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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一來就攤上事

走上三樓,任平生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還好縣委辦那邊已經把熱水瓶打好水送到了門口,任平生拿出鑰匙打開門,牛頭牌暗鎖顯得老舊不堪,扭了好幾下,才算是捅到位,推開門,依然還有幾分陳黴氣息,任平生把風扇開到最大檔,再把窗戶開啟,讓風把這黴氣吹乾淨。

坐在藤椅裡,任平生琢磨著自己該幹什麼。

毫無疑問張大春是對自己很不感冒的,否則自己來了幾天,他早就該開常委會研究自己的工作分工問題了。

把自己擱在一邊不冷不熱的放著,也不說給自己安排工作,也不談下一步工作分工,這顯然是要故意把自己晾起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任平生自認為自己和張大春沒有什麼過節。

一時間任平生還沒有揣摩明白這張大春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麼大成見,這世上從來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和愛,自己和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樣的態度肯定有什麼理由在裡邊,尤其是在自己已將正式被任命為縣委常委了,他就應該明白這不是他可以改變的決定,還這樣態度就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看樣子自己還得抽時間去拜會一下老領導,看看高振山那裡是否知曉這其中原因,不過在此之前任平生還是希望能夠由自己來嘗試解決好這個問題。

被人冷處理的味道很不舒服,但這也算是一個磨礪吧,王安民把自己擱在這平西來自然有其道理,但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把自己給晾起來,估計王安民也不會清楚。

任平生想了想,起身拿起手中筆記本和筆,出門,他得去主動匯報工作,尋找機會,這樣坐等不但會讓自己的形象迅速在縣委大院裡邊黯淡下來,而且也有可能是對方故意製造這樣的局面來觀察自己的應對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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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委書記辦公室和是在大樓拐角的另一邊,這個呈一字形的大樓造型有兩道樓梯,一個在大樓一端,一個在大樓一字形兩筆的交匯點,而縣委辦的辦公室也就分佈在交匯點兩邊,也就是說要去縣委書記辦公室,首先就需要經過縣委辦。

任平生剛走到拐角處,就聽到“嘩啦”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砸得粉碎,緊接著從那一頭傳來發飆般的怒吼:“你們公安局幹什麼吃的?這麼個結果半天都還拿不出來?事情原委是怎麼樣的,你們調查情況如何?你讓我怎麼向他的家屬交待?!我看你這個公安局長是不想幹了!”

任平生吃了一驚,這分明就是張大春的聲音,什麼事兒讓張大春如此大發雷霆?

這幾天接觸下來,任平生覺察到張大春雖然脾氣大性子硬,但是發火的情況也很少見,皺皺眉都能讓下邊人噤若寒蟬,所以真要讓他大發雷霆的機會也不多,像這樣怒吼聲聲,任平生相信只怕也很少見。

果然,任平生發現縣委辦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而那位通知自己開會的縣委辦副主任更是有點兩股戰戰幾欲暈倒的味道。

任平生停住腳步,看了一眼側面樓道,“王主任,出什麼事兒了,誰惹張書記發這麼大火?”

看見任平生過來,縣委辦副主任王海洋臉色更白,小心的走到一邊,壓低聲音道:“任常委,你要去找張書記匯報工作?那最好這會兒別去,張書記正在火頭上,就是換了王縣長去一樣要碰一鼻子灰,待會兒再說吧,這時候誰去誰倒黴!西關那邊出事兒了,張明渝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見對方也有些口不擇言,任平生撓撓腦袋,看樣子是真出大事兒了,這不過他想不通西關那地方能出啥大事兒?西關是平西最西邊的一個區,轄一鎮三鄉,與西江洛丘縣接壤,典型的窮鄉惡水,張明渝,張明渝是誰?對了,好像西關區委書記兼西關鎮黨委書記就是叫張明渝。

“王主任,西關出什麼大事兒了?交通安全事故?還是重特大刑事案件,張明渝?你是說張書記出事兒了?”任平生不緊不慢的問道。

就自己現在的情形,說內心話他還真希望縣裡邊能折騰出點啥事兒來,最好能出點啥大亂子,至少能有機會讓自己也能摻和摻和就行。

要不一直把自己個這樣晾著,口裡說得漂亮讓自己好好先熟悉情況,工作的事情不忙,會有自己幹活兒的時候,可連工作方向都不確定,自己怎麼個熟悉法兒?就是去熟記這些個各區各鄉鎮的領導幹部名字,瞭解平西這幾百年來光榮歷史,這有啥用?可就這樣把自己給晾著,讓自己甚至連工作的機會都沒有。

這位王副主任臉上浮起一抹猶豫之色,似乎是在琢磨這事兒究競該說不該說,但是轉念一想,只怕要不了一個小時,這事兒就得要傳遍全平西,這種事情也根本瞞不過人,還不如賣個好給眼前這位新來的常委。

“任常委,這事兒還真不好對外人說,嗨,你說這叫個啥事兒阿,說起來都丟人!”張明渝飛快的瞅了一眼拐角那邊,躬著身子壓低聲音道:“張明渝死了,昨晚死的。”

死了?任平生心裡嘀咕著,如果真是普通的病死甚至是意外死了,也用不著這樣神神秘秘,還不足為外人道,縱然張明渝是張大春的鐵心心腹也頂多是一番感傷遺憾罷了,不可能大發雷霆,尤其是聯想到張大春那一句怎麼向家屬交代,這裡邊味道可真有些長了。

“王主任,老張怎麼死的?有什麼問題麼?”任平生儘量讓自己語氣表情變得嚴肅一些。

“嗨,怎麼死的?誰知道怎麼死的?死在西關鎮李寡婦家,現在李寡婦一家人也不知去向,還是張明渝的駕駛員到李寡婦家去接張明渝,發現敲門沒人應,結果一推門進去看,張明渝衣衫不整死在了李寡婦床上,李寡婦兩娘母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王副主任竭力砸著嘴,似乎是在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