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趙小凡的話竟讓他跌破眼鏡：“娃娃，你剛剛那一腳起勢太高，如果掌握不好，會傷到腳踝的。”
趙斌懵了，怎麼開始討論起武藝了，難道不應該安慰安慰受傷的他嗎？
趙斌緩了好久才能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而此時趙小凡和娃娃已經進入了公司，見他們的背影越來越遠，趙斌連忙小路小跑追上他們。
“喂，等等我呀。”他極其小聲地說道。
趙斌並未大礙，趙小凡自然又將注意力放到了娃娃的身上。
娃娃並非普通的人類，而這也是趙小凡第一次創造出來屬於自己的虛擬人物，因此有些擔心她會出什麼故障和意外。
公司裡的員工礙於趙小凡的面子，沒有當面做出什麼反應，然而背地裡的議論卻可想而知，大多數是當做飯後茶餘的談資而已。
趙小凡帶著娃娃巡視了一圈公司，剛剛坐定，就聽到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了起來，聽到員工急沖沖地說道：“老闆，有筆專案的款項已經拖欠了我們半年多了，我們想盡了辦法但是他們太無賴了，拖著不肯給！現在如果再不給，這個專案已經到了時限，即使打官司也要不回來了。”
趙小凡皺了皺眉，問道：“還有多久？”
“五天！”
拖欠專案款這種事情太常見，但在趙小凡眼前經營的公司裡，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公司其他執行經理都會在接下專案之前對合作公司進行考察，所以基本不會出現此類拖欠專案款的問題。
如此鵬城分公司他畢竟剛剛接受，還沒有經過嚴格化的管理，一大堆問題尚且在那裡堆積著，現在拖欠專案款只是展露著冰山一角。
財務部的員工遲疑著問道：“老闆，需不需要我們找一些人上去恐嚇一下他們？非常之道，行非常之舉。”
趙小凡卻否了她的想法，他轉頭看向一旁正玩著花盆裡的花花草草的娃娃，心下頓時有了主意。
他拍拍手，吸引了娃娃的主意。娃娃抬起頭看他，走到了他的身邊。
趙小凡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走，娃娃，跟我去一個地方。”
十分鐘後，合作公司老闆的別墅外，一輛保時捷跑車緩緩駛了進來。
原本這種催款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輪得到趙小凡出面，但他純粹為了真正的試驗一下娃娃的能力，或者有沒有什麼隱藏的恐怖能力，因此才主動包攬了。
下了車，娃娃一派天真地問道：“趙先生，我們是要去打人嗎？”
提到打人，她眼睛都亮了起來，蠢蠢欲動，摩拳擦掌。
趙小凡無奈：“你還真是個好戰分子。”
敲了敲門，許久之後一陣拖沓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是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男人打開門，皺著眉，沒好氣地看著他們。顯然他們的到來打擾到了他的休息。
趙小凡快速的說明了來意，男人眼睛一橫，說道：“我沒錢！等我什麼時候有錢了再說，催什麼催！”
他說得理直氣壯，好像欠錢的並不是他一樣。
“你這個別墅真是寸土寸金，還有你的傢俱、裝潢都花了不少錢吧。”趙小凡意味深長地說道。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愛信不信！趕緊滾，別打擾我！”
他顯然是把趙小凡當做一個普通催債的人看待了。自然誰也想不到會有公司大老闆親自登門討債。
“你兇什麼！！”娃娃怒視著他。
“喲，這從哪兒來的金剛芭比啊？這是你找來討債的人？哈哈，你不會是大白天給我找樂子呢吧！”
趙小凡使了個眼色：“娃娃，動手，不用留情。”
男人的話剛說完，娃娃直接抓住他的肩膀，緊接著往後一擰，只聽嘎嘣一聲脆響，胳膊脫臼著。
“啊！疼疼疼！你們幹什麼！”男人疼得直冒冷汗，更加不滿的大喊大叫起來。
娃娃並沒有給他廢話的機會，接著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男人直接被打飛出去，胸口遭遇重錘，直接噴出一口血來。
他癱在那裡，半死不活。平時疏於鍛鍊的人哪裡能夠承受得住這猛烈的一擊，他瞬間就喘不過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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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可以了。”見男人的慘狀，趙小凡覺得教訓已夠，可以到此為止了。
然而娃娃卻有些異樣，她的眼底升起星星點點的火星，對趙小凡的話充耳不聞。
她直奔著癱在地上的男人而去，又是一拳！
“娃娃！”趙小凡喝道。
然而娃娃卻像不受控制一般，對著已經無力還手的男人一拳又一拳的暴打著。
趙小凡原本只是想要大懲小戒，給男人一點顏色瞧瞧，嚇唬嚇唬他而已。
但他忽然發現，娃娃不受控制了。她打紅了眼，對外界的聲音完全的遮蔽了。
趙小凡暗道不好，直接上前一步，出手制止住娃娃。
娃娃再厲害也不是趙小凡的對手，她被迫停了手。
“娃娃，看著我。”娃娃目光遲緩的看向他。
許久，她的眼中終於恢復了清明，方才冒起的火星也消失不見。
“趙先生！你為什麼抓著我呀？”娃娃明顯忘記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嘟著嘴問道。
“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趙小凡試探性的問道。
娃娃有些茫然，隨即搖了搖頭，“發生什麼了呀？哎呀，那個人怎麼吐血了？”
男人噴出一口血，無力的躺在那裡。
“叫救護車吧。”趙小凡撥打了急救電話，不出多時，救護車準時到達，將男人抬上了擔架。
而趙小凡與娃娃也一同趕往醫院。
自己的人下手過重，已經將事態嚴重升級了，他不得不處理。
交了所有的醫療費用和半個月的住院費用，雖然不多，但這是趙小凡應該做的。但除此之外的半分錢他都不會拿。
男人恢復了意識，第一句話就是：“錢我都給你！別打我了，我錯了！我馬上讓公司財務給你撥款！”
從他的話可以聽的出來，他的確是有錢的，只是拖著不想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