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這個時候已經來到醫院的停車場,他下車之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兩名A級通緝犯逃逸,正在寧陽市附近。”
看到唐飛的臉色難看,童畫以為他是有什麼事情為難呢。
“走吧,我們去病房看你父親。”唐飛將手機揣進兜裡。
這市醫院的人真算多的了,唐飛和童畫兩人硬是等了十多分鍾,才排著隊伍跟人擠著進了電梯。
電梯內有一個男人注意到美豔的童畫,因為童畫穿著短裙和黑色背心,她的身材又凹凸有致,是個男人都會有點想法的,只見一個男人的手緊貼童畫的腰間。
“啊!色狼!”童畫喊道,她身後的男人對她猥瑣一笑。
“怎麼了?”唐飛問道。
“這男人摸我!”童畫說道。
唐飛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老子很愛好和平,從來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你小子趕緊道歉。”唐飛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猥瑣男還很囂張。
唐飛冷笑起來。
這時候電梯內的人少了,唐飛直接揪住他的衣領,他們要去的病房就在十層,唐飛也硬生生把這個男人拽了出來。
“你要證據,我有。”
唐飛將另一只手伸到男人的面前,他瞪大眼睛看。
“嘭!”唐飛一拳砸在他的眼眶,頓時就成了熊貓眼。
“還要不要證據了?”唐飛說道。
“救命啊!”猥瑣男朝旁邊喊道。
“媽的再叫大聲一點!”唐飛索性讓他兩隻眼睛都成了熊貓眼。
“喂!住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上前阻攔。
“別管閒事!”唐飛說道。
“我是警察!”那個年輕男人說道。
唐飛衝他笑了笑,將自己的士官證遞上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警察馬上雙手將士官證奉還。
“救我啊警察大哥!”猥瑣男還想求救。
警察只當做沒看見。
警察心想,你說你惹了誰不好,惹的可是龍騰特種大隊的預備役團長,這官誰惹得起啊!
唐飛將男人摜在地上。
童畫上前就是一擊碎蛋腳,她可是穿著尖頭的高跟鞋,這一腳踢上去,唐飛都替這個男人感到難過。
猥瑣男捂著半殘的襠部,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此時唐飛帶著童畫直接走到病房。
“畫畫!”童畫的母親上前。
“媽,您去上班,我來照顧我爸。”童畫說。
“可是咱們的錢不夠了。”童畫的母親說。
此時一名護士走過來說:“病人需要馬上手術,你們趕緊交錢吧,如果錢不夠我們先跟醫生說一下,能緩緩。”
“好的謝謝。”童畫對護士說道。
“你這個朋友是……”
“媽,這是我……”
唐飛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遞給童畫的母親看。
“哎呀是部隊的,閨女啊你可沒惹什麼事情吧?”
童畫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唐飛。
唐飛拿回自己的士官證說:“之前你們遇到的壞人,那都是有個黑社會老大看上童畫,所以才會搶人,你們別誤會,童畫是個好姑娘。”
說話的時候,唐飛的手搭在童畫的肩膀上.
“現在我跟童畫在談戀愛,放心吧阿姨,我會照顧好她,畢竟她長得這麼漂亮,遭人惦記也是正常的,就是需要我這樣強壯的男人保護啊。”
童畫也跟著點點頭。
“是十八號病床的病人嗎?”醫生跟護士一起走進來,他說:“要是沒錢可以暫時緩緩,但是不能拖……”
“是你們!”進來的醫生就是之前那個猥瑣男。
猥瑣男胸牌上寫著魏梭。
“猥瑣哥,你好。”唐飛笑著說。
“你們是病人家屬嗎?”魏梭指著唐飛問道。
唐飛點點頭。
一看到唐飛,魏梭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才緩過來,現在又覺得蛋疼。
“醫生,這個病人……”護士準備問問醫療費怎麼辦。
“沒錢就帶回去吧!”醫生惡狠狠的說道。
“誰說我沒錢?”唐飛將自己的銀行卡拿出來,他說:“你們自己刷去。”
“閨女,你爸這剛剛老病復發了,他要一起動手術的話,醫生說要三十多萬呢。”童畫的母親說。
“既然我要跟童畫在一起,那麼我們都是一家人,就別管這些了。”唐飛說道。
“哼!”醫生拿著卡遞給護士。
“我作為病人家屬,有權力知道他得了什麼病吧?”唐飛問道。
醫生將手裡的化驗單拿過去給唐飛看,並不說話,這化驗單什麼的,一般人哪裡看得懂,魏梭就是為了刁難唐飛。
“哦,癌症是吧?”唐飛說道。
我草!
魏梭頓時就瞪大眼睛。
“血癌,不過是早期。”唐飛說道。
不過作為病人家屬,可能早就知道這個病也不一定。
唐飛走到童畫父親的身邊,他的易筋經運轉起來,他的手在男人身上幾個穴位移動著,沒多久就將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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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醫,他不是血癌,是帕德斯病。”唐飛說道:“真是SB一個,你這醫生是買來的吧?”
“哼!你竟然懷疑我。”
“我想告訴你,你們的醫療器械老化了,驗血不準,他的病是帕德斯,不信你就用新儀器再給他驗血。”唐飛說道。
此時醫院的副院長也來了,他正在為旁邊的一個病人檢查身體。
“信口雌黃!”
“我想說你們醫院的都是庸醫呢。”唐飛笑了笑說:“一個個都是SB。”
副院長魏藍聽到此話,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魏藍問向魏梭。
“叔,他們就是故意鬧事。”魏梭說道。
魏藍剛想說話,唐飛將化驗單朝著魏梭的臉砸了過去。
“媽的,我說是帕德斯你不信?”唐飛說。
魏藍扶了扶眼鏡,他撿起了化驗單說:“這是確診的血癌。”
“那我們打個賭,要是他得了血癌,我給你們磕三個頭,如果他是得了帕德斯,這位猥瑣哥以後上班,背後就掛個牌子,牌子上寫庸醫二字。”唐飛說道。
“好大的口氣。”這時候魏藍說道。
“你自己看,血液中的酒精和鐵含量過低,這是貧血,但是病人明顯不是貧血症,怎麼會幾個元素過低,說明你們機器有問題,如果你不信,可以再用新儀器查一下。”
“好!”
這時候有很多人都看著他們這裡,魏藍也是為了面子著想,他們可是醫生,怎麼說也不能輸給一個病人家屬吧。
“去給他再驗血。”魏藍對護士說道:“去啟封一臺新儀器。”
兩方對峙許久,這時候護士拿著化驗單來了。
“啊!”魏藍驚訝。
“這上面多出來的幾個字母是什麼?”魏梭也沒看懂。
“一種血液病毒,你們這種庸醫自然是不會懂的。”唐飛笑著說。
魏藍此時愣住了。
“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唐飛說道。
魏藍撥通了電話,打給的是寧陽市醫療協會的會長。
“哎您好,我是魏藍,我想問一下字母stu是什麼意思?”
對方也是愣了一下。
“魏院長啊!這個stu是新的驗血裝置顯示的,你們不是不用新裝置嗎?”對方笑著說。
“是啊,我沒看懂這個stu字母是什麼意思。”
唐飛此時走過去,魏藍不知道唐飛幹什麼,只見唐飛按下他的手機側面一個按鈕,頓時手機變成擴音。
“stu是帕德斯疾病,去年才有的,你們那裡有病人得了帕德斯嗎?這病很難治的。”
魏藍瞬間石化了。
“說你們庸醫還不信。”
“喂,你怎麼看得懂這上面的字母?”魏梭問:“你是不是也是醫科大學畢業的?”
唐飛冷笑一聲說:“庸醫就別多問了。”
“啪啪啪……”
周圍響起一陣掌聲。
魏藍本想護短的,可是這下糟糕的,他們打賭輸了,頓時他的臉色鐵青。
“先拿我卡去刷吧,不過我知道你們沒有能力治好帕德斯。”
“喂?魏院長?你們醫院要是有人得了帕德斯病,我可以馬上過來看一下。”
唐飛大聲說:“不用了,老頭你也治不好。”
“我爸的病……”童畫說話的時候很擔心,又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我治得好,不過需要銀針和專業的手術室。”唐飛說道。
魏藍對面那頭的老頭子聽到剛剛說話,他說:“誰說還有我治不好的病!我這就來!魏院長,你們在哪?”
魏藍告訴對方自己在哪個病房,對方馬上就要趕來。
此時魏梭一臉尷尬的問道:“叔,這個帕德斯病怎麼治啊?”
“不知道!”魏藍壓低了聲音說。
“別浪費時間了。”唐飛說道:“給老子準備手術室去。”
此時唐飛對唐畫說:“你往醫院西邊走,大約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家中醫店鋪,你去買一點銀針,大概五十根,然後你再要一些藥材,跟他說是我唐飛回來了,改日登門拜訪。”
童畫點點頭就跑了出去,現在童畫對唐飛說的話很相信。
沒多久,一個穿著白大褂,只穿著沙灘褲和拖鞋的老頭就趕來了,他跑進病房看到魏藍說道:“哪個說我治不好帕德斯!”
唐飛站了出來說:“老子說的!”
老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唐飛。
“這帕德斯拖得時間長了,你當然治不好,都是因為這兩個庸醫,要是早點發現,你也能治得好。”
寧陽市的醫療協會會長陳當芍,他可以說是疑難雜症都很有信心治好,除非是一些晚期癌症之類的,那些病他是治不好的,不過帕德斯他也是早就治癒過幾個病患了。
此時陳當芍走到病人的床前,將自己的手指輕輕拈著對方的脈搏。
“經脈亂了,沒救了。”他說道。
“誰說沒救了。”唐飛笑著說:“你們這些人醫術才學到半吊子。”
陳當芍那是什麼人物,在這一塊地方小有名氣的,在醫學界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的。
“你小子懂什麼?”
“你師父在教你中醫的時候,有一部分沒來得及教你就去世了。”唐飛說道。
此時陳當芍回想起自己的那本醫術,有一半的醫術還沒有學完,很多東西都看不懂。
“其實這帕德斯是以前的瘟疫,在上古的醫書有記載。”唐飛一說,所有人都離這個病床遠遠的。
“不過在人還未死的時候,體內的帕德斯病毒是不會有傳染性,它們另外一個名字叫做人瘟。”
我草!
頓時魏藍等人都撤退到病房外面。
“不錯,確實如此。”陳當芍說道:“病人在發病後期發燒,皮膚紅腫。”
唐飛說:“要用上古遺傳下來的十三星鬼針來救治,將病毒引流。”
十三星鬼針!這陳當芍聽到名字都覺得驚訝,面前這個年輕人究竟什麼來頭?
“可是我還沒學過十三星鬼針,只學到一半,我師傅就……”陳當芍嘆了一口氣。
“幸運的是我可會。”唐飛笑著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