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谷巖用力提了提拉環,“嘎巴”一聲,門板直接便被谷巖用蠻力提了起來。
一瞬間,青光一閃,一柄青色寶劍,向谷巖的面門直射而來。
谷巖微微側了側頭,青色寶劍緊貼著谷巖都是耳垂,飛了過去。
一劍刺空,這充滿靈性的寶劍彷彿並不打算放棄,在谷巖的房間內轉了一圈,再一次向谷巖腦後刺了過來。
感到自己腦後生風,谷巖一個翻滾,直接從門裡跳了下去,穩穩的落在了下一層的樓板之上。
落在地上的谷巖,第一時間看向穩坐在床上的青袍,略有得意道:“好久不見啊!意不意外?”
青袍靜靜的坐在床上,內心彷彿沒有一絲的波動,語氣平緩的說:“你一直不下來,我才覺得意外。”
青袍一開口,倒是讓谷巖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青袍竟然是個女的,而且聽聲音歲數應該不大。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在樓上坐的太老實了?”寶劍在谷巖說話的時候,貼這谷巖的耳垂飛了過去。
然而谷巖卻不閃不躲,甚至語調都沒有一丁點的抖動。
穿行的寶劍重新懸浮在青袍的中間,上下搖擺著,看起來炫酷的很。
“你們還是讓我離開,這裡關不住我的,我也不想再與你們餘家結仇。”谷巖繼續說道。
“是因為大小姐吧!”
“無論因為誰,畢竟你們也沒有殺了我。”
“那並不是餘家所願。”青袍不客氣的說。
“不管是誰所願,我現在還活著,所以我也不想再殺餘家的人。”谷巖眼神堅定的說。
“那你只是想離開?”青袍不再與谷巖做過多的糾纏。
“是的,所以你還是閃開條路。”谷巖道:“否則別怪我把這個塔拆了。”
“你走不掉的。”青袍平靜的說,就好像嘮家常一般。
“那就試試吧!”見商量不妥,谷巖也不再廢話,提拳向青袍攻了過去。
沒錯,自己確實不像在與餘家結怨,不過,那是在沒有人阻攔自己的情況下。
青袍見谷巖搶先攻了過來,並且還是赤手空拳。也不再猶豫,腳下一彈,也提掌向谷巖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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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拳掌相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一股勁風將這狹小空間了的桌椅吹的東倒西歪。
“你的劍法高明的很,但是拳腳功夫,可真是不敢恭維!”谷巖嘲諷了一句,自信的笑了笑。
隨即青剛勁加身,一股霸道的力量直接將青袍震退了兩步。
“青剛勁?”
“沒錯青剛勁!”谷巖大方的承認。
“雕蟲小技!”青袍冷哼了一聲,氣勁也提了幾分。
再次向谷巖攻了過來。
谷巖見對方提掌來戰,聳了聳肩,心裡已然對這場戰鬥有了一個結果。
輕鬆迎了上去。
“呯!”拳掌再次相擊。
這一次,確是戰了個平分秋色。
“梧桐勁?”感受到對方的氣勁,谷巖楞了一下。
這梧桐勁是一種柔勁,氣勁綿長,具有極高的操控性。
怪不得這青袍可以將氣勁收放自如,原來修習的是罕見的梧桐勁。
被谷巖一語道破自己的氣勁,請跑也是差異的很,皺眉道:“你竟然知道梧桐勁?”
“又不是什麼絕跡的東西,有什麼不知道的?”谷巖一邊說,一邊緩緩提起雙手。
身邊突然凝聚出了一把白色的巨劍,劍身同體幽白,散發著白茫茫的霧氣。
與青袍身邊的青色寶劍一樣,上下擺動。
“化氣為型?”青袍驚呼了一聲,雖然斗笠上的青紗,讓谷巖看不清青袍的臉,但是聲音已然出賣了青袍的驚訝。
“來吧,拳腳功夫你不擅長,用你最擅長的方式我們打一架!”谷巖輕鬆的說:“如果我贏了,你讓我下樓。”
聽到谷巖的話,青袍也不甘示弱,她對於自己的御劍術,還是有信心的,於是大方的說:“但是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回樓上睡覺。”
“可以,但是樓上的床不舒服,我在這睡行麼?”谷巖撓了撓頭說。
“流氓!”
青色寶劍彷彿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劍身一晃,便向谷巖刺了過來。
而谷巖也不慌不忙不躲不閃,玩味的看向青袍,白色巨劍在空中晃了兩晃,擋在了青劍劍尖之前。
“叮!”氣勁虛幻的寶劍竟然將青袍的劍攔了下來。
青袍彷彿也不相信虛化出來的寶劍竟然如此堅韌,急忙御劍再次刺向谷巖的左肩。
而白色巨劍彷彿能看穿青袍的路線一樣,一晃,再次將青劍攔了下來。
就這樣,青袍連續刺了十幾次不同的位置,卻無一例外,全部被谷巖的白劍攔了下來。
久攻不下,青袍明顯有些急躁,劍法也有些凌亂,準頭也越來越差。
谷巖依舊抱著肩膀,笑看著青袍,那眼神彷彿透過輕紗,看穿青袍一般。
使得青袍的壓力倍增。
“好了女士,你已經輸了!”谷巖的輕鬆與青袍的吃力可以說是明顯的對比。
“我……我沒輸!”青袍全身繃得緊緊,就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起來。
“那好吧!該我了!”
谷巖話音剛落,雙手一推,白色巨劍突然從一根幻化成了兩根,又從兩根變成四根,六根,八根……
見此一幕,青袍頓時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連谷巖身旁的青色寶劍,也停在了空中,也許是青袍已經忘了操控……
谷巖突然大手一揮,十幾道白光向青袍飛射而去。
“啊!”青袍尖叫了一聲,用手臂護住了腦袋。
幾秒鐘後,青袍再次緩緩睜開眼,十幾把白劍漂浮在自己身邊,有的甚至近到將自己的衣服隔開了一個道小口。
“你輸了!”谷巖依舊一副欠揍的笑容看向青袍。
青袍急忙用手按住衣服上的口子,“惡狠狠”的看向谷巖:“流氓!”
“這是你自己動了才會割破的,怪不的我,而且要不是我控制著距離,割破的就不止你的衣服了!”谷巖反駁道:“最主要的,如果我真是流氓的話,會只割開一個小口麼?”
言罷,白劍作勢向青袍胸前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