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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刺殺

莫藍惜也被感染了,看著底下人忙前忙後的,自己也忍不住讓他們將自己的房間佈置的喜氣一些。

新年這一天,蕭夜和白慕回到了王府,蕭夜一整天陪在自己身邊。

莫藍惜沒有去問他這幾天幹什麼去了,看著他疲憊的臉龐,知道他的內心一定十分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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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守歲,莫藍惜與蕭夜坐在主屋內的火爐前面,她讓丫鬟們都下去休息。因為皇宮內皇子、公主、王子與那些小姐公子過年,會在今晚放煙花,許多人都走上大街,觀看煙花。

莫藍惜靠在蕭夜的懷裡,扶著肚子,“寶寶啊,你再一個月多就可見到阿孃和阿爹了,你開不開心啊?”

蕭夜將手放在莫藍惜的肚子上,聽著小惜的話,笑得開心,“他現在知道什麼?”

“他就知道。”莫藍惜瞪了他一眼,她的話不能反駁。

“好好好,他知道。”蕭夜寵溺地附和。

“砰……”一聲,煙花響起,黑色的天空瞬間絢麗開來。

莫藍惜坐在屋內,看著外面突然被煙花照得明明暗暗,煙花爆炸的響聲很大,整個京城的人一定都在同時仰望著同樣的煙花。

白慕站在寢室的窗前,一身黑衣,他看著外面的煙花,眼睛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他拉起脖子布,將整個臉蒙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一個閃身,朝著皇宮的方向快速掠去。

皇宮內,幾位皇子帶著公主、世家小姐、公子站在離煙花最近的位置,肆意欣賞著天空的美景。

御書房內,聖上坐在桌案前,看著一本奏摺陷入了沉思。

這是一本帶血的奏摺,上面字跡沾上了人的鮮血,就好像是用人的鮮血寫下的一般,沒有一絲違和感。

聖上聽到外面有煙花,抬起頭,從御書房的窗子往外看去,什麼都看到不到,只有一閃一閃的光映在窗子上面。

他重新低下頭,看著這本奏摺,上面清楚地記錄著漠北與辰妃的舊事,辰妃是四皇子玄的生母,是一位四品官員的女兒,當時他還不是聖上的時候,她就是自己的側妃。

他記得她是一位非常美的女子,溫溫柔柔的,對人總是一副笑臉,只可惜她死得很早,死於一場風寒。

這本奏摺是促使通政使司副使左唯光被殺的東西,聖上看著這東西,想到自己那個溫潤如玉的四子,這才發現,他與他的生母有六相像。

“安公公,將他燒了吧。”聖上終於嘆了口氣,整個人彷彿一下子老了五歲,整個他陷入到一種無奈之中。

安公公看到這樣的聖上,將奏摺合上,藉著御書房的燭臺直接點燃了這本奏摺。

這本奏摺背負著兩條朝廷大臣的命,聖上是不會讓他將人此帶出御書房的。

外面煙花絢爛,屋內的奏摺如煙花一般,發出滋滋的火花聲。

這時,一道人景被拉得很長,慢慢走到皇宮這莊嚴之地。

“你是何人,竟敢私闖御書房。”安公公首先看到是一道影子,抬頭被一身黑衣人打扮的男人驚道,他沒想到有人竟然手持長劍,正面向著他和聖上的方向走來。

坐在案首的聖上抬起頭,看到黑衣人,直接大喊道,“來人!”

安公公慢慢往後退,將聖上擋在自己的身後,看著黑衣人一步一步靠近,帶著顫抖的聲音朝著外面大喊道,“快來人啊,有刺客,來人……”

可是任憑他怎麼喊,始終都沒有進來一個侍衛。

“你到底是誰,竟然能調動我的御前侍衛?”聖上見外面沒有一點動靜,臉色鉅變,御書房外每天至少三十人守衛,他只需輕輕一喚,他們就會快速衝進來,可是現在,安公公都快喊破喉嚨了,外面都沒有一絲動靜,那只有一個可能,外面的人被人換了。

黑衣人看著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人,此是露出害怕的表情,他對著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安公公看到黑衣人已經舉起刀,準備朝著他們確過來,他十分快速的一把抱住那個人的腰,對著聖上喊道,“聖上快跑,我拖住……”

“噗……”安公公的話還沒有說話,劍一下子刺穿了他的身子,大口鮮血噴子出,然後直直地倒到了地上。

“安公公!”聖上顧不得其它,他用最快的速度朝著御書房的側門跑去,明明只有兩步的路程,他卻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啊……”就在聖上的手搭上側門的時候,他的胳膊傳來一陣劇痛,手瞬間失去了力量,身子了倒到了一邊。

“你是誰?”聖上抱著一胳膊,面色兇狠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這時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聖上,而是對死亡恐懼的平常人,看著即將要殺死自己的人,他的眼神都是驚恐和恨意。

黑衣人對著聖上詭異地一笑,手起刀落,劍穿進皮肉的聲音,讓聖上立馬陷入到疼痛之中。他直接跪到了地上,他的劍並沒有直接將自己殺死,而是穿透自己的小腳。

聖上臉上只剩下疼痛和恐懼,這個人想折磨自己,他對自己有恨。

得出這個結論,聖上跪坐在地上,慢慢往後移,“你別殺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聖上的話一出,黑衣人果然停下了上前逼近的腳步,看著眼前人,一身是血,狼狽,卑微,害怕,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只想要你的命。”

聽到黑衣人的話,聖上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你是漠北王。”

這個人的聲音他太熟悉了,他還是皇子的時候,他們曾是同窗,他現在更是自己的妹夫,他竟然想殺自己。

黑衣人拉下黑麵,眼裡的殺意盡顯,“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對一個死人,他是不怕他看到自己的真面目,他為了這一天籌謀了整整快二十年,終於等到了,他忍不住想對著蒼白大笑幾聲,他終於要看著這個男人去死了。

“是你殺死了左唯光?!”不是問句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