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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叮!您的好友,耳光狂魔上線了。

飛機上,因為是頭等艙的關係,所以還算安靜,薔薇似乎也是第一次去香江,此時她臉上雖然依舊冰冷,但從她坐立不安的模樣,李越還是能看出一點端倪,當然,具體因為初到香江而興奮,還是第一次正式任務而緊張就不得而知了。

李越坐在外側靠走廊的位置,閉眼假寐,其實他有心想眯一會兒,但卻是睡不著,心裡想著臨出發前那個職業裝女人說的話:“這次任務很簡單,就當做熟悉一下我們異人局的規則和辦事流程,有什麼不懂就問薔薇,雖然她沒有參與過具體任務,但她瞭解的也比你多一些。”

“異人局是沒人了麼?派自己一個小白過來!哎……”李越一邊心裡嘀咕著,一邊又想起了最近的香江的示威遊行。

其實與其說是示威遊行,倒不如說是暴動更貼切,其實李越不久前才從薔薇口中瞭解道,這次的示威遊行其實已經持續了一年之久,從最開始的剋制的,理性的遊行,一直演變成現在的暴力抗法,襲警等暴動,甚至還有遊行者攜帶了制式武器渾水摸魚,雖然不是實彈,但也有好幾名香江警察因此受傷。

“為什麼我完全沒聽說呢?”當時李越如此問道。

薔薇聽到這話面無表情,說道:“這是因為中央將訊息壓了下來,這也是為了避免這事兒在國內發酵。”

李越點點頭,表示明白,一直他都明白,華國的媒體是控制在中央手中的,對於外來的不利訊息,一般都會選擇性的封堵。李越倒不是想去評價什麼,國家這麼做有國家的考量,有好處也有壞處,李越一直覺得,當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屁民也沒什麼不好,更何況,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有能力改變什麼嗎?

……

飛機是直達香港的,李越窩在舒服的寬大沙發當中,似乎並未感覺到時間的流逝,一直等到落地,才恍然發現自己的第一次飛行之旅依然結束。

出示了今天早上才領到的通行證,李越和薔薇跟著人流並排朝外走,結果沒走幾步,兩人就被眼前的場景驚著了。

只見整個到達站大廳裡,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腦袋,他們席地而坐,比肩接踵,乍一眼估摸著有將近一兩百人了。

他們一襲黑衣黑褲,帶著黑色口罩,撐著黑色雨傘,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多數還是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居多,而其中又以男人居多,他們有的手舉標語,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則面露忿色的盯著出站口的人群。

而在這些黑衣口罩人的不遠處,十數名記者打扮人拿著長槍短炮或對準出站的人群,或對準場中靜坐的他們。當李越一群人走出時,這些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對準他們就是一通亂閃,如同新型武器一般傷害爆表。

因為人數太多,儘管現場只是竊竊私語,但依舊十分吵鬧,大廳中甚至還瀰漫著一股令人發嘔的氣味,李越十分不適的捂住鼻子,抬眼一掃他們手中的標語,隨時繁體字,但李越卻也認識:“滾回大陸!香江不歡迎你們!”

李越眉頭皺起,一股無名火起,再一看,李越差點暴走,他看到人群前排一個和自己身高相仿的口罩男子,在見到他們出站之後,立即高舉一根旗杆,朝著他們的方向肆意揮舞,狀若瘋狂,僅露出的眼睛,更是滿眼的得意之色,而那旗杆上的國旗,居然是米國的星條旗!

李越眼睛圓瞪,瞬間火大,薔薇更是將手裡的行李箱拉桿生生捏碎。

李越壓住怒氣,拉了一把旁邊的薔薇,冷聲道:“你說,這是遊行?”

薔薇俏臉起的通紅,性感的丹鳳眼眯成一條線,死死的等著那個揮舞著米國星條旗的香港人,咬牙說道:“我草!”

李越沒有在意薔薇口罵髒字,因為他心裡已經早就罵開了,他從不覺得自己有多麼愛國,直到看到米國國旗在華國疆土上被華國人揮舞,雖然他性子冷僻,雖然他為人自私,但這一刻他只想將那個叛國的香江狗賊打的滿地找牙!

李越這次來香江

是輕裝前行,所有的行李都被他扔進了空間袋,他掃了一眼旁邊的薔薇,只見她依舊盡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將頭偏向一邊不去看噁心的一幕,李越只能看到她的後腦勺和憋的通紅的脖頸。

使勁的握了握拳,李越眼神狠厲的看向那個依舊嘲弄般揮舞著米國國旗的王八蛋,直接翻越圍欄,兩步就衝到那人面前,一腳當胸將他踹飛,這一腳,李越心中發了狠,腦袋裡面氣血上湧,直接使了八分力道,心想這種王八蛋留在世界上也是禍害,還是直接弄死的好!

那人根本沒能做出任何反應,連下意識的閃避都沒有就倒飛出去,半空中一口鮮血夾雜著內臟就噴了出來,直接飛出七八米,將他身後的那些示威的,舉橫幅的,面露鄙夷的人群撞的人仰馬翻,而那根楊著米國國旗的旗杆也當空飛起。

李越沒有追擊,冷眼一掃那根半空中的旗杆,飛起一腳將其踹斷,扯下上面的星條旗,兩把撕的粉碎,揮手一揚,破碎布片頓時飛起漫天。

不遠處的薔薇,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漲紅,一抹興奮之色浮現在臉上,心中彷彿炎炎夏日吃了一根冰棒一般的爽利。

至於那些與兩人同時出站的人們,則紛紛叫好鼓掌,臉上表情也和薔薇如初一則;但也有少數似乎知道場面即將失控,絲毫不敢耽擱的快步離開。

而周圍的黑衣口罩人等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沒有因為李越的悍然出手而感到恐懼,沒有因為自己叛國而感到羞恥,反而口中喝罵著一擁而上將李越圍了起來,甚至連剛才那位被踹飛的同伴都沒有人去關心。

眨眼間,李越身周就被圍的水洩不通,五顏六色的手機怒懟他的面門,外圈擠不進來的記者們則用無數閃光燈配合這他們。近前的黑衣口罩人們一手持著手機,一手怒指李越,口中怒罵不已,有幾個甚至伸手在李越身上瘋狂拉扯著,當然,李越卻是聽不懂對方具體在說些什麼,但心中也非常明白這不是表揚或者誇獎,因為他清晰的聽到如“撲街、衰仔”一類的地方屬性髒話。

看著周圍人或憤怒,或亢奮,或幸災樂禍的眼神,李越暴呵一聲:“閉嘴!”

這一聲聲震屋樑,直把周圍人吼得耳蝸嗡鳴,場中頓時一靜,距離李越最近的那人更是一個趔趄不穩,差點栽倒。

但很快,黑衣人們更加憤怒的喝罵聲再次響徹大廳,剛才差點摔倒那名黑衣人更是伸手抓向李越的領口,勢要暴揍他一頓。

李越眼皮猛跳,本就衝動的他,腦袋頓時充血,看著即將觸碰到自己領口的手掌,眼中精光爆閃,一把將其抓住,五指猛然合攏,那黑衣人瞬間吃痛,身子一軟蹲伏下來。

“咔吧。”骨斷筋折之聲清晰的傳入李越耳中,黑衣男子臉色頓時煞白一片,抖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入他的口罩當中,裸露在外的眼睛鼻子皺在一起,口中疾呼著,似是在求饒。

而他的幾名同伴看這大陸仔居然還敢行兇,立即有人或拳或腿的朝他身上招呼過去,李越陰惻一笑,連擋都不擋,輪圓了膀子,一記飛天旋轉耳光將周圍一臂以內的黑衣人全部扇的原地打轉,不愧為耳光狂魔是也。

薔薇其實也是個暴力法則的忠實擁護者,當他看到李越衝入人群的時候,立即也想衝上去將這些王八蛋狠揍一頓,但奈何他才剛一動,就兩個人制住了。所以,此時她只能豔羨的看著場中的李越發威,將那些白痴智障們揍的滿地找牙。

旁邊,史尚飛一身藏青色西裝,頭髮梳的個油光鋥亮,一手拉著躍躍欲試的薔薇,一手捂著額頭,滿臉痛苦之色,抱怨道:“老子讓你開快點,你特麼非要去買雞蛋仔!我特麼就知道肯定要糟!”

而薔薇的另一邊,是一個身著休閒服的年輕小夥,面容上與史尚飛有幾分相似,但比起史尚飛又少了幾分猥瑣氣,而且他顴骨有些高,眉毛如畫上去的一般濃密,讓他普通的面容平添了幾分英毅。

此時他目瞪狗呆的看著場中亂掄耳光的李越,臉皮抽動,口中哆哆嗦嗦的爆

著粗口:“這尼瑪,瘋了吧……”

幾分鐘後,終於十幾名警察趕了過來,這些警察身穿防爆裝備,手持短棍盾牌,頭戴複合材料製成的頭盔,儼然全副武裝的模樣。

此時,他們目光驚異的看著場中的李越,和他周圍躺了一圈,哀嚎震天的黑衣人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實早在衝突剛起的時候,現場就有幾名的防爆警察,他們也曾想盡力衝入戰圈“救出”李越,但黑衣人眾太多,衝擊了幾次之後,只能無功而返,最後只得呼叫支援。

他們是這麼說的:“呼叫支援,有一名大陸遊客被遊行隊伍圍住了,現已發生激烈衝突!恐有生命危險!重複!呼叫支援!有一名……”但隨著場中能站著的黑衣人越來越少,他們呼叫支援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到最後直接卡殼了。

稍後趕來的防暴警看著剛才那名呼叫支援的同事,眼中滿是詢問,那意思似乎是在說:“似乎跟你說的不太一樣啊……”

而隨著防暴警的趕到,那些還能站著的、平日裡見警察如見仇人的黑衣人們紛紛靠了過去,七嘴八舌的訴說著事情經過,幾個憤怒,幾個委屈,幾個頂著紅撲撲的五指印,以手捂面眼淚直流。

李越經過一番發洩,心中那團如火山噴發般的怒火已經去了大半,環顧一圈,無意間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看熱鬧的薔薇,微微詫異,“她旁邊那傻子不是蒼蠅麼?”有心想打個招呼,餘光又瞟到一旁全副武裝的十數名防暴警察眾人,便立即打消念頭。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其中一名防暴警終於開口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著透明盾牌小心翼翼的朝場中的李越靠過去,而他的同事們則同樣如此。

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黑衣人,李越立即認罪伏法,高舉雙手過頭頂,用標準的普通話平淡說道:“我投降。”

……

要說香江基礎民生確實建設的不錯,現場才剛過去十分鐘不到,就有連續七八兩救護車趕到了,二十來名醫務人員身背紅色急救包,手抬藍色擔架一路小跑來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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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醫務工作並沒有讓他們驚訝多久,只是稍稍一愣就理所當然的做起了自己的工作,雖然他們的眼神還是會時不時的朝正被警察帶走的李越身上看。

李越此時已經被帶上了明晃晃的手銬,前後左右的都有兩名警察鉗制,而那些香江記者彷彿嗅到屎的蒼蠅一般,將李越和警察等人隊伍團團圍住,一邊用手中的各類器材對準李越,一邊口中用很難聽懂的普通話提著問題。而之前那些見識了李越發狠的黑衣人們則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再最外圈蹦躂著,時不時還有人朝最中央的李越丟些瓜皮水果塑料瓶,但好在,圍住他的人實在太多,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中圈的那些記者們擋住了。

警察隊伍的行進有些艱難,但儘管如此,他們依舊堅定的、勻速朝前走著,李越左右兩邊的警察時不時還會用眼睛打量他一番,心說這位年紀估摸不到20的小夥子哪裡來這麼大氣性,哪裡來這麼霸道的手段,一個人幹翻了二三十人,看那細胳膊細腿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一念及此,忽又覺得心裡還挺爽快,平常時間裡,那些狗嗶的黑衣人對他們這些警察可沒少下黑手,他們曾經還有個同事被這些蒙面魂淡潑了硫酸,弄瞎了雙眼,哎……只可惜做事衝動一些,恐怕在這風口浪尖上,就算送回了大陸,也少不了要蹲號子吧。

“稍等!”李越忽然住了腳,引得周圍警察一陣警惕,以為他又要發瘋,而離的近的那些記者立即閉口不再吵鬧,趕忙將手裡的錄音筆攝影機又往前湊了湊,其中一支錄音筆還差點懟進李越的鼻孔。

不管怎麼樣,現場確實是因為李越的突然發言安靜了下來,警察們的目光中帶著三分詫異,六分警惕,一份不解。

而記者們的眼神則帶著十分的期待,至於那些黑衣人們,眼中則只有仇恨,李越望著那些黑衣人們頓時不樂意了,“郭德綱不是說,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