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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團長威武中

賈赦別的才智也許沒有,但還是很有敏銳的警惕性, 具有強烈的求生欲, 恍若一隻幼獸能老遠的嗅到猛獸捕獵的氣息, 提前撒腿就跑。此時此刻,賈赦敏感發覺這大侄子有大志啊, 雖然團長一詞,聽著好像是清明節的青團成精一樣, 但這詞也標明人會自創詞彙了,肚子裡有墨水了!

瞧瞧,還要編話本傳奇了!

“好的, 團長。”賈赦從順如流的喊人:“團長若是沒有其他事, 那我便走了, 不打擾團長算豬肉多少兩一斤了。”

說完, 賈赦難得有一絲武將後裔的風采, 腳步生風,逃之夭夭。

賈珍沉默的看著賈赦背影消失在眼前,緩緩籲出一口氣, 幸虧賈赦已經不跟他一個族譜了, 否則得讓人上上《變形記》,誰家豬肉用“兩”論斤了。真真何不食肉糜!

他這一次正常招收的五十名學生,都是周邊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雖說住在城內, 似乎比普通農村百姓富裕一些,但也是沒有多少餘糧,只處於溫飽階段。對他們來說, 肉是奢侈品。

至於他自己個也處於地主家沒有餘糧的狀態。寧府的家產全被抄了,為了增加在帝王面前“改過自新”的印象,他可沒提前隱匿家財,做假賬。故而,現如今他們寧府僅剩的錢財便是歷代主母的嫁妝。這筆錢都劃到了賈瑜名下。在他賈珍根基尚未站穩,隨時能被個當官碾壓的階段,他不打算動這一筆財富。起碼得留條後路,以待還有翻盤機會。

現如今用來維持學院運轉的錢財,除了先前替賈赦跑腿得來的兩萬兩,便是賈蓉賈薔坑賈政得來的銀兩。這兩孩子來錢快撒手快,買完地裝修完學院又購買其他設施後,就只剩下個一萬兩。

三萬兩銀子得養活一個學院,能不精打細算?說真的,也的確要感謝賈赦以及這些金蛋蛋們,他們每年束脩兩千兩,一下子倒是有一萬八的進賬。

為了錢,他親自帶貴族幼兒園班,也是情理之中的。

反正,等他們開始上課時候,甲團都已經開始第三節課了。早上一共五節課,按著後世45分鐘(三炷香)的時間來劃分。更別提還有他親自帶團拉練的早讀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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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剛灰濛濛亮,唯二留在學院住宿的金蛋蛋賈赦便被震天的號角聲給吵醒了,努力把自己腦袋縮在被窩裡,以求避開聲音再多睡一會,但無奈還有個第一次在外住宿,處於興奮狀態的穆安,整個人恍若鬥志昂揚的公雞,直接來拉賈赦起床上課了。

“小安啊,現在才寅時吧,乖,再睡一覺。”賈赦睡眼朦朧,使勁拉著錦被。

“赦叔赦叔,我聽到上課聲拉,我們一起去看看甲團到底怎麼訓練,好不好?”

“不好。”

穆安甩被子:“我告訴我娘去,你欺負我。”

賈赦頓時清醒了,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體,直勾勾的看著氣哼哼的穆安,沉默半晌,敗下陣來,磨牙:“小祖宗,等著,我馬上就起來!”穆安他爹忠厚老實,是個好大哥,但是穆安他娘完全就是個剽悍的潑婦,揮鞭子起來那個英姿颯颯,罵起人來毫不嘴軟。

可又能怎麼辦?

她老人家是金尊玉貴的公主殿下,是頗受上皇寵愛的長女,就上皇那偏心眼勁,完全只有自家閨女是不是抽人抽得手心疼的憂慮,至於被抽的人,那就純屬活該。連當今都拿這長姐沒轍。

賈赦不情不願的洗漱,拖拖拉拉朝著練武場而去。雖然春日的陽光普照大地,帶著一份的柔和,但離練武場越來越近,賈赦和穆安都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氣,恍若身在冬日,那凌冽的寒風刮在臉上,無比的生疼。等到了練武場,迎面便見有兩幫人在訓練。一幫是明顯是身經百戰狀態的護衛,正翻爬著他們兩人叫不出來的訓練工具,但身上透著的氣勢卻是他們能夠感覺出來的,個個身形矯健敏捷,恍若正在捕獵的猛虎,動作快準狠。

另外一幫就是學生了,分成四排站著,像個木頭人一樣。

賈赦和穆安互相困惑的對視了一眼,視線齊齊望向在練武臺上站著的賈珍。只見賈珍也是一動不動跟著木頭樁子一般,但渾身筆直的就像用戒尺衡量過似的。一對比便顯得學生隊伍裡彎腰駝背,高矮不齊的,毫無儀態,尤其是當金烏逐漸升空,它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恍若柴火似的,一下子將練武場變成火場。這一熱,便有愈發多的小動作了,時不時擦汗撓癢。

“都……都一炷香時間了,”穆安掏著帕子擦擦自己額頭上冒出的汗珠,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依舊紋絲不動的賈珍,眼裡寫滿了敬佩之心,驚訝著:“珍……團長還……還屹立如松柏!”

“噓。”賈赦抬手輕輕噓了一聲,雖然他看不懂到底在訓練什麼,但此刻練武場內氛圍是無比肅穆莊嚴的。這點足夠讓他明白他們兩完全就是亂入,要是一不留神就被揍成肉醬了。

練武臺上,賈珍雖早就知曉這兩金蛋蛋過來了,聽著兩人窸窸窣窣恍若兩隻小老鼠鑽進來,卻也沒有在意。他帶出的兵要是在訓練時被外來注意力給拉走了視線,那完全就是他這個團長的敗筆。

很欣慰特衛都是目不斜視,視若無物,至於剛收的學生裡有不少斜眼好奇的,等會好好再重新教一教規矩。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賈珍聽著身後發出的銅鑼聲,張口:“稍息!”說完這話,汗水都順著張開的唇畔流入口中。

此話一出,剛被訓練只有一天的學生們當即喜上眉梢,隊形完全散開來,有些還彎腰捶了捶自己站酸了的腿,甚至有的還開口嘀咕著:“我割一天豬籠草都沒這麼累呢。”但當轉眸看見難得幾個還撐住的同窗,眼眸撞見依舊在訓練的特衛隊們,緩緩回過神來,帶著抹驚慌失措,急急忙忙擺好“稍息”的動作。等稍顯隊伍整齊後,學生們視線偷偷掃了眼臺上的賈珍,瞧著人一言不發的模樣,心裡咯噔了一聲。

耐心的學生們回神整隊,迎著他們小心翼翼望過來的害怕試探的種種眼神,賈珍對著尚在訓練的特衛們張口喊了一聲:“集合!”

瞬間特衛們恍若一陣風刮過,在其他人還沒反應回來之計,早已列隊的整整齊齊。領隊的劉全行禮報告,“報告團長,特衛隊已經集合完畢,請指示!”

“稍息!”

賈珍看著指令下達後,整齊劃一的特衛隊,眼眸飛快掠過一抹成就感,隨後再看眼面色有些緋紅的學生們,朗聲道:“知道你們羨慕他們,知道你們更羨慕……”

抬手指指早已目瞪口呆的兩金蛋蛋,賈珍隨後目光逡巡了一圈眾人,語重心長開口:“羨慕是沒有問題,問題是你們能否為了這一絲的羨慕去付出行動!的確,出生是能決定人一開始的富貴,但比如我,敗家起來也很容易!”

偌大的練武場剎時透著股死寂。

“世人總說不孝子孫,敗家祖宗家業。可是什麼叫祖宗,相對於此刻的我來說,我祖父,我曾祖父,便是祖宗。”賈珍話音加重了一分:“我曾祖乃寧國公,說出來,何其榮耀。從前,我光享受著榮光,但是如今我卻懂寧國公三個字背後所蘊含的血汗。他也是農民出生,我們賈家在七十多年前,是連飯都還吃不起的貧農。從農民到被強徵入伍,從個捱打捱罵的小兵,他老人家豁出去命,用強戎賊寇的頭顱,一路血汗,才有了今日對於我來說的祖宗蔭庇。我小時候坐在祖父懷裡,聽他說古,吃野菜啃樹皮,彈盡糧絕喝馬尿,狹路相逢,全靠一個勇字……”

賈珍話語頓了頓,目光望向兩金蛋蛋們,開口:”我曾祖父,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疤有三十多條。我祖父倒是還好點,畢竟天下大定後,戰爭逐漸減少,不過有十來條,有一道心臟附近的,差點沒命。王侯將相的種,是靠他們祖宗豁出去得來的。”

賈赦和穆安齊齊垂頭,恍若霜打茄子。

“正因為此,那些因而罵我賈珍不孝敗家,於國於家無能的話語,我都會接受,並且去改正。這一次,我以“忠君愛國,保家衛國,遵紀守法”為理念成立武館,只是想讓自己的祖宗能夠含笑九泉,同時也是為我的子孫樹立榜樣。因為對於我的子子孫孫來說,我也是他們的祖宗,我不想給子孫後代留下個千古罵名!”

“做人不能做秦檜,遺臭萬年。”

做完這例項震撼,舉例通俗的思想教育後,賈珍又一次看眼面色愈發有些紅,有幾個若有所思模樣的學生後,緩緩道:“當你們成為賈家武館的一員時,我便讓你們寫下過自己人生的奮鬥目標。你們今日,甚至以後日日夜夜不是替我在苦練,是替你自己再練習。有一句話送給你們,這世上不怕別人比你們優秀,只怕優秀的人比你們更努力。”

“還有,我賈家不是慈善堂,我賈珍也絕不養閒人,每三個月會考核一次,不過關者將會清退。”

此話一出,學生們面色齊齊一變,不由得有些驚慌起來,眸光透著股希冀望向賈珍,希冀從人嘴巴裡聽到一句“這是玩笑”的話語,但卻見賈珍丟一下一句:“蓉兒,你帶隊繼續訓練,特衛隊全體都有,負重爬山。”便毫不猶豫帶著特衛隊去了工兵房。

沒多時,學生們只見賈珍領頭,包括他自己個,所有人都揹著一個藤條編織的大包裹。一隊人整整齊齊跑了出去,一二一二的口號響徹在練武場,似乎千鈞一髮,要奔向戰場的緊迫感,不由得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賈蓉看了眼輕輕鬆鬆跑走的眾人,眼裡也帶上了一絲羨慕。那包裹裡是十五斤的石墩,他第一次背的時候直接趴下了。現在看看臺下那些年輕的面孔,還真是懷念啊,一不留神他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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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可沒旁觀者那麼多感慨,他只知道,一日鬆懈,意味著實力下降,沒準便會死。直接死都還不算可怕,可怕成為喪屍,被人爆頭爆腦漿取晶核。萬一是變異喪屍,還殘留點人性,那滋味……

他聽聞過一個事例,在清掃某個城市時,一家幼兒園裡大喪屍使勁護著一群小喪屍,眼見小喪屍全部喪命,狂暴進化,被合力絞殺後,眼角還帶著淚。這是小道上流傳的第一例喪屍進化案,然後那喪屍便成了科學院研究解剖的物件。

沒有太多對與錯,便如他現在成為了賈珍。他要做的便是變強,變強,再變強!

等跑到了山頂,賈珍讓特衛們就地休息,自己卻是又直接禍害起樹來。凝神抽取空氣中的風元素,緩緩凝聚出一把尋常人望不見的“風刃”,運功砍向兩人寬的大樹。

正休憩的特衛們聽著旁邊狂風大作,緊接著便見樹木被一掌攔腰斬斷,默默籲口氣,他們都已經麻木淡定了。

有大膽的還開口說道:“團長,少團長說您……您既然愛劈樹了,就勞煩砍成柴吧,到時候我們直接帶回廚房,還比較節省勞工。”

這一帶接連三個山頭都被賈家買了下來。不過相比其他山頭買主,允許周邊村落百姓進山砍個柴,賈蓉對於樹木特別看護,特意三令五申,賈家可以買些小雞仔小豬等放養山林,給老百姓打獵添肉用,可以每年僱傭老百姓上山種樹,但村民絕對不能砍樹!否則不允許整個村上山。

因為這三座山的樹都被他爹承包了。

賈珍:“…………”

賈珍打算新增一項砍牙籤訓練,省得賈蓉閒著沒事幹整日覺得他小可憐,上輩子是個砍柴的。

不過腹誹歸腹誹,等特衛隊負重跑回學院時候,每個人手裡還是提溜兩捆柴。

帶隊回練武場,賈珍一眼便瞅見正訓練踢正步的甲團後面跟著個“不倒翁”。

雖說賈蓉詞匯量貧乏,形容穆安時候用了“有點胖胖胖”的,但這話形容起來也著實不假,穆安的確是普通人橫向身材的三倍。小胖是可愛,超級胖便是臃腫難堪了。據說是因為其幼年養在老一輩膝下,隔輩親,又算得上東安郡王夫婦中年得子,便一不留神過於富態了。

肉眼可見人揮汗如雨,又搖搖欲墜模樣,賈珍轉身,踹腳躲在樹蔭下坐著不知從哪裡來的小馬紮,搖著把蒲扇,還有盤果盤的賈赦,“怎麼回事?”

“哦,小安被你帥到了,要轉團,這不跟著練嗎?”賈赦拿著蒲扇擋太陽,漫不經心開口:“放心,小孩子家家堅持不了的,要堅持也隨他,反正老穆支援,但是千萬別讓那刁蠻公主知道了。少一兩肉,沒準都覺得你是虐待呢。特無理取鬧,仗爹行兇的。”

賈珍:“…………這詞用在你自己個身上都成。”

邊說,賈珍掃眼穆安,見其雖然搖搖晃晃,好幾次似乎都要側身栽倒,但卻始終跟不倒翁似的,沒倒下來,眉頭挑了挑,等訓練結束後,也沒嫌人大汗淋漓,像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油條一樣,渾身上下油膩膩的。

把人叫到室內的武場,賈珍抬手捏了捏穆安肉胳膊,瞧著那輕而易舉就捏起來的肉,再檢了檢人身體,最後拍拍肩膀,鼓勵道:“你骨架倒是小的,現在還處於長身體狀態,真心要減的,也能減下來。不過你要懂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穆安聞言鄭重點點頭。他雖然身份不錯,可是背後也被很多表哥表姐們偷偷笑話的,很少有人願意跟他一起玩。

“減肥這事也得慢慢來,不能急,到時候還要請大夫配合的。你現在訓練若是不循序漸進,反倒會毀了自己。要按著我給你制定的計劃,懂嗎?”說對最後,賈珍話語還嚴厲了幾分。

穆安聞言,再一次重重點點頭,滿臉激動道:“恩,團長我一定會的。”從來沒有人對他那麼兇過,不過感覺心裡熱乎乎的,就像吃了椰汁紅棗雪蛤,紅棗血燕,藕粉桂花糕,糖蒸酥酪,奶油松仁卷,蜜汁燒鴨,火腿燉肘子……

渾然不知道賈赦和賈蓉都給他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個資訊——穆安是個吃貨。賈珍說完,讓穆安去洗漱用早膳,自己也去洗漱飽餐一頓,檢查完甲團的思想教育課重點內容和旅遊團的《法律講堂》內容,便喝口茶,優哉遊哉迎接金蛋蛋們。

如此度過第一旬後,開始為期兩天的休沐日,賈珍帶著賈蓉賈薔還有賈赦去拜訪老兵,聽人訴說那些年的戰火紛飛。

“先鋒官就這樣硬生生的挨了八箭,卻是依舊直立著身軀給我們當盾牌。那時候所有人都是殺紅了眼,漸漸也分不清誰是誰的血,只曉得要守住了。守住了就是勝利,西北守住了,就不會有前朝末年時那種絕望,那些鐵騎肆虐,我們都不是人!聽過屍觀吧?那賊寇把士兵百姓死後砍下頭顱堆積在城牆上!”一個斷臂的,換做王淼的開口,眼眸猩紅,眼眶含著淚看眼賈珍賈赦,最後目光停留在兩小的身上,聲音哽咽著:“現在……現在好日子終於來了,你們都要珍惜,好好珍惜。”

“那後金不說,羅剎也真是強敵,當年賈將軍戍守東北,別說我們都不適應那環境,冰天雪地的,撒泡、尿都成冰柱,那羅剎的大、炮一開始比我們的厲害些,城門都差點炸開來,全靠賈將軍當年帶人死守主了,又冷又餓的,那段時間我們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但是如今想來,唯一記得還只有一點,將軍拉軍號氣勢恢宏的,但一開口唱歌,整一個鬼谷狼嚎,軍師都埋汰什麼萬徑鳥飛絕。”

“…………”

拜訪回來後,賈珍瞧著耷拉腦袋的三人,沉聲說一句:“勿忘國恥,展望未來”後便也凝神創造。他熄了請老兵入講堂訴說過往的心思,這不亞於再人心口上割肉。只不過偶爾過去請教一些戰爭應對之策,問問有什麼地道戰巷戰之類的,省得他沒有經過古代冷兵器戰爭,等會寫出來的東西不倫不類。

隨後賈珍又研究了正史野史話本傳奇,花費了整整三個月晚上的時間,寫出了五十萬字的升級流小說,一路逆襲打臉,最後乞丐脫胎換骨成帝王的故事。當然,開頭第一章自然化用神話,表明帝王是特意下來歷劫的,還有十二星宿相助。

先是自我檢查了遣詞用句上是否避諱了,賈珍又請此時賈家武館唯一的餘夫子閱覽過一遍。

作為能夠經受賈珍摧殘,學會掰斷戒尺的唯二先生之一的餘行覺得自己其實人如其名的很行的。但當手捧話本越往後看,發現滿篇錯別字後,還是忍不住咆哮!

賈珍捂額頭,忙不迭接過砸過來的《大周字典》,默默後怕深呼吸一口氣。果然,有秘書在就是不一樣,有時候寫嗨了起來,簡體字自然而然就順著寫出來了。幸虧還有個紈絝作為擋箭牌。

好不容易花了五天時間,核對糾正完“錯別字”,賈珍聽著人自我露短—不能把握帝王心思,需要尋一個在朝的文人再把控把控,不由得眉頭擰了擰,沉默良久,默默念著電腦,花費了一個月時間,把手稿重寫抄寫一份,然後厚著臉找上包勉。畢竟,賈家真文化人就賈敬,可別說賈敬願意看文章,但賈敬早已入道幾十年,哪裡知曉帝王心。

至於厚著臉求所謂的老孃族弟宋小舅,哪怕人看在族親份上指點過賈蓉一二,但他出獄後去感謝過一遍,也就逢年過節給人送份禮,也沒其他聯絡,非常不熟。至於金蛋蛋王文科他祖父,也不熟。相比較之下,還是養著賈芝的包勉比較熟,起碼他們還能說得上話。

至於為何包勉還養著賈芝……

恩,不能低估賈赦的臉皮程度。他在知曉包勉下衙後,還會教孩子讀書認字,於是乎賈赦這祖父直接代替賈芝給人磕頭拜師了。

磕頭拜師,替孫女磕。完完全全是道德綁架。

但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包勉同意了。

事後,賈珍恍惚回過神來被八卦蓉一科普才知曉。原來包勉先前也有女兒,但因其忙於公務,其妻又喪未續娶,女兒被僕從不盡心的照顧,導致受寒風凍,斜風入體,早殤,於是,便帶了點移情,憐惜賈芝一分。

包勉接到賈珍的拜帖還頗有些疑惑,賈家人竟然什麼時候要臉了?這麼客客氣氣遞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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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面後,聽著賈珍敘說完目的,包勉看眼人雙手恭敬遞送過來厚厚的一本,倒也眉頭一挑,有些詫異賈珍能夠如此認真學習。只聽聞其成立武館,沒事就訓練的響聲震天動地的。也就是因為武館地處偏僻,才沒多少人來告狀。

不忍打擊賈珍的學習心,包勉含笑應下。

既然答應了幫人指正一二,等辦完公務,又哄完自己的小弟子入睡後,包勉開始翻閱起來。一入目,看完第一章,包勉只覺文筆稚嫩,但等翻閱完前十章,便發覺自己完全停不下來,不知不覺一頁一頁的翻閱,等回過神來都已經公雞打鳴,要上朝了。

包勉:“…………”

包勉急急忙忙洗漱一番,前來上朝。在待漏院等候時候,忽然間耳朵一動,聽到了禮部官吏的閒聊—又得準備小皇子的名諱。

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如此粗長的份上,來一發留言收藏訂閱(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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