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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蛇蠍不是美人

時間回到十幾分鍾前。

動車上,等到那拍照女子離開後,李越猛的睜開雙眼,直感覺腦袋昏沉,幾欲裂開,抬手在腦袋上輕輕敲打幾下,這種感覺才有所好轉。

透過車窗,李越看到那拍照女人正和一個瘦高人影快速下樓,他沒有猶豫,立即兌換了一顆“大力丸”丟在嘴裡,然後在車廂門即將關閉的時候衝了出去。

他不知道剛才自己經歷了什麼,準確的說,是不太記得了才對。

那種感覺有些像做夢,猶如夢醒後,人們對於夢境的一切記憶就會變的很模糊一樣,李越現在也不太記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只是剛才那種生命被威脅的感覺實在過於真實,而那個威脅自己生命的兩人,正是剛才下車的那對男女,這點李越倒是非常能確定,這種確定就如同是被刻在潛意識裡的資訊一般。

摸了一把後脖頸的冷汗,李越甩開心緒,快步跟了上去,儘管這一切讓他感到驚疑萬分,但他依然決定先跟上去再說,畢竟他不是記仇的人,有仇都必須立刻報了才能安心。

“還特麼拍照!老子告你侵權!爺爺的!”李越嘀咕著。

追出高鐵站,此時那兩人就在距離他不足二十米的馬路邊,但似乎並沒有打車或者等車的意思,只見兩人首耳相貼的交流了一下之後,朝著一條巷子走去。

兩人行走速度不慢,但李越沒有立即跟上,因為他覺得那條小巷有些不太利於跟蹤,於是先躲在一處灌木叢中,飛快的從空間袋中翻出一件黑色長袍套上。

物品:李老栓的長袍!特效:斂息!

此時李越也顧不得身上滿身的“驢”字了,眼見兩人即將消失在巷口,便趕緊施展追雲步跟了上去,其間,又將“張三的夜視鏡”戴上,還好這大半夜沒人注意他這一身非主流的裝扮,不然他將會被笑死。

……

李越一路追趕,直到兩人鑽進了一處農家別墅當中。

他檢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跟著進入了。

最開始,李越的想法是使用“小李他媽的飛刀”進行偷襲,他想著以飛刀的鋒利程度再配合上他非人的力量屬性,李越相信就算隔著兩面牆也可以將目標一擊必殺。

……

李越不知道那個瘦高人影是否發現了他的身份,但他卻能透過張三的夜視鏡清晰的看清對方的模樣,赫然就是他模糊記憶中那名假乘警,是了,李越現在已經可以認定對方肯定是假冒的,誰家乘警會在行車途中跑到這荒郊野嶺來?

只是一直到他翻身下樓的時候,依舊搞不懂那假乘警是怎麼發現他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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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被那假乘警用槍逼下了二樓陽臺,但李越依舊在落下的半空中做出了反擊。

半空中,李越扭腰,轉身,抬肘,飛刀等動作一氣呵成,手中金色飛刀“嗖”的一聲劃破夜空朝著二樓上的那個假乘警電射而去。

漆黑的夜裡,那假乘警眼力不濟,恍惚中只能看見一縷穿透黑暗的金光從那偷襲者手中飛出,然後就是一聲刺耳的破空聲傳來,再然後……

“呃唔……”的一聲悶哼傳來,李越這才落在院中,只見他雙腳點地,朝前一個猛衝,將身體躲在了二樓陽臺的正下方,想以此進入對方的視野盲區,因為他剛才在空中並沒有看到那一刀究竟是將那假乘警傷到什麼程度。如果是死了還好說,如果沒死,自己落地之後如果稍作猶豫,那肯定就是活靶子。

所以才剛一落地,李越就立即選擇隱蔽,而不是繼續衝上去與那假乘警拼命。

那可是手槍,熱武器!儘管他體質屬性極高,但還是沒有自信到能硬吃一發子彈而不重傷。

李越將背部緊靠著牆體,微微呼出一口白氣,用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側耳仔細傾聽著,他想以此辨別樓上假乘警的動向。

“譁啦啦……”

一陣似乎是金屬碰撞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李越莫名其妙,這聽著也不像手槍的聲音啊,這是什麼東西?

“譁啦啦……”又是連續幾聲響起,李越感覺這聲音有點像鐵鏈撞擊的聲音,這讓他更加疑惑了。

聽了半晌,李越發現除了那類似鐵鏈交擊的聲音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任何聲音了。

想了半天,實在不知這聲音是為何物,李越索性將右手高高舉起,只聽“哧”的一聲,那柄剛剛被他射出去的金色飛刀,此時居然穿過層層阻隔又飛回了他的手裡,這就是李越喜歡這把飛刀的另一個理由:“特效2:召回!”

透過張三牌夜視鏡,李越朝金色飛刀看去,發現此時飛刀上面除了刀柄有些許鮮血外,其餘地方依舊是一副冷光閃閃的模樣,感受著刀柄上傳來的滑膩感,李越皺了皺眉,有些不適。

“既然偷襲失敗,那就只能剛正面了!”李越一邊想著,一邊緩緩挪動到左側的樓梯口,他準備直接衝上去:“了不起再兌換一瓶生命靈泉!”

然而,預料中的偷襲和埋伏都沒有出現,李越居然就那麼無驚無險的直接來到了二樓上,他撓撓頭:“這……不合邏輯啊?”

李越此時躲在二樓的樓梯口,他身體靠牆,探頭朝之前他駐足的那個房間門口看去,只見那裡除了地上有一攤鮮血外,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就在這時,李越忽然聞到一股極其好聞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開,有些像曇花,又有些像茉莉,這味道初一出現時,李越還沒太在意,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股味道居然有變濃郁的趨勢。

而且更讓李越疑惑的是,這股香味竟讓他感到有些熟悉,但又記不起是在哪裡聞到過。

李越沒有多想,缺乏戰鬥經驗的他,並沒有將這點異常放在心上。

李越揉了揉鼻子,心中突然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媽的!能不能出來幹一架,這特麼東躲西藏搞什麼搞!”

李越他越想越是覺得火大,到後來,更是感覺心中升起一股暴戾,那種難以名狀的想要摧毀一切的暴戾!

他臉色慢慢變得赤紅一片,額頭上青筋鼓脹,忽然發洩似的一拳錘在面前的牆壁上,那牆壁應聲被他砸出一個人頭大小的坑洞,而以他為半徑的一米方圓內,頓時塵埃飛舞。

“老子今天打的你叫爸爸!”

兩步來到門前,李越這次沒再隱藏身形,竟是直接將自己的身體整個暴露在那個房間門口,穿堂而過晚風將他身上的黑袍無聲吹起。

只見他此時表情兇橫,雙眉倒豎,眼中更是透出一股瘋狂,他右手拈住飛刀刀柄,做出一個隨時準備攻擊的姿態,然後……然後就特麼就沒有然後了。

站在房

門口,李越的飛刀竟是久久沒有甩出,就那麼呆立在當場,而臉上的兇橫表情慢慢變成了驚訝,然後是錯愕,最後竟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東張西望起來。

只見他下眼瞼一陣抽動,臉上肌肉也有些不自然的抽搐著,眼睛不由自主的朝一個方向瞟,眼神甚至還…還…該怎麼形容呢?該說猥瑣還是欲拒還迎?還是別的什麼形容詞?

李越忽然發覺鼻腔泛起一股熱流,於是他趕緊抬起沒有握刀的左手將鼻子捂住:“這特麼……這特麼都是些啥??”

只見那是一個陳設極其簡單的房間,房中左側靠牆角的位置擺放了一張雙人床墊,床墊旁邊隨意的放置著兩個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也不知裝的什麼。

而房間正中央只是放了一張類似於刑訊椅一樣的木質板凳,只是比電視裡的刑訊椅要小上許多,而那刑訊椅上此時正坐著一個女人,那是個被拇指粗細的鐵鏈緊緊束縛著的女人,房間的一角發出微弱的光,那鐵鏈在那微光下銀光閃閃,顯得極為結實。

而這女人就是讓李越遲遲不能出手的關鍵,只見那女人渾身赤裸,哦不,她腳上穿有一雙純白色的長筒襪,剛好包裹住她纖細的小腿,胸前渾圓挺翹,就那麼隨意的暴露在空氣中,兩條腿也分別被綁在椅子的兩側,這個動作強行讓她將大腿分開,李越能夠清晰的看見那女人兩腿間的景色……

而且對方身上的鐵鏈……嗯,怎麼說呢?反正李越只在某本道和某京熱上看到過這種綁法,呃……相當專業!

而那女人見到李越進來,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姿態極為淡定,既不說話,也沒有掙扎。

李越使勁吸了吸鼻子,強行讓自己將眼神的落點從對方身上挪開,“誒?我是來幹嘛的來著?”

閉眼定了定神,過了幾秒鐘,李越才再次將眼睛睜開,此時他臉上的那種不正常的赤紅已經退去大半,眼中也是恢復了清明的光澤,只是他自己似乎並沒有發覺任何異常。

李越隨即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況,才發現房間中居然還不止有那個女人,在離那女人不遠處的桌子旁,還側倒著一個上身赤裸的男人,透過夜視鏡,李越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男人的胸口有一個細小的傷口,那傷口很小,大概成年人兩指寬的樣子。

那男人身後的地面上有一槽長長的血痕,一直延伸到李越的腳下,想必這男人死前還爬行了相當一段距離,那他最終的目的地,大概就是那張課桌大小的木質桌子。

看了一眼桌面上擺著物品:三個大小相同的顯示器,和一臺膝上型電腦一樣的器物。

而其中一個顯示器,赫然顯示的是李越的大腦袋……

“我擦,我說我怎麼被發現的!看來我真是太不專業了!”

儘管心中吐槽,但李越還是不由得大呼僥倖,因為他發現其中一個顯示器上的畫面,正是小院和小院的大門。

“看來剛才兩人正在不可描述,所以沒發現我進來,一直到我來到房門前才被他們發現……哎,色字頭上一把刀呀,古人誠不欺我……”想到這,李越不由得再次看向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唔……”鼻血還是不可抑制的流了出來。

李越:“……”

就在李越走神時,忽的又聞到了剛才那種香味,而且這一次香味剛一出現就十分濃郁。

李越疑惑的皺了皺眉,然後朝房間中的女人看去,這時他才留意的那女人的臉上的表情。

那表情既不是害羞,也不是憤怒,居然是……嫵媚?彷彿她做出這一姿態就是為了等待李越前來一般。

幾秒後,李越最終確定了,這女人臉上的表情果然就是嫵媚!

而這一次,李越明顯的感覺到了異常,就是那股香味剛一入鼻,他就忽的感到了渾身一震,胸腹中似有一團炙熱莫名升起,而那團炙熱又在短短幾秒內轉化成了一種衝動,一種想要立刻朝面前那女人身上撲去的衝動!

也就在這時,李越才忽然想起是在哪裡聞到過這個味道了——那是在動車上!這個女人幫自己系安全帶的時候!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動車上對著李越拍照的那位冒牌乘務員。

“這香味絕不簡單!”回憶著動車上零散的記憶片段,李越趕緊捂住口鼻,儘量憋住氣。

而面前的那女人則在這時突然笑了,那笑聲詭異,讓人牙酸:“呵呵呵!被你發現了嗎?!咦?是你?你居然沒死?”那女人驚訝了,似乎隱約間看清了李越的臉,儘管李越此刻帶著那副騷包的眼鏡,卻還是被她認了出來。

“你沒死的話,我會很苦惱呀……所以,你來找我,是希望我再殺你一次嗎?”她語氣溫柔,彷彿是在與愛人纏綿時的低語,又彷彿帶著少女被表白時的嬌羞。

但不知為何,當李越聽完這話語後,不自主的汗毛立起,脖頸發涼。

李越微微後腿半步,將身體靠近陽臺的護欄,然後在捂住口鼻的情況下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次拈起“小李他媽的飛刀”對準那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不知為何,李越只覺眼前女人十分危險,甚至比上次交手的那個狐面執事還要危險的多!

嗯?狐面執事?李越突然響起那個被自己一拳錘死的面具老頭來。

“他是哪個組織來著?黃什麼結社來著?黃……盤?好像是叫黃盤結社來著?”李越又走神了,走神間不由的又吸了幾口那個香氣,致使他胸中的某種原始衝動更加濃烈了一些。

強忍著胸中的火焰,李越趕緊兌換了一顆壯骨丸扔進嘴裡。

“吧唧吧唧吧唧……咕嚕……你是誰!”李越一口吞下壯骨丸問道。

那赤裸女人也並不在意李越的動作,想必黑暗中她也是看不太清吧,只是當聽到李越的問話時,那女人又笑了笑:“我還能是什麼人呢……一個任…君…採…摘…的女人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甜膩,說完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越。

而李越迎上那目光後,竟然突然感覺腦袋一沉,眼看就要栽倒,不過幸好就在這時,他腹中壯骨丸藥力化開,他只覺一股暖流瞬間襲便他全身,腦袋也在這一刻清醒了許多。

而那女人見李越即將栽倒的時候,先是嘴角一咧,似是想笑的模樣,但接下來李越身形又立刻穩住,這又讓她的笑容立刻收斂,甚至表情還多了幾分錯愕。

她不動聲色的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真的是無法動彈,心中不經生氣一股巨大怒意。

而李越感受了一下混沌盡去的腦殼,笑了笑,“系統出品的東西在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

看向面前那女人,李越此時只覺對方現在似乎

也不像剛才那麼可怕了,透過夜視鏡看去,李越幾乎能看到對方額頭上的密密汗水,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你們是黃盤結社的吧?”李越胸有成竹的問道。

女人:“……”

見女人不說話,李越只以為是自己猜對了,對方不說完全是因為心虛罷了,亦或是因為這類人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的組織的原因。

想到這,李越心中更得意了幾分,再次說道:“你們黃盤結社的人怎麼找到我的?”

女人:“……”

見對方還是不說話,李越有些尷尬,深吸一口氣,忽的想起周圍的那種香味,又趕忙猛地朝外吐了幾口氣,卻發現周圍的香氣不知何時已經消散無蹤影。

看著他那滑稽模樣,對面女人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表情默然的死死盯著李越。

李越一時覺得有些無趣,說道:“算了,管你是哪兒的,殺了再說!”說完,李越表情一冷,抬手就要將手中飛刀甩出。

就在這時,對面那女人猛地雙眼圓睜朝李越看去,只見她眼中憑空閃出一道銀色光線朝著李越激射而去,速度極快,幾乎比李越全力投擲的黃金飛刀還快上將近一倍!

因此,李越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就那麼直接被那銀光射中眉心。

而那女人眼睛也在這道銀光飛出後,留下了兩行血淚。

“哼……”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越輕哼出聲,然後在身上一陣亂摸,好一陣,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沒有破洞,沒有傷口,更是一滴鮮血都沒留。

而對面,那女人在眼中射出光線後,整個人就委頓了下去,而且眼眶深陷,皮膚也變得灰暗乾癟,看上去猶如一句枯萎衰敗的屍體。

李越驚疑不定的感受了一番後,不由有些疑惑,隨即沉聲呵問道:“你剛才做了什麼!?”雖然身體沒事,但他心中卻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時再看對面委頓下去的女人,李越心中已經沒有了一絲邪念,甚至覺得這具肉體有些噁心,只見她皮膚正迅速變的灰白褶皺,飽滿挺翹的胸脯也在急速的乾癟下去,剛才還一頭烏黑的秀髮眨眼間變的花白,儼然一個百歲老嫗的模樣!

“呸!”李越使勁啐了一口唾沫,這次不再猶豫,抬手就將早就拈在手中的飛刀甩了出去。

只見那金色飛刀在顯示器的微光下帶著一道金色的殘影,瞬間就沒入那老嫗的胸口,緊跟著透體而出,接著速度絲毫不減的嵌進牆體當中。

而那老嫗也被這電光火石的一擊帶的身體靠在了椅背上,一股鮮血緊跟著從她的傷口處噴射而出……

“咳咳咳……”那老嫗劇烈的咳出幾口鮮血,但眼睛依舊一眨不眨的盯著李越。

目光在此與老嫗一接觸,李越頓時感覺通體發寒,旋即伸出右手朝前一探,想要將那柄金色飛刀召回,以此給這老嫗再來一刀,卻突然看到對面老嫗嘴巴輕微張合了一下。

“來吧……我的玩具,快來…快來…我將帶你去到天堂……”

李越目光瞬間呆滯,腦袋也在這聲音中耷拉下來,那伸出的右手也在那老嫗說出這句話之後放回到了身側。

“來吧,快來吧…這是你最想要的,你最原始的…最最原始的…慾望……”

黑暗中,老嫗聲音低沉婉轉,好似來自深淵的呼喚、地獄的呢喃……

李越聽著這聲音,雙手如沒有筋骨一般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膝蓋微微彎曲著,一步一拖的將腳步向前挪動。

而他那平時神采奕奕的眼瞳,此時卻是灰白空洞,不聚焦的盯著那個渾身鮮血,皮膚褶皺乾癟的老嫗。

一步…兩步…三步…隨著時間的流逝,李越離那老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而老嫗口中也不曾停下,語速甚至還越來越快。

而那老嫗滿是鮮血的嘴角不知何時已經咧到了耳根處,看上去詭異嚇人,但口中依舊還唸唸有詞:“來吧…貢獻出你的一切…咳咳…成為我的養料吧…咳咳咳…”說罷,又是一陣更加劇烈的咳嗽聲。

老嫗話剛說完,李越就已經來到她面前不足五十公分的距離,若不是她手腳束縛著不能動彈,恐怕她只需要一抬手就能輕易觸碰到李越的身體。

看著李越來到身前,老嫗又發出那種如抽搐般的詭異笑聲:“呵呵呵……”

李越最後又邁出一步,此時他距離老嫗只有二十公分,他們腳尖都幾乎能相互碰到了,就在這時,老嫗突然將雙腿猛得開啟,那本就分的極開的雙腿更是幾乎呈現出一百八十度的弧度……

老嫗笑聲更加邪意了,口中繼續唸叨著:“來呀…快來呀……奉獻你…成就我……”

“太特麼臭了!”

寂靜的環境中,突然響起一句這樣沒頭沒腦的話。

“???”老嫗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抬頭眼神驚異的看著那聲音的來源。

李越低頭,不知何時已經恢復清明的眼眸平靜的看著她,說道:“我說,你特麼有一股死螃蟹的味道!”說罷,他右手呈爪狀探出,然後猛的向下一按。

牆體中,一道金光一閃而出,如一道金色閃電般直接從老嫗的後腦穿入,帶著一堆紅白之物又再次從其眉心穿出,飛快的回到李越的手中。

“呸!”李越歪頭吐了口唾沫。

隨著被金光貫穿頭部,那老嫗肯定是活不了了。

只是她眼神依舊如她死前那般死死瞪著李越,其中夾雜著不甘,惱怒,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等等許多情緒,儼然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形容枯槁的面上鮮血淋漓,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有許多臨終遺言要說,但奈何李越並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李越腳下一點,飛快的後躍一步,有些厭惡的在旁邊一堆雜物上將手中的金色飛刀擦拭乾淨。

想了想,又上前檢查了一下那個假乘警的屍體,再確定了對方死亡後,李越才回到了院中。

“呸!”李越又吐了口唾沫,其實他平時從不隨地吐痰,只是今天經歷的這些事情著實讓他胃裡有些泛酸水,“太噁心了!”他低聲罵道。

他翻身下了樓,輕盈的落到院中,邁步就朝院外走去。

但就在眼看要踏出院門的時候,李越想了想,最終還是又回到了院中。

隨意在旁邊找了個石墩子坐下,然後掏出手機一陣劃拉,此時周圍寂靜無聲,連平時喜歡鳴叫的夏蟲都不約而同的住了嘴。

“喂!……你特麼先別說話,聽我說!…咳咳…我在浦口鎮,這邊出了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