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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突然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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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胡的風水先生聞言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跟在鷓鴣哨二人後邊不住口的稱謝,眼看二人要出了大門,他忽然想起一事,又把鷓鴣哨拽了回來,拜道:“二位恩公,非是小人貪生怕死不肯前去倒鬥,實是在師傅面前發過重誓,終此一生,絕不涉足此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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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話鋒一轉,說起自己早年間也參加軍閥,兵敗後去荒山盜墓,後來怎麼被陰陽眼孫國輔所救,遂拜其為師之事。

其道:“如今二位爺臺既然想以尋龍之法盜墓,何不去請摸金校尉相助?”

鷓鴣哨和陳玉樓聞聽此言,猶如晴天裡頭頂炸個霹靂,奇道:“難道胡先生竟然識得摸金校尉?”

胡先生便又說起來龍去脈。

原來他師傅“陰陽眼”,雖不是摸金校尉,但師傅的師傅,也就是師爺,卻是清末赫赫有名摸金大師,人稱:張三鏈子。

張三爺曾隨左宗堂左大人,平定過新疆叛亂,立功不小,收兵後辭去軍中職務,專到陝西河南等地古墓摸金。

其平生所遇極是離奇,後來他一個人竟然戴了三枚摸金符。

如今真正流傳的摸金符,也只此三枚而已,故此得了這麼一個綽號。

胡先生多曾聽他師傅提及其經歷,知道許多摸金校尉的勾當,但張三爺門人弟子眾多,摸金符並沒有傳到他這裡,所以終生做不了那‘摸金校尉’。

胡先生又說苦無寺裡的了塵長老,得過張三爺的親傳,是正宗的‘摸金校尉’,不過如今他年事已高,早就金盆洗手,只肯一心誦經禮佛,再不出山了。

但這長老或許知道其餘兩枚摸金符的下落,如果能去到苦無寺中參見了塵長老,應該可以從他口中得知另外兩位摸金校尉在何處勾當,運氣好的話,只要能請到其中一位,世上還有什麼古墓大藏是找不到的?

胡先生感念鷓鴣哨和陳玉樓二人的救命之恩,就傾其所知,都告訴給了這兩個人。

鷓鴣哨這才確認了先前風聞的訊息,那了塵長老果然曾經做過“摸金校尉”,便打定了主意要去拜訪,於是和陳瞎子別過胡先生,飄然離去。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鷓鴣哨二人到得城外岔路,就要分頭行事。

陳玉樓對鷓鴣哨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兄弟你一切保重,他日江湖再會,不妨再到湖畔酒樓上拼個一醉方休。”

鷓鴣哨也道:“陳兄謀求大舉,乃是領袖群雄的有為之身,不可常常以身涉險,務必珍重萬千。”說罷二人拱手作別,各自上路。

卻說張林此時,正在一處無人之地,根本不知二人經歷。

其幾日隨陳老爺子遊玩賞戲,臨到陳玉樓二人已決定分頭行事,方知他們要各奔北南二地。

其正想著如何勸二人兵合一處,卻不料隨二人出行,盡是心煩意亂。

因此只得尋個無人角落,好一探究竟。

張林閉目內視,卻見是自己體內的伴生靈物正發紅光,張林不由疑惑,便以神識靠近,想看其出了什麼問題,卻不料,就此離開了怒晴湘西世界。

張林被響動驚醒,卻見自己二哥在自己屋裡火急火燎的走來走去。

心下暗道:哎!那陳玉樓,鷓鴣哨真是時也命也,恐怕命運難以改變。

但見二哥在自己屋裡,也不好深究。

張林正欲開口詢問,張燁見張林出現,便拉著其往屋外走,便道:“你小子這關閉得,真是急死人了,快快隨我走……”

張林一邊哎哎呀呀道:“二哥慢點,容我整理下儀容可好?”

張燁道:“還整理儀容?一月前你說閉關幾天,居然閉到現在,蓉城秋狩都快開始了!”

張林聞言懵道:“什麼?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他在怒晴湘西世界,明明過了二十多天而已,怎麼主世界居然過了一個月?

張燁急道:“不然呢?要不是秋狩今日開幕在即,我至於如此著急?還不快走,父親、大哥都在等你呢!”

說著二人來到一處院落,這裡是徵南府存放甲冑兵器等軍械之所,二人一來,便見張徴、張昊早已在此等候。

張林見二人,連忙見禮道:“父親!大哥!”

張徴微微點頭道:“不用多禮,快換上甲具,我們要出發了!”

張林聞言,連忙點頭,去一旁的屋裡穿戴鎧甲。

秋狩。

是蓉城一年一度的盛典。

其由皇室出面,蜀王姬晟主持。

名義上是替朝廷挖掘人才,與世家、宗門、學院等分配資源配給。實際是為皇室挑選可用人才,為皇室輸送新血液。

程武的父親,程焉就是在秋狩中脫穎而出,被皇室重點培養出來的。

因此,秋狩典禮,實際上是皇室為那些小世家,寒門、宗門乃至平民出身鋪墊的進階之梯。

皇室需要他們來平衡世家勢力,以防止各地的大世家、大宗門甚至是諸侯王徹底坐大,割據一方。

不過,皇室也不能做得太過。

因此,秋狩就成了地方向朝廷舉薦人才的方式之一。其實質,有點類似於張林前世古代的‘舉孝廉’制度。

因此,這個典禮至關重要。

每年的秋狩前三,都獲得校尉級以下軍職,前二十也有其他豐厚獎勵。

比如可以保送皇室學院進修資格,甚至是進入皇室的嫡系軍隊任職,擔任郎衛,黃門等。

張林的父親張徴,以及大哥二哥,都是郎衛出身。

林慎的父親,也曾擔任過黃門。

張林知此事萬分重要,若是得了秋狩前二十,有個郎衛或者黃門的歷練,日後不論進入軍中還是從政,都有著不小優勢。

若是前三,更是直接在甲級軍中掛職,日後仕途,只要不出意外,足以以‘平步青雲’來形容。

張徴三人等待不一會兒,張林便換好甲冑出來。

只見其頭戴盔,身著甲,與張徴三人一般赤紅耀眼,精神抖擻。

因為沒有任何軍職,沒有像張徴三人一樣披披風,少了幾分激揚風采。

其腰跨劍,背懸弓,兩腿上撇著兩把斷劍,快步走到早已著甲完成的戰馬旁,一個躍身,便輕翻上馬。

張徴見張林騎好馬,便輕揮手道:“出發!”

言落,一行百騎,分做三列,將張氏父子四人護在中間,往秋狩場而去。