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晉-江文學城獨家表
江之平還藏在一個宅裡等著寧蓉兒帶好消息回來。
結果卻等來了一個噩耗。
寧蓉兒一路狂奔回來的, 髻都跑散了,披頭散十分狼狽,在見到穿著裝的江之平後, 她忍了許久的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江哥……”
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從安樺那裡知道的事實告訴江之平,她看向江之平的目光不得帶上憐憫情。
江之平只覺不妙, 心頭狂跳,緊張的問道:“你父親不意你不用哭成這樣,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寧蓉兒腦子裡全是情情愛愛, 她愛上江之平, 就什麼都告訴他, 包括寧家傳承多年絕不傳的神功秘籍說送就送,現在江之平問了,她自然不會瞞著他。
寧蓉兒道:“江哥, 我爹他, 他說他早就現我們的私下來往了, 他知道我索要烈日神功秘籍是為了送給你修煉的。所以……所以我爹他就……”
江之平見她吞吞吐吐的,心中不妙預感越濃, 急道:“所以什麼啊?你說呀!”
寧蓉兒抽泣道:“所以我爹他就故意給了一份假的秘籍, 你修煉的秘籍是假的。對不起,江哥,我不知道這件事, 我沒想到我爹會這麼做。”
“什麼?秘籍是假的?”江之平驚駭無比,不敢置信,“秘籍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我明明看到開頭跟我知道的內容一模一樣,能夠常修煉,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寧蓉兒看著他臉色有些扭曲的樣子心裡害怕, 聲道:“我爹說那秘籍是假的,男人修煉之後會變成不男不的人妖、太監……”她目光微妙的掃了一他的身下。
江之平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人妖……太監……”
他以為自己會變成現在這不男不不陰不陽的樣子,是修煉烈日神功的必經之路,待突破瓶頸,神功成,陰轉陽,就會恢復常。
結果現在寧蓉兒告訴他,一切都是她父親故意將計就計,給她的是假秘籍,他再不可能恢復常了?
“啊啊啊——”江之平崩潰的尖叫起來,“我不信——”
他瘋般的衝了出去。
“江哥!”寧蓉兒擔憂的追了出去。
然而江之平輕功極高,寧蓉兒又怎麼追得上他?好在他此刻神志不清,一路狂奔留下的痕跡不少,寧蓉兒根據蹤跡追了過去。
人一奔一追,前後跑到城的山林裡來,江之平才因為內力消耗殆盡而停了下來。
本來江之平就因為之前意中了採花盜的迷藥而內力全失,即這段時間恢復了不少,沒有恢復到全盛時期,內力後勁不足,內力耗盡後就身子一軟,跪在地上,雙手撐地,低著頭看著地面,喘著粗氣,喃喃自語:“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一輩子這麼完了的!”
寧蓉兒追了上來,看見江之平這副模樣,擔憂的來到他的身邊,伸手去挽住他的手臂:“江哥,你別放棄,我們肯定還能找到辦法讓你恢復常的,我可以去求我爹幫……”
“滾開!”江之平一揮手臂,將寧蓉兒給甩開,他站起身,用嫌惡的神看著寧蓉兒,厭惡的道:“寧蓉兒,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很賤啊,只是哄你幾句,說幾句甜言蜜語,你就跟狗一樣倒貼過來。實話告訴你吧,我接近你,其實就是為了透過你得到烈日神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沒用,不僅不能幫我得到烈日神功,反倒是讓寧安樺借你之手送我一本假秘籍,把我害成這個鬼樣子!”
甩得跌倒在地的寧蓉兒還沒爬起來,就聽見江之平這段錐心之言。
她驚愕的看著神色猙獰的江之平,不敢置信的搖頭道:“江哥,你在騙我對不對?我知道你因為我爹遷怒到我身上了,可你不能故意用這種話來騙我啊……”
寧蓉兒不願意相信江之平從始至終都是在欺騙她,如果一開始江之平就是為了利用她得到烈日神功,那麼為什麼她把烈日神功秘籍送給他之後,他還會回來找自己呢?
寧蓉兒自動忽略了江之平拿到《烈日神功2.0版》秘籍之後又回來找她是為了《烈日神功2.0註釋版》秘籍,之後再次回來找她又是因為遇到了瓶頸,想透過她得到她父親修煉烈日神功的心得筆記。
她自動忽略了自己不想知道的,自欺欺人般的認定江之平是真的愛她的,他剛才說那般錐心的話,只是因為遷怒她,又自卑於自己的身體現狀,才想要氣她的。
寧蓉兒站起身,深情的看著江之平,堅定的道:“江哥,你不必用這種法子來氣我,你不要自卑,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愛你,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你再怎麼氣我,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江之平怔了一下,他沒想到寧蓉兒還能自己腦補成這樣,嗤笑道:“少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好才故意這麼說,就為了把你氣?你爹把我害成這個鬼樣子,父債償,你當然得留下來替你爹贖罪!”
寧蓉兒已經開始自我感動了,她覺得江之平都變成這樣了自己還不離不棄,她對他真是情比金堅,至死不渝。
她堅定的認為江之平樣是愛她的,只是因為受了刺激才會變成這樣子。她作為愛人應該包容他,照顧他,幫助他。
於是不管江之平怎麼態度惡劣的喚她,寧蓉兒始終任勞任怨的照顧他,陪伴在他身邊,還經常寬慰脾氣暴躁的江之平:“江哥,你不要因為自己身體不舉就自卑,其實你穿裝很好看的,而且你不舉,別人看不出來。你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們一起慢慢想辦法……”
不舉不舉不舉……寧蓉兒安慰他時把‘不舉’這個字掛在嘴邊,江之平一點沒有覺得安慰到,反而感覺無比扎心。
於是江之平更暴躁了:“你給勞資閉嘴!不說話你能死嗎?”
寧蓉兒委屈的道:“江哥,蓉兒只是心你……”
“呵呵。”江之平冷笑的看著寧蓉兒,如果不是知道她是真的蠢,他都懷疑她是不是為了報復他,故意扎他的心?
江之平對寧蓉兒的態度更差勁了,把她盯著更緊了,就怕她跑了。
因為他已經聯絡上自己的手下,派人去寧家莊給安樺送信。
信上內容意就是:你兒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我撕票,你乖乖的把解決我身上問題的法交出來,否則你就要看見你兒的屍體了。
江之平認為假秘籍是安樺給他的,那麼他肯定有解決他體內陰氣過盛的法。
寧蓉兒說她去求安樺,江之平覺得不靠譜,他認為還是綁架寧蓉兒,以寧蓉兒為籌碼逼迫安樺交出解決辦法,才最保險。
現在寧蓉兒就是他恢復常的唯一籌碼,江之平盯她盯得可緊了,就怕她因為他的惡劣態度逃跑了,有時候心情好點的時候對她態度會好點兒。
他卻不知寧蓉兒一點逃跑的想法都沒有,她的戀愛腦裡早就給自己洗腦了,她覺得江之平對她態度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就是因為愛著她又遷怒她,才會態度忽冷忽熱,這是他心中有她才會這樣矛盾。
只要她無怨無悔的陪伴著他,照顧著他,總有一天他會醒悟過來,意識到她對他的愛有多麼真摯與熾熱,然後他們又會回到從前濃情蜜意的時候。
寧蓉兒的愚蠢戀愛腦,江之平暫時還沒看出來,他還防備著她逃跑。
等了幾日,江之平等到了安樺給的回信:我兒早已暴斃身亡,葬禮都舉辦過了,如果你願意把她的屍體送回來,勞煩你直接送到她墳墓的棺材裡,記得蓋好棺材蓋子,把墳土填回去,謝謝。
江之平看到這封回信,簡直驚呆了。
他問自己手下:“你真的把信送到寧家莊去了?這信真是寧莊主回覆的?”
那手下非常肯定的答道:“回公子,是的。屬下親自把信送到了寧莊主手上,寧莊主是當著屬下的面親自寫的回信。”
江之平表情呆滯,作為一個綁匪,他簡直不敢相信,安樺居然在收到自己兒綁架的訊息後會給出類似於‘要撕票就隨便撕票,如果可以勞煩綁匪你把她屍體幫忙埋了’這種回覆。
這還是曾經那個對寧蓉兒愛若至寶的寧莊主嗎?
江之平拿著安樺寫的回信呆時,寧蓉兒端著一碗補湯給他送了過來。
現在江之平已經不敢再練《烈日神功2.0版》了,他為了壓制自己體內的陰氣,每日都要喝許多補湯來補充陽氣,然而食補或者藥補的陽氣根本無法平衡他修煉《烈日神功2.0版》產生的陰屬性內力帶來的量陰氣,只能暫時緩解壓制,他依舊在不可逆轉的變得越陰柔娘娘腔。
寧蓉兒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姐如今為江之平學會了燉補湯,每天都會準時來給他送補湯。
江之平派人盯著她,不怕她下毒或者做什麼手腳,有時候還故意折騰她,經常叫她半夜去為自己燉湯。
然而他的折騰落在寧蓉兒裡卻是他需要她的照顧,她不僅不生氣,心裡還甜滋滋的任勞任怨。
寧蓉兒端著補湯到江之平身邊,溫柔的道:“江哥,喝湯了,我剛燉的人參鹿肉湯,很香的。”
江之平看沒看她手中的補湯一,將手裡的信紙遞給她:“我給你爹寫了封信,這是你爹的回信。”
寧蓉兒放下手裡的托盤,接過江之平遞給他的信紙,一看便愣住了。
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卻透露著一股冷到極致的漠然,絲毫看不出寫信之人對她性命的在乎,然而信紙上的字跡她卻再熟悉不過了。
寧蓉兒怔忡的時候,江之平冷笑道:“看來你是高估了你在你爹心目中的地位了,我拿你的性命威脅你爹幫我解決陰氣過盛的問題,結果你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或者說,在他心裡,他兒早就已經死了。”
寧蓉兒顫抖著手,忽然激動的將信紙給撕得粉碎:“不可能!我爹不可能這麼對我的!”
江之平嗤笑道:“為什麼不可能?我要是你爹,我不想認你這個吃裡扒的不孝。”
雖然江之平是寧蓉兒戀愛腦的既得利益者,但不得不說,若他攤上這麼一個兒,恨不得早點掐死了事。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攤上這麼一個討債不孝。
寧蓉兒中含淚的看著他:“你嘲笑我?我都是為了你才忤逆我爹的,我都是因為愛你啊,你怎麼能笑話我?”
誰都有資格恥笑她,唯獨讓她付出良多的江之平沒資格。
江之平斜睨她一,不屑的道:“愛我?真以為本公子稀罕你愛我?你知道嗎?你愛上,簡直就是我的恥辱。”
看著寧蓉兒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江之平心中快意無比。
他變成這副鬼樣子,都是拜寧安樺所賜,他對安樺恨之入骨,如今安樺已經是他心中名列第一位的仇人了。
可惜他暫時奈何不了安樺,那麼羞辱仇人的兒,看著仇人的兒痛苦難堪,他心裡能好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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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蓉兒對江之平還有點利用價值,他就沒有對寧蓉兒在身體上進行折磨,而是抓住寧蓉兒是真的愛慕他這一心理,不停的諷刺她打壓她嘲笑她鄙視她貶低她,讓她感到痛苦自卑傷心。
江之平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寧蓉兒的痛苦之上,每當看見寧蓉兒難過的表情,他的心情就會好一點。
隨著時間的流逝,江之平即沒有再繼續修煉《烈日神功2.0版》,他的身體變化依舊不可逆轉,依舊在繼續,他漸漸習慣了穿上裝,習慣了描眉化妝,然後還喜歡上了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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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莊的練武場上,安樺在檢查寧弈的修煉成果。
寧弈的武學天資確實很高,在這個世界裡算得上是個天才了。
安樺傳授給他改良版烈日神功,他的修練進度很快,一套改良版烈焰掌已經可以打出一條火焰虛影了,整體實力提升極,比得上安樺穿越之前的寧莊主了,堪比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安樺對寧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你功力進,如今江湖上少有敵手,為師再傳授你一門絕世輕功用來保命,你修習到登堂入室後,天下可去得。”
寧弈期待的看著他。
安樺在寧弈的面前,腳步一動,身影一晃,原地就出現了十幾個安樺的身影,個個動作不,栩栩如生,看不出半點是假的。
足足過了息時間,那十幾道身影才緩緩消散,只留在最後一道真身。
安樺對寧弈微微一笑,道:“看清楚了。”
他身影再微微一晃,便迅速在空曠的練武場閃動了好幾個來回,放望去,幾乎都是他留下的殘影。
等寧弈眨了一下,再看自己師父,就現安樺已經從練武場的東邊跑到了西邊去了,只不過才是一眨的功夫,他就奔出這麼遠的距離。
寧弈忍不住再眨了一下,然後就現自己師父又回到了他的面前。
安樺對寧弈道:“這門輕功就叫《幻影身法》,速度之快,肉都跟不上,留下無數道殘影,彷彿化作無數幻影分.身。無論是長途奔襲還是短距離騰挪,都是獨步天下。你若是能將之練至成,普天之下,無人能追得上你。”
這門輕功其實沒什麼太的技術含量,就是天下輕功,唯快獨尊。
這門輕功就是一個‘快’字。
但武者要怎麼才能打破自己的極限速度變得那麼快呢?這一點才是這門輕功的真秘訣所在。
安樺伸手一點寧弈的額頭,直接把《幻影身法》的修煉法灌輸到寧弈的腦海裡。
這種特殊的傳功法在這個世界裡是有的,不過很粗糙,稱作是灌頂傳功,只有門派高手在臨死前為後輩著想才會將自己的畢生功力和武學全都灌頂傳給後輩子弟,這樣的灌頂傳功後必死無疑。
安樺第一次這樣將改良版烈日神功傳給寧弈時,可把寧弈嚇壞了,這子還以為他是不顧性命要給他灌頂傳功呢,差點嚇得嗷嗷哭。
安樺解釋了好半晌,寧弈見他確實沒有灌頂傳功後油盡燈枯之像,這才放下心來。
至於安樺為什麼突然懂得這種特殊傳授功法的法子,寧弈的憨憨腦袋沒多想,反自己的師父不會害他,在他心裡,師父會什麼都很常,師父無所不能。
比起戀愛腦的不孝,寧弈這個孝順聽話又崇拜自己的徒弟,實在太可人疼了。
越是跟寧弈相處,安樺就越喜歡這個徒弟,畢竟誰會不喜歡一個對自己一片赤誠之心的好孩子呢?
安樺將《幻影身法》傳給寧弈之後,沒不管他,而是在練武場手把手的教導寧弈入門之後,才放手讓他自己刷熟練度。
寧弈很實誠,半點不偷懶,一直練到太陽落山,中途就沒停下來休息過,一身衣服都汗得透溼了。
中途離開的安樺再次來到練武場,就看見寧弈還在鍥而不捨的練著步伐,進步頗為明顯。
看著寧弈那一身已經汗溼到在滴水的衣服,安樺就知道這傻子估計一下子都沒放鬆,一直在練著。
他開口道:“寧弈,今日就先到這裡,可以休息了。”
寧弈練完最後一遍步伐,才擦著臉上的汗水來到安樺面前,恭敬一拜:“師父。”
安樺滿意的頷首道:“不錯,今日進步不,再接再厲。”
原主對兒寧蓉兒十分寵溺,時常誇讚,但對寧弈這個徒弟卻非常嚴格,極少有誇讚的時候。所以寧弈很渴望得到自己師父的認可讚許。
安樺在現這一點之後,他每當對寧弈的努力和進步滿意的時候,都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讚許和鼓勵。
寧弈他一誇,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精神抖擻,修煉起來越的刻苦認真了。
有天資有悟性又有毅力和堅持,再加上安樺這個名師的指導,寧弈又怎麼可能會不成功呢?
當寧弈在把《幻影身法》登堂入室之後,安樺就給他布了一個任務:“寧弈,為師得到訊息,曾經寧家先祖趕到漠北去的魔教,已經新卷土來了。你代為師前往山西,調查魔教妖人的蹤跡,若是遇到魔教妖人,不必手下留情,能抓就抓,抓不到活口就直接殺了。”
這個世界的江湖有邪之分,但邪有時候並非全然勢不立,畢竟道江湖勢力並不代表著真善美,代表著絕對義,利益然,邪不會區分得那麼明白。
但魔教卻是真的人人喊打的邪惡反派了。
魔教就是一群給人洗腦的瘋子,邪教徒,最喜歡殺人練功,手段極其殘忍,時常會進行屠村屠城來血祭他們信奉的神靈,是所有常人敵視的邪惡反派。
這樣邪惡的魔教在江湖上人人喊打,最厭惡魔教,最想要將魔教連根拔除的還是朝廷。
魔教動輒屠村屠城拿人命血祭,簡直就是在挑釁朝廷權威,動搖朝廷的統治根基。
然而魔教妖人狡猾謹慎,逃命本事一流,朝廷每次派軍圍剿或者派高手襲殺,都會他們逃一部分,魔教教主又是先天高手,朝廷始終無法將其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曾經寧家莊的先祖烈日神功成,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寧家先祖與朝廷聯手,寧家先祖斬殺了當時的魔教教主,創了魔教。即有一部分魔教中高層逃了,是元氣傷,趕到漠北苟延殘喘。
魔教能保證歷代教主都為頂尖高手,就是因為每一代教主都會在臨終前灌頂傳功給下一代教主,代代薪火相傳,保證了魔教有先天高手坐鎮。
那一代魔教教主寧家先祖斬殺,沒能傳功給下一代教主繼承人,於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魔教是沒有先天高手坐鎮的,只能躲在漠北苟延殘喘,不敢進入中原。
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中原武林逐漸式微,頂尖強者越來越少。
曾經江湖上最強者是宗師,如寧家先祖就是突破到宗師才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的。寧家先祖之後再無宗師出世,卻時有宗師強者誕生。
漸漸的,宗師早已成為縹緲的傳說,就連先天高手都是各頂尖勢力隱居的老祖宗了,極少出手露面。江湖明面上的頂尖高手就是如寧莊主這樣的一流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