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跑有用嗎?”
凌風嘴角揚起一絲古怪的譏諷,
下一刻,剛騎上踏雪龍駒的馬星海便被地面突兀長出的稜晶石柱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胯下的踏雪龍駒連連嘶吼,
雪花飄落,凝聚成手掌大小的漫天冰刺,
叮咚——!
叮!叮!叮!...
冰晶和巖晶的較量,卻是以冰刺的破碎而告終,幾根參天拔起的稜晶柱成了馬星海畢生難忘的枷鎖,
眼看逃跑不成,
馬星海額頭冷汗遍佈,他艱難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朝著遠處立於黑暗中的高大人影說道,
“兄弟,我是昭和府馬家的少當家!你要是對我欲行不軌,保不齊會被人追殺!”
“要不這樣,你要什麼你說!”
“我馬星海但凡是有的,統統給你!”
“只求你放我和我的妖獸一條生路,怎麼樣?兄弟!”
“呃......”凌風雙手環抱胸前,昂起了腦袋,右手還在不停的撥動著下巴上的鬍鬚,
似乎正在思考的利弊,
見狀,馬星海神色大喜,只要有談判的機會,就有活命的機會,
當即便是咬著牙將自己的儲物戒丟了出去,
凌風單手一握,便是接住了,
神識彈入其中,堆積成山的好東西讓他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舒坦,
但下一刻又變成乖張冷冽的表情,
“不夠!”
“好!”聞言,馬星海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取下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這玩意十幾方的存儲空間,裡面裝的都是他自己收藏的好東西,
雖然心疼,但拿出來保命卻是值了,
“還是不夠!”
凌風將儲物吊墜和儲物戒指盡數收在系統的空間中,旋即吧嗒著腳尖,直直的看著馬星海,
“好!兄弟,這下我是全部身家都給你了!”
馬星海再次咬牙,將手腕上,胸口,腰間,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丟給了凌風,
後者熟練的收起,接著又說道,
“還是不夠!”
看著僅剩下一條內襯白衫和褲頭的馬星海,凌風戲虐的說笑道,
“兄弟,小弟我這身上的東西都給你了,要是不夠,我寫信給我爹爹,他會派人來送給你的!”
馬星海哀求道,但眼底深處的一抹屈辱和殺機卻是被神源充沛的凌風感知到了,
他搖了搖頭,“衣服全脫了!”
“好!”馬星海再次咬牙,這次牙齦已經咬出血了。
刷刷——!
看著眼前光著膀子騎在踏雪龍駒背上的凌風,拍起了手掌,
“馬少爺,不僅長相不凡,就連身材也是不錯!”
“那敢問...馬少爺是否欺辱過百位良家婦女?”
凌風話裡有話,一時間讓馬星海有些不知所措,
他沉聲道,
“兄弟,你若是替那些婦人報仇,我馬星海認了!”
“但我敢保證,絕大多數的女子都是自願爬到我床上!絕無強迫之說!”
馬星海下意識的把凌風當成了除惡揚善的無名英雄,這才出口解釋道,隨即想了片刻,
接著說道,
“若兄弟還不滿意,我馬星海現在就當成立下神魂誓言!”
“若我將來還是如此荒淫無道,必然遭受天譴!”
“等等!”這時,凌風卻不滿意了,他阻止了馬星海繼續立下誓言,
轉而開口問道,
“我問你,有沒有欺辱過百位以上的良家婦女?你只要說“是”或者“不是”!”
“哪來這麼多壁畫!”
馬星海一陣愣神,不知道這統領級妖獸的御主欲要作甚,但眼下受人所迫,只能硬著頭皮回道,
“兄弟,我馬某承認,我確實欺辱過上百位以上的妙齡女子!”
聞言,凌風雙眼閃過一絲金燦,
紫瞳魔瞳可看破虛妄,
凰靈兒的火眼金睛同樣可以,
藉著梵焰金鑾的瞳術,凌風不禁嘴角微揚,用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輕語道,
“不錯!就你了!”
“淫慾祭品!”
[...任務“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已經完成,獲得任務獎勵“天機圖”,融合點50!...]
天機圖:
天心不改人心移,千古玄酒味正淡,真言自古無人信,無字圖中寓天機,
選擇一隻契約妖獸使用,可在天機圖中標記出範圍百里內契合度最高的輔材妖獸。
“雙喜臨門!”凌風訕笑一聲,“天機圖”這種好東西來多少份都不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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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見凌風站在遠處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什麼,馬星海皺眉問道,
“放心,馬少爺,我不會殺你的!”
“反而還要送你一場造化!”
黑暗中高大的身影緩緩走出,其身後的龐然大物也是一道跟著走了過來,
“殺!”
冷漠的話語聲響起,馬星海瞳孔收縮,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噗嗤——!
臉上濺滿了鮮血的馬星海,緩緩睜開眼睛,
站在他身前的高大男人正獰笑的看著他,
“馬少爺,不好意思,得讓你昏迷一段時間了!”
“你!...”
咚——!
凌風放下手中的稜晶石柱,將後腦勺稍顯有些凹陷的馬星海從踏雪龍駒的屍體上拉出,
隨手便是將暗晶泰坦給他打造了一副華麗的滑蓋棺材,
通體由暗晶製造,裡外皆是望不穿。
藉著自己強橫的體魄,凌風單手就是將他扛起,丟在暗黑泰坦的掌心,
“走!石仔!”
“爺要回去洞房了!”
吼——!
漆黑的夜晚中,一道高約十數米的龐然巨獸行走的荒野中,方圓數十裡,了無人煙,
咚咚!
敲門聲響起,從閨房中走出來的蕭逸雅正直直的看著身前一臉訕笑中的白衫男子,
後者肩上扛著一個暗晶棺材,
“喏!給你帶來了!”
“淫慾祭品?”
“正是!”
蕭逸雅讓丫鬟喜鵲倒上了兩杯清茶,頗為緊張的開啟一角,探頭望了進去,
“啊——!”
似乎是看到什麼的蕭逸雅,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聲音太響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她臉色煞白,瞳孔收縮,
喜鵲有些好奇,欲要探頭望去,卻被蕭逸雅當場攔住,
她拉著丫鬟喜鵲走到房中一角,在她耳邊輕輕低語幾聲,
便是把這具暗晶棺材在妖獸的拖拽下拉到遠處的雜物間,將房門鎖死,
“喜鵲。”
“小姐,怎麼了?”
“今日若是有人來找我,就說我出去了,最早明天清晨...後天清晨...回來!”
“哦!”
在丫鬟喜鵲的注視下,蕭逸雅羞紅著臉緩緩闔上屋門,
最後的一抹門縫中,喜鵲清晰的看到,那坐在圓凳上抿著清茶的白衫男子微笑著朝她揮手告別。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