地上哎喲叫喚。

謝時予打過架也捱過不少打,知道打人哪裡最痛。

他看著一地的人,微笑:“誰是我爺爺?”

大花臂知道碰上硬茬了。

他也挺能屈能伸,捂著臉求饒:“您是我爺爺您是,爺爺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我可以繞了你們,但你們兄弟,就不好說了。”

大花臂想到謝時予說他已經報警了的話,當即臉色一變。

什麼和警察稱兄道弟,都是他編出來唬人的,要真進了局子,他們幾個都有案底,進去了絕對沒好果子吃,當即慌不擇路地跑了。

謝時予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想著自己這一打五的氣勢,怎麼也得給席卿留下一個英勇可靠的印象,說不定他現在正崇拜地看著自己。

他轉過身,然後,對上席卿清冷的目光。

不,應該說是冷漠更合適,就是冷眼旁觀狗咬狗那種......

什麼崇拜豔羨,通通沒有。

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就跟一條狗一樣,謝時予內心嘆了口氣。

手臂上傳來隱隱痛楚,那是剛剛沒注意,被一個混混踢的。

他以前愛過不少打,其實對於疼痛的忍耐度很高,這點痛跟撓癢癢似的。

但現在......

席卿提起柿子,正欲直接轉身走,卻見剛剛還霸氣側漏的男生,捂住自己的手臂。

“嘶,好疼。”

席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