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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源頭

巨大的水晶吊燈懸掛在空蕩蕩的房間中央,四周白色光滑牆壁泛著透亮的光,光禿禿的,除了鋪滿大理石的大廳中央矗立著的一個玻璃櫃,顯得很突兀。

櫃中上面有個大理石的盛物臺,上面放著一個古色古香的木盒子,盒子中央是一個環裝凹槽。

“東西呢!”來人的聲音有些發抖,右手食指顫顫巍巍的指著空空如也的盒子,較好的修養化為烏有。

“剛才,剛才我還看見在這兒的,我~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旁邊一個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衣服,衣服簡簡單單,什麼款式也沒有,表情則顯得很慌亂,一副不知所措緊張兮兮的樣子。

手不停的擺動,高高的在腦門上掛起此事與自己無關的門聯,不過慌亂之餘對站在他前面的人畢恭畢敬,甚至可以說是畏懼。

前面的人上身白色寬鬆襯衫裝扮,將上衣寸衫胡亂的扎在下身黑色長褲裡,精煉簡潔。

身高目測190cm左右,寬肩窄腰,雙腿筆直修長,背對著人,背影偉岸,聲線很有磁性,聽起來很年輕,因為說話語調末總有一種上揚的調調,有點兒傲。

這種腔調一般只存在於沒有經歷過社會摧殘的年輕人才有。

對於他們這種年過半百的人來說,很稀奇。

況且看這穿著,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不過,這已經足夠讓他震驚了,畢竟基地已經很久都沒有年輕人進來了,而且還是頂頭上司,這確實非常非常少見,非常非常讓人吃驚。

若不是眼前就有個現成的青年人,他都要以為他們這個世界上已經快沒有年輕的人類了,畢竟現在的出生率為零。

他都好多年沒見過年輕人了,不過,他主管的這片管轄區,不久前調來了一位年輕女性領導人,據說也是剛從西部調任這兒的。

不過,他到現在還沒見過那位年輕的技術開發部的女子,因此今天首次看見年輕人很驚訝。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拉警報,讓守衛警戒,通知各部門高階許可權人員,到基地開會。”

知道是自己失職,所以他連忙抬起手臂,手腕內側嵌著一塊黑色的星片呈放射狀的東西,上面步滿了密密麻麻的精密紋路,延伸至整個手臂。看起來有些猙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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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伸出手指按了一下星狀物,眼前便彈出一塊巨大的浮空顯示屏。

“我需要啟動排查程式和清除攜帶者的許可權,總理”

“準!”青年嘴唇輕啟。

獲得許可權後,中年人馬上啟動了程式。

此時,大廳中央吊燈由普通的白色燈光轉換成五色光,並向周圍散射,不停的轉換著。連角落也不放過。

一塊塊光斑就像一個個哨兵一樣,像是準備好的戰士,一旦發現入侵者,便前仆後繼的撲上去,誓要摧毀敵人!

兩人便退出房間,前往基地核心召開緊急會議。

長長的走廊延伸至很遠很遠,彷彿一眼望不到盡頭,入眼處皆是白色,沒有其他。

本來是很有藝術氣息的走廊,在啟動程式後,整個走廊全部撤掉了油畫、水墨畫、噴繪等的藝術作品影像,不僅是走廊,整個基地全部都呈現白色。

這樣統一顏色,很容易就辨認出敵我。

兩人身上的衣服也由剛才的隨意裝扮,變成了寬大的風衣狀,全身呈現素白色。

“怎麼還是這麼土!服裝設計部的人都是這樣土嗎!”青年對基地的人非常不屑,話語裡盡是傲慢。

他早就看不慣設計部專吃白飯不幹活的樣子。

“噗呲”

跟在青年後面的中年人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後又覺在這樣子十分失禮,便生生抑制住了。

不過這上司確實吼出了基地所有工作人員的心聲,要不是礙於上下級,他都想跟前者針對基地服裝問題討論討論。

其實身為基地片區的總管有些汗顏,自己一把年紀才坐上這個位子,別人年紀輕輕就凌駕自己之上,心中著實有些酸澀。

他沒想到總部來的總理這麼年輕。以前都是些中老年人來視查,更沒想到的是,為什麼總部的總理會這麼年輕,難道總部已經沒人了,他有些愕然。

“最好別在我背後瞎猜,我很不喜歡。”走在前面的青年回過頭來,眼神陰冷地俯視著身後的中年人。

只見那青年容貌姣好,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中年人看著青年的眼睛,嚇了一跳,像是在某種力量驅使垂下了頭顱。

他剛才確確實實心跳密如鼓點,血壓迅速升高,呼吸都被抑制了,他敢肯定那不是錯覺,太可怕了!

不是說長相猙獰可怕,是一種感覺,一種威壓。

他白秋成什麼人,放眼整個世界,能與之匹敵的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可是剛才的眼神對視,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隻大手給緊緊抓住,致使其停止了跳動。自己的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彷彿自己正赤身裸體被關在籠子裡供人觀看。

那種感覺他絕不會想體驗第二次!

見青年轉回頭繼續向前走,彷彿剛才發生了什麼都不存在,中年人有些後怕的跟在後面,他覺得青年人絕對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那樣人畜無害。

忙道“是,是是。”中年人站在一扇門前,比了個手勢,“到了,季總理裡邊兒請!”

兩邊的身材高大的守衛見來人,識別了身份,便主動推大門,這大門不似看起來輕巧,這兩守衛推的很是吃力。

最後門終於開啟了,入眼是一張很長很長的黑色桌子,把房間分成了兩邊,兩邊的位置上幾乎坐滿了人。

有一個空著的位置很醒目,在主席位上。中年人示意青年坐在主席位上。

而青年也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筆直的坐在了主席位上,眼神在入席的所有人身上逡巡了一遍。

“東西不見了。”青年開門見山,也不多寒暄,彷彿在陳述一個事不關己的事實。

這句話像一顆投進平靜的湖面的石子兒,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

剛才還很安靜的房間,此時大家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停!”青年舉手示意交流停止。

“你們怎麼看基地發生的這件事兒?”青年發問道,一隻手臂隨意的撐著頭,眼睛不緊不慢地打量這群老古董們。

嗯?女人?還是個年輕的女人?!這個分部基地的高層居然有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眼睛停留在這個女人身上幾秒。

那女人也發現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抬起頭尋找目光來源。

結果與主席位上的男子目光交接,為掩飾尷尬,相視而笑,便將目光各自分開。

心中各自卻有了計較。

這女人了不得,青年心一沉。

這個 總部來的年輕人,不簡單!

女人總有種奇異的第六感,覺得自己最好離這個人遠一點兒,不要有任何關係。

房間裡鴉雀無聲,但所有人的腦子卻狂風暴雨似的停不下來。

房間裡的高管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在猜測了,到底是什麼緊急事情,居然動用了東部基地的最高許可權,還啟動了緊急防守措施。

現在親自聽到這個訊息,心裡的猜測落了實,那滋味百味雜陳。

尤其是現在這個關鍵時期。

“什麼!那可是救命的關鍵,我們花了多大的力氣,在一年前才在地面的焦土上探測到的。”席位中一個中年人徹底坐不住了,一拍桌子。

“這東西可是我們前線勘探隊在焦土上發現的,也是布萊爾教授千叮嚀萬囑咐帶回來研究的,說是很重要,讓我們妥善保管。據可靠資料統計,這東西目前只找到一個,亦可能只有一個,現在你跟我若無其事地說丟了?”

頓了頓,慷慨激昂瞬間不再,只剩下悲哀的絕望。

“外面的世界已經快資源枯竭了,我們就等著自取滅亡吧。”最後自暴自棄的倒坐在椅子上

剛才那老家夥青年是知道的,是這個基地的能源部負責人,負責在焦土上收集資料和採集資源的。

因為這人幾次顯著的開源節流貢獻,總部長老會議得出一致的意見,然後破格提拔上來的。

這個人確實說出了在坐各位心中隱隱擔心的問題。

那東西的功能是一年前克萊爾教授發現的,是一隻銀白色的手環,據他所說只要外部環境滿足一定要求,才能啟用這東西,這東西的迸發出的能量,足夠擾亂時空。

這是多少科學家,研究人員,學者夢寐以求的東西!

這東西的發掘,或許就是拯救他們這個瀕臨毀滅的世界的關鍵。

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知道怎麼啟用這東西。

東西卻不翼而飛了!

這訊息簡直成了壓垮人類希望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們只知道那位於主席位上的青年名季付,現任職北部總理事,擁有除長老會議外的最高許可權。

對於這個人,沒人知道他詳細資料,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坐上總理事的位置的。

面對那個中年人的責問,大家心裡都是一樣的擔心。

他們想聽一聽這個來視察總理事怎麼說。

畢竟這總理事一來,東西就不翼而飛了。

要不是這小子確確實實是總部派來的,他們都以為這小子就是那個基地內鬼,將東西盜走了。

所有人彷彿心有靈犀一樣,全都看著撐著頭的青年。

季付也莫名其妙,他本來在總部幹的好好的,突然就被總部的那群老古董派來分部視察,來視察就來視察吧,偏偏還讓他攤上這樣的事兒。

環視了一下這個屋子的每一個人,這群老家夥也得給我點兒時間瞭解一下情況吧。

還想把你們犯的錯扣我身上,門兒都沒有!

“東部分割槽白主管,你來解釋一下吧!”

總之,先甩鍋,只要鍋甩的夠快,麻煩就跟不上自己。

站在一旁的白秋成渾身一抖,這火藥味兒這麼濃,叫他如何回答,他也是才知道,而且犯罪現場根本沒留下任何痕跡。

“據我所知,案發現場並沒留下任何痕跡,保護【司】的安保系統也沒有任何警報。”

“所以,鄙人推測很有可能是熟悉安保措施的內部人員做的,畢竟我們的安保措施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克萊爾也不然也不會將如此重要的【司】交給我們分部,這畢竟關係到人類存亡。”

“所以,鄙人覺得我們可以從內部徹查著手!比如檢視最近的職員出入記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白秋成的手有些微微發抖。

“那好,現在大家進行投票,贊成的舉手,少數服從多數。”季付覺得白秋成看起來文縐縐的,分析倒是跟他想的一樣。

不出所料,多數舉手。

“那就按照白主管說的做,我現在全權交給白主管去查這件事。”季付蓋棺拍板,不等其餘未舉手的人發言就起身大踏步的走了。

留下滿屋子的錯愕。

回到自己的住所,季付撥通了一個號碼。

“……”

對方沒有說話,季付只能盯著單調的牆壁,認真的選擇一會兒的措辭。

“【司】不見了,據我觀察現場,沒有任何痕跡,我心裡有個推測,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或許是我想多了。”季付翹著二郎腿,躺倒在椅背上,仰起頭,盯著同樣單調的天花板。

“說。”

終於聽到了一個字,真是!季付覺得跟寡言少語的人交流真的很費勁。

“【司】可能不是被盜,而是自己消失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這玩意兒咱們研究了這麼多年,沒有人搞懂怎麼弄如何啟用,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可是,我告訴你個秘密,你不要太驚訝。之前我們在另外一個地方出土了跟【司】一模一樣的銀白手環。”

“這怎麼可能!克萊爾說過這東西世界上只有一隻,怎麼可能有兩隻?”

“嘖,說這麼多你還是不相信?那老古董確實說過世界上只有一隻,但是,我們確實發現了第二只。當是,上面的人讓我們不要伸張,秘密將東西運回總部,經過總部研究院研究,你猜怎麼著?測出這東西跟【司】的材質一模一樣。上面的人決定隱瞞這件事,因為現在的我們已經岌岌可危,不想給所有人徒增恐慌。但是就在昨天,總部的那只銀環也消失了,你說蹊蹺不蹊蹺。”

聽到對面的人沉默了下去,這麼多年他被對面的人嗆的啞口無言,現在終於輪到電話對面的人啞口無言,季付臉上終於揚起勝利的喜悅,

季付接著說:“我相信總部的人現在很忙,估計現在正在想辦法怎麼將這件事壓下去。”

“嗯。”

確實,今天一早,總部裡悄然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這點確實被季付說對了。

“好了,今天就說這麼多,我還得應付一下北部的老狐狸們呢。”

“嗯。”

電話就被對方無情的掛了,季付盯著手機一瞬間變的無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